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柳相宇不想和秀亞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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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他的話說出來,連律師也一怔。
    唐秀亞一顆心血肉模糊,咬牙對柳業輝說,“爺爺,我和柳相宇同床,雖然每個月隻有幾次不多,但是,我都是算著我受孕時間跟他同床,但這幾年,我都沒有懷過孩子。”
    柳相宇鐵青著臉,對唐秀亞咆吼,“你撒謊!”
    唐秀亞聲音平淡回柳相宇,“我沒有。”
    是,她在撒謊,可為了不再一次次去場所逮著柳相宇和別的女人一起,她願意親手斬斷這斷無望愛戀。
    驕傲的她不願意承認她愛錯了人,隻認為這場愛情不適合她。
    蔣飛茹擔心柳業輝動搖,也幫腔,站到唐秀亞這邊。“秀亞確實也吃了不少懷孕的藥,我帶她來看過,都沒能懷上孩子。”
    是的,以前唐秀亞溫順聽話,蔣飛茹讓她吃藥,她就吃,從來不說柳相宇半句壞話,說他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同過房間。
    此刻,柳相宇說出的事實,反而不能讓人相信。
    柳相宇掙著下床,站不穩,摔到地上。
    蔣飛茹急忙去扶他,柳相宇眼晴冒著怒火,緊盯著唐秀亞,恨不得把唐秀亞撕了。
    這個女人,撒了謊,還能在眾人麵前這麽鎮定。
    唐秀亞簽了名字,不想再待在這裏。
    她告辭。
    後麵的柳相宇咆嘯聲緊跟而來。
    “唐秀亞,你這個壞女人!你撒謊!我沒有愛過你,從來沒有碰過你,也沒有親過你,我們結婚當天就分居!”
    唐秀亞渾身冷得發抖,但沒有回頭。
    兩個男人朝她走來,走進房間,接著,聽到柳相宇怒吼聲,“我不簽,我不簽!”
    唐秀亞腳步踉蹌,停了停。
    柳家有的是辦法,柳相宇不想離婚不想簽字,但幾個男人抓著他,握著他的手,也可以讓他簽上他的名字同意離婚。
    唐秀亞笑了笑,眼淚飛濺。
    步出醫院門口,蔣飛茹電話跟著過來。
    “柳相宇簽字了,你現在回去收拾行李,柳家不再沒有你站得住腳的地方。”
    無情的話語宣布,唐秀亞一場婚姻就這樣可悲結束。
    她抹了抹眼晴,往前走。
    一輛車在她身後,緩緩跟著她。
    車子按喇叭,唐秀亞轉回頭。
    是周澤雲,他還沒有走。
    唐秀亞破碎的心暖了暖。
    在她離婚的當天,有一個陌生人在路邊等著她。
    周澤宇看著她紅紅的眼晴,皺著眉,“你哭了?”
    “沒有。”唐秀亞酸澀答。
    周澤雲手握著方向盤,對她微眯著眼晴。“承認自己哭了,就這麽難嗎?”
    不難。
    隻是,唐秀亞不想被人看到她的脆弱。
    她跟在柳相宇身邊這麽多年,她驕傲,溫順,從不在別人麵前流淚,也從不懇求柳相宇愛她。
    愛情,不是懇求。
    而是一種自然而然。
    愛了一場,她竟然要用這種自己不孕羞辱自己的方式,才能離婚。
    唐秀亞撇下周澤雲,轉身走進路邊酒吧。
    “威士忌。”她坐到吧台,對調酒師說。
    身邊有個男人,不停對唐秀亞拋媚眼,唐秀亞凶凶地猛灌幾杯酒,意識開始有些迷糊。
    她對著男人笑,問他,“你想勾搭我?”
    她咧著嘴笑,“我打扮打扮,帶出去,也不會給你丟臉。”她不是傾國傾城,可是樣貌也算得清秀。
    男人坐到唐秀亞身邊,手放到唐秀亞肩膀,就被人拿開。
    周澤雲對他冷著眉,淡聲,“走開。”
    男人也有點酒意,對周澤雲嗆聲。“憑什麽,是我先認識她!”
    周澤雲清冷眉掃了掃唐秀亞,對男人淡淡語氣透著陰狠。“她是我馬子,你敢泡她?”
    男人怔了怔,不明情況,看了看唐秀亞,又看了看周澤雲。
    然後,在周澤雲讓人有壓力的眼神下,坐到另一個位置,去搭訕另一個單身女郎。
    唐秀亞雙手支著下巴轉回頭,心浸在酒裏,有些醉,分不清周澤雲和男人。她對他笑了笑,傾過身子,吻住周澤雲。
    她低聲,“你不是想勾搭我嗎,我滿足你。”
    周澤雲微愣,想推開唐秀亞,唐秀亞喝起酒就會發酒瘋,就會抱著人狂親,雙手緊摟著周澤雲脖子。
    不管周澤雲怎麽想掰開唐秀亞雙手,她都像樹藤一樣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周澤雲眼色深了深,站起來,唐秀亞也跟著站起來,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周澤雲不耐,想帶她回車裏,他和唐秀亞經過包廂要到走廊等電梯,唐秀亞醉著推開一扇包廂門,擁著周澤雲倒在沙發。
    一倒,成了周澤雲壓住她,嘴唇對著她的嘴唇。
    唐秀亞的酒味竄進周澤雲嘴裏,周澤雲大手扳開唐秀亞腦袋,想扯開她,唐秀亞雙手反而抱住周澤雲腦袋,把他的腦袋拉下來,深深吻住他。
    酒裏的甘甜從柔軟唇裏透到他的唇畔,周澤雲的心熱了熱,熱烈回應,然而下一秒,他清醒過來,強行用力把唐秀亞推開。
    太用力,唐秀亞從沙發摔到地上。
    唐秀亞迷迷糊糊說,“我這麽喜歡你,一點都不值得讓你留戀嗎?”
    這句話周澤雲曾對一個女人說,想不到過了這麽多年,會從另一個女人這裏聽到。
    他的胸口揪擰,麵色變得冷。
    他坐在另一邊沙發,銳冷視線緊凝著唐秀亞。
    唐秀亞發起酒瘋,不隻抱著人狂親,也會脫衣服。
    周澤雲本來是可以製止唐秀亞不要解衣服,可她酒裏的話觸到他的心事,讓他的心跌向低穀,心情陰厲,就那樣坐在對麵,緩緩點著煙,微眯著眼抽煙。
    唐秀亞睡了半天,醒過來看到對麵坐著周澤雲,嚇一跳。
    她整個人跳起來,以為是在夢裏。
    當她一站起,感覺渾身浮著涼意,低頭一看,簡直要暈過去。
    她的衣服呢?!
    她咬著自己手臂,疼讓她知道這不是在夢裏。
    衣服丟在地上,胸衣掛在沙發邊沿,有隻高跟鞋也在沙發上,唐秀亞麵紅耳赤,隨即是憤怒。
    她急忙穿好衣服,對周澤雲怒罵,“你到底把我怎麽樣了!”
    周澤雲抽著煙,輕眯眼晴,對唐秀亞陰冷地似笑非笑。“我沒有睡你。”
    感覺到他話裏的語氣不像早上這麽善意,唐秀亞拿眼打量他,生氣問,“那我為什麽——”為什麽會脫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