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本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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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顧少的女伴跳一支舞。”
    所有人都呆了,反應不過來,姚夢琪也嚇了一跳,猜不透他的想法。茫然看他牽起受寵若驚的顧絕的女伴,優雅步入舞池,翩翩起舞。心,好像被銳物刺了一下。
    顧絕倒是沒半分異色,泰然走到姚夢琪身邊,紳士地伸手。“沒辦法,你隻能和我跳了。”
    “我不想和你跳!”
    “你下我麵子不要緊,但災區兒童會因此少了五千萬善款!”
    他輕描淡寫,卻一下抓住了姚夢琪的軟肋。她心不甘情不願,重重把手拍到他掌心。顧絕掀唇,這小東西生氣的模樣,愈發可愛了。
    姚夢琪心不在焉地與顧絕跳舞,目光一直盯著舞池另一邊的夜寒軒,那個女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將他逗笑,他都從來沒對她那麽開懷地笑過。兩人的臉貼得很近,非常親昵。
    胃液開始泛酸,胸膛悶悶的,不好受。
    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這種感覺,就是很想衝過去,將兩人拉開。
    顧絕隨她瞟了一眼,了然笑笑。“怎麽?假戲真做吃醋了?名義上的丈夫,至於嗎?”
    “作為一個妻子,丈夫和別人跳舞,吃醋也正常。”
    “你還當真了?”顧絕嘲諷調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們的婚姻不過是樁交易,更何況夜寒軒演技還不怎麽精湛,你就別死撐了!有必要配合他假裝恩愛嗎?”
    被他這般毫不留情挑破自己的窘境,姚夢琪臉上掛不住了。本來就生氣,這下火苗更是蹭蹭直躥,想都沒想就踩了顧絕一腳。
    他一吃痛,極力假裝,但眉宇還是顯現出一絲怒意,逼近她耳邊。“是本少對你太好,給你造成了可以任意撒野的錯覺?”勒住她的腰一緊,她痛得屏息。
    “如果夜寒軒是老虎,本少就是狼,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你若惹惱我,後果很嚴重。”
    他的聲音很柔和,卻陰森森的,聽得姚夢琪背脊發冷。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在與狼共舞,隨時可能小命不保。別看他之前對她算和顏悅色,越是這種人越危險。一旦發狠,手段必定比夜寒軒還毒辣。自己卻一再挑釁他,真的是吃了豹子膽。
    她嚇白了臉,顧絕卻雲淡風輕起來,“這才乖!在夜寒軒麵前是隻小綿羊,本少麵前卻是隻小野貓,難保本少心裏不平衡!”
    姚夢琪忍著不好發作。
    “小東西,我記得我好心提醒過你,夜寒軒接近你別有居心,可你好像沒把這當回事?”
    “那是我的私事,不勞您費心!”
    “好言相勸你不聽,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管他出於什麽目的娶我,我們是夫妻已經是事實,我別無選擇!”
    “不!你有!”他灼灼望著她,意有所指。姚夢琪皺眉,“你是指……”她沒把‘離婚’兩個字說出來。
    “看來你並非沒那個覺悟。你還這麽年輕,何必在一樁交易裏蹉跎生命?本少都替你可惜!”顧絕惋惜地噓唏,隻是眼裏總有那麽點說不清楚的調侃,態度相當不嚴肅不正經。
    “顧少很閑嗎?竟然有心情管別人的事!”
    “你是‘別人’嗎?”他巧妙反問,將一直抗拒,與自己保持距離的她一把拉近。“放鬆點,我又不會吃了你!”
    “別這樣,有人在看……”姚夢琪很不自然,卻不敢太用力推他。真想要推,也敵不過他的力氣。“會、會被誤會的……”
    “誤會就誤會,本少還需要看別人臉色?”顧絕想到些什麽,笑得愈發邪惡。“不如將誤會變成事實如何?也好堵住他們的嘴。”
    “……你什麽意思?”
    “和夜寒軒離婚,本少娶你!”
    這是姚夢琪出生到現在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如果由別人嘴裏說出來,她可能會震驚,會不知所措那麽一下下,可說話的人是顧絕。除了好笑,她真的沒別的感覺。
    他當她是三歲小孩,會相信他的謊話?身為越氏唯一繼承人的他有權有錢有地位,等待他青睞的千金名媛牽著手都能繞地球幾圈。
    可能娶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開國際笑話嘛!
    她莞爾,“顧少真是幽默,隻是這種幽默,並非每個人都受用!”
