第191章: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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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竊竊私語:“耶,這不是前段時間電視上被包養的情婦嗎?”
“對啊,怎麽哭成這樣?不是傳說今天要嫁給那個大款的麽?”
“可能被拋棄了吧,真是可憐啊,做了這麽久的情婦,好不容易以為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現在又落了這個下場……”
“豪門那是那麽容易進的,要是那麽容易誰都可以進了!”
不管別人怎麽議論我都沒有關係了,比起江銘晟的噩耗,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心裏一直在絕望著,已經不敢去想江銘晟是不是還活著,當所有的痛苦在那一瞬間爆發完之後,我突然間冷靜了他一定沒事,他一定還好好的活著,如果他死了,早上那個電話是誰打給我的?
這麽一想,我慌亂的抓起地上的手機,電話還沒有掛斷,我隻問一句話:“江銘晟在哪裏?”
江母猶豫了幾秒,終於向我坦白:“你現在在哪?我讓老馬過去接你。”
“不用,你就告訴我在哪裏,我自己打車過去!”
“第一人民醫院……”
迅速收起淩亂的心情,我攔輛出租車直奔人民醫院,原來江銘晟果然出了事,他竟然還瞞我,他們所有的人竟然都瞞我,拚命的壓抑著悲傷的情緒,我堅信江銘晟決不會有事!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我迅速衝下車,母親已經在等我,她上前一把拉住我的手,安撫的說:“銘晟沒事,隻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
“既然隻是受點皮外傷為什麽還要瞞我?難道非要人死了才讓我知道嗎?”我控製不住情緒衝母親發了火,隨即向醫院大門衝了進去。
找到江銘晟病房的時候,我剛想推門闖進去,江母一把拉住我:“來茴,醫生說銘晟需要休息一下,等會醒了再去看他好嗎?”
我止住腳步,扭頭問江母:“他很嚴重嗎?”
“不嚴重,隻是受了些皮外傷,然後小腿有些骨折而已。”
“那為什麽不告訴我?”
江母為難的低下頭,用手指了指病房,諾諾的說:“銘……銘晟不讓說。”
“怕我擔心?”我反問。
江母點頭,我冷笑一聲:“那現在我就不擔心了?我剛在外麵哭的像個傻子你們不覺得可笑嗎?”
她為難的望著我:“別生氣,我不是告訴你了嘛,其實我也覺得不該瞞著你,誰讓我這個兒子那麽愛你,他說你剛受過驚嚇,不想讓你再擔心了。”
“到底怎麽回事?”我緊緊蹩眉:“難道銘晟的車裏真的被人放了炸藥?”
“耶,你怎麽知道?”江母疑惑不解。
“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聽別人說的!”視線移向病房的門,我真想不顧一切的衝進去。
“應該是昨晚放在了車子底部,所以沒有人知道,幸虧銘晟中途下車接了個電話,否則後果真是不堪想象……”
“他下車了?他沒有在車上是嗎?”我突然間鬆了口氣,一顆懸掛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是的,那時候剛好他接了個電話,車裏信號不好,所以他下了車,但還是受了些衝擊,受了點輕傷。”
謝天謝地我從來沒有覺得上帝仁慈,這是第一次,僅有的一次。
哪怕我和江銘晟分開也沒有關係,隻要他好好的活著,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都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也別擔心,銘晟已經安排人在查,很快就會有結果,到時候放炸藥的人死定了!”
心裏閃過林默的影子,難道真的是他所為嗎?他受了那麽多年的教育,應該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麽,他應該不會傻到自毀了前程“來茴,你在想什麽?”江母見我一直不說話,似乎在沉思什麽,就拍了拍我肩膀。
“沒什麽,我在想放炸藥的人是誰。”
母親走了過來,她把我拉到一邊,悄聲說:“來茴,我真沒想到,你跟著銘晟會有這麽多危險,你前兩天才被人綁架,現在銘晟的車又被人放了炸藥,我看要不……”
“媽,你想什麽呢?”我打斷了母親的話,心裏明白她想說的是什麽。
“我跟著江銘晟風風雨雨幾年都過來了,現在我會怕什麽?而且人在做天在看,如果我們真的是命薄的人,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兩年前我就以為自己挺不過來,現在我依然好好的站在這裏,雖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但最起碼還活著,江銘晟也是一樣,在最危險的時候他僥幸躲過一劫,正是說明了天無絕人之路。
“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和銘晟在一起,我的意思要不報警吧?”
