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聽爛了你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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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琪帶路,領著關禹帆去西城鬧市區的大排檔狂搓了一頓。當然,最後還是由關禹帆買單。在他的慣例裏,還沒有女人買單這一說,但她倒是第一個搶著付錢的女人,讓他哭笑不得。
邁巴赫在之前停靠的居民樓前緩緩停下,關禹帆轉頭望向姚夢琪,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這段時間,她真的累壞了,眼睛下麵已經可以看到淡淡的黑眼圈,臉好像也消瘦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隱匿在蓬鬆的青絲裏,顯得楚楚可憐。
她很久都沒好好休息了吧,安逸得像個嬰兒,睡得很沉,呼吸均勻。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好想將她抱入懷裏,好好嗬護。
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不適合談戀愛。過去幾年,他確實沒正式交過女朋友。有生理需要,也是通過其他方式紓解。
他以為,自己對女人已經不感興趣了。時間到了,就聽家裏安排,和一個性格合適,家庭相當的女人結婚。原來,不是不感興趣,隻是沒有遇到讓自己感興趣的人。
自從她出現在他世界,他封閉的七經八脈好像突然就打開了,開始有各種知覺。令他快樂的不隻是工作上的成就,還有她。甚至,她比工作更令他開心。
也許,愛情真的是從感覺開始的。真的會有那麽一個人,讓你有不一樣的感覺。即使不用聊天說笑,光是看著她,就覺得很開心。而那種開心,不是因為她有多漂亮,身材多火辣,或者多優秀。隻是因為,心底的期待,萌動。
越是看著她,關禹帆越覺得自己對她充滿了依戀和好感,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她的臉很滑,膚若凝脂,觸感極好,令他愛不釋手。都有一種喜歡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恨不得將她整個融入自己的身體,好好疼愛的感覺。
愛戀的種子一旦萌發,就瘋狂滋長。光是撫摸她的臉頰,已經無法滿足關禹帆心底那驚濤駭浪般的渴望。望著她嬌嫩如花,微微張開的嘴唇,他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這麽吻了上去。
喉嚨幹澀,手指緊緊握住座椅,身體顫抖得厲害。
他未曾這般緊張過,好像心都要從胸膛裏跳出來。
撲通——撲通——
一下一下,飛快跳動!
心髒就快承受不了負荷而崩潰了!
但就在他即將吻上她的唇瓣,對麵突然亮起兩道刺目的燈光,直接對著他的車。
那光線明晃晃的,亮得紮眼。關禹帆伸手擋了擋,隱隱約約看見對麵車裏坐著一個麵容冷峻的男人。他冷冷盯著他,泄憤一般,一把按下喇叭。
“叭叭——叭叭——”
好像故意挑釁他!
可他看不清他的臉,隻是感到一種強烈到要將他刺穿的威脅的感。
大概隻是他的錯覺吧?
姚夢琪被喇叭聲吵醒了,皺著眉頭睜開雙眼,關禹帆心跳一慢,忙坐回自己位子,額頭全是冷汗。頭一遭像做賊一樣,心虛到襯衫都濕了。
“好吵……”她嚶嚀著抱怨,“發生什麽事了?”
她剛問完,對麵的車就關了車燈,喇叭聲也停止了。
“沒什麽,你到家了!”關禹帆盡量平穩氣息,但還是泄露了一絲緊張。
姚夢琪見他緊繃身體,麵色尷尬,都不敢回頭來看她,有些奇怪,“你怎麽了?臉上都出汗了。”她也沒想太多,掏出紙巾給他擦臉,無疑等於火上澆油,關禹帆的臉一路紅到了耳朵根,忙接過她的紙巾,急說。“我自己來就好了……”
“哦……”怎麽連他也怪怪的。
環顧四周,才發現已經回到家了。
“謝謝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下次一定我請客哦!”她俏皮一笑,關禹帆不由就有些看呆了。“嗯!路上小心點!”
……
姚夢琪揮手告別關禹帆,鬆了口氣。邊低頭翻找包包裏的錢,看夠不夠打車,邊往公車站走,突然就撞上了一堵人牆。氣息,冰冷,很熟悉!
她呆了一下,不詳的預感撲麵而來,應該不會是……
抬頭,立即迎上了夜寒軒亙古不變的冰塊臉。他一語不發,麵容緊繃,居高臨下俯視她,目光將她圈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內,一副要找她算賬的樣子。
警報自動響起,有危險,有危險——
“你、你怎麽在這?”他看到了些什麽?見他抿唇不語,目光好像更深沉陰冷了,她不禁咽了口口水。“好巧,要不我搭你的車回去?剛好錢不太夠……”她訕笑著打著哈哈,“你的車呢?”
