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許她們朝我院子裏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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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她沒親自過來,不然我就可以順勢演一出好戲,再昏一次,我看她還敢管我院子裏的事兒。”
    陸幼亭聲音堅定的說道,沒有一絲懼怕的意思。
    顧至軒聽到這個抬起頭看了一眼陸幼亭。
    以往他覺得落水後的陸幼亭是個機智又愛胡攪蠻纏臉皮厚但是又想上進的家夥。
    今晚之後他又能感受到陸幼亭強烈的領地感還有他極強的吃醋能力。
    不過比起之前那種感受,今日的陸幼亭讓他更能感受到一種堅硬的男子品行。
    他顧至軒也不喜歡軟綿綿的家夥,可是太過硬氣的他又覺得自己也過不到一起。
    看著如今的陸幼亭仿佛上天派過來治他的一樣,一會兒臉皮不要了,一會兒又霸道的不行。
    “那我去再整理整理證據,你歇一歇,怕是一會兒侯爺還要找你呢。”
    顧至軒站起來說道。
    陸幼亭見他不好意思要躲自己呢,笑著說道:“有什麽好整理的,你不都算好了麽?”
    顧至軒聽到這個隻當沒聽到的出去,又去審人問話起來了。
    陸幼亭坐在顧至軒的屋子裏,想到宋光裏看顧至軒的眼神,他心裏就莫名的起火。
    他深吸了幾口氣,但是想到顧至軒可能跟那宋光裏有一段兒就心煩氣躁的不行。
    “少爺,侯爺找您呢。”
    外麵福生叫了一聲。
    陸幼亭聽到這個站起來就出去了。
    福生看了一眼陸幼亭,陸幼亭今兒麵帶薄威,給人一種不敢說話的感覺。
    “走吧。”
    陸幼亭說著就要走。
    “少爺,夫人讓您披著些。”
    這邊冬雪抱著一個薄披風過來的說道。
    陸幼亭拿過那披風知道是顧至軒的,他摸了摸笑了一下,披著走了。
    “少爺,好像是老夫人告您的狀啦。”
    福生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
    “嗯知道了,你看著侯爺麵色怎麽樣?”
    陸幼亭一邊走一邊問道。
    “在老夫人跟前挺生氣的,等著老夫人走了看著也就那樣。”
    福生想了一下回道。
    陸幼亭聽到這個點了點頭,帶著福生到了正勇候那兒。
    “祖父,孫兒過來求罰了。”
    陸幼亭不進門,就跪在外麵說道。
    “滾進來!”
    正勇候低喝了一聲。
    陸幼亭這才站起來進了屋。
    他剛進屋就看到正勇候用一種要吃人的眼神看著自己。
    “祖父,孫兒錯了,這就去給祖母賠罪,祖母想怎麽罰就怎麽罰我,隻要祖母祖父莫要氣著身子了。”
    陸幼亭說著就磕頭。
    正勇候聽到這個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陸幼亭聽到這個就站起來,轉身就要走。
    “你敢走一個試試!”
    正勇候氣的將一個果子砸到陸幼亭身上。
    陸幼亭身子顫了顫他感受到那果子在他披風上炸開了。
    “完蛋!”
    陸幼亭心裏叫了一聲,急忙拉過披風看了一眼,果然弄上果子汁了。
    “您看您!好好弄壞我的披風!”
    陸幼亭生氣的看著正勇候說道。
    “孽障!我還不如你一個披風呢!”
    正勇候又拿著果子要砸的說道。
    “別,您要打我,先等我脫了披風再說。”
    陸幼亭急忙跳到一邊說道。
    正勇候眯了眯眼看著那披風,等他認出來之後,把手中的果子捏碎了一些朝陸幼亭砸了過來。
    “別啊!我錯了,我錯了!”
    陸幼亭登時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
    外麵的下人聽了,都說正勇候教訓陸幼亭教訓的不輕呢。
    “好啦好啦,披風都壞啦。”
    終於一盤果子都砸完了,陸幼亭急忙低聲叫停。
    正勇候看了看他,捏了捏手中的果子又砸了過來。
    “咚!”
    就聽著一聲悶響,陸幼亭一下捂著額頭蹲下去了。
    正勇候這才看著那果子是個不熟的,還是個硬的,他這才麵色變了變,急忙端起茶杯說道:“別裝了,還能死了不行。”
    這邊陸幼亭幽怨的抬起頭,正勇候就看著他額頭一片的紅腫慢慢的好似起來了個疙瘩。
    正勇候看了看自己的手,暗道:“糟了,忘了自己是什麽出身了,這小子又是個細皮嫩肉的。”
    “嗚嗚嗚,祖父您打死我啦,疼死我啦!”
    陸幼亭看著正勇候眼裏剛露出一絲愧疚,就嗷嗷的嚎了起來。
    正勇候給了福生一個眼神,福生急忙把門關上。
    “閉嘴吧你!”
    正勇候過來撿起那果子塞到陸幼亭嘴裏說道。
    陸幼亭拿出那果子看了看,最後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吃了起來。
    “好甜,我頭好疼。”
    陸幼亭吃了一口,苦著臉看著正勇候說道。
    正勇候看著他坐在那裏,披風也髒的不行,額頭還紅腫著。
    “誰讓你不躲的!”
