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主屋正堂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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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冬雪他們收拾的怎麽樣了?”
顧至軒心虛的看著門那邊說道。
陸幼亭見他想跑,知道今兒已經大大的前進一步了,倒也不必很著急,點點頭說道:“那你先出去看看,我在這邊待一會兒再過去。”
顧至軒點了點頭,推開門出去了。
他走的很快,夜風吹到臉上,涼絲絲的讓他感到臉上著實的很燙。
他又想到自己與陸幼亭在書房說的話,想到陸幼亭若是屬於他一個的……
顧至軒咬了咬嘴唇,他左右看了看,眼神明亮卻又藏著激動。
他抬頭看著冬雪,張口要說,卻又想到陸幼亭教他不要把兩個人之間的事兒說出去。
按照規矩這也是對的。
“夫人,您沒事兒吧?”
冬雪擔憂的看著顧至軒問道。
“無事,你們這邊整理的怎麽樣了?”
顧至軒收攬了一下心情,朝著主屋那邊看了兩眼,見都很妥當的問了一句。
“已經按您說的都整理了,剩下的一些拿不定主意的收在了庫裏,等著少爺安排。”
冬雪知道顧至軒在這方麵很謹慎,急忙低聲應道。
“恩,我過去看看。”
顧至軒說著邁著步子走到主屋門口,抬眼看著那屋子。
冬雪看著顧至軒隱隱有些期待的眼神,又想到顧至軒被陸幼亭從主屋趕出去的樣子。
她的心難受起來,過去叫了一聲。
顧至軒扭頭看著冬雪,他看著冬雪的神情,心裏也泛起之前種種機遇,心突然的又提了起來。
這種大起大落的心情,對於顧至軒的人生來說實在是不好,到這裏他微微的皺起眉頭轉身朝自己的屋過去。
“屋子收拾的怎麽樣了?”
這時候陸幼亭從後麵過來了,他抬頭看著顧至軒叫了一聲。
“回少爺,都收拾好了。”
冬雪急忙正色的回了一句。
陸幼亭看了一眼顧至軒,顧至軒的樣子讓他想到前身對顧至軒的種種,心裏有些唏噓心疼。
“既然如此,不如夫人陪我進去看看吧。”
陸幼亭張口說了一句。
他這話一出,好幾個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怎麽?還有什麽事兒麽?”
陸幼亭說著用眼掃了一圈兒人,現在的陸幼早就讓人知道他是個惹不得的,一句話說的沒人敢說不了。
“夫人?”
陸幼亭走到顧至軒跟前,朝著顧至軒伸出手來叫了一聲。
顧至軒看著陸幼亭,他眼裏的光堅定而溫柔,沒有一絲在擔心顧至軒若是不接他的手會如何。
他站的筆直,麵上帶著一絲隱隱的霸氣。
這邊冬雪動了一下,剛要說話的時候,顧至軒伸出了手落在陸幼亭的手上。
冬雪的話沒說出來,張口驚訝的看著兩個人攜手進了主屋。
主屋大而寬敞,比之側廂房三倍有餘,尤其是東西被用去不少,又沒了一些,如今看著竟然有些淒涼感。
陸幼亭卻沒有在意這些,他原本就是喜歡寬敞的人,躲在顧至軒那小側廂裏做什麽都覺得縮手縮腳的。
“將來在這兒擺個浴桶,正好。”
陸幼亭略帶笑意的指著說道。
顧至軒點了點頭,陸幼亭這時候看著他說道:“得是兩人用的。”
顧至軒一下就嚇住了,他看著陸幼亭,急忙又左右看看,發現這房裏隻有他兩人。
陸幼亭也不等他反應了,拉著他又左右看了起來。
最後還指出一個地方說道:“把你那書桌也抬到這兒來,再給你弄個小書架,到時候用屏風格擋起來,也是你的小書房了。”
顧至軒看著那邊與住的地方近的很,剛要張口反對,可是看著陸幼亭麵上的笑意,竟然說不出口了。
最後兩個人到了床邊,看著那寬大的床,顧至軒又想到了洞房夜陸幼亭對他的羞辱之言。
陸幼亭見顧至軒掙開了自己握住的手,知他心裏的緣故也不多說掃了一眼那床說道:“不喜歡,咱們就再換一張床,被子也都換成新的。”
顧至軒聽到這個,抿了抿嘴說道:“把被子褥子換一換就行了,這床是難得的木頭做的不用可惜。”
“哦?可是很名貴?”
陸幼亭好奇的看著顧至軒問道。
顧至軒見他這樣愛財,笑著說道:“差不多值個兩千兩吧,還不說這雕床的大師手藝。”
“這……這樣厲害?”
