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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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別這樣……放開我!”姚夢琪用力推開他,臉因羞憤漲得通紅。若非對他有所虧欠,她真的很可能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對她的拚命掙紮抗拒,夜寒軒自然不滿,但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他很清楚,自己越是無所謂,她越難受,他就是要她痛苦,恨他,卻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抗拒他,這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陰沉沉地笑著,舔。唇,一臉回味,“這樣喝湯才過癮,味道不錯。”
    她忍著沒發脾氣,“看來你不怎麽想喝,那我也不勉強。”
    放下湯碗,就要往外走。
    “站住!替我叫醫生,我要辦出院手續。”
    “可你腿上的傷還沒恢複。”
    “本來就是一雙廢腿,恢複不了,再多住幾天也一樣,我討厭醫院。”
    見他去意已決,姚夢琪多說無益,隻好照辦。當天上午就辦好了出院手續,接夜寒軒回家。
    整個過程夜寒軒不允許任何人幫忙,接送都是姚夢琪。忙前忙後,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到家,推他進房,如何把他扛上床又是一個問題。
    他舒服地坐在輪椅上,冷冷白她,“還站著做什麽?”懶洋洋地張開雙臂,“背我上床。”
    她隻好蹲下身,吃力地扛起他,側著身子想把他放在床上。腿腳發軟死死撐住,生怕摔著他。“來,慢一點,小心……”
    但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道將她掀翻,整個人側翻在床上。夜寒軒沉重的身體倒了下來,壓得她/喘/不/過氣,推都推不動。憋紅了一張臉直/喘/粗/氣,“你、你能不能稍微挪一下……我、我推不動……”
    “不能!你忘了我是個殘廢?”
    她急得滿頭大汗,他卻神情輕鬆,愜意得不得了。非常享受將她壓/下的感覺,軟/綿/綿的。埋/首在她脖/頸,能聞到她清新的發香。這個位置再合適不過,他喜歡,哪舍得移開。
    “那怎麽辦?”這根本使不上勁。也不知他是不是暗中用力,跟塊大石頭一樣,完全推不動。
    “還能怎麽樣?就一直這樣吧!”
    “那怎麽行!”姚夢琪暗惱,實在沒力氣,頭都暈了,想推他卻動不了半寸。時間一長,便覺得身體周圍升起一股熱力。
    他的身/體/滾/燙,連帶著她也跟著燒起來,分明能感到他身/體/有異/常。
    姚夢琪自然知道是什麽,“唰——”地紅了臉,內心暗罵,這麽狼狽的情況,居然也能起反應?敢更禽。獸一點嗎?
    夜寒軒也感到身體不適,,身體燥。熱起來。他原本隻想逗/逗/她,可現在,身子已經被完全挑/起。
    但他顧忌的是,如果這個時候爆發,將她吃抹幹淨,裝癱瘓的事情會曝/光嗎?
    因此,夜寒軒隻能盡量讓自己忍住,可姚夢琪不停在動/彈,他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他低咒一聲,理智完全被打敗,直接狠/狠/吻/上/她。
    ……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毫無空隙,深入糾纏。
    ……
    姚夢琪又經不住紅了眼眶,恨他這樣對自己,也恨自己竟然會對他有反應,她覺得自己好髒。
    夜寒軒最不願看到每次歡愛後,她一臉哭相,好像自己強。暴了她一樣。幹脆眼不見為淨,翻身到一邊,皺眉,冷言冷語道:“去端水給我擦/身/體。”
    姚夢琪內心很痛苦很難受,但還是不情願地起了身,走到浴室端了一盆水,擰了毛巾遞給他。
    夜寒軒挑眉,“我讓你給我擦/身/體,沒聽懂嗎?”
    “你受傷的是腿,不是手,可以自己擦。”
    他惱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臂,拉向自己,衝火的黑眸逼視她,額頭跳動的青筋顯得猙獰。“這才多久,你就開始嫌棄我了。你以前的愧疚,都是裝出來的吧?姚夢琪,你是我見過最冷血無情的女人!”
    “我沒有!是你欺人太甚,一直羞/辱我。”
    “讓你給我擦/身體,就叫羞/辱?那我是不是該讓你嚐嚐癱瘓的痛苦,那才是恥/辱。”
    她近乎尖叫。“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躺在床上的人是我!”
    “是嗎?說得可真好聽,但就是個笑話!”他甩開她,沒了耐心,“我讓你擦,你就得擦。”
    姚夢琪抿住蒼白的嘴/唇,眼裏泫然有淚,但還是忍住了。無言地蹲下身,慘白著一張臉,用毛巾輕輕擦/拭。
    就是它一直在她身體裏入侵,狠狠羞/辱它。她甚至有衝動,一刀切斷它。
    但這隻是刹那的念頭,她明白,自己已經害他夠多。
    夜寒軒撩開她頰邊的長發,更加清晰地欣賞那張絕望的臉,笑容冷漠。“心裏在罵我嗎?”
