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吃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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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夢琪就睡著了,連自己什麽時候睡的都不知道。反正知道他就在她身邊,睡得特別安心。等夜寒軒處理完一大堆文件,她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他關了燈,隻留了一盞壁燈,走到床邊。果然,她的睡相還是那麽糟糕,身子歪七扭八的像條蟲,被子早就被踢到床底下去了。
    他無奈地一笑,彎腰撿起,幫她蓋好。她大概覺得熱,無意識掙紮了幾下,他幾番幫她重新蓋好,她才安分了,繼續安睡。
    看著這樣的她,他的心變得很柔軟,很想時間就此停住。他很清楚,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尤其是綁架事件。他對她,比以前更加在乎。可以說,上心了。隻是,他一直在克製,在壓抑。
    他們之間,有很多問題,比如現實。這些天,他之所以能以最真的麵目麵對她,是因為這裏是巴黎。
    在一個陌生的國度,他可以不去考慮那麽多,比如他們之間的利益牽扯,商業聯姻。
    他其實一直都了然,他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他心裏有另一個女人,她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為了她,他可以放棄一切,包括她。
    一些刻意避開的煩惱又統統湧了上來,夜寒軒充滿了無力,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喃語。“姚夢琪,我該拿你怎麽辦?”
    ……
    不知睡了多久,大概到了後半夜,姚夢琪醒了。習慣性地望了眼右手邊,空蕩蕩的。這才想起是在他房間,可是左邊也沒人。
    他走了?
    她坐了起來,不安地尋找他的身影,借著壁燈的光,看到夜寒軒坐在露台上喝酒,赤腳走了過去,輕聲問:“你……還不睡嗎?”
    “睡不著!”
    “哦……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隻是想喝酒。”
    “那我陪你喝吧!”姚夢琪與他一同坐在地上,也給自己倒了半杯紅酒。“我敬你。”
    他莞爾,“紅酒不是這麽喝的。”
    “怎麽喝隻是個形勢,心意才最重要。來,第一杯,我敬你,感謝你帶我到巴黎。”
    他笑笑,與她碰杯。酒杯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第二杯,敬你,感謝你救了我。”
    “第三杯,還是敬你,感謝你給了我這麽多快樂時光。”姚夢琪一口喝光,將那些回憶如同酒一般,統統融入身體裏。
    夜寒軒也仰頭一飲而盡,望著遠處的月色不說話。
    “這裏,很美……如果能一直留在這,該有多好,可惜……馬上就要回去了吧?”
    “嗯!過兩天。”
    “哦……”她努力讓自己釋然。有過那麽多美好的回憶,她應該知足了,不該再貪戀太多。假裝不在意,隨口道:“回a市後,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吧……”
    “也許……”
    莫名覺得他有心事,她不知該如何接話。
    “你母親什麽時候去世的?”
    他忽然問,她一愣,回答:“在我來a市的前一個月,她生了一場很重的病。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直到我母親去世前,才告訴我他的身份。她的臨終遺願是,無論如何,都要認回我父親,這也是我嫁給你的原因。命運真的很奇妙,也很愛捉弄人,是不是?”
    “你後悔嗎?”
    “曾經後悔過,現在……不知道。就算後悔也沒用吧,我們已經結婚了。”
    “如果我說……隻要你想離婚,我同意,你怎麽看?你不是一直很想要自由嗎?”
    換做以前,姚夢琪必定感激涕零,毫不猶豫地和他離婚。但現在,她真的不知道。明知他們不可能有結果,卻還是舍不得,割舍不掉對他的依戀。
    見他認真望著自己,在等待一個確切的答案,她有些慌了,不知所措,避開他的眼睛。“這個……以後再說吧……不是我能決定的。”
    夜寒軒知道她在逃避,其實他又何嚐不是?明知放手才是真正為她好,卻放不了手。
    “對了,我聽淩辰說,你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
    夜寒軒雙目一暗,透出淡淡的沉痛。事情過去了十幾年,每當想起,還是會如割肉蝕骨般,痛入骨髓。他低低“嗯”了聲,“是!”
    她原本想說,如果他不想提也沒關係,卻聽見他說。
    “我父親是普通商人,母親是家庭主婦,一家四口,雖然不富裕,但很溫馨。有一次,我父親從德國出差回來,我母親去接他。回來的路上,發生了車禍,雙亡。我認定這件事不隻是意外,警方執意下了定論。這些年,我一直在追查,究竟是誰做的。”
    “如果查出是人為,你會怎麽做?”