夜寒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冰鋒般的嘴唇動了動。“是很巧!每次偷情都能被我撞見!”
這、這麽說,他真的看到了?
“姚夢琪,你的花招還真多。和顧絕,約湖邊小屋。關禹帆,就裝作這是你的家。怎麽,不想被他發現你已經結婚了?我還以為你們感情有多深,他連你是有夫之婦都不介意。原來,他也是中了你的圈套,不過是你的獵物之一。”
諷刺她的時候,他說話格外順暢,一針見血,專挑最難聽的話說。
“我和關禹帆是普通朋友!”
“這句話,我已經聽爛了。”夜寒軒眼神鄙夷厭倦。她越不承認,越辯解,他越覺得她可恨。如果她不想他認定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檢點一些。為什麽每次做出這種事,卻還要裝出一副他誣賴她,她受盡委屈的樣子。
姚夢琪很是無語,他聽爛了?她還解釋爛了呢!是誰每次揪著這個不放,非要誣陷她‘偷情’。如果他真的這麽認為,就別來找她麻煩,非要逼她解釋。而她一解釋,隻招來他更惡劣的侮辱。
“怎麽?無話可說了是嗎?”夜寒軒冷冷地睥睨她。她辯解,他更想諷刺她。而她沉默,他又會火冒三丈,認為她是在默認。
“你覺得我還能說什麽?我是一個人,和朋友吃飯很正常。你跟蹤我,誣賴我,我真的無話可說。”
“朋友吃飯很正常,接吻也很正常是嗎?我剛剛不應該開車燈,打擾你們的好事!”想到那一幕,夜寒軒的眼睛紮得疼。如果不是他阻止,他們就接吻了嗎?接下來,直接上床了?
或者,他們早就已經上床了!像她這種浪蕩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對她而言一點都無所謂。
有好幾個晚上,她不是沒有回來嗎?就是躺在奸夫的懷裏?
“接吻?”姚夢琪實在佩服他的想象力以及誣賴人的本事,“你胡說什麽?我剛才睡著了!”
“是真睡著了,還是假裝睡著,好讓他吻你?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很熟練嘛!”夜寒軒不是滋味地說。“剛剛他探身吻你的時候,我就該盡一個丈夫該盡的責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你們‘偷情’!”
“他吻我?怎麽可能!那麽黑,一定是你看錯了!”
“我看錯?姚夢琪,你把我當瞎子還是傻子?那麽近,我可能看錯?”
“我……”姚夢琪是徹底無語了。夜寒軒這種剛愎自用,高傲固執的人,要的不過是羞辱她,絕不是她的解釋。
她已經吃過那麽多虧,怎麽還會傻到試圖為自己辯解?
自從進“寰球”,她每天都超負荷運轉,累得快要死掉,已經無力再應對他這些無理取鬧和言語攻擊。
“你還有什麽侮辱我的話,趕快說完。我真的很累,想回家了!算我求你!”她軟下來哀求他,目光黯淡,隱隱有些濕潤,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勾動了夜寒軒心底的一絲不忍。
他其實也不願意吵架,不願讓自己變得尖刻。隻是每每遇到這種事,他就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想跟她吵。縱使,吵了也不能讓他心裏痛快一些,反而火氣更大了。
他不願再看她一眼,甩開了她的手,徑自上了車。見她還在站原地,壓低著頭,不耐煩地按了幾下喇叭,催促。“今晚想留在這嗎?”
姚夢琪默然上了車,係好好全帶。
他冷著張臉,車內陰雲密布,氣壓很低。兩人的心,都充斥著一種強烈的窒息感,透不過氣。
姚夢琪打開窗,風從耳旁呼嘯而過,可還是沒能讓她好過一些。
她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好累,就像被壓在一個無底深淵裏。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看不到一點希望!
真不知道這樣活著,究竟有什麽意思?
盡管前一晚因為夜寒軒的諷刺搞得睡不好覺,但第二天,姚夢琪還是打起精神,神采奕奕地上班了。上午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原本是三個人作報告,姚初夏全部壓在了她身上。也就是說,她要幹三個人的活。好在她效率高,昨天已經搞定了。但會議前十分鍾,她整理文件時,卻發現其中有一個文件夾不見了。
難道,落在關禹帆車上了?
她忙給他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
她慌了。
上午這個會議最關鍵在於那份文件,而文件上的數據太多,她根本記不住。她一直很努力工作,盡量避免犯錯誤。因此即便姚初夏討厭她,也找不出任何她工作上的錯誤。如果沒有這份文件,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