    “……沒有!”
    “何必偽裝。你以為你說沒有,我就會相信?你們姚家欠我的太多了,就算追你到地獄,我也絕不放手。你就好好享受這種折/磨吧……說不定,你會愛上它。”
    “我不會變態到喜歡受/虐。”姚夢琪抬眼,淚眼朦朧地望著他,“夜寒軒,你開心嗎?這樣做,你真的開心嗎?”
    “……”她的目光充斥著強烈的痛苦,一張慘白的臉楚楚可憐,不免令夜寒軒動容,心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再清楚不過。虐/她的同時,他又何嚐不是很痛苦,甚至比她更加痛苦。可他的整個世界已經被她和她的家人摧毀,他憐憫她,誰又能憐憫他?
    複仇,已經成為他人生的全部。一旦停止對她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理由活在這個世界上。
    痛苦,至少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否則,他將一無所有。
    他鐵青著臉,麵色猙獰如魔鬼,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是,我很開心!每天最開心的,就是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樣子。看在你在我身/下苟/延殘/喘,乞求我放過你。”
    “高興看到你嬌/吟,還要拚命忍耐,故作純潔的下/賤模樣。你難道不知道,你在我眼裏就是一件泄/憤的工具?”
    “怎麽?又要哭了?收起你的眼淚,想讓我放過你!別做夢了!你就死了,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
    既然仇恨從上一代就注定,那就讓他們互相折磨致死吧!
    晚上,姚夢琪伺/候夜寒軒洗完澡,就到小恩房間,哄他睡覺。夜寒軒霸占了她的房間,每晚都要她陪/睡。雖然沒再對她做什麽,但仍舊感覺房間像個惡魔冰窟,打死不想回去。
    等小恩睡著以後,也舍不得走。不知怎麽,就落下來淚來,臉上濕熱熱的。越哭越覺得難過,難以自持,低低抽泣起來。
    姚俊恩被哭聲吵醒,睜開眼睛,擔憂地問:“麻麻,你怎麽哭了?”
    “沒、沒有……吵醒小恩了嗎?麻麻先回房了。”
    “麻麻別走。”小恩急忙拉住她的手,坐了起來,“麻麻是因為拔拔腿受傷,所以這麽傷心嗎?”他雖然小,但很聰明,能感覺出拔拔麻麻之間很不對勁。自從拔拔腿受傷後,麻麻越來越憔悴,他真的好擔心。
    姚夢琪紅著眼眶,喉嚨幹澀,說不出話來。
    看到她這樣,姚俊恩真的很難受,經不住想說出事實。他不能再騙麻麻,讓麻麻這麽傷心。打定主意,急著開口,“麻麻,其實拔拔沒有……”
    門突然開了,夜寒軒出現在門口。即便坐在輪椅上,他依舊如高傲的帝王,尊貴霸氣。
    姚俊恩不敢說話了。
    “已經很晚了,回房睡覺吧!”夜寒軒麵色平淡,語氣波瀾不興。但姚夢琪還是看穿了他眼底一絲怒意,責怪她的逃避。她抹了把淚,勉強笑笑,“小恩乖,早點休息,麻麻去洗澡了。”
    走過去幫夜寒軒推輪椅,卻被他製止。
    “你去洗澡吧,我想陪小恩。”
    她隻好先出去了。
    姚俊恩知道他一定看到了,拉聳腦袋。“拔拔,對不起……小恩隻是不想讓麻麻傷心。”
    “拔拔知道!拔拔並沒有責怪小恩。”在他麵前,夜寒軒隻有慈父的溫柔。
    “我們究竟要騙麻麻到什麽時候?小恩瞞不下去了。拔拔,跟麻麻坦白好不好?她真的很難受。”
    “拔拔答應你,一定會盡快。但現在,還不到時候。小恩相信拔拔,不會傷害麻麻,對嗎?”
    姚俊恩看著夜寒軒的眼睛,猶豫不決。拔拔麻麻都是他最愛的人,夾在中間,真的左右為難。
    見小恩一臉苦惱,夜寒軒也不好受。身為父親,他哪會願意利用自己的兒子。正是因為不想讓小恩擔心自己,他才會向他坦白。“小恩乖,再給拔拔多幾天時間,好嗎?”
    姚俊恩隻好點頭。“嗯!”
    夜寒軒回到房間,姚夢琪剛從浴/室走出來。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濕漉的黑發零星黏了幾縷在頰邊,麵目清秀,臉/頰粉/嫩,透著淡淡的/粉色,清醒脫俗。鎖/骨以上全露在外麵,肌膚如牛奶般白皙,兩條長/腿纖/柔均勻。
    她嚇了一跳,急忙要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