    正勇候埋怨的說道。
    “您說的輕巧,您手腕一抖就跟暗器一樣,我哪兒躲的了。”
    陸幼亭把那果子吃的完,站起來無語的說道。
    “抹點藥吧。”
    正勇候皺著眉說道。
    “不了,正好也堵一堵別人的嘴,讓祖母也好受些。”
    陸幼亭拒絕的說道。
    “既然怕,為什麽還要讓官兵進家?還連張嬤嬤也讓人帶走,你這不是明白造反呢麽。”
    正勇候教訓的說道。
    “祖父,您不知道您孫兒過的什麽日子啊,我這也是……說起來都想哭。”
    陸幼亭一邊說一邊給自己拉了個椅子坐下來說道。
    “我看你過的挺滋潤的,外麵給我樹敵,裏麵給我鬧家。”
    正勇候這時候又冷冷的說了一句。
    陸幼亭聽到這個,心虛的嘿嘿一笑說道:“您知道啦?那個……不能怪我啊。”
    “知不知道你惹上了誰?你這是找死你知道不知道?!”
    正勇候想起來鄭家人的警告心裏就是一寒的說道。
    “祖父,您這麽害怕鄭家啊?”
    陸幼亭嚇了一跳的問道。
    “誰不怕?怕是之後宮裏那一位不怕吧,但是有什麽用呢,就他一個。”
    正勇候略微有些嘲諷的說道。
    陸幼亭聽不懂這些,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正勇候說道:“那怎麽辦?鄭家不會為了一個旁支的子弟就搞咱們吧?”
    正勇候看到陸幼亭這樣,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你這還調查的聽清楚呢。”
    “嘿嘿,是至軒跟我說的。”
    陸幼亭小心翼翼的笑著說道。
    “難怪,我說那家夥怎麽會主動跟我說話。”
    正勇候聽到這個手點了點桌子說道。
    “哪個家夥?鄭四?”
    陸幼亭想了一下問道。
    正勇候聽到陸幼亭這一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陸幼亭抓著他的胳膊說道:“在外麵千萬不能這樣叫他!聽到沒?”
    “我……我知道啦,他這麽厲害啊?”
    陸幼亭看著正勇候捏著他的手問道。
    “厲害也是厲害,主要是瘋不怕死,急起來連自己家人都殺。”
    正勇候看著陸幼亭一字一句的說著。
    陸幼亭聽著正勇候的話,麵上的笑容也漸漸淡去了。
    “至軒……還跟他有聯係?”
    正勇候看著自己的手,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但是這種感覺讓陸幼亭後背起了一層汗,他急忙說道:“說是好幾年不聯係了,因為我才給那家夥去信的。”
    正勇候聽到這個點了點頭,說道:“告訴至軒,這次之後就跟那人斷絕關係吧,你們招惹不起他。”
    “是,孫兒記住了。”
    陸幼亭這邊嚴肅的應著,但是想到顧至軒的脾氣知道他大概不會十分聽自己的話的。
    正勇候看著陸幼亭皺眉的樣子,嘴角扯了扯說道:“行了,既然鄭四說話了,那一個什麽鄭文心肯定不敢動你的,別怕了。”
    “我沒有怕。”
    陸幼亭抬頭不滿的說道。
    “那你拉著個臉給誰看呢?”
    正勇候皺著眉說道。
    “沒事兒,天不早了,我得回去啦。”
    陸幼亭看著正勇候說道。
    “明兒你去找宋光裏,讓他把人放了,你再去給你祖母陪個不是。”
    正勇候看著陸幼亭慢慢的說道。
    “這個怕是不行,宋光裏說了要是我誣告了還要我坐牢呢,您想讓我替奴才坐牢?”
    陸幼亭低頭堅定的說道。
    “一個貴嬤嬤還不夠?你真要這樣跟你祖母鬥?”
    正勇候有些生氣的站起來說道。
    “祖父,我想要在這侯府立起來,第一步就得響一點兒。”
    陸幼亭慢慢抬起頭,眼裏冷光閃過,堅決的說道。
    正勇候聽到這個,他的臉一下沉了起來,他的眼神鋒利的看著陸幼亭。
    陸幼亭正視著正勇候,他不能永遠活在正勇候的翅膀底下,他想要堂堂正正的作為侯府嫡少爺顧至軒的夫君活著!
    “你太急了。”
    正勇候坐下來,麵色有些疲憊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頭上懸著刀,一日比一日的緊。他們還要迫我,手都朝我院子裏亂伸。”
    陸幼亭越說聲音裏的怒意越重。
    正勇候看著他越發瘦削的麵龐,在他說話的時候已經隱隱露出男人的銳利了。
    “你弄掉張嬤嬤,確實可以讓他們都安靜下來,但是一旦你犯錯他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正勇候坐直了,警告似的說道。
    “我現在已經不怕了,祖父。”
    陸幼亭不想變現的太成熟,因為那樣會讓正勇候一時調整不過來,他隻能氣息略微顫抖的說道。
    “既然不怕你哆嗦個什麽勁兒,沒用的東西。”
    果然正勇候笑了起來罵道。
    “沒抖,它自己動的。”
    陸幼亭還趕緊抓住自己的手說道。
    “行了,看你處理的幹淨不幹淨了,總之還是不要太狠了。”
    正勇候最後下了定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