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佰貳拾貳章 安芷和北宮煙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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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培雖然醒了,但是還是很虛弱。
    蕭恒裕想要問元培一些關於他是如何中蠱的具體情況,卻被安芷阻止。
    “橫豎我們已經知道究竟是誰罪魁禍首,且先讓元培好好歇息吧。”在出了元培的房門後,安芷對蕭恒裕解釋道。
    蕭恒裕想想也是,便也沒有堅持。
    “元培既已醒,那麽,下官也該回去安府了。這幾天,叨擾王爺了。”安芷對著蕭恒裕道。
    “你究竟是怎麽了?”蕭恒裕想不通,明明之前他們的關係已經緩和了許多,為什麽突然間又成了這般。
    “王爺,下官告辭。”安芷沒有回答蕭恒裕的話,轉身便離去。
    “等等。”蕭恒裕皺了皺眉頭。
    “王爺有何吩咐?”安芷回轉身道。
    “你,給本王留下。”見到安芷這般樣子,蕭恒裕很是不悅,說罷上前便抱住安芷,徑直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嘖嘖……”北宮煙羅在一旁的屋頂邊吃著水果邊看著好戲。
    “北宮姑娘?”元坪說什麽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北宮煙羅。
    “你……哦,是豫王身邊的那個侍衛吧?”北宮煙羅記性很好,一下子便想起了當初跟在蕭恒裕身邊,宛如第二個蕭恒裕一般的那個黑衣侍衛。
    “北宮姑娘還記得我。”
    “當然,你的武功很不錯,我是不會忘記的。”北宮煙羅笑的很爽朗。
    元坪聞言眼神黯然了一下,卻轉瞬即逝:“我還有事,便先告退了。”
    “等等。”北宮煙羅在後麵喊住元坪。
    “姑娘有何事?”元坪努力抑製著心中的失落。
    “方才你們王爺抱的那位姑娘……”
    “北宮姑娘想是看錯了,安大人隻是長的女相了一點,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爺們兒。”元坪立即道。
    “哦?”北宮煙羅眯起眼,想要再問下去,元坪卻很快施展輕功離開了。
    元坪的輕功,幾乎可以和蕭恒裕媲美,北宮煙羅想了一下,橫豎人在府裏,總是能找到,還是看戲重要,便沒有再追趕,而是朝蕭恒裕和安芷離去的方向而去。
    蕭恒裕一路無言,將安芷抗入自己的房間。
    “你在生氣什麽?”關上門,蕭恒裕一臉不悅地看著安芷,“本王自認為沒做過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
    “王爺,這喜怒哀樂,乃是人之情緒所致,而人這情緒,是有很多因素的,下官今日覺得這天氣很是不好,所以下官不開心。”安芷道。
    “倒是很牙尖嘴利。”蕭恒裕伸出手,將安芷禁錮在懷中,低下頭,下巴輕輕摩挲著安芷的額頭。
    安芷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氣些什麽。
    蕭恒裕和北宮煙羅曾有過婚約,而自己也和費雲翔有過婚約。
    婚約之於蕭恒裕,即使他不承認,那也無關緊要,而之於安芷,卻是關乎到她名節的事。
    這個世界對男女,就是這麽地不公平。
    “元培的傷勢還沒好透,你不是很擔心他麽?真就這麽放心地走了?”蕭恒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有北宮姑娘在,元培不會有事的,下官隻是粗通醫術,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用。”
    “你……你其實是在生氣煙羅的事情?”蕭恒裕遲疑了一下問道。
    雖然北宮煙羅跟自己說過這種可能,但是他卻覺得這種推論這是很好笑,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眼見著安芷都鬧著要離開了,蕭恒裕無計可施,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見蕭恒裕拆穿了自己的心事,安芷的臉驀地紅了一下:“才、才沒有。”
    “你有。”蕭恒裕肯定地道。
    “沒有,沒有沒有就是沒有。”安芷否認道。
    “煙羅和本王……並沒有什麽。”蕭恒裕試探性地說出這句話。
    安芷眼前一亮,抬頭看著蕭恒裕,很快眼神又黯然了一下,迅速地低下頭。
    蕭恒裕自然是捕捉到了安芷這個小動作。
    他的心境一下子又開朗了起來,說到底,原來她還是在介意北宮煙羅的存在。
    “本王可以理解為,你在吃醋麽?”知道這點之後,蕭恒裕心情很好地跟安芷開起了玩笑。
    “我……”安芷的臉像煮透了的蝦子一般紅通通地,低著頭不敢抬頭。
    蕭恒裕的心情更好了,然而,他卻聽到了外麵有人在偷聽。
    蕭恒裕飛快地打開門,門外正站著聽得津津有味的北宮煙羅。
    “呃……我……我隻是路過,你們、你們繼續。”被當場逮了個正著的北宮煙羅是很尷尬地看著蕭恒裕和安芷。
    “既然來了,不妨說說清楚。”得知安芷的症結所在,蕭恒裕不想夜長夢多。
    “說清楚?”北宮煙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北宮煙羅衝著蕭恒裕使使眼色。
    “你確定?”
    “本王確定。”
    “可是,這個樣子真的好麽?你不想讓你們兩的感情更進一步麽?”
    “本王需要你現在立即給本王解釋!”
    北宮煙羅和蕭恒裕眼神交戰了一番,最終,北宮煙羅敗下陣來。
    蕭恒裕給了北宮煙羅一個“很好,接下去就交給你了的眼神”將北宮煙羅關進屋子裏,然後自己走出門外。
    “這……”做壞事被抓包還得解釋,真的是一件很不好辦的事,北宮煙羅想跑,但是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她可以在任何人麵前成功逃跑,然而蕭恒裕卻不行,她現在可是別無選擇。
    安芷不明白為什麽蕭恒裕將北宮煙羅弄了進來而自己走了出去,她隻是覺得很尷尬,畢竟,眼前這個,可是曾經和蕭恒裕有著婚約的人。
    在愛情麵前,再冷靜的人都會失去理智,比如安芷已經徹底忘記自己在世人眼中,可是一副男人模樣。
    “我……我叫北宮煙羅。”北宮煙羅尷尬地笑了笑。
    “我知道。”安芷道。
    “我來自北疆。”
    “我也知道。”
    “那我……哎,你讓我好好想想我該怎麽跟你說。”北宮煙羅苦惱地道,不時地在屋子裏踱來踱去,再時不時地打量一下安芷。
    “哎……”北宮煙羅不住地歎著氣,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非要跑來看戲,結果好吧,把自己也給演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