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車夫,提鞋的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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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鸞原本已經準備上了楚麟為她準備的車,畢竟所到底,也是楚麟的一份心。但是,現在卻因為他的話而側目,微微挑眉。
這葉家,是霸道習慣了吧!
連車夫,都這樣?
非要讓她霸王硬上車!
那鬥氣,隻周身蔓延,滿滿都是威脅之意。
就在這個時候,那趕著麟王府馬車的男子,卻一個風刃丟了過去,將那淩冽的鬥氣斬斷。那強大的靈氣,並未對著他本人,隻是餘波,足以將他身上撕開一道道淺表的血口。
“抱歉,王爺交代我,一定要將青鸞小姐送去葉府!”
那男子,無比認真的說道。態度謙和,不卑不亢,看上去便是訓練有素的感覺。
僅僅一個照麵,一招,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葉府的車夫,不由得心驚。這個男子,看上去文文弱弱,修為絕對已經在靈士以上!而這樣的一個靈士,竟然是麟王派給這個小廢物的專職車夫。
可見,麟王對這個小廢物……
這麟王的意思,萬分簡單。一個靈士,做專職車夫。那麽,他這個武者,豈不是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這,是對他的教訓!
想到這裏,他臉色慘白。
那個男子,不在理會他。將那原本已經鋪好給葉青鸞蹬腳的小凳,又鋪了一層軟皮墊子,對葉青鸞道:“青鸞小姐,我們走吧!”
葉青鸞卡俺了一眼呆在那裏,仿若木雕一般的葉府車夫,微微勾起紅唇。
這楚麟,真會玩!
此刻,楚麟已經在朝堂之上,一身紫色的朝服,盡顯風流。
旁邊的楚沐問道:“三哥,心情似乎不錯?”
楚麟慢條斯理的說道:“恩,教訓了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重點是,幫他的小丫頭教訓了這個奴才!在他的小丫頭麵前,算不算是又立了一功?
這個車夫,從來到麟王府接人,就態度不好!
一個下人而已,那細枝末節的修為,不怕遭人恥笑,竟然好不屑自己的主子,簡直就是該死。他好事將近,不宜殺生,否則,絕不會如此輕快的了解這件事。
雖然說,昨天,被那個丫頭又紮了幾針。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想狠狠的將她提起了,朝著她的屁股上狠狠打幾巴掌,但是……
還是舍不得!
這教訓,不如留到新婚之夜!
那也不失,一番情趣!
想到這裏,眉宇間的笑意更深,甚至還輕笑出聲。
楚沐聽著這話以及這樣的狀況,更加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
教訓了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而已,有這麽值得高興的?他的三哥,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賜婚聖旨已下。
那一襲白衣,在初晴的白雪之中旋轉躍動,與小鳥伴舞的仙子,即將成為他的發妻!
想到這裏,他的眸色之中,出現了一絲黯然。
葉青鸞正坐在馬車裏悠哉悠哉,左手拿著瓜子,右手端著熱茶,愜意的不亦說乎。屁股下麵墊著白虎皮毯,柔軟舒適到爆表。直到到了葉府門口,她都舍不得下來。
但是,不舍得也不行,那馬車車夫在外麵恭敬的喊話了:“青鸞小姐,葉府,到了!”
這話都說了,那車簾也掀開了,而且,門口似乎還有那個號稱是她爺爺的男子站在那裏看著她。她放下手裏的瓜子和茶,隻能夠下來了!
隻是,這裏,好像還有兩個極其礙眼的人。
不錯,就是那白蓮花和腦殘天才!
“妹妹來的真是早啊!教習嬤嬤都等了好久了,你竟然現在才來!”
說這話的當然是葉彤瀾!那趾高氣昂的樣子,說話完全憑心情,她離開威武將軍府那麽多天都沒有變。跟著葉白蓮那有心計的一個人在一起,能夠活到現在,也真是個奇跡啊!
再看,葉白蓮。
那滿臉的蒼白,以及虛弱,她倒是可以理解的。即便她此刻,畫了很重的妝,卻依舊遮擋不住她臉上的憔悴。
在錦夜商會那會,相比折騰的,不輕!
她的藥,這自信,還是有的!
她們此刻出現在這裏,說著這樣的一番話,以及那背後的三個板著臉的教習嬤嬤,那肯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皇上也為她們賜婚了!
這葉白蓮的事情,已經是定數,不用說,肯定是指給了仁王楚祁。
而這個葉彤瀾,這個葉家天下,作為葉家最容易配種,生強者的基因,再加上腦子那麽不好使,肯定也是指給看仁王。
葉彤瀾這樣的性格脾氣,獨自嫁入某個王府,恐怕聯姻做不到,破壞關係還差不多!
所以,聰明的葉肖雷,應該會做到最好的選擇。
再加上,她的資質。
那林湘兒,即便知道她是破鞋,也會讓自己的兒子娶回去,作為下種的母雞,鎖在王府裏。
想到這裏,葉青鸞搖了搖頭。
因為,她看見了葉白蓮臉上的戾氣。
在這葉白蓮的身邊,這葉家天才,肯定活不過三年!
誕下孩子的時候,肯定就是她喪命之時!
她看著她們,靈動的眼睛裏,是一種洞察先機的感覺。
那眼神,看得葉白蓮心裏發寒。
這個小廢物,現在竟然過的這麽好。這豪華的馬車,以及體貼的仆從,還有這一聲簡單卻華貴十足的衣服。足以見得,麟王是多麽寵她,疼她了。
再看她的臉,紅潤有光澤,猶如上好的白瓷,猶如精致的白玉。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丹。一看,便是在愛情滋潤下的美麗少女。
這樣的差別,讓她怎麽受得了!
看著她怡然自得的模樣,一個惡毒的念頭爬上心頭。
“姐姐,你住在麟王府,肯定是不方便的吧!聽說,麟王殿下最近,身體康複……大病初愈,想來是貪睡了一點!”
葉白蓮嬌滴滴的一笑,那說出口的話,溫柔異常,確如惡毒的毒蛇。
說完這話,還故意掩唇驚訝,看了看眾人。
露出一種,不好意思,不小心說錯話的意味。
隻是,她剛剛的聲音,卻足夠的大,而且字正腔圓,足夠讓在場,甚至是路過將軍府的每一個人都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