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出口惡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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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逼著我到醫院裏去做一次全麵檢查。
結果是,在b超室裏,當探頭剛放在我身上,機器就冒起了青煙,燒毀了;因此ct、核磁共振一概不做了,醫院裏傷不起。
量體溫,我問體溫多少,護士答曰不知道,因為體溫計能測量的最高溫度是42度,而我的體溫遠遠高於這個溫度。
大夫不知道找來一個什麽量溫度的儀器給我量,結果是62度。
我苦笑了一下:“62度,二鍋頭啊。”
飛飛差點哭出聲來:“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笑……”
這個時候那股力量沒有猛烈發作,感覺還比較平穩,可體溫還這麽高,當它發作的時候,連衣服都能燒著,肯定更高。
大夫說按照平常的理論,這個溫度我的腦子早被燒壞了,人也該處於昏迷狀態甚至抽風,不可能還這麽清醒,行動自如。
我無奈地搖著頭,知道我雖然把大部分魔力壓服到了自己的丹田裏,可還有很大一部分仍然在我身體裏遊走,根本不能完全控製,隻不過在我身體的承受限度之內了,我很慶幸自己練成的“乾陽功”,大概是這個緣故,我才沒被當場燒成灰,奇跡般地活下來了!
護士給我抽血更為難了,普通針頭紮不進我的皮膚裏,換了個很大號的針頭仍然紮不進去,針尖都拒彎了。
護士驚叫著:“宇教授,您的皮膚比鐵皮都結實呢,您怎麽搞的?練金鍾罩、鐵布衫了?”
她倒是提醒了我,我開始用意念轉移那裏的氣血,讓護士再試試。針頭果然刺入了,抽出血來,還是普通的紅色血液,並無異樣。
化驗結果出來,各項指標也都正常。
我想不明白,問大夫:“我的手、腳指甲和嘴唇都變成了藍色,說明我的血應該也是藍色,為什麽抽出來還是紅的?”
“這個很容易解釋啊,”大夫說:“那種物質在你身體裏,就象光一樣,通過半透明的指甲、眼睛和比較薄的嘴唇反射出來就是藍色的,但是血液本身還是紅的。就象一盆清水,用藍色的燈光照著它,看到的水是藍色的,要是舀出一勺子來看,水還是清的,道理就這麽簡單。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您身體裏的是什麽東西,不像中毒,不像傳染病,也不像任何一種病,可您的體溫高得嚇人。”
飛飛急急忙忙地說:“我們主要是想知道是怎麽回事,怎麽治療。”
“不好意思,我們院裏組織了幾位專家做了會診,從來沒見過這種病例,實在解釋不了,更不知道該如何治療。”
“可我丈夫說他是觸電了啊……”
“和觸電不一樣,應該說是充電,”大夫搖著頭說:“宇教授身體裏好像儲存著一種很強的電流,或者是其它的什麽能量流,力量很強,我們的電子設備一碰就完了,實在不可思議。唯一能給您的建議就是,回家堅持用物理降溫,否則您這麽高的體溫,說明您的身體各項功能都在超強工作,對您的大腦、內髒、肌肉、神經、血液甚至骨骼都會造成嚴重損害。如果感到身上實在疼得受不了,就服兩片‘大白片’(阿司匹林),好好休息一下。”
“可我他媽老是還想那事兒怎麽辦?我那東西老是一天到晚硬著,有時候還脹得生疼,看到女人就衝動……”
大夫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沒什麽好辦法宇教授!我想那種能量在加強您身上所有的原始力量,您的力量、速度、耐力、食欲等等都在無限加強,當然也包括性能力,這隻能通過最原始的辦法來解決,您愛人隻能辛苦一下了。隻要事後不覺勞累或其它不適,應該沒什麽大問題。”
飛飛說:“可是我累,還怕再懷上……”
“那個沒人能幫您。”大夫苦笑了一下:“至於懷孕,我覺得您可以不必擔心。精子超過39度5就會死亡,現在宇教授的體溫超過60度,您怎麽可能懷孕……”
飛飛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我歎了口氣,本來就知道來醫院是白費功夫。
一周以後,我已經開始慢慢適應這種痛苦了,而且能稍微地控製這種古怪的能量,雖然還是經常控製不住。
讓我驚奇的是那串佛珠,有一次能量爆發了,渾身的衣服都燒出了許多洞,我以為套在手腕上的那串珠子肯定也完蛋了,可它竟然完好無損,被電火燒過,竟然更加光潔晶瑩、紫紅發亮,讓我覺得這種子實在非同尋常。
耗子來告訴我,瑞蒙德家族的500萬美元已經匯到了和璞軒的海外賬戶上,但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又過了兩天,祈老師突然打電話來了,語氣裏透著興奮:“宇教授,明天我們一行就去美國紐約,護送那批文物回國,瑞蒙德財團給我們打了電話,說你說服了他們,要把那批文物無償捐獻給國博,局領導特地讓我打電話想你表示感謝,當然,還會給你發筆獎金和證書。我很奇怪,你是怎麽聯係上瑞蒙德財團的?你還能說服他們無償捐贈,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有氣無力地說:“祈老師,您就別問了,能把文物運回來就行。我隻能告訴您,我有個老熟人和瑞蒙德家族有生意上的合作,我試著找那個老熟人向他們說情,他們同意了。”
“太棒了!宇天龍,你可真有辦法,有能力,你可又為國家立了一大功啊!哈哈!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兒,看來必須找你了……”
“您就饒了我吧,我現在死的心都有……”
“怎麽了你?出什麽事兒了?需要幫忙嗎?”
“不,沒有,隻是有點不舒服而已……”
“我說宇天龍,宇教授,你要是在這事兒上花了錢,花了多少告訴我,這畢竟都是國寶級文物,國家有政策,會給你補償,不會讓你吃虧,……”
“沒、沒有,是別的情況,您不用擔心,隻要文物能安全回歸就好。”
我含糊其詞,不能告訴他我幫助羅妮去盜墓找風鏡的事兒,恐怕那樣風鏡也帶不走了。
羅妮則告訴我,可以去簽證了。
我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向學校請了長假,給四弟宇亢龍安排了生意上的事,收拾好了行禮,就等通知,所以立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