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她的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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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總裁危情:迷人前妻太搶手 !
    “你快放開我,放開——”喬斯也不顧一切地掙紮,使勁推搡他的胸膛,胡亂踢打,但還是抵不過他的力量。
    她喜歡莫少淩是嗎?他偏要得到她。
    喬斯的手背都快被他勒青了,她再怎麽反抗,都抵擋不住。
    “放開我……何遠銘,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喬斯拚盡全力捶打他的身體,可對他不過是隔靴搔癢,還是被他死死壓住。“你答應過沒經過我的允許,不會碰我!”
    “你也答應過和莫少淩分手,做到了嗎?”被欺騙的怒火和妒火在何遠銘胸膛裏胡亂衝,她震驚的眼神換得他不屑的嘲諷。
    “怎麽?你以為能瞞得了我嗎?既然你不守信用,我他/媽也無謂當正人君子,今晚老子就yao了你!”何遠銘滿口粗鄙的髒話,與混混惡霸無異,饑渴而粗暴地掠奪著。
    喬斯躲避著他的吻,“不要……等等……你先放開我……”
    “現在求饒已經來不及了。”何遠銘掐住她的下顎,眼神如兩條毒龍。
    “我知道!但我不想以這種屈辱的方式,我要保住我的孩子!”
    “你想怎麽樣?”
    “你先起來……”喬斯推搡了幾下,才勉強坐起來。昏暗的燈光中,她的笑容愈發嬌媚,媚眼如絲。“你說得對,我不在乎貞操。反正已經和幾個男人做了,再多你一個也無所謂。但我不想被你侮辱。”
    “……”何遠銘撐著上半身,困難地喘息著,等待她的下文。
    喬斯攏攏頭發,下了床。
    “你去哪?”何遠銘著急地拉她,被她躲開。她半側過臉,對他嫵媚一笑。那樣地風情萬眾,是他從未見過的美,他的喉嚨更加燥熱了。
    “我喜歡玩角色扮演,小野貓怎麽樣?”她蕩漾地叫了聲,酥到何遠銘骨子裏。“那你快一點,我等不及了!”
    “知道。等我哦……”喬斯笑的千嬌百媚,走進了浴室。
    沒過多久,房間的燈突然熄了。
    何遠銘想打開……
    “別開,這樣更有神秘感,不是嗎?”
    借著淡淡的月光,何遠銘隱約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一套黑色的睡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頭頂那兩隻貓耳朵更添了幾分情趣,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好好虐待她了。
    “小妖精!”何遠銘激動得渾身顫抖,直接將她壓倒在床上,肆意妄為……
    ……
    直到第二天早晨,男人才停止“運動”,滿意地睡去。
    潔白的大床,黑色絲綢睡衣,波浪卷披散在喬斯臉頰邊。一夜的激情讓她臉透出幾許倦態,雙頰卻依舊紅潤,嘴唇如鮮豔的玫瑰,天生的尤物,嫵媚又清純。
    何遠銘單手撐著頭,長久凝視她。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擁有了這個女人,征服她帶給他的滿足感是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尤其和她之前牙尖嘴利的樣子相對比,他更有一種暢快的勝利感,渾身說不出地舒服。昨晚她恬不知恥地在他身下求他愛他,就像一個中了毒的人。經過昨晚,看她還有什麽麵目在他麵前驕傲,扮高貴。
    他真後悔沒有把昨晚激烈的場麵錄下來給她看,讓她知道自己多下賤。不過還有機會,從現在開始,他每晚都要好好享用她。
    除了酣暢淋漓的歡愛帶來的征服感,何遠銘還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好像心莫名變得有些柔軟。開始會有一絲絲牽掛,一絲絲他令他無能為力的複雜的悸動。這是他之前從未經曆過的。
    但他不會,也不想把這歸類為“愛”。
    父輩的婚姻讓他深刻體會到愛情是多麽地荒謬不可信,有的隻是無盡的冷戰和醜惡的爭吵,以及女人怨毒的嘴臉,惡意的謾罵,他不想自找麻煩。
    他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感情,包括他的父母。他愛的隻有自己,現在是這樣,以後也如此。
    如果他結婚,唯一的目的隻是出於壯大家族的需要。換句話說,他以後的妻子也隻是他的工具。
    喬斯緩緩睜開那雙琥珀色的美眸,何遠銘的臉立即投射入她瞳孔。
    “morning,dear。”他俯身吻向她的額頭,卻被她躲開。執意扳過她的臉,讓她麵對他。“我可以理解為,你害羞了嗎?”
    “我為什麽要害羞?因為昨晚?”喬斯滿不在乎地打了個哈欠,“你說過,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我們隻是各取所需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
    “是嗎?你忘了昨晚是誰一直求我要她?那一幕我永遠不會忘記。”
    “用情欲控製女人是你唯一的伎倆嗎?或者說,你隻有在床上才能征服女人?”
