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月下情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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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泊的水隻是溫度稍高一點,溫熱的感覺,並不象我們泡過的溫泉那樣燙。大塊頭還興致勃勃地遊了個來回,回來就嚷:“媽的!湖當間水熱的象開水,我差點給燙熟了。”
    老祝說這個小湖他這是第二次來,二十多年前跟他父親打獵來過這裏。在湖中心有個溫泉眼往外噴熱水,而四周都是叢林的雨水匯入,所以溫度低,湖中間的水溫則較高,和熱海的溫泉不相上下。
    我們洗完了,回到營地,飛飛和皮亞男把飯都做好了,我們讓她倆也去洗澡,等她們回來一起吃。
    兩人也不客氣,到了湖邊的大樹下就脫了衣服,因為天色暗了,離得又遠,隻能看見兩個人裸/體的窈窕身影,接著兩人就下了水。
    等兩人洗完了回來,我們一起吃飯。大塊頭把背包裏的白酒拿出來:“來,大家一起喝兩杯解解乏。”
    喝著酒,我問老祝:“還有多遠?”
    老祝一指西邊:“過了這片密林,翻過一座火山崗,就能看見獅吼火山了。不過,到了那裏可就危險,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特別是晚上,那裏有吃人的惡魔,據說好多獵人都在那裏失蹤了。”
    “吃人惡魔?應該是吃人的猛獸吧?”皮亞男說。
    “不不,”老祝使勁搖著頭:“雖然我沒見過,但老人們說那種惡魔樣子非常可怕,會飛的。”
    我想到了宇滿倉書裏記載的那種長蝙蝠翅膀的人“驩鴸”,皺了眉頭:“既然那個地方那麽危險,為什麽獵人們還要去那裏?”
    “哦,因為那裏有個很大的湖,湖中有一種金色象鼻魚,那種魚的肉非常鮮美,骨頭和膽是一種極珍貴的藥材,如果僥幸打到了可以賣好多錢的,比任何獵物都值錢。”老祝說。
    我心裏又是一陣莫名的緊張,躁動不安,酒喝得不痛快。
    飛飛看出來了,輕輕地靠過來問:“阿龍,你、你怎麽了?好像有點……”
    我緊緊摟了摟她,搖搖頭:“沒事,隻是有點擔心。放心吧,可能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們八點多就睡下了,本來我和飛飛睡一頂帳篷,可這次飛飛非要去和皮亞男睡,可以聊聊天,我也沒辦法,隻好自己睡。
    我自己躺在帳篷裏,煩躁不安,翻來覆去地烙餅,根本睡不著,卻聽見老祝和大塊頭他們那裏傳來如雷的鼾聲。我折騰了一陣,看看手表,九點多了。實在躺不住,想再去湖裏泡泡。起來一手拿了毛巾、煙和半瓶喝剩下的白酒,一手拿了一張防潮墊子,隻穿著短褲,出了帳篷。
    外麵月光明亮,遍地銀輝。抬頭一看,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圓,雖然天空中一層朦朧著一層淡淡的煙氣,卻遮擋不住明月的光輝。我猛然想到現在已經是陰曆十五了。
    來到湖邊一顆樹下,鋪好墊子,扔下東西,脫了短褲下了水,泡了十多分鍾,光著身子上來,坐在墊子上,抽一口煙,喝一口酒,抬頭欣賞著天上的皓月,夜風輕拂,倒也愜意,隻是心裏仍然有點亂糟糟的感覺。
    突然聽得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先看見一雙靴子和兩條被月光照得發亮的裸/露的健美長腿;抬頭一看,是皮亞男,她右手裏拿著瓶白酒,左手叉腰,還穿著黑色的緊身背心,脖子上的白金項鏈亮閃閃的發光,她的背心僅遮蓋到肚臍,下身竟然完全赤-裸,什麽也沒穿!