    “讓他也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他的眼神憤恨,陰狠,毒辣,令姚夢琪心驚肉跳,暗自希望隻是個意外。
    他身上已經背負了太多,她不希望他再卷入複仇的漩渦,這隻會讓他更痛苦。生活並不隻有商場的鬥爭和仇恨,他應該過得快樂些。
    不想讓他繼續沉浸在痛苦之中,姚夢琪忙轉了個話題。“別想那些了,喝酒吧……我再敬你一杯。要不,我們玩石頭剪子布?輸的人喝酒……”
    夜寒軒眉梢一挑,不屑地吐出兩個字。“幼稚!”
    “來嘛,來嘛,不猜拳喝酒就沒意思了。”
    姚夢琪像個糾纏不休的孩子,又是撒嬌,又是搖晃他的手臂,執意要玩,夜寒軒被纏得沒辦法,隻好陪她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她接連輸了十幾把,灌了十幾杯酒。
    混蛋啊!石頭剪子布不是玩運氣嗎?跟智商無關好不好?哪能把把都贏?太坑人了吧!
    小嘴嘟起,“喂……你是不是使詐?”
    “不是使詐,是你太笨。剪刀、石頭、布,布、石頭、剪刀……”他單指戳戳她的腦門,好生無語。“你能換個順序嗎?”
    “痛……”姚夢琪捂著額頭,扁嘴。可惡啊,居然這樣都被他發現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呢!
    酒勁上來了,她開始頭暈,身體不自覺搖晃。“我、我怎麽覺得……夜空在動?動得還挺厲害……”
    “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她特倔地一擺手,“我就是……就是有點暈……”
    “笨蛋!”夜寒軒攬過她的腦袋,力道很輕,卻很有安全感。“暈就靠在我肩膀上!”真受不了她逞強,明明不能喝,還敢猜拳喝酒,不要命了麽?
    “嗯……這樣好多了……”姚夢琪癡癡地笑著。其實她的意識還很清醒,就是頭暈腦脹,一股熱氣直往上冒,說不上為什麽,就是感覺很衝動,特想做點什麽霍亂的事,鬧騰鬧騰。
    嗯……好衝動啊……好衝動……
    身體好熱好熱……滾燙滾燙的……
    “喂……”她抬頭喊夜寒軒,而他剛好低下頭來,兩人的鼻子就這麽撞在了一起,大眼對小眼,隻剩下一對眼睫毛的距離。
    三十秒後。
    也不隻是誰主動。
    四片唇瓣緊緊貼在了一起,溫柔如水地輾轉著,描繪著彼此的唇形。
    夜寒軒原本隻想淺嚐輒止,但這個意外的吻令他欲罷不能,完全沉醉了,越吻越深,越吻越激情,將所有壓抑的感情全部投注在了這一吻上。
    舌頭探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一股濃烈的酒味在彼此唇舌間交匯,麻痹著神經。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令姚夢琪有些不適,但還是僅僅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兩人的唇舌緊緊交纏,身體也緊密纏綿,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嵌入自己的身體。
    “夜寒軒……我……我……”
    他笑得很邪惡,“你什麽?”
    “我……我不知道……”她拚命搖頭,好抓狂好抓狂……
    他的手指摩擦著她,溫柔地誘哄著。“把自己交給我,好嗎?”
    他知道她醉了,而他很清醒,這麽做很卑鄙,說不定也會後悔。但,他真的想要她想要太久了,他無法再忍受,一把撕裂了她的內內。
    氣氛越來越熾烈……
    他如發情的野獸,她像可憐的小白兔在他身下顫栗,惹得他恨不得一口吞掉。
    但在這時,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夜寒軒低咒,抓過手機想扔飛它,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卻令他愣住了。整個如同一盆冰水澆下,從頭涼到腳。
    他看了眼為情欲迷蒙的姚夢琪,再看了眼手機,最終困難地在兩人間做出了選擇。
    掛斷電話,一把抱起姚夢琪,輕輕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親吻她的額頭,“睡吧!”
    她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你要……去哪?是我做錯什麽,惹你不高興了嗎?對不起,我……”
    “沒有!你先睡,我很快回來。”
    “可是……”
    他掙開了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到露台,拿起手機撥了過去。“有事嗎?”
    “夜寒軒!你居然敢掛我電話,太不厚道了吧!從小到大,這可是第一次啊!是不是和女人在忙?我打擾到你了?”電話那頭的人,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但還是透露出不開心。
    “沒有!”夜寒軒歎了口氣。確實,這通電話很不合時宜。但對象是他,他沒法生氣。
    “你到巴黎了,為什麽不通知我一聲?”
    “沒那個必要。”
    “是沒必要,還是刻意避開我?你還買下了一座古堡是嗎?送給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