陸幼亭果然震驚的叫了一聲。
顧至軒點了點頭,他看著那床說道:“這是我祖父勞煩鄭四哥給尋的,很是難得。”
陸幼亭聽到這個,麵上的喜色少了一些。
顧至軒見他又這樣,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但是這床什麽都是我顧家做的。”
“算了,等我以後賺了銀子,咱們再買新的吧。”
陸幼亭想了一下說道。
顧至軒聽他這樣說,有心說怕是有銀錢也買不到比這更好的,隻是他看陸幼亭的樣子本能的覺得自己不能再說了。
他雖然不是很清楚陸幼亭這時的情緒,但是心裏又覺得是跟自己有關係的。
這樣想著心裏又柔軟起來。
最後兩個人又走到正堂,陸幼亭抬頭看了看那正堂的畫兒,想到還是李輕月抱著給他的,說是當朝大師的真跡,好不容易替他弄來的。
前身給感激的立馬就掛了上去,弄的顧至軒的人走路都不看正堂。
而且的那前身因為感激李輕月又去求陸李氏把他娘親嫁妝裏的一副珍品給了李輕月。
如今陸幼亭想了想,可不是被這姑侄女兩人給耍了麽!
陸幼亭越想越氣,走過去就要把那畫兒給扯下來,撕掉!
“既然不喜,不如收起來,這是李大師的真跡,倒也難得。”
顧至軒不知道陸幼亭被哄去一副貴了幾倍的畫兒,低聲勸了一句。
“收起來,賣掉!”
陸幼亭看著顧至軒堅定的說了一句。
“也好,如今李大師要封筆,他的畫兒是最熱的,這時候出手倒是不錯。”
顧至軒想了一下說道。
“你倒是會說話兒,沒想到還是你手段高啊。”
陸幼亭笑著看著顧至軒說道。
顧至軒怎麽會不知道這是李輕月的畫,當初雖然他不在意,但是到底被人踩了臉麵。
如今倒也不怕陸幼亭說他手狠,眼神明亮的看著陸幼亭,一絲的也不讓。
“這就對了。”
陸幼亭誇了一句顧至軒,顧至軒聽了這個雖然他是隻是按著正夫人的法子處理事兒,但是見陸幼亭這樣開心,他嘴角也露出一絲笑來,開始感覺到陸幼亭很喜歡他在乎他。
“冬雪,讓人把這兒畫兒取下來!”
顧至軒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狂勁兒,竟然揚聲叫了一聲。
“是。”
冬雪在門邊聽了兩人的話,急忙脆脆的應了一聲叫著丫頭過來摘畫兒。
“冬雪姐,讓我跟雙月來吧,這兒畫兒還挺沉的。”
這邊福生冒出來說道。
冬雪看了看那高高掛著的畫兒,又看了一眼雙月笑著說道:“雙月姐姐就歇著吧,讓冬菱那丫頭來。”
雙月見是陸幼亭這邊一個福生,她就不好再上了,如今冬菱是正好的。
“好,我幫著看著些。”
雙月笑著應了一聲,不過等到她看到冬菱的靈巧的樣子,就放心了下來。
“冬菱也會武?”
陸幼亭驚訝的看著顧至軒問道。
顧至軒笑了一下說道:“隻是在鄉下爬樹習慣了而已。”
“夫人,不是說了不說這個了麽。”
那邊冬菱臉紅的叫了一聲,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
“不過冬菱也算個練武的苗子。”
顧至軒說著看了一眼陸幼亭道。
“既然這樣,不如叫雙月教她一些防身功夫吧。”
陸幼亭看著雙月說道。
“不好把一個水靈姑娘教的粗氣了。”
雙月低頭笑著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我不怕這個,我早就眼饞雙月姐的伸手了。”
冬菱這邊說著,手上卻靈巧的將畫兒幫著抬了下來。
“夫人,奴婢……奴婢也想學。”
這邊思琴也說話了。
顧至軒見她這樣,看了一天陸幼亭。
陸幼亭看了一眼雙月,雙月說道:“隻要不怕苦,來幾個都行,反正都是些粗功夫。”
“不好都跟著學,那活兒都沒人幹了,我看還是先看是不是那塊兒材料再說吧。”
冬雪想了一下說道。
“是這個理。”
陸幼亭點了點頭,這事兒就算是這樣了。
“夫人你看著畫兒是取下來了,這牆壁空蕩蕩的如何是好呢?”
陸幼亭笑著問道。
顧至軒看了他一眼,有心說陸幼亭庫裏的事兒,不過也知道這是陸幼亭給他做麵子呢。
當初是陸幼亭讓人換下來的,如今還是他又讓顧至軒再次掛上去的,那意思就明確的很了。
一是顧至軒位子很正,二也是算是給顧至軒賠個不是吧。
“正好的我那邊有一副我自己畫的大畫兒,夫君要是不嫌棄的話……”
顧至軒卻是知道,陸幼亭最主要的是要訛詐他一副好畫兒呢!所以故意這樣說著停住了。
果然陸幼亭樣子有些略失望,不過還是點頭說道:“好,夫人是大才子說起來掛自己的才是真本事,去取來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