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家有賢妻人人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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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那些馬車都傳來嗤嗤的笑聲。
陸幼亭心裏歎息了一聲,他掀開車簾下來了。
“既然義士相助,幼亭安敢再短身縮頭,辱沒了我正勇候府!”
陸幼亭一聲說的亮,尤其是要把正勇候府的名頭砸出來。
“好一個正勇候府,我鄭家記住你們這份大恩了。”
這時候中間一輛馬車裏有人冷笑著說道。
那馬車裏的人一說話,旁邊的人都看了過來。
陸幼亭左右看了看,見那馬車是寫的鄭字,就知道是鄭文心在上麵坐了。
他站著拱了拱手說道:“怕鄭兄要代鄭公府記下這筆賬,且還有些不夠資格。”
陸幼亭話音剛落,那車簾就被人掀開來。
陸幼亭看著坐在馬車裏的鄭文心,他生的鼻高麵正的,穿戴的華貴的如貴公子一般。
他冷冷的看過來的時候,著實有些厲害。
不過陸幼亭是不怕的,不說他前世打拚見過的各色人,就是現在他既然有顧至軒出手,心裏還是有些底氣的。
陸幼亭衝著鄭文心一笑,轉頭看著那高大的粗漢說道:“這位義士,咱們走吧。”
“好!你這娃兒不錯!硬氣!”
粗漢看著陸幼亭一邊說一邊笑著拍著陸幼亭的肩膀。
陸幼亭咬著牙接下了這兩巴掌,然後步伐端正的朝學院裏麵去了。
“鄭兄,就這樣讓那小子踩咱們的臉?”
後麵的馬車走了過來,咬著牙說道。
鄭文心聽到這個閉了閉眼說道:“急什麽,早晚讓他跪到咱們跟前賠罪。”
“好,有鄭兄這一句話,我才能看進去書呢。”
那人笑了笑說道。
鄭文心聽到這個說道:“嗯,這才是正理,我看那清風學院少了咱們怎麽跟另外兩間學院鬥!”
“就是,剩下的也不過都是些酒囊飯袋,等這陸幼亭考了,咱們可要幫他大肆宣揚宣揚,好叫他羞的門都不敢出。”
那人越說聲音越陰狠。
“不錯,所以才說實在不必將他放在眼裏,走吧。”
鄭文心聽到這個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讓車夫驅車走了。
鄭文心一動,車隊都動了起來。
“你下手也太早了,不如留他們考過了,再治他們。”
戰越遠遠的站在學院樓上說道。
院長聽到這個冷冷的看了一眼戰越,跟著朝下麵去了。
“強牛脾氣!”
戰越嘟囔了一句。
下麵清風院長咳嗽了一聲,戰越急忙轉身朝下麵去了。
而這邊陸幼亭正好的被粗漢領進了學院,陸幼亭還能看到公示牆上關於處罰的公告。
自然還有事情原因,寫明了就是李盧售賣邪書又脅迫陸幼亭,陸幼亭不甘長期的壓榨才奮起反抗種種。
陸幼亭看著院長那遣詞造句,怎麽看都覺得自己是個雖然性子軟弱,但是內裏是個堅貞又正派的學子呢!
“喲,欣賞上了啊。”
戰越看到陸幼亭笑著說道。
陸幼亭轉頭看著院長還有戰越,低頭急忙問好。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麽?怎麽今天就過來了?”
清風院長皺著眉說道。
“就是,你幹脆躲一陣,省的被人套了麻袋打一頓。”
戰越痞氣的說道。
院長抽了抽嘴角,假裝自己沒聽到這土匪話。
“幼亭又沒有做丟人的事兒,為什麽要躲呢?”
陸幼亭站定了,笑著說道。
戰越聽到這個眼亮了亮點頭說道:“是這個說法,你越怕他們越欺你,你看你今天過來不是好好的麽!”
“還多虧了戰越大哥跟這位義士的相助。”
陸幼亭抱拳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都是你們院長……”
“咳咳。”
戰越說道一半就被清風院長給打斷了。
“行了,你該進去了。”
清風院長嚴肅的看著陸幼亭說道。
“是。”
陸幼亭急忙低頭應了一聲。
“哦對了,這是我夫人讓我交給院長的,是感謝院長之前出手相助之情。”
陸幼亭走了兩步,從袖子裏摸出來一個盒子遞給清風院長說道。
“至軒給你的?”
