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好好安頓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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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瑞天努力維持一份清醒,一邊用力推開青木麻衣,卻收效甚微。關鍵時刻,大廳一陣騷動,溫瑞天看著外麵,竟然是一群警察。他重重喘息著,青木麻衣臉色變得鐵青。
    剛剛到調酒師還是穿著那一身調酒服,卻是領著一群警察的警長,修長的身軀站在那裏,笑容有一絲玩味。“青木小姐,”對方緩步直接進入酒吧的隱蔽角落,調酒師笑吟吟的看著青木麻衣,“青木小姐涉嫌盜竊設計圖稿,請和我們走一趟如何。”
    青木麻衣大駭,她實在無法想象,為什麽剛剛幫助他給溫瑞天下藥的調酒師會突然倒戈。到底是青木麻衣,他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冷冷看著調酒師,“說我偷竊,你有證據嗎?”調酒師仰頭哈哈大笑,從剛剛拿起來的調酒杯上取下了一支錄音筆,“青木小姐,聽聽這個如何?”
    淫蕩的聲音裏,終於發出了重點,“天,瑞天,我是真的喜歡你啊……我為了你我可以幫我姐幹一切喪盡天良的事,我為了你可以看我一眼我可以偷顧夢的手稿陷害她抄襲……”
    青木麻衣大吼一聲,猛烈的搖頭,調酒師顯然沒耐心來在她身上浪費,對手下抬了抬頭以後,看著青木麻衣被其他員警抓進了警車。調酒師淡淡的笑了笑,狼狽不堪被欲望席卷神經的溫瑞天還是艱難的對他道謝。調酒師饒有趣味的看了他許久,“這個你得感謝丁毅,這個啊,是他指示我的。”然後邁著長腿離開了。
    溫瑞天長長喘息著,掙紮回了房用冷水猛烈衝刷自己。丁毅……原來是丁毅,此時他也想清楚了,丁毅預料到他心情不爽肯定會出去發泄,於是特意讓人跟蹤他,得知他的行蹤後就派警長去扮做調酒師,之後再通知青木麻衣,備好錄音筆……一切順理成章,還了顧夢清白,還惡整了他溫瑞天一頓,這人真是好手段。
    調酒師把一切匯報給丁毅,丁毅聽後哈哈大笑,隨後神色一正:“給我把那個叫什麽麻衣的女人好好安頓一下,然後去告訴她姐姐,她的好妹妹到底做了什麽,現在身在何處。”吩咐完以後,丁毅舒服的眯著眼睛回味著幾個小時以前顧夢依偎在自己懷裏的情景。
    何家柔哆嗦著嘴唇聽著麵前的人認認真真一字一句告訴她:溫瑞天今天舊情難忘去找顧夢,卻被顧夢狠狠打擊了就去跑去喝酒,青木麻衣得知後給溫瑞天下了春藥……青木麻衣被人反將一軍,導致偷竊畫稿的事敗露被捕,現在還在監獄……
    何家柔聽完之後臉色都變了,抓起包和鑰匙跑向溫瑞天的住處。
    溫瑞天坐在窗子上,一支一支的抽著煙,一屋子繚繞的青煙帶著煙草的香氣漫上夜空。顧夢以前不喜歡他抽煙,卻可以由著他剛剛抽完煙後霸道的吻她,那年顧夢才多大,躺在床上細細的哼著,承受著他的一切粗暴。後來何家柔生病,顧夢卻流產了,二十出頭的姑娘,就那樣一步步期待著他可以來陪她走進手術室,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溫瑞天暗罵自己混蛋,隨著煙灰一起落在地上。
    何家柔急促的敲門聲驚擾了溫瑞天,溫瑞天不悅的開門,看著何家柔,冷冷說道:“你來做什麽?”
    何家柔忽然狠狠甩了溫瑞天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在空洞的房間裏回想。溫瑞天怒火中燒,踢腳踹向何家柔,“溫瑞天你不是人!溫瑞天你不是人!”何家柔忽然大吼起來,淒厲悲慘。溫瑞天的手腳慢慢軟了下來,何家柔到底是他的結發妻子,愛情沒有了,舊情卻還有一點。
    見溫瑞天停下了手,何家柔跪坐在門口輕輕哽咽。溫瑞天把頭別到另一邊不去看她良久才說:“何家柔,咱們兩個這樣沒意思。”何家柔聽他這話,聲音哽咽卻忘了哭泣,巨大的恐慌席卷她的心……“溫瑞天,你,什麽意思……”何家柔大口大口喘息著,連身體都在顫抖。“咱們離婚吧。”溫瑞天閉上眼睛,不說話。
    “你說什麽?溫瑞天,你居然要和我離婚!”溫瑞天不理會她的撒潑,淡淡坐在那裏。如果他早一點做出這個決定,那他怎麽可能會失去顧夢!
