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貼身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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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改口道:“總裁確實在公司,但在開會,請您稍等!”
    姚夢琪隻好坐在會議室門口等,兩個小時過去,會議室並沒有人出入。顯然,這又是另一個托辭。她再次找到秘書,“請告訴你們總裁,我不等到他絕不離開,他最好現在見我!”
    秘書見她表情很嚴肅,必定有什麽重要事情,便打了個電話。“……好!是!我知道了!”
    “抱歉!總裁現在在忙,不方便見客!”
    看他是打定主意要躲了,難道這件事真是他幹的?姚夢琪越想越氣,但又不能硬闖,幹脆死守在門口。時間從下午兩點一直到晚上十點,將她耗得又餓又困,但她並不打算放棄。秘書勸過她幾次,她很堅決表示,沒見到顧絕之前,她不會走!後來秘書也經不起折騰,自己下班了。
    又過了兩個小時,辦公室的門終於開了。
    顧絕徑自走出來,連看都不看一眼姚夢琪,直接離開。她忙追上去,在他進電梯前拉住他。“關禹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什麽事?”顧絕對她的態度很冷淡,直接拂開了她的手,要進電梯。
    姚夢琪隻得跟進去,繼續追問:“你別裝傻了!就是下午他被打的事,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顧絕當沒聽見。
    “是你對不對?不然你不會心虛躲著我!”
    顧絕掀唇一笑,似是嘲笑她的天真。“本少向來不心虛,也沒有躲人的習慣!你憑什麽以為,我不敢見你。”
    “你……”姚夢琪心慪得要死,很想一拳直接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顧絕瀟灑走出電梯,“不知道你又發什麽神經,不過本少實在沒興趣知道,更沒興趣奉陪。”
    “你卑鄙!”
    “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別人頭上,你也好不到哪去!”
    將他剛拉開的車門一把甩上,姚夢琪氣焰奪人。“話不說清楚,不準走!”
    “你真的想知道?那本少給你個機會!”顧絕湊到她耳邊,灼熱又陰涼的氣息噴灑在她頸上。“明晚十點,到我私人會所來,我會告訴你真相!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你又想耍什麽花招?我不會上當!”
    “那隨你了!反正本少就這麽一句話,過時不候!”顧絕攥住姚夢琪的手腕,一把就將她甩開好遠。直接上車關了門,不理會她的拍打,直接驅車離開,留給她的隻有汽車尾氣。
    姚夢琪氣得牙癢癢,“混蛋!混蛋!”
    擔心關禹帆出現什麽異常狀況,姚夢琪在床邊守了他一整夜,第二天早上才想起忘了給家裏打電話。多次詢問醫生,關禹帆傷勢已穩定,才回家,一路苦思該如何解釋又一次‘夜不歸宿’。
    剛走進大廳,就見夜寒軒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心想難道等著教訓她?忐忑不安走上前,像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昨晚……”她頓了頓,決定說實話。“關禹帆發生了些意外,我在醫院照顧他!”
    原來以為他又會夾槍帶棒,冷嘲熱諷她和關禹帆有不正當關係,卻聽得他問:“他怎麽樣了?”
    姚夢琪當場就有點發懵了,她聽錯了嗎?他在關心關禹帆?傻傻回答,“傷勢有些重,不過醫生說他已經脫離危險了。我們、我們真的隻是朋友關係,是因為擔心他情況有變,我才守了他一晚上,沒有別的……”
    “我知道!”夜寒軒放下報紙,抬頭看她,神情舒展,沒有半分和悅,卻也沒有一點不高興。
    姚夢琪努力想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異樣,但沒有。無論眼神還是表情,都深不可測,反倒令她無所適從。“你……相信我?”
    夜寒軒沒回答,隻說了句“好好休息”,旋即上樓。雖然態度還是不怎麽好,但對姚夢琪已經是莫大開恩了。
    最近的他,很異常啊!但總感覺,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麽平靜,暗藏玄機。
    是她受虐成性,他對她好一些,反倒胡思亂想嗎?
    ……
    由於關禹帆住院,律師事務所的重擔便落在了姚夢琪身上,一整天忙得暈頭轉向。臨近晚上十點,手機上傳來一則會所地點的信息,才猛然想起顧絕約她的事。
    他是個極其危險,且陰晴不定的人物。選在晚上,還是他的私人會所,想想就覺得動機不詭,她不該傻到羊入虎口。可是……如果她不去,就永遠不會知道真相。
    她是否該放手一搏?
