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男人誌在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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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的笑笑,其實我也覺得他應該不會,但事實總是殘酷的,他確實決定要走,並且還是在最後三天才通知的我。
    “是你說的,男人誌在四方,他有他的野心,我不應該成為他的牽絆。”
    很違心的替江銘晟說了句,心裏委屈的像喝了一整瓶的醋,酸的無法形容。
    “話是這麽說,但也要看情況啊,一個成功的男人首先要有一個成功的家,如果隻是為了逃避而離開,那問題就是相當嚴重了!”
    無奈的笑笑:“媽,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你應該說給你兒子聽。”
    她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我說了啊,就是說了沒用才來找你!”
    找我有什麽辦法,我要是有辦法不會從結婚到現在,兩個人的距離不近反則遠。
    “你想讓我怎麽做?”
    江母摸了摸我的臉頰:“來茴,真是委屈你了,銘晟實在太過分,當初愛的死去活來,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卻又鬧起了矛盾,咱姑且不論天下烏鴉一般黑了,但做為女人我得提醒你,對男人一定要死纏爛打,他們有時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說銘晟不愛你吧?你說可能嗎?他比誰都愛你,可為什麽他愛你又要離開你,還不是因為怕見到你,至於他為什麽怕見到你,那就要看你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矛盾!”
    無可否認,江母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先主動是嗎?”
    她一拍大腿:“你總是悟性這麽高,我來找你就是希望你能主動留住銘晟,你跟他說不要走,他就絕不會棄你而去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想過,隻是真的把握不大,一次次的失望,已經讓我對江銘晟沒有太多的信心,有時候我都會懷疑,他當初是不是真的愛過我?
    “怎麽樣?聽***,一定要留住他!男人的心一旦遠離,那絕對是很危險的事,也許你會覺得沒有誰離了誰不能活,但你有沒有想過,以後你的孩子有可能就是第二個小江銘晟……”
    猶豫片刻,我艱難的點了點頭:“我會盡量,但能不能留住我不能保證。”
    “那就行了,反正是你自己的幸福,我也相信你會盡最大努力的!”
    晚上,江銘晟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了,隻是還沒有完全睡著,我其實一直在等他。
    他從浴室洗了澡出來,我已經開了燈,倚靠在床上。
    “怎麽還沒睡?”他隨意的問了句。
    “你明天真的走嗎?”我突兀的反問,讓他擦拭頭發的手停頓了數秒,然後點頭:“是。”
    “非去不可嗎?”
    “恩。”
    “一定要半年嗎?”
    “恩。”
    我真的想咬舌自盡算了,明明是想說些讓他不要走的話,可為什麽說出口的,竟全是一些八杆子打不上邊的話?
    “我……我……”我吞吞吐吐,其實就是想說一句,我希望你不要走,可是這麽簡單一句話,我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怎麽了?”他英俊的濃眉皺了皺,眼神若有似無的飄向我。
    “我……”作了個深呼吸,我在心裏呐喊,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明白我的意思!
    剛打定主意,結果他的手機響了,看了看號碼,他淡淡的說:“我接個電話。”
    “好。”我點點頭。
    “喂,什麽事?”
    “不是已經跟你說了,一定要走嗎?”
    “你孤單什麽?李醫生一個人陪你還不行?”
    前麵我沒聽出來是誰,提到李醫生,我就明白原來是江母打的電話。
    “我決定好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掛了,早點休息。”
    江銘晟果斷的掛了電話,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抬眸問我:“你剛想說什麽?”
    慌亂的搖了搖頭:“也沒什麽,我說我幫你收拾行李。”
    把那顆受傷的心好好的藏在了原來的位置,江銘晟的話說的如此決絕,雖然不是對著我說,我卻像是已經聽到答案一樣的絕望,已經沒有勇氣再讓他留下,我不確定同樣拒絕的話,我能不能再承受的住“好,謝謝。”
    伸到衣櫃邊的手愣了愣,如果我沒有聽錯,他剛才說了謝謝。
    不是說最愛的人之間是不需要說謝謝的嗎?那剛才為什麽還要說?是不是兩個人之間一旦有了裂痕,任何微小的細節都能刺痛對方的心?
