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多次強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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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淩虐了她一整晚,才倦極睡去。趴在她身上,手死死抓住她的,房間內彌漫著歡愛過後的濃許氣息。
姚夢琪眼角掛著淚痕,呆呆望著窗外,第一道微光刺破雲層,天快要亮了。
新的一天,即將到來。
可她卻身在地獄。
她一直都知道,愛上他,如同遭遇一場劫難,將萬劫不複。
但沒有想到,會被他強暴。
她曾經因為顧忌他的感受,害怕失望,不敢向他坦白,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要被他掠奪去。
嗬嗬,賤人?
因為她不是處女,就要遭到這種羞辱?
如果說,她曾經“不自量力”地愛過他,那麽,現在,她對他的,隻有恨!
……
幾個小時後,夜寒軒醒了。前一晚的瘋狂行徑,徹底耗光了他的力氣。他轉頭,看著屋內淩亂的擺設,地上被撕裂的衣服,以及身旁赤裸著身體的她,猛然想起昨晚發生了些什麽。
他怎麽會做出那種事情?好像、好像被人下了藥一樣,那麽瘋狂,思維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鬆開緊抓住她的手,上麵五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她的臉,也腫脹得厲害。雙目無神,空洞洞地望著天花板。
他的嗓音幹涸,發啞。“昨晚……我……”
“你滿意了嗎?我可以走吧!”她麻木坐了起來,撿起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機械地往身上套。
他試圖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又將她抓了回來,她恨恨地,冷冷地望著他,“你還想怎麽樣?嫌我不夠悲慘嗎?我不是妓女!”
她眼裏濃烈的恨令薄無措,“總之,你就是不能走。”
“你沒有那個權力!”姚夢琪突然就怒了,跟得了失心瘋似的,撲上去對他又咬又打,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好像要把他的肉整塊要下來。夜寒軒一吃痛,猛地推開她。“你瘋了!”
“我恨你——我恨你——”她叫囂著,怒吼著,癲狂,拚了命想逃。
夜寒軒忙追上去,將她拖了回來,可她掙紮得太厲害,他根本控製不住。一手抓住她,另一隻手從抽屜裏找出一雙手銬,將她拷在壁爐上。
“你快放開我……快放開……求你……”
她嗚咽著,哀求著,夜寒軒於心不忍,但隻能下狠心。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讓她離開。
無力地歎了口氣,蹲在她麵前,抬起她的臉,眼裏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怎麽了……我不想的,可是我很嫉妒……很嫉妒……”
想到她不是處女,他很失望,很心痛,無法接受。
“我先回公司,晚一點再回來看你。”
眼下,他沒有其他辦法,隻能逃避她,讓自己冷靜,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情。
“放開我啊……”姚夢琪繼續哀求著,但隻能看著門一點點關上,絕望地哭泣。
……
夜寒軒回到公司,想盡快處理完一些最重要的事情,就去小屋陪姚夢琪。可他剛坐下沒多久,顧絕就衝了進來。“夢琪在哪?”
“總裁,顧少他……”
“你先出去!”
夜寒軒氣定神閑地站起來,目光駭人。“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我的老婆,你有什麽資格問她在哪?”
“該死!她究竟在哪裏?”顧絕拎起他的衣領,逼問著。
“你不會知道!”他冷冷地與他對視。他已經將她的手機扔進湖裏,無法通過定位係統找到。知道她在哪的人,隻有他一個。
“你找死!”
夜寒軒靈活閃避他的拳頭,奚菲帶著保安衝了進來,七八個人一起將顧絕按住,押了出去。
“夜寒軒,你這個畜生。如果你敢傷害她,我絕不會放過你……”他的叫喊在整層樓回響。
“總裁,您沒事吧?”奚菲擔憂地問。
他搖頭,“這幾天,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公司的事,就交給你了!”
“是,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奚菲暗自猜測,究竟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能讓他連工作都先擱置。難道,又與那個女人有關?
夜寒軒用兩個小時處理了一些重要事情,就急急趕往小木屋。沒過多久,他發現顧絕的車跟在自己後麵。
夜寒軒加足馬力,不斷繞捷徑,但顧絕的車緊跟在後麵,怎麽都甩不掉,他騰出一隻手打了個電話。
顧絕正緊跟其後,死死盯住夜寒軒的車。突然從道路的兩邊橫出兩輛車,一左一右堵住他的去路。等他突圍,早已不見夜寒軒的蹤影。他沒有辦法,隻能打電話給夜子萱。
她得意洋洋地笑,“顧少,我還以為您不會跟我聯係了呢!”
“少廢話,夜寒軒把姚夢琪藏在哪裏?”
