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美女無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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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讓那個男生和九號穿上各種廠裏生產的牛仔服裝,九號的身材沒得說,各種服裝穿上都漂亮而性感。之後打著燈光,放上有節奏的音樂,走台步,擺造型,找了一陣感覺之後,開始拍攝。猞猁大師允許我們在後麵觀摩,但不許說話不許亂動。
我才發現九號不當演員真的很可惜,她的感覺好極了,伴著音樂節奏,和那個男生配合得極好,特別是表情變換得很到位,或冷豔、或微笑、或平靜、或熱烈,或溫柔、或多情,和各種造型配合得天衣無縫,我知道這主要她的內在修養有很大關係,這個可不是說學就能學來的。
猞猁大師也被帶動得十分興奮,進入了忘我的工作狀態,閃光燈連連閃耀,嘴裏不住地叫:“oh,yes!verygood!beautiful……”
龐哲慶在一邊看著,對九號也大加讚賞,不住低聲稱讚。
雙人版拍好了,猞猁大師提出了要給九號單獨拍一組牛仔裝照片。九號按照要求穿上各種牛仔衣服一一拍攝,但是要拍那種廠裏要隆重推薦的女式牛仔褲的時候,連拍了幾張都不滿意,猞猁說不能突出牛仔褲。
九號想了一下,對猞猁說:“這樣哦,我裸背拍這個吧,上身不穿衣服,這樣下身的牛仔褲就突出了。”
猞猁大師感動得差點哭了:“艾倫小姐,我服你,你太懂行了!我就想給你說這個,但我沒敢開口……”說著回頭看看我。
我聽見了,吃一驚,跳過來對九號說:“寶貝兒,這事兒對付對付得了,不用這麽攀本吧?”
九號笑了笑說:“不做就算了,做了當然要做好哦。沒關係,不會露點的啦。”
九號去了更衣室,猞猁大師讓旁觀的其他人都出去,回避,隻讓我留下看著。
不一會兒,九號果然裸著上身從更衣室出來,化妝師給她的皮膚也做了美化處理,更顯得光潔潤滑,兩隻雪白的乳/峰高傲地挺著,隻是關鍵部位部位用乳/貼貼上了。我心裏就是一陣發抖,九號這光走大了,媽的!
她裸背半側身拍了牛仔褲的照片,拍完,猞猁高興得跳高:“太棒了!傑作啊!哈哈!”
我氣急敗壞,想揍他。
九號進去穿上衣服出來,其他人也重新進來。
那個和九號合作的男生走上來,恭恭敬敬地對九號說:“艾倫小姐,你太棒了,您比專業的還專業,我幹了五年模特了,您是我遇到的最好的拍檔,我得好好向您學習,您能把你的電話告訴我嗎?”
大塊頭上來把他推開:“去去去,臭小子,幹什麽?想泡我們老大的馬子?你還嫩點。”
收工之後,九號去卸妝換衣服,我們到了司老板的辦公室,猞猁大師當著司老板的麵對九號大大誇讚了一番,說有了這廣告,他們的產品保證賣得火,司老板也非常高興,但看出來他對讓礦山停工搬礦石的事還在猶豫。
猞猁大師告辭,說要回去抓緊製作,走的時候特別囑咐司老板:“你得履行合同啊,趕快幫宇老弟辦那事,我可不想惹上什麽官司糾紛,這是我一輩子的得意之作,不想就這麽毀了。”
哈格布也跟著督促。
司老板下定了決心,立刻給礦場打電話,命令礦山暫時停工,機械車輛全集中的堆放場,把礦石堆搬到場的另一邊去,把工人分成三班,晝夜開工幹,要快。
他放下電話對我說:“宇兄弟,我說話算數,但是你得等,我讓他們現在就往堆放場調運機械,晝夜開工,最快也得三天才能搬完。”
“好,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回靈寶的住處,明天我們再來。”
“不不,你們別走,我請你們吃飯,吃晚飯再走。”司老板很熱情。
我們也沒推托。司老板先帶我們參觀了他的廠房和設備,然後就在廠裏的食堂裏擺了一桌,司老板請了兩位副廠長來作陪,加上馮·哈格布和他的翻譯,一直吃喝到晚上八點多,我們告辭。
我們出來到了汽車旁,車旁放了大大小小十幾個裝衣服的紙袋子,司老板的秘書正指揮兩個工人往車頂的貨架子上放。
我問:“這怎麽回事?”
“哦,我們老板說了,這些艾倫小姐穿過的服裝都送給她,她穿著最漂亮了。另外,還給你們三位每人一身高檔牛仔服,都在這裏。”秘書說。
九號哭笑不得:“謝謝司老板哦,可我自己怎麽穿得了這麽多……”
耗子說:“二嫂別想不開,管他的,白送就拿著,司老板的一番好意,恭敬不如從命。不行咱們就拿回去給大嫂、蘭蘭和小敏她們穿,她們穿著也一定合適。”
大塊頭拿繩子把服裝都捆在車頂上,然後開車帶著龐哲慶回靈寶。
路上,耗子得意洋洋地說:“老大,還是我比較英明吧?力主把二嫂帶上,這趟可多虧了二嫂啊,要是二嫂不來,咱們的麻煩大了。”
“當然了,美女效應,這叫美女無敵。”大塊頭說。
“哼哼,就是光著上身讓那隻猞猁給拍了去,我心裏不爽……”我恨恨地說。
九號急忙說:“你說什麽哦?你不是說這是工作嘛!再說那隻是個後背啦……唉,幸虧我不是你太太,要不然還要出人命的啦……”
這回該我哭笑不得了,這丫頭天天晚上一.絲.不掛地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卻死活不承認她是我的女人,她大概把陪我睡覺也隻是當成工作的一部分。我心裏又是一陣懊惱,占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容易,要占有她的心比登天還難,尤其是象九號這樣自主獨立性極強的女人。
我也明白自己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把九號完全據為己有,但不知怎麽的,我對她的征服和占有欲一直很強,越是做不到這種念頭越強烈。
第二天一早,我們起身,準備去陽平鎮。吃過飯到了旅館的停車場一看,我們又大驚失色,帕傑羅的四個車胎全被人紮癟了,連掛在車後的後備輪胎也被割了個口子。
車上淋淋瀝瀝都是血,兩邊的車門上畫著血鬼臉,在車頭蓋子上多了四個歪歪扭扭的血字:“血債血常(償)”,四個字還寫錯一個。在車下麵扔著一隻被擰掉頭的死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