    我埋頭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疊進了行李箱,江銘晟拿著一本雜誌隨意的翻看著,他似乎一點也沒有看出我其實很難過,又或者,他真的認為分開是另一種解脫江銘晟走的時候,吻了吻熟睡中的我,當他轉身後,淚水無法抑製的奪眶而出,那句,我希望你不要走,終究未能說出口我哭了很久,像幾年前他去泊爾尼的那一次,同樣的期限,卻是不同的心情,那一次,我知道他會回來,可這一次,我卻不知道以後會怎樣。
    離江銘晟登機還有最後一個小時,我擦幹了眼淚,穿好衣服打車去了機場。
    遠遠的看到幾十名保鏢護送著他,那麽遙不可及的距離,我無力的奔過去,穿梭於人群中,越過一個個保鏢,直到完全佇立在他眼前。
    他對我的出現有些意外,可能是認為,我不會來送機。
    “你怎麽來了?”他果然很詫異。
    “一路順風。”目視著他,我艱難的開口。
    有多艱難,必須要壓抑著蠢蠢欲動的心,還要壓抑著酸的發痛的雙眸,對於一向不擅於隱藏感情的我來說,都很艱難“好,你也照顧好自己。”
    不知不覺中,我們就是這麽陌生,陌生的比相愛的人多一些距離,比不相愛的人又多一些熟悉。
    “恩,我會的。”違心的點頭,我在心裏鄙視自己,季來茴,你就是個懦夫!
    “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進去了。”他指了指安檢的方向。
    繼續強忍著想流淚的衝動,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好,早點回來。”
    看到江銘晟的背影,我突然間就覺得我好像要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等一下——”我喊住了他。
    停下腳步,他緩緩回頭,輕聲問:“怎麽了?”
    “如果我給你生一對相濡以沫你高不高興?”
    他愣了愣,機械式的點頭:“當然高興。”“那還可以像以前那樣愛我嗎?”
    這一次,他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時間來不及了。”
    本來是想告訴他不要走,但那個瞬間我知道了,無論如何是無法阻止的江銘晟還是去了莫斯科,我是在二天後才接到他的電話,寥寥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還不如不打。
    總是喜歡在孤獨的夜裏,翻來覆去想著,那些被自己深埋心底的往事,得到的,擁有的,失去的。
    有時候,隻要一不開心,肚子裏的寶寶就會用力踢我,然後,我會馬上解釋:“不是你們的爸爸不愛你們,而是他……好像不愛你們媽媽了。”
    我想,如果我沒有遇到陳真,或許我會一直這樣的跟孩子解釋。
    其實對他這個人,我真是沒有了太多的印象,除了他手上紋著的那隻奇怪的鳥,就隻剩下當初李昱要他兩條腿的記憶。
    我是在北川路的一家咖啡廳裏遇見的他,當時他慌慌張張從我麵前一閃而過,卻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胳膊,結果把一杯咖啡全打翻在我身上。
    他回過頭,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剛想說沒關係,他驚詫的喊了句:“季小姐?”
    這一聲季小姐,也讓我對他喚起了記憶,我想了半天才叫出他的名字:“陳真?”
    “是啊,就是我,真沒想到會遇見你!”
    他坐在了我對麵,一臉的激動:“你和江哥還好嗎?”
    “你們沒聯係了嗎?”提起江銘晟,我的聲音自動就會變得微弱。
    “已經好久沒聯係過,主要我現在……”
    他有些尷尬,猶豫了片刻:“主要我現在已經不在道上混。”
    “哦,金盆洗手了?”我有些不可思議。
    “恩,沒辦法,答應江哥的事總要做到。”
    我吃了一驚,難道是江銘晟讓他脫離了黑道?想當年我問他為什麽不選擇一條光明的路,當時他還誤會我是看不起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如今,能因為別人而放棄原本堅持的原則,真是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我四年前就洗了手,現在在一家商場裏做保全,工資雖然不高,但養活自己還可以。”
    “怎麽不去投靠江銘晟?”
    他重重的歎口氣:“我沒臉呆在江哥身邊,我愧對於他,已經給他造成了太多的困擾……”
    “什麽困擾?”我有些疑惑。
    “其實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跟著江哥老爸混的,隻是後來他老爸去世後,我就自己帶了人。”
    我點頭:“這個我知道。”
    “那時候我跟江哥走的很近,對他的事情更是一清二楚,其實你可能不相信,你和江哥的過去,我不會比嚴無常知道的少。”
    這確實令我很意外,我從來不認為除了嚴無常,還有誰會更清楚我和江銘晟的過去。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在哪裏見的麵嗎?”
    我想了想:“是在c市。”
    “錯。”他苦笑了笑:“是在b市。”
    b市?我皺起了眉頭,我怎麽不記得在b市什麽時候和他見過麵?我第一次見他,不是江銘晟帶我去c市那天,他去機場接的機嗎?
    “魔窟酒吧,還記得嗎?”他提示我。
    聽到魔窟酒吧四個字,我倒抽了口冷氣,那不是我和江銘晟第一次見麵的地方嗎?難道當天陳真也在其中?
    我想了想,那天是有一屋子保鏢,當然我沒太注意每個人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