    我吃了一驚,愣住了。
    “龍哥,”皮亞男神情有點緊張,勉強笑笑:“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太好,所以想來……陪你喝一杯……”
    看到她的這個充滿誘惑的樣子,我實在抵抗不住,覺得一股熱血呼地一下衝上了頭,一陣眩暈,心髒砰砰直跳。
    我站起來,緩緩走到她身邊,伸出右手攬住她的健壯渾圓的細腰,左手把她手裏的酒瓶接過來放在地上,然後擁著她就狂吻起來。我們足足吻了有五分鍾,我受不了了,把她一下推到那棵大樹上,她倚著樹幹,我右手拉起她的左腿,緊緊靠上去。
    我們激烈地做著,動作狂野,皮亞男開始還咬著牙控製自己不出聲,可後來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一陣高-潮過後,我放開她,喘著粗氣坐在墊子上休息;皮亞男踉蹌了一步,跑到我身後,一屁股坐下,和我背靠背坐著。
    她喘息著,伸手撈過我那半瓶酒,一仰脖子,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氣,抹抹嘴,遞給我,我接過來也使勁灌了一口。我拿起煙來,遞給她一支。
    她抽了口煙,長長出了口氣,輕笑了一聲,說:“龍哥,你真猛,弄得我疼……”
    “哦?是嗎……”
    “嗯,”皮亞男仰頭靠在我背上:“自從阿凱出了事,我就再沒做過,快兩年了,都有點生疏了。”
    “怎麽?阿凱不是沒事了嗎?”
    “阿凱傷得厲害,雖然身體基本恢複了,可他那裏就不行了,還有那條右腿,”皮亞男說:“花了很多錢給他治療都沒有效果,醫生說是什麽神經被損壞了,很難再恢複……”
    “哦,是啊,可惜。”我停了停,說:“嘿嘿,剛才我還以為你要對我說你是處女呢。”
    “處女?”皮亞男苦笑了一聲:“龍哥你別寒磣我了,那對我來說已經是個遙遠的詞匯,我十三歲就不是處女了。”
    我吃一驚:“皮亞男,你也太早熟了吧?”
    “你錯了龍哥,不是我早熟的問題,而是我命不好,遇到了一個禽獸。”皮亞男的聲音裏突然帶著憂傷和憤怒:“我十二歲的時候,當時正在上初一,不幸父親去世了,一年以後,媽媽帶著我嫁給一個醫生。一天晚上媽媽上夜班,那個畜生醫生跑到我的房間裏對我施暴,我拚命掙紮反抗,可我力氣太小了,最後被那個畜生打了一頓之後得逞了,事後那個畜生還看著我流血的下身淫/笑不止。”
    “操他媽的,你那麽小他也能下得了手,真是畜生!”我說:“該剁了他!”
    “是啊,我當時滿心裏都是這麽想。”皮亞男又抄起酒瓶喝了一口:“此後他經常趁媽媽上夜班的時候來欺負我,他怕我懷孕還逼我吃藥,我反抗或不吃他就打我,我恨極了,恨不能把他撕碎。初二的下半年,學校成立武術隊,沒有幾個女孩子報名,我第一個報了名,我就是想練好了武術,有了力氣要狠狠地教訓這個畜生。我初三畢業,考上了另外一所高中,路遠,得住校,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什麽,同意我住校。可那個畜生和我媽媽大吵大鬧,還到學校來糾纏我,我急了,找了兩個男同學在校門口狠揍了他一頓,他嚇得不敢再來。我很少回家,就是回家也不在家裏過夜,算過上了安靜的生活。我繼續練武術,還參加了學校的健美訓練班,代表學校到市裏和省裏參加過武術比賽,還拿過獎,我很自豪。高二的時候,有一天,媽媽得了重病,我回去看她,天晚了,看到那個畜生上夜班不在,就住在家裏。沒想到那個畜生上的是小夜班,夜裏十一點多就下班回來了。他知道我回來,高興得發瘋,他色膽包天,半夜竟然光著身子跑到我的房間裏來又要施暴。可他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皮亞男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瘦弱無力的小女孩了,我跳起來,三下兩下就把他打翻在地,他驚慌地幾次要逃跑,都被我抓住頭發拖回來,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的暴揍,打得他遍體鱗傷,口鼻竄血,他還不敢喊叫,怕讓我媽媽聽見,隻是不停地跪在地上低聲求饒。我憤怒到了極點,拿起一把水果刀,要把他那個欺負過我的髒東西割下來,這一下把他嚇得驚聲尖叫起來,我媽媽聽見了,掙紮著過來拉架,我們拉扯著,我在暴怒之中一刀刺過去,一下子刺中了那畜生的左眼,他滿臉是血,慘叫不止,結果他從此成了獨眼龍。可他竟然也沒敢聲張,對人說是不小心撞到了樹杈上。龍哥你說當時我有多痛快!哈哈哈……”
    皮亞男已經有了幾分酒意,說到這裏,開心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