    “所以,你是不受用的一方?真是可惜……本少可是第一次求婚!”顧絕隨意玩笑。知道她不會相信,他本來也是隨口說說,想逗逗她而已。
    她確實是目前為止最令他感興趣的人,但這‘暫時’的興趣,還不足以讓他娶她過門。更何況,她曾經是別人的老婆。
    隻不過男人嘛,自尊心強。尤其是他,被女人捧慣了的,頭一遭有女人這麽幹脆的拒絕他,心裏多少有點不爽。
    越發堅定了要征服她,將她收為情婦的決心。
    一舞結束,姚夢琪迫不及待逃離顧絕,轉頭去找夜寒軒,可舞池已經不見他的人影,以及顧絕的女伴。難道他們一起離開了?
    可夜寒軒並不像做事不考慮場合的人,應該不至於才對。
    姚夢琪在會場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失落地走出別墅。今天是初十五,月圓之夜,夜色曼妙。姚夢琪沐浴在夜色中,原本焦躁的心慢慢被撫平。
    最近的她,真的很不像自己。以前對夜寒軒,她避之不及,巴不得敬而遠之。可自從上次險些墜馬事件後,她覺得他們之間多了一種說不清的……牽連,那是一種同生共死的依賴感。
    即便明白這不過是她一個人的想法,他根本不在意,還是忍不住一遍遍回想那天的狀況。
    對她而言,夜寒軒就像一個磁場,隻是磁極變換,不再抵觸,反而……正負相吸,越來越想見到他,留在他身邊。
    她有些懊喪,姚夢琪,你不會真的愛上夜寒軒了吧?
    這是個火坑,你不能往裏麵跳啊!
    “怎麽不跳了?”
    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擾了姚夢琪的思緒,她轉頭,夜寒軒站在她幾步開外,靠著牆吸煙。月光裏,睫毛像扇子一樣撲閃,月光透過睫毛間的縫隙傾灑在眼瞼上,形成一道淡淡的陰影,煞是好看。
    她喜歡由這個角度看他的側臉,冷冽,安靜,竟被月光浸得有些溫柔。不似正麵的他,太過冷酷,不易親近。
    她的心跳再次因他加速,“你……在那多久了?”
    夜寒軒隻抽煙,不回答,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似有若無,笑了一笑。
    “和你跳舞的女人呢?”
    “不知道!”他對她顯然毫無興趣。
    “怎麽會?她也不見了!而且,你們剛剛聊得很開心,我以為……”
    “你在意我是否與她一同離開?”
    他的問題一下扼要害,姚夢琪瞬間如立定站好的番茄,心有小鹿亂撞。“我、我沒有……隻是問問……我一點都不介意……”
    “嗯!”他也沒挑破她,還是那副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態度,繼續吞雲吐霧。麵容在月光裏,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憂許。
    姚夢琪再次感歎他真的是造物主的神作,冷酷的時候氣勢奪人,默然不語時,卻有那般性感憂許,魅惑眾生。
    吸完最後一口煙,他抬頭望她,“你恨我嗎?”
    姚夢琪傻傻看著他,這是什麽問題?如果她說恨,他會不會一把掐死她?
    “恨我嗎?”他鮮少追問,這也意味著,他執意要一個答案。“我之前那麽對你,你一定恨我入骨吧?”
    “沒有……”
    夜寒軒忽然抑製不住輕笑出聲,“你還是那麽口是心非!明明心裏恨得要命,表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你演技不夠好!如果你想演,在我背後就收斂起那種眼神,我能感覺到。”
    “……”這叫她怎麽回答?
    姚夢琪想了想,說:“我承認我以前很討厭你,但不至於恨!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一個理由。這是我父親欠你的,我有義務替他償還,無權恨你。隻是,我不是聖人,也會怒,也會怨。”
    她說了那麽多,夜寒軒卻隻抓住其中一個詞。“以前?即是你現在不討厭我?”
    “……”她真的有說這個詞嗎?姚夢琪自己都沒意識到,頗有些尷尬,試圖解釋。“也不能說不討厭啦……隻是沒以前那麽討厭了。畢竟,上次在馬場,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
    “沒必要!就當一種償還吧!”
    “償還?”這個詞從他嘴裏說出來,感覺……很難消化啊!
    “我知道,你和許暖家的人不一樣!”
    姚夢琪簡直震驚得不知該說什麽了。
    有一種沉冤得雪的感動,飆淚都不足以表達她此刻的激動!
    這幾個月來,他將她認定為心機叵測,水性楊花的女人,和父親一樣,都是窺探他的財產。任她如何解釋,都無法洗脫這個罪名。她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無法改變他的觀點,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說……她不一樣?
    之前所受的種種委屈,也因為他這句話,一下子煙消雲散。好像兩人間不再存在隔閡,一切都釋然了。
    夜寒軒隻這麽說了一句,便轉了話題。“你和顧絕什麽關係?”
    “嗯?沒什麽關係啊!”
    “我清楚他的為人,確實生性風流,但若非在意,不會以五千萬邀請你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