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夜寒軒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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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一般啦!勉強能看得過眼。”
    “那我試婚紗的時候,你還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看的是婚紗!是你想躲多了,少女!”
    “切!有本事,你跟婚紗結婚去!”她板起小臉,扭過脖子不看他,顧絕趕忙認輸,“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老婆好看,老婆最好看了!”
    “誰是你老婆,都還沒定下來的事!”
    顧絕立刻拉下臉,霸道地咋呼。“誰說不是我老婆,你就是我老婆!婚紗都試了,愛情宣言也發表了,還想開溜不成?”
    她故意逗他,一臉的得意洋洋。“這可說不準,說不定哪天我就跑了。”
    “不準!”顧絕緊抓住她的手,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漂亮的眼睛緊盯著她,好像生怕她會逃掉。
    姚夢琪好笑之餘,也很感動,反包住他的手。“好,我是你的!我不會逃跑!開個玩笑而已,需要這麽認真嗎?”
    “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顧絕撫摸她的臉,目光如易斷的弦。“我現在已經不能沒有你了,真不知道,如果失去你,我該怎麽活下去。”
    “我也是!你和小恩,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誰都不能失去。”比愛更可怕的,是習慣吧。一旦成習慣,戒不掉,失去的痛苦叫人痛不欲生。
    在這溫馨感動的時刻,顧絕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問題。清咳幾聲,有些尷尬地問:“如果我和小恩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
    姚夢琪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顧絕紅著臉重複了一次問題。
    他果真這麽無聊!
    姚夢琪不加思考,很幹脆地回答。“小恩。”
    “為什麽?”
    “小恩不會遊泳,你會,我當然救他。”
    “你是笨蛋嗎?前提當然是我和小恩都不會遊泳。”
    “還是小恩!你是成人,在水裏能堅持久一點。”
    “我說的是,在所有條件相同的情況下,你會先救誰。”
    姚夢琪直接無語了,“拜托!你別再問這種無知少女的問題了好嗎?叫我怎麽回答?”
    顧絕想想是很幼稚,但她不回答,還是讓他很糾結。
    “你和小恩,現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不分輕重。有你們,我的生活才完整。所以,別再和小恩計較誰更重要了好嗎?”
    “確實有那麽點幼稚……”
    “什麽叫有那麽點,相當幼稚好不好?”姚夢琪翻了個大白眼,“以後再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我就不理你了!”
    知道她在開玩笑,可顧絕還是緊張,嬉皮笑臉。“別啊!你不理我,我活不下去的!老婆,你看我那麽愛你,你忍心對我這麽殘忍嗎?”
    姚夢琪一向沒辦法抵擋他的撒嬌攻勢,“好了好了,我理你還不行嗎?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像孩子一樣,也不嫌幼稚!”
    其實她怎麽可能不明白,他的幼稚,他的溫柔,他的計較,隻對她一個人,因為他愛她。能有這麽值得托付終生的男人陪伴左右,她該知足了。可不知怎麽,心裏老浮現出另一道冷冰冰的身影。
    盡管她很努力想要忘卻,卻連在夢裏,也揮之不去。
    姚夢琪接手案件後,就開始進行調查。期間,她發現了幾個疑點。
    第一,兩名死者相隔一星期進工地,工作都不到兩個月。而且事發當晚,兩人都不用當班,卻不約而同主動申請調班。
    第二,她由其他律師那了解到,姚初夏堅持聲稱自己當時雖然喝了酒,但意識還清醒,是兩名死者自己突然衝出馬路,才導致的車禍。可疑的是,那一時段的監控錄像剛好壞了,無法證明她說的話。
    第三,死者的妻子對死者似乎並不很了解,言辭含糊,刻意逃避問題。
    姚夢琪越查越覺得可疑,為了調查出真相,不得已跟蹤死者的妻子。於兩日後的下午,發現她們同時進了寰球集團,行蹤鬼祟,好像很怕被人發現。
    她一路尾隨,當時隻有她們兩個進了電梯,電梯按鍵指向頂層。
    上麵隻有一個辦公室,即夜寒軒所在的總裁辦公室。
    難道,他與這件案子有關?
    未免驚動死者的妻子,姚夢琪沒有繼續跟蹤。一直守在停車場,見夜寒軒要上車,快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直接道明來意。“你和姚初夏酒駕案有什麽關係?”
    他愣了一下,爾後推開她的手,徑自走向自己的座駕。“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少裝糊塗,我看到死者的妻子上去找你。”
    “那又怎麽樣?”他反問,目光毫不閃避。“我旗下的建築公司剛好負責那個項目,出了事,我有責任和家屬商談賠償的事。”
    “這種小事,需要你親自出馬?”