    “不要試圖激怒我,我很享受昨晚的氣氛。”何遠銘的鼻尖在她耳鬢廝磨著,“怎麽辦?我好像有點愛上你了……”
    “你覺得這種謊話有人信嗎?我可沒有這個本事讓何院長動情……”
    “不試試怎麽知道?”何遠銘挑起她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嗅。“我喜歡你的味道……也喜歡你在床上的浪勁,果然是隻小野貓。看你昨晚的反應,好像對我很滿意。我的床上功夫和莫少淩他們相比,誰更厲害?”
    “男人都喜歡在那比較嗎?就算你更厲害又怎麽樣?沒有愛情的性,不過是一種生理反應,當不得真的。”
    “是嗎?可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在床上得到滿足,不是更沒用?”
    喬斯聳聳肩,不容置否。“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麽,都不會改變我對你的看法,也不會影響這個遊戲。三個月內如果我找到了證據,你就得無條件放手,請遵守你的諾言。”
    “我這個人向來很有信譽,如果不是你欺騙我在先,我也不會打破約定。怕隻怕到時候你離不開我……我趕都趕不走。”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絕對不會喜歡一隻戴假麵具的狐狸。”喬斯不帶感情地推開他的手,拿起衣服走進浴室。
    何遠銘不屑地冷嗤了一聲。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不過是嘴硬一點而已,看她還能驕傲到什麽時候。
    “瞧你笑得一臉得意,昨晚發生什麽好事了?”歐怡雪一坐下,就不懷好意地調侃道,心裏期盼如她所猜想的那樣。
    “一夜情。”何遠銘的薄唇輕輕勾起迷人的弧度,飄然吐出四個字。
    “是嗎?”歐怡雪強忍住激動,“你確定?”
    “我會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麽?她在床上騷得緊,我們至少做了五次。”
    “這麽厲害啊……”歐怡雪恭維著,對他的及時行動感到很滿意。如今喬斯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看她還有什麽臉麵對淩。
    雖然與她預想的奮力反抗相悖,但總算上了她。而且讓她看透她骨子裏是個淫蕩的女人,更加沒資格和她搶男人了。
    “隻可惜她昨晚太溫順,否則我會把她肚子裏的野種一並解決。”何遠銘不免有些後悔。
    昨天下午他已經計劃好,要粗魯地強暴她,讓她流產。如果不是她用美色迷惑他,讓他忘了這件事,那個孩子早就沒了。
    難道她的主動迎合隻是為了保住肚子裏那個賤種?
    想到這個可能,他心頭一陣不舒服。
    歐怡雪氣定神閑的臉色突然像鏡子一樣碎了,手指猛力一顫,咖啡險些濺出來,她激動地大聲問:“你說她懷孕了?”
    何遠銘沒想到她反應這麽強烈,意識到事有不妥。
    “是,她懷了莫尚馳的孩子!”
    “不可能!”歐怡雪想都沒想就否定了,“是她告訴你的?”
    “她沒有否認。”
    “你怎麽這麽蠢,那是她騙你的!那個孩子一定是莫少淩的。”歐怡雪揚高聲音朝他發難,“虧你還自詡聰明,竟然看不出她這麽做是為了保住那個野種。”
    她實在嫉妒她的運氣,普通人順利懷上一胎已經不容易。她和莫尚馳結婚幾年,也一直沒有消息。
    她的孩子才被撞掉多久,居然這麽快又懷上了。難道連老天也都在幫她?這不公平!
    何遠銘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上當了,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那個賤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騙他,實在可恨!如果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被人罵蠢,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過事情也不是沒有補救的方法,趁她還沒發現,你想辦法弄掉這個孩子。”歐怡雪點了根煙,煩悶地吞吐著,惡毒的計劃在腦中像烏雲一樣凝聚。
    “有了,你照我說的做!”
    ……
    何家。
    “叩叩——喬小姐,燕窩好了。”
    “進來吧!”喬斯從鏡子裏望向那個女傭,和她差不多的身形,黑框眼鏡的遮蓋下,那眉眼和神情,都與自己有幾分神似。
    她從抽屜裏抽出一個紙袋,遞給她。
    “謝謝!”
    “不數數嗎?”
    “不用了,我相信你!”女傭把錢收進口袋裏,抬起那雙同樣透明純澈的琥珀色眸子。“我還需要做什麽嗎?”
    “你暫時留在何家幫傭,有事我會再找你。記住,晚上一定不能離開。”
    “是,我知道了!”
    “昨晚辛苦你了……”看到她鎖骨上的吻痕和淤青,喬斯有些愧疚。
    “沒什麽的,我本來就是小姐,這種事經常發生。而且,你給我的報酬很豐厚,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但我真的很好奇,你為什麽要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