    “溫瑞天,我何家柔今天就告訴你!”何家柔忽然站了起來,“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除非我死,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溫太太的位置永遠隻可能是我的!”聽著她的咆哮,溫瑞天頭疼的很,第二天便收拾了東西搬出了家。
    “何家柔,離不離婚無所謂,咱們從今天開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老死不相往來!”說罷,溫瑞天便開車離開,留下何家柔獨自一個人站在奢華的門口流淚。
    就這樣平平靜靜的過了幾天,蘇念每天和顧夢同進同出,顧夢知道丁毅幫她翻案,居然多了一點點好感出來,漸漸開始收下丁毅送的巧克力和蘇念一起吃,相處的倒是融洽。
    “念念,聽顧夢說那日股東會後你想請我吃飯?”這日,許久不露麵的宇皓辰忽然出現在通靈的樓下,拽拽的叼著一根煙看向蘇念。顧夢見狀,忙跑著避嫌。
    念念,聽顧夢說那日股東會後你想請我吃飯?”這日,許久不露麵的宇皓辰忽然出現在通靈的樓下,拽拽的叼著一根煙看向蘇念。顧夢見狀,對著蘇念擠擠眼睛,名為避嫌笑著走了。
    宇皓辰笑吟吟的去開車,紳士的去為蘇念開門。
    宇皓辰今天開了一輛簡潔的別克,蘇念看著車身,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她以為宇皓辰這樣的大少爺,是珍愛生命,遠離大排檔的。宇皓辰沒有看出她的心思,伸手推開了門,開門時推動了風鈴搖曳,響聲清脆。
    一個中年婦女迎了出來,身上還係著圍裙,滿是油汙的手在身上擦了擦,大聲招呼道,“小夥子,好一陣子沒來咯!”
    宇皓辰清清淺淺笑了笑,“工作太忙。這不是過來了麽?老規矩上菜。”蘇念笑吟吟的看著宇皓辰,她見過宇皓辰冷酷的樣子,決絕的樣子,多情的樣子,認真的樣子,可是這樣帶著市井氣的宇皓辰,蘇念可是還沒有見過。
    宇皓辰拉著蘇念到靠牆的桌前坐下,中年婦女笑著進裏屋去忙。蘇念看著有些汙黑的牆壁,和麵前閃著油漬的桌麵,詫異道,“你常來這裏?”
    宇皓辰給自己倒了點水,眉眼都帶著點弧度,“我剛出社會那會兒為了給自己點磨礪吃了不少苦頭,所以常常來這裏改善夥食,雖然這裏環境不大好,但做的菜絕對一流。”蘇念點頭,看著暖黃色燈光把宇皓辰俊美的輪廓投射到油膩的桌子上。
    老板娘不一會兒便  將菜上齊,滿是油漬的手拍著宇皓辰的肩膀道,“小夥子啊!有空要常來!喜歡吃啥阿姨給你做!知道不?別跟阿姨客氣!”
    蘇念看著一盆泛著奶白色的酸菜魚,一盤青菜炒香菇,一盤西紅柿炒蛋直吞口水,不由得胃口大動,宇皓辰隻是草草吃了幾口,就停了手,用筷子夾出魚肚皮,仔細挑出刺後放到蘇念的碗中。
    蘇念吃的有滋有味,忽然抬頭問宇皓辰,“你飽了?”
    宇皓辰笑了笑,“我胃不好,不能吃這些油膩的東西。”
    蘇念輕輕歎氣,記得以前宇皓辰胃不好,她常常每天晚上給他熱牛奶,現在想想,有些諷刺。
    蘇念吃飽後就站在街上,等著宇皓辰去開車,晚上的空氣很好,涼涼的月光披了一身,蘇念眯著眼睛看天,感覺很是舒服。
    宇皓辰開車駛到蘇念麵前,笑吟吟的對她說:“上來,帶你去玩。”
    蘇念點頭,抬腳跨進車門。坐在別克的座椅上,蘇念再次看了看宇皓辰,今天的他脫下了那身昂貴的西裝,換了一身休閑服收斂了氣勢的他像一個慵懶的上班族,握著方向盤的手說不出的好看。
    夜市的路有些不平,這輛別克的避震也不好,宇皓辰劉海在空氣裏一跳一跳的,開著別克駛向了後山。
    山的半山腰,是彎曲的山道,山道的另一側,則是渾濁長江水在洶湧流動。
    天色漆黑,繁星幾點,一群穿著打扮另類的年輕人集合在半山腰,汽車的發動機聲蕩出陣陣回響。宇皓辰把別克停在車隊最後,跳下車走到那堆人中。
    青年們很喧嘩,語調都帶著肆意囂張,而宇皓辰一身簡單的休閑裝,顯得很是平常。這種飆車比賽蘇念還是有所耳聞的,忍不住好奇宇皓辰等一會被拒絕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