    “事關市長千金,鬧得滿城風雨,國外報紙大肆報道,我倒想當是小事!是不是當律師的都這麽敏感,一點風吹草動就大動幹戈。你怎麽不直接說,撞死他們的人,是我。”
    “我懶得跟你兜圈子。你和這件案子,究竟有什麽關係!”
    他泰然自若,似笑非笑地瞥她。“你真想知道?”
    “是!”從一開始,她的直覺就告訴他,這件事與他有關。但她是律師,什麽都要講證據,因此暫時沒采取任何措施。但事實證明,他確實逃脫不了幹係。他親自接見死者家屬,絕不僅是談賠償這麽簡單。
    “上車我就告訴你。”
    “我要你在這說清楚!”
    “你要?”夜寒軒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笑,反問她。“你有什麽資格?還是我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我們已經離婚了,ok?請你記住這一點,別再自以為我回答你任何問題都理所應當,你沒那個權力!”
    姚夢琪語塞,火冒三丈。
    真的很難接受眼前這個一臉輕蔑冷漠,言辭譏諷,說話毫不留情麵的惡魔曾經對她百般溫柔。現在想來,簡直就是一場噩夢,騙局!
    這男人根本是沒心沒肺的混蛋,變臉比翻書還快!慶幸自己頭腦清醒,沒愚蠢到相信他所謂的‘真愛’,否則現在哭都沒處哭!
    “沒問題了?如果不上車,就讓開,我沒那麽多閑工夫陪你耗!”夜寒軒態度冷漠得很,直接推開她上車。
    眼見車要開走了,姚夢琪一咬牙,坐進副駕駛座。
    夜寒軒氣定神閑瞥了她一眼。“這可是你自己要上車的,沒人強迫你!”
    姚夢琪也沒給他好臉色,咬牙切齒。“我沒說你強迫我!你遵守自己的承諾就夠了!”
    開了一段路,夜寒軒大致覺得無聊,主動搭話。“和顧絕的婚期確定了?”
    她不理他。
    “聽說a市大部分名流都收到了請柬,怎麽沒我的份?有點失望呢!”
    姚夢琪陰陽怪氣地諷刺,“你不算名流,你是‘下流’。”
    夜寒軒不怒反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別忘了,你口中的‘下流’,正是你的前夫!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足足七年婚史。說長不長,說短,也絕不短。”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不提,就能當做沒發生過?”夜寒軒挑眉,邪惡得要命。“或者,我可以理解為,你迫不及待擺脫過去,急於和顧絕開始新生活?他哪裏給了值得你托付終生的錯覺?別忘了,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他對我很好。”
    “你不知道男人在得到前和得到後是兩種態度?我敢保證,結婚不出兩個月,他絕對另找新歡,你抱著他大腿哭都沒用。”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姚夢琪眉頭緊擰,不耐煩地反諷。“夜寒軒,你最近是閑得發慌嗎?這麽喜歡替別人操心。有那麽多心思,不如用在安排你和夜子萱的婚事上!我沒過問你們的婚事,你憑什麽老管我的!”
    “聽你的語氣,似乎吃醋了。”
    “少自作多情!你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巴不得從今以後跟你徹底斷絕往來。”
    “這麽狠?可我舍不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難以猜透真心假意。“你現在是鐵了心和顧絕在一起,我說什麽,你都當我想害你。等他不要你了,才明白我的好!不過,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姚夢琪牙尖嘴利頂回一句,“要說後悔,沒什麽比得過和你結婚。”
    夜寒軒眼底掠過一抹寒意,麵色鐵青,手指緊掐住方向盤。但他似乎想到些什麽,又涼涼地笑起來。“你自以為是的模樣,真是有趣。”
    “向來自以為是的人,是你!”
    “女人牙尖嘴利,沒什麽好下場。現在在我車上,最好別激怒我,否則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
    車內如有寒冰風暴席卷而過,氣氛瞬間如遭冰封。姚夢琪再不甘,也隻好忍住。明白他性格陰晴不定,還是少惹為妙,也就不再開口。
    車子駛入一片山林,姚夢琪越看越覺得熟悉。突然,一處塌方的木屋映入她眼簾,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夜寒軒熄了火,不懷好意地問:“還記得這裏嗎?”
    太陽穴突突跳得厲害,姚夢琪對此充滿了抗拒。“你帶我來這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