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這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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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響了兩秒,電話就被撥通。
“出什麽事了。”看來他心裏早有準備,開口便問她出了何事。
“那個,你能不能來白家一趟,就是我……”原本打算把事情的大概現在電話裏說一遍,可才剛開頭說幾句,信號莫名就被中斷了,電話傳來一陣忙音,無論如何也聽不清秦嘉沐所說的話。
沒辦法,她隻能把電話掛斷,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密室,最終,白亦雙決定,進去看看再說。
前腳剛踏入密室,牆壁就迅速地合上,看上去與先前無疑,她打開手機裏的照明燈,隱約看見,就在目前自己站立位置的十米左右的地方,竟然有座樓梯,扶手上布滿了灰塵,能依稀看清上麵雕刻的花紋。
“看來樓梯是直通到地下一層的。”白亦雙喃喃自語,膽子不由的大了些。
站在樓梯口猶豫幾秒後,咬咬牙,邁出腿走了下去。
一步,兩步,三步,周圍安靜的,隻能聽見她腳下拖鞋發出的走路聲。
一切仿佛都很順利,樓梯總共有十二層,走到最底部時,果然有一個她早就猜到的密室,小手輕輕推開門後,熟悉的身影,已經在那裏等候她多時。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白管家坐在餐桌的另外一邊,麵容慈愛的看向她,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招呼她坐下。
對於她的出現,沒表現出任何驚愕。
“您早就知道我會來?”
“不,應該說,你能找到這裏,是我一手安排的。”
白管家拿起放在桌上的茶壺,朝杯子裏倒了一杯茶,遞到白亦雙麵前,接著又從小冰箱裏拿出幾樣糕點,擺到了她的麵前。
“餓嗎,吃點東西吧。”
茶水和糕點都準備妥當,白亦雙內心打起了撥浪鼓,事情可能遠比她想象中複雜,小手偷偷在桌子底下,撥通秦嘉沐的號碼,她強忍鎮定的目光看向麵前的老人,至於這些吃的……打死也不敢碰一下。
“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
這個問題,包含著太多的疑惑,他是不是真的和陳子翼同謀,是不是真的殺害了陳子翼,白家的沒落,還有白亦衡的病,到底是不是由麵前這個老人一手造成的。
白管家見她不肯伸筷子,幹脆自己吃了起來,他眯起年邁的眼睛,拿起麵前的山楂糕,放入嘴中,細細品味幾口。“我記得,你小時候很喜歡吃這個。”
沒想到他會這麽說,白亦雙不禁一愣。
“你和你母親一樣,對酸的食品總是愛不釋手。”
老人笑了,渾濁的目光中,滲出淚水,布滿皺紋的手,伸到白亦雙麵前,想摸摸她的小臉,卻被她躲開。
“白爺爺,您這是……”
她不是看不出老人眸子中的慈愛目光,雖然一向白管家都對自己很好,但此時卻與過去很不一樣,怎麽說呢,像是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麵對自己疼愛的孫女一般。
“這麽多年了,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
白管家怯生生的站了起來,雙手止不住的顫抖,他轉身,佝僂著背往另一邊的書架走去,老人打開抽屜,把裏麵夾著的黑白照片,拿了出來。
一看就是上了年頭,上麵的小女孩左不過四五歲,一雙黑圓的眼睛,嘴角梨渦婉轉,笑起來很甜。
白亦雙仔細辨認上麵紮著羊角辮的女孩,突然,她雙目微瞠,看向對麵鏡子中的自己,再與照片上的女孩比對,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七十。
“這……這是媽媽小時候的照片?”
既然是黑白照,那就不可能是她小時候的。
白管家點點頭,視若珍寶的把照片放入懷中,像是在惦念某人一般,“你媽媽是我的女兒,雖然她四歲之後,就再也沒跟我見過麵,但這張照片,一直在我這裏保存著。”
真相永遠都是突如其來,不給人任何準備,就以示天下。
不知為何,白亦雙心裏忽然“咯噔”一下,心口處一陣難受,不祥的預感攫住她,“這麽說您是我的外公?那當初我父母的婚事為什麽得不到支持,為什麽會發生意外而死,您當初為什麽不勸爺爺接受我媽。”
來之前,她從助手那裏得到了白家的家譜,把所有的人際關係也理清楚了一遍。
當她知道父母的愛情得不到支持,最後意外身亡,而自己還是私生女時,的確很難過,但當現在她知道,原來白管家就是外公,心裏除了震驚,還有氣憤。
一連串問題拋出,白管家凝視著她,麵對白亦雙咄咄逼人的口吻,他歎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我在你媽四歲的時候就參軍了,後來家鄉發生了洪災,我與她們失散,那時我在部隊裏,根本打聽不了她們的下落。”
他的說話聲變得哽咽,能聽出來內心有多麽懊悔。
“我原本以為她和你外婆都已經死了,可沒想到二十年後,我會再次打聽到她們的消息,那時候你父親把她的照片帶給你爺爺看,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可沒想到的是,你爺爺大發雷霆,根本不允許你媽媽進門。”
說起爺爺,白管家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目光中流露出的恨意,與平時的敬重,判若兩人。而白亦雙早已經呆若木雞,事情的變革,讓她完全承受不住。
“後來我父母發生意外,你就恨上了爺爺,所以說你一直待在白家,就是為了複仇?”
事情這麽一想,全都通順了,是白管家串通了陳子翼,兩人聯手一起害了白家,秦嘉沐他們的猜測都是真的,錯的是她。
“為什麽,外公您當年為什麽不和爺爺說實話,如果您告訴他,媽是您的女兒,或許……”
突然,桌子上盛著糕點的盤子,無一不被掀翻,全都掉落在地板上,發生瓷器破碎的聲音,在這個緊閉的空間中,顯得格外刺耳。
老人抬眸,目光如灼的盯著她,“你以為我沒說嗎,可是我說了之後的結果,是遭到了一陣冷嘲熱諷,我跟隨你爺爺一輩子,甚至把自己的姓氏都改姓了白,可到頭來在他心裏,我隻是一個外人,甚至隻是一條被他養著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