    姚夢琪在短短五分鍾內作出決定,拿起包包衝下樓打了輛的士。上車才發現眼鏡忘了帶,臉上那些用眉筆畫的麻點也差不多掉光了。還好這次沒有記者跟蹤,聽說上次追他們的那些記者要麽被撤職也麽調到非洲撒哈拉等荒蠻之地了。
    由此也可見,顧絕是個記仇且出手毫不留情的人。別人咬他一口,他絕對把對方咬死為止,真是她招惹不起的人物。
    到了會所,經理主動迎上來,跟伺候公主王妃似地領著她上樓,“越爺在裏麵,請進!”
    姚夢琪道了謝,推開門,顧絕正坐在巨屏前看比賽,兩條長腿擱在領一張沙發上,一邊抽煙,姿態愜意極了。
    她走到他身後,“我來了!”
    “噓!關鍵時刻!”顧絕全神貫注盯著比賽,擺擺手讓她隨便找地方坐。
    姚夢琪翻了個白眼,真的很想撲上去掐他。就那麽坐了半個多小時,等他看完一球又一球,期間幾次打斷他。“你待會再看球不行嗎?我沒時間了!”
    可顧絕哪是會理會別人感受的人,自顧看得歡快,對她的抗議置若罔聞。
    一直到比賽結束,才關了電視。熄了煙,從沙發上起身,單手插入褲袋,慢慢朝她走去,居高臨下俯視她。“有什麽話,說吧?”
    “……不是你要告訴我真相嗎?”
    “什麽真相?”他無辜得很逼真,眼神清白澄澈,如單純的孩子。
    姚夢琪卻隻想一拳頭揮過去,壓著怒火。“案子的事,還有關禹帆遇險的事!”
    “哦……那個啊……”顧絕狀似才想起來,隨之笑笑。“不著急,我叫宵夜,邊吃邊聊!”
    “我沒心情陪你耗,如果你不打算說,那我走!”
    他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吊兒郎當,紈絝不羈,漂亮的眼睛就那麽微微眯著好看的弧線。“急什麽,你走了,可就永遠不知道真相了!”
    姚夢琪甩開他的手,氣衝衝坐下。
    “沒有人敢給本少臉色看,包括你!”顧絕聲音冷冽,沒有威脅的意味,危險卻自是無法忽視。“收起你那副表情,激怒我沒什麽好下場。”
    姚夢琪別過臉。他性情多變,陰晴不定。和他相處的每一分鍾,都如同置身懸崖邊緣,很難受。
    侍者送來牛排、紅酒,放著美妙的輕音樂。關燈,點燃蠟燭,燭光晚餐,溫馨浪漫,如同他們是熱戀中的男女。
    顧絕搖晃著高腳杯,斜睨長餐桌對麵黑這張臉的姚夢琪,笑笑。“這酒很好喝,不嚐一口太可惜了。”
    姚夢琪想頂回一句“沒心情”,但忍住了,別嘴。“我不想喝!”
    “那跳舞?”
    “不想!”
    “本少做事很有原則,三個字,看心情。若是我心情好,興許會給你答案。若心情不好……”他慢悠悠道來,“你不但什麽都得不到,反而會引火上身。本少叫你喝酒,就乖乖喝……”
    “……”姚夢琪迫於壓力,隻好抿了一小口。“現在可以說了嗎?”
    “上次的舞,跳得不盡興。這次沒有夜寒軒,可以好好跳。”他走到她麵前,屈身,紳士地伸手。“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這是請嗎?完全是命令!姚夢琪忍著火氣把手交給他,陪他跳舞,他卻越來越過分,將她抱得很緊。兩人的身體貼得緊緊的,毫無縫隙,就連臉都快黏在一起了,喘不過氣來。
    “喂……你……別這樣……”
    “哪樣?”顧絕不但沒鬆開她,反而抱得更用力,手從腰部慢慢往下滑。不好好意地貼到她耳邊。“這樣,還是……這樣?”手一把撫上了她的臀部。
    姚夢琪徹底惱了,叫喊著掙紮起來,又捶又打,一頓胖揍。管他是什麽人,會怎麽報複她,她沒辦法再忍了。“放開我!色狼!禽獸!”
    可她的掙紮對顧絕一點用都沒有,不知情人看來,還以為她在打情罵俏。
    “別動,我是在幫你……”顧絕銳利的目光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中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危險野獸,不動聲色瞟向對麵樓房玻璃上的亮點。“乖一點……”
    “乖你個頭!我不會再上當了!再不放開,我就叫救命了!”
    “這是我的私人會所,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顧絕扳過她的下顎,逼她直視自己,目光溫柔,卻難掩危險。
    姚夢琪感到自己心跳如雷,身子控製不住地顫抖。她很害怕之前的事會再次發生,這一次,真的沒有人能救她了。
    他一字一句,認真告訴她。“小東西,當你知道真相後,你會感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