“……”
“你和他那麽相愛,能走到一起本來就不容易,我怎麽可能讓你們分開,我隻是擔心你們一直被人謀害,無論是失去誰,都是不能承受之痛。”
我抱住母親,長長的歎口氣:“放心,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
如果這件事是林默所為,等江銘晟好了以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他懸崖勒馬,如果不是林默所為,那麽這個凶手也必然逍遙不了幾日,江銘晟不會讓他好過。
一直等了四個多小時,中午護士說可以探望病人了,我第一個衝進病房,江銘晟看到我的時候,眼裏異常震驚,他把視線移向身後的兩位母親,似乎責備她們告訴了我。
我站在病床前,盯著他臉上的一些擦傷,還有綁著石膏的右腿,久久說不出話。
尷尬的氣氛維持了很長時間,終於被江銘晟打破了,他露出一慣溫柔的笑:“來茴,你來了……”
我沒有回答這句根本就不需要回答的廢話,而是憤怒的質問:“去個瑞士去成這樣,遇到恐怖組織了嗎?”
他盯著我一臉怒意的表情,伸手拉住了我:“也沒什麽事,所以不想讓你跟著擔心。”
我一屁股坐在病床邊,委屈的說:“都住院了還瞞著我,我真不知道自己算什麽!”
“我是想等兩天再告訴你,你這兩天受的驚嚇夠多了。”江銘晟解釋。
“那你就把我當白癡嗎?我會隨便相信你什麽勞什子工程出了問題嗎?就算一幢大廈倒塌了,你也絕不會延期婚禮,這樣把我當白癡真是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我一連說了幾句太過分,江銘晟內疚的把我攬進懷裏:“好了,別生氣,你打我吧,打到你解氣為止。”
我就算再怎麽生氣,麵對病床上的江銘晟,也不可能真的打他,狠狠的抱住他,我什麽也不說,江母和母親帶上了房門,把空間留給我們,又是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我痛心的說:“為什麽想跟你結個婚就這麽難……”
“別難過,江太太。”他戲謔的安慰,我一拳頭砸在他胸前:“都什麽時候了,還刺激我!”
他扳住我的肩膀,收起臉上的戲謔,正色道:“昨天我就說了,不管今天的婚禮能否如期舉行,你都是我的妻子。”
心裏掩飾不住的感動,臉上還是委屈的表情:“可是名不正言不順啊……”
“戒子在身上嗎?”他問。
我點點頭:“在,怎麽了?”說著,就從包裏掏出了錦盒。
江銘晟接過去,打開錦盒拿出戒子,用眼神示意我伸出手指,我愣著沒動,他直接抓起我的手要套戒子,我慌忙把手往後縮,嘴裏警告他:“噯,噯,你不會就這樣把我給圈住了吧?”
“當然。”
“那怎麽行,結婚一輩子就一次,難道你真打算就套個戒子完事了?”
“恩。”
我盯著他好看的過分的臉龐,心裏委屈至極,眼一閉,手指一伸:“戴吧,戴吧……”
江銘晟真的把戒子戴上了,然後吻了吻我的手背,笑著說:“新婚之日應該高興才對,怎麽跟上斷頭台似的,一臉淒苦?”
低下頭,盯著已經戴上象征已婚的戒子,忍不住嘟嚷:“哪有人結婚在醫院裏的,這叫什麽結婚嘛。”
他聽了我的話,隻是笑不作聲,於是我把視線移向他,很真心的說:“就算你受了打擊,也不能如此虧待我,好歹也要說句以後補我婚禮什麽的吧?”
“好,我考慮一下。”他打了個哈欠。
我震驚的盯著他,然後伸手去褪戒子:“那我也考慮一下。”
“別動……”他製止我:“這個拿下來可不吉利。”
征征的望著他,聽到不吉利三個字,我馬上停止了動作,把戴好的戒子舉到眼前細細觀察,江銘晟柔聲問:“好看嗎?”
我看了半天才回他一句:“好看……我的手。”
“……”
我看他閉目不語,就湊近了問他:“江銘晟,你對我很無語嗎?”
“還行。”
“那你怎麽不說話?”
“餓了,沒力氣說。”
我恍然大悟:“早說呀,我現在回家給你熬粥。”
他指著桌上的手機:“拿給我。”
我把手機遞給他,他撥了個號碼,然後說:“戴言,開車到醫院。”
隻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沒下文了,我疑惑的問:“叫他來做什麽?”
“送你回去。”
“我打車就行了……”
“我不放心。”他霸道的瞪我一眼,我隻好閉嘴。
“對了,你早上出事,戴言怎麽沒事?”他不是江銘晟的司機嗎?我疑惑不解。
“早上我自己開的車,本來想去看一下婚禮現場的布置情況,誰知道會這樣。”
我鬆了口氣,幸好戴言不在,不然他此刻肯定命喪黃泉了,好不容易又遇到一個能夠代替嚴無常的人,我比江銘晟還不希望他出事。
十五分鍾後,戴言來了,江銘晟讓他送我回海邊的別墅,他點頭:“好的,季小姐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