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要王氏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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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幼亭這才伸手出來,顧至軒幫他找了衣袍穿上。
    “不穿新的。”
    陸幼亭淡淡的說了一句。
    顧至軒點頭,又拿來昨晚穿的那件給陸幼亭,陸幼亭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神色還略微有些虛弱呢,點了點頭就去了。
    陸幼亭這樣一走,顧至軒反而有些失神了。
    他有些拿不住這陸幼亭又怎麽了?上次落水醒來變的整個人都變了一個一樣,尤其對他最是粘膩,可是今番醒來整個人又淡了一些,連著氣勢都強了點兒。
    “少爺,您看這……”
    冬雪有些擔憂的看著顧至軒問道。
    顧至軒搖了搖頭,堅定了一下心思說道:“去讓廚房給他做些安神補身的東西來。”
    “是。”
    冬雪聽到顧至軒這樣關注陸幼亭,心裏也能提起勁兒了,點頭又去了。
    這邊陸幼亭帶著福生一路走,麵目鎮定一言不發,讓福生反而也有些不習慣了。
    可是比起之前那個有些過於輕佻的陸幼亭,這個樣子的反而更像個侯府少爺。
    福生撓了撓頭,想著陸幼亭這兩次昏過去,一次比一次的好,心裏嘀咕了起來:“莫非這人還真的一昏能長大一回?”
    陸幼亭站在門前叫了一聲祖父,這時候門簾掀開讓陸幼亭進去了。
    陸幼亭進去就看到麵色有些倉惶的陸明翰,陸明翰看了一眼陸幼亭。
    陸幼亭靜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跟著恭敬的叫了一聲:“爹。”
    陸明翰嘴唇抖了抖,沒說出來話,頭低了下來。
    正勇候壓了壓氣,指了指旁邊座說道:“你身子不好,坐著吧。”
    “是,祖父。”
    陸幼亭虛虛的應了一聲,坐在了那邊。
    正勇候看著陸幼亭那個大悲之後冷靜的樣子,心裏又是一痛,轉頭看著陸明翰說道:“說吧,玉雪的嫁妝怎麽會出現在放容身上?”
    陸明翰聽到這個身子抖了抖,跟著臉上扯動了一下說道:“是……是兒子拿錯了。”
    “我記得你當年把玉雪的嫁妝要過去是給李氏管著的。”
    正勇候聲音硬邦邦的響起來。
    陸明翰這才想起來當年他因為這個,還鬧了一場呢,說沒有這樣打繼室臉的。
    他臉一紅,說道:“是,是我管著的。”
    “好,你管著更好說,拿來吧,以後你別管了。”
    正勇候也不看陸明翰,伸出手來說道。
    陸明翰聽到這個,急忙站了起來,他看著正勇候,嘴巴動了動。
    正勇候眼神輕蔑又嘲諷的看著陸明翰說道:“怎麽?你還舍不得了?”
    “不是,兒子……兒子一時想不起放在哪兒了。”
    陸明翰麵色焦急心虛的說道。
    “你想讓我查你的庫?”
    正勇候聲音沉了沉道。
    陸明翰聽到這個麵上出了一層的汗,急忙給了陸幼亭一個眼神。
    可是陸幼亭卻給了他一個冷笑。
    正勇候見陸明翰這樣,冷笑了一聲道:“你覺得我在說笑?”
    “爹,您放過兒子吧,您這樣一查兒子還有什麽臉麵活在侯府?!”
    陸明翰哆嗦著跪下來看著正勇候說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他站起來走到陸明翰跟前,抬手啪的一下狠狠的抽到陸明翰的臉上。
    那聲音聽著就極重,陸明翰幹脆歪在一邊不動了。
    “祖父。”
    陸幼亭急忙跪下來叫了一聲。
    正勇候身體抖了抖,他握了握拳頭,又叫人把陸明翰弄醒。
    “爹……爹……我……我錯了我錯了。”
    陸明翰醒來就磕頭嘴裏來回的道。
    “不需你認錯,以後陸幼亭如何都跟你這一房沒關係,你去把玉雪的嫁妝都弄好,一件不少的給我帶回來,我還能留你們一家在侯府。”
    正勇候一字一句說的堅決的很。
    “爹……爹,他是您孫子,我就不是您兒子麽?您不能這樣偏心啊!”
    陸明翰悲痛的哭了起來說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麵皮都不帶動一下的。
    “你不拿是不是?我找人去問李氏要,我看她臉皮能有多厚!”
    正勇候說著就要出去。
    “侯爺,太太讓人送了東西過來。”
    這時候門外下人喊了一聲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心裏一跳。
    “拿進來。”
    正勇候皺著眉說道。
    跟著下人拿了一堆賬本還有單子過來。
    正勇候簡單的看了兩眼,麵色就鐵青的厲害,他捏著那上麵的單子說道:“好啊,你娶了一個好媳婦兒啊!幼亭用的一字一粒都算的清清楚楚!你去問問她那她這些年吃花我正勇候府的怎麽算?這些年公裏分給陸幼亭的又怎麽說?”
    “爹,李氏是我的夫人,她吃穿俱是該咱們出的呀!”