“原來顧少求人是這種態度……至少也拿出一點誠意,不是嗎?求人,是要低聲下氣的。”
顧絕忍著怒火,降下氣焰,“算我求你,她在哪?”
“算?”
“我求你,告訴我她的下落。”他急得聲音都在顫抖。
“沒想到向來不可一世的顧少會求我,受寵若驚呢!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有消息會通知你的。畢竟,我們可是最佳拍檔……”
……
回小木屋的路上,夜寒軒買了些吃的。推開門,姚夢琪狼狽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一隻手還扣在壁爐上,因為瘋狂掙紮,手銬上血跡斑斑。
他無言歎氣,“我也不想這樣,我隻是……不能失去你,你能原諒我嗎?”他撫上她的臉,被她躲開。
“肚子餓了吧?我買了些吃的。你喜歡的,咖喱魚蛋。張嘴,我喂你!”
姚夢琪用另一隻手推開他,咖喱汁濺了她一身。
“夢琪,不要這麽對我好嗎?我也很痛苦!我幫你解開手銬,但你不許逃,不然我還會這麽做……”他一麵幫她解鎖,一麵觀察她的反應。她呆呆的,像一個破碎的娃娃,看得他心都揪了起來。
“我扶你起來,去洗個澡。”
他的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她又突然發了狂往門口衝,被他從身後一把摟住,雙腿拚命踢打。“禽獸,放了我,快放開我!”
他將她抱到浴室,反鎖門。打開花灑,往她身上衝,她掙紮著,抵抗著,嗚咽著。
水濕透了她的衣服,緊貼在初夏有致的身體上,顯現出潔白無瑕的肌膚。一點粉嫩,挑起了夜寒軒的欲望,雙目倏然變得赤熱,下身又起了反應。
姚夢琪心都涼了,譏諷道:“怎麽?這具被別人玩弄過的身體,你不嫌髒嗎?你還以為我是處女吧,是不是很失望?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給誰嗎?”
夜寒軒暴怒,“閉嘴!我不想聽。”
“顧絕……”她冷冷地笑著,刺激著他凸起的神經。“我們很早之前就上過床了,而且不止一次……你不在的時候……我背著你……偷情了……”
“夠了!別說了……別說了……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你不是自己親身驗證了嗎?我,不,是,處女!我和別人上過床了。”
“夠了!我叫你閉嘴!”夜寒軒掐住她的脖子,推到牆上,大拇指卡住她的喉嚨,指骨“咯咯”作響。他極力控製著,不掐死她,可他整個人都處於暴怒之中,忍得手指都在發抖,手上力氣驚人。
“怎麽?接受不了自己戴了綠帽子?堂堂夜總裁,也會有這麽狼狽的時候呢……真是可笑!”
“賤人!”夜寒軒被徹底激怒了,一把翻過她的身體,壓了上去,粗魯而殘暴地掰開她的雙腿,刺穿她嬌嫩的身體,也刺穿了她的靈魂。
就那麽殘忍決絕地進入著,掠奪著。不斷變換姿勢,讓她以最卑賤的姿勢承受他的羞辱。
姚夢琪的身體被撞擊著,整副骨頭都要散架了。可心都麻木,也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了。
淚水,流幹了,隻剩下幹澀的眼眶。
絕望在全身遊走,她看著鏡子裏夜寒軒陰沉駭人,如野獸一般對的眼睛,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哀籠罩了她的心,淒然的淚,終於忍不住落下。
夜寒軒把姚夢琪關在小屋整整一個星期,每次淩虐完她,他都會感到深深自責與愧疚。可她的不斷挑釁和言語侮辱,又會激怒他,使得他失去理智,最終控製不住,再次侵占她的身體。
如同一個噩夢般可怕的惡性循環,他們的未來,也在這循環中消耗殆盡。
“我出去買些吃的,你在家乖乖等我。”夜寒軒輕輕吻上姚夢琪的唇,她整個人已經呆滯了,不會反抗。
臨行前,他沒有忘記再把她拷回去。再三確定她逃不了,才出門,想著趕緊回來。
在他離開後,一道身影從草叢裏鑽了出來,一腳踹開木門。當全身青紫,神色呆滯,骨瘦如柴的姚夢琪出現在視線裏,顧絕恨不得宰了夜寒軒。他斬斷了手銬,她如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地落入他懷裏。
他一遍遍溫柔安撫,緊抱著她給她安全感。“別害怕……我在……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我會保護你的……”
姚夢琪突然落下淚來,嗚咽著。“救我……”
不到十五分鍾,夜寒軒就回來了,一下車,便看到被踹開的木門,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了他的心。他衝進木屋,果然,隻剩下半截手銬。
他咬牙發誓,這輩子,她休想逃出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