清風院長驚訝的看了一眼陸幼亭說道。
“是,至軒他十分的感激院長與戰越大哥。”
陸幼亭說著還看了一眼戰越。
他看到戰越還是蠻喜歡自己把他與院長一起提起呢。
“沒事兒沒事兒。”
戰越不在意的擺手說著,但是頭已經湊過去看那書名兒了。
“喲,這不是你最近在念叨的麽?這送禮的忒會送了吧。”
戰越訝然的說道。
清風院長看了一眼那書,麵色變了變,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陸幼亭就把盒子合上了。
“哦?是什麽好書?至軒打死也不肯告訴我,也不讓我看呢。”
陸幼亭麵帶笑的看著院長說道。
“是一些古舊的文,你現在還用不上,去吧。”
院長聽到這個,麵色正常了一些,隨口說道。
“是。”
陸幼亭臨走又看了一眼戰越,才離開的。
陸幼亭再進班裏,發現他們班都空了兩個座位呢。
這時候他就有些驚訝了,因為他記得那兩人平時除了讀書就沒別的事兒啊,怎麽也跟鄭文心混在一起了。
“陸兄啊,你這次可是把事兒捅的太大了吧。”
中間有人看到陸幼亭有些埋怨的說道。
“就是,鄭文心這麽一走,帶走的盡是學的好的,咱們交流都沒法子了。”
旁邊的人應和了一聲,順便還給了陸幼亭一個白眼。
陸幼亭聽到這個笑了一下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莫非諸位也跟那鄭文心一派很好?再說了,今日刀是落在我陸幼亭身上了,若是我不反抗,下次落在諸位身上,諸位又是怎麽個說法呢?”
陸幼亭一頓話,說的那些人尷尬的說不起來。
“哼,你現在嘴硬,且先看看你的下場再說吧。”
說話的人是陸幼亭的前桌,他正扶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家夥走進來呢。
“陸兄……”
那人按著肚子,聲音虛弱的叫了一聲。
陸幼亭愣了愣,最後才想起這不就是那鄭盛麽!
“哎喲,鄭兄你這是被誰欺了?”
陸幼亭急忙關心的問了一句。
“還能有誰?不是為了給你作證他能半路被人毒打一頓又落得連房子都沒地方住麽?”
陸幼亭的前桌白了一眼陸幼亭說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看了一眼鄭盛,鄭盛低著頭隻是虛弱的歎息。
“我這裏還有些銀子,鄭兄且先用著,鄭兄的大恩幼亭他日一定厚報!”
陸幼亭說著把自己的銀袋子都給了鄭盛。
不是他不肯再大方點兒,但是一是鄭盛接近他的動作太明顯,讓他不得不防備一些。
二是他總覺得這鄭盛跟鄭文心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兒呢!
他可不想白白給人做了槍,尤其還是對上鄭家這事兒。
鄭盛聽到這個,他看了一眼陸幼亭,眼神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咬了咬牙接過了那銀袋子。
“好了,先生來了,都別說了。”
前麵有人跑進來說了一句。
“哼!我早就說了他們貴少爺你攀不起,看到了吧!”
陸幼亭的前桌一邊罵鄭盛一邊扶著鄭盛坐在了那邊。
鄭盛歪在那邊,緩了一會兒,最後看到陸幼亭猶疑的眼神,他咧嘴笑了笑說道:“陸兄不必放在心上,我舉證也不是單單為你,這些銀子我會還你的。”
“這個萬萬不可,鄭兄好好養著,咱們好好讀書考的比他們好就行了。”
陸幼亭急忙安撫鄭盛說道。
他沒有壓聲音,讓其他的人也聽到了,引起一片的笑聲。
鄭盛也是扯了扯嘴角,但是疼的最後吸著氣,點了點頭。
“笑什麽?陸幼亭這話說的很對,莫非他們走了你們就不活了?自己的路到底是要自己走,靠別人算什麽。”
這時候先生也進來了,張口說道。
班上的人聽到這個,有人說道:“先生說的很對,隻是這話從陸幼亭嘴裏說出來讓我們有些忍不住。”
那人說完,班上又是一陣的哄笑,其中的意思讓人感覺的很是臉紅。
不過鄭盛看陸幼亭卻沒有受一絲的影響,他眼裏多了一些敬佩,衝著陸幼亭點了點頭。
陸幼亭跟他笑了笑,坐了下來,攤開書看了起來。
跟著這邊先生就考起功課來了,開始還有人急著答呢,後來就越來越慢了。
“罷了,你們再多理解理解,今天我也給你們細細講一回。”
先生感歎了一聲說道。
“先生,這題我會。”
這時候陸幼亭站了起來說道。
“哦?你來說說。”
先生再次抬起頭看著陸幼亭說道。
“嗤~”
班上的人扭頭看著陸幼亭,都覺得他是在逞強,因為他們剛才的笑聲讓他惱了。
鄭盛在後麵,想給陸幼亭提示,但是嘴巴張了張卻疼的抽氣說不出話來。
就在他吸氣的時候,陸幼亭已經順暢的答了起來。
問題不算頂難,可是要聯係的書多,陸幼亭張口一氣的回完,班上的人都安靜了。
“不錯,可是有人在家教你了?”
先生笑著看著陸幼亭問道。
陸幼亭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顧至軒笑著說道:“不瞞先生,是我家夫人幫我的。”
班上的人聽到這個都笑了起來。
“笑什麽!他夫人是誰你們也敢笑?”
不想那先生卻有些惱怒的說道。
班上的人愣了愣,最後才有人反應了過來道:“可是顧大師家的那一位顧兄?”
說起這個,班上的人都愣住的看著陸幼亭。
鄭盛聽到這個也是苦笑了一聲,暗道:“難怪他回來就看不上我的筆記呢。”
“正是那一位顧兄呢。”
陸幼亭自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