    陸明翰這時候抬起頭,歪著半張臉說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抬腳踹翻了陸明翰,又狠狠的踩了兩腳。
    “祖父,罷了,咱們不需爭這個,顯得咱們與那婦人一樣。”
    陸幼亭這時候冷靜的說道。
    正勇候本也是為陸幼亭爭一口氣,他聽到這個扭頭看著陸幼亭說道:“隻需將我娘的東西給我就算了。”
    “這怎麽能行?你娘當年抬進來多少,我一樣都不會少你的。”
    正勇候聽到這個低喝了一聲。
    陸幼亭聽到這個不說話了。
    “侯爺,老夫人跟夫人求見。”
    這時候外麵下人又傳了話進來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氣極的說道:“這是老子書房!你去問問誰教的?哪個女人敢這樣進!”
    “我的老爺啊,您不能這樣偏心啊!”
    這時候外麵陸候夫人痛哭了起來說道。
    正勇候擰住眉,沒想到他竟然也會被人逼到這一步來。
    “爹,您就聽一聽吧。”
    陸明翰捂著臉說道。
    “祖父,事兒不說不明,既然是一家人不必鬧的這樣難看。”
    陸幼亭知道真要這樣硬要怕是要不出什麽好結果來,低聲勸道。
    正勇候見陸幼亭這樣冷靜,他吐了一口氣說道:“讓她們去她們該待的地方等著去!”
    這時候外麵下人才出來了,陸李氏見正勇候連候夫人的麵子都不給了,心裏愈發怨恨起來。
    她低聲垂淚的扶著陸候夫人去了正廳。
    等著後麵就看到陸明翰一瘸一拐的臉腫半邊的進來,陸李氏氣的簡直要刀剜了陸幼亭一樣。
    不過也是因為陸明翰這樣,正勇候帶著兩人進去的時候,每一個人敢多說話的。
    “何至如此!幼亭啊,你這真是不要你爹了啊!”
    陸候夫人說著就哭了起來。
    陸幼亭聽到這個柔弱的歪著身子跪下來,跟著顫了顫差點又要昏過去。
    等著陸幼亭那玉佩一出來,陸候夫人嘴巴跟被人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了。
    如今正勇候府的人看著那玉佩跟看到鬼一樣,各個麵色都怪異的厲害。
    陸李氏更是身子顫了顫,莫名的就覺得一陣冷意。
    “說吧,正好你也說說這玉佩陸明翰怎麽交給你的,你怎麽把她的嫁妝這樣敢給了你兒子.”
    正勇候冷冷的看著陸李氏說道。
    陸李氏聽到這個她是無法解的,隻得說是自己一時眼昏,以為是自己嫁妝裏一個。
    “好好,這古龍玉佩你也又類似的,拿出來給本候見一見世麵!”
    正勇候聽的愈發冷笑起來,看著陸李氏說道。
    陸李氏一頓,她哪兒知道這玉佩這樣厲害,她身子抖了抖不說話了。
    “怎麽?你連幼亭吃花的每一筆都記得,這麽寶貴的東西卻記不清了?”
    正勇候說著將陸李氏給他的單子扔了過去。
    旁邊的人看的清楚,甚至連陸幼亭什麽時候買的筆都算了下來。
    饒是見過摳門的,也沒見這樣的。
    陸李氏更是臉一紅,但是她既然做出這一步,就是豁出去臉來的。
    “侯爺您明鑒,天下繼母難做,我這樣也是為了證自己的清白!”
    陸李氏猛的抬起頭說道。
    “並著也是因為幼亭這些年手越來越大,什麽東西都隨意給人,我管不住他,隻得先記下來。”
    陸李氏這時候幽幽的看著陸幼亭說道。
    陸幼亭眯了眯眼,他才想到早些年陸李氏確實從他手裏哄過去不少東西,並著還都讓他落了筆,說是幫他存著將來還是他的。
    這也是陸幼亭不願讓正勇候這樣直直的找過去,這樣到時候掉了正勇候麵子可不好。
    “幼亭,你也說一說,別隻裝啞巴讓你爹背了黑鍋!”
    陸候夫人氣的叫了一聲說道。
    陸幼亭被她一喊身子一抖,他幽深的看著陸李氏說道:“確有此事,隻是當初隻說是幫我放著的,如今……”
    陸李氏聽到這個說道:“幼亭,你讀聖賢書的,可不能這樣冤枉人啊。”
    “就是,你寫的時候我還看過兩回呢!”
    陸明翰激動的說道。
    “你一個當爹的看著自己兒子亂花東西,你不攔著還跟著你夫人看著他讓他簽字是麽?”
    正勇候靜靜的說了一句。
    陸明翰頓了一下,他急忙閉著嘴不說話了。
    旁邊的人聽得想到那畫麵都要笑出來了。
    “行了,既然都要算清,咱們都要算一算,並著這字兒也是能替的,我將這些留著交給宋大人看看。”
    正勇候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慢條斯理的看著陸李氏說道。
    “爹,這……這好叫別人知道麽?莫非咱們侯府的人以後不用出門了?”
    陸李氏麵色有些驚慌,但是還是咬著牙說道。
    “就是,爹,自家事兒自家解決就行了,不行讓我哥填幾件給幼亭算了,一家人何必呢。”
    跟著就有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