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腰上貼了兩片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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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說你以前對我還不夠好了?”
陸幼亭嘴角扯了一下,手摟住了顧至軒的身體問道。
“陸幼亭,你快答應我!”
顧至軒有些急切又惱怒的叫了一聲。
他這樣一說,旁邊反而靜下來了,隻有陸幼亭的呼吸,還有顧至軒心口懸著的那把刀。
“傻瓜,不管別人如何,我對你從未有過一絲動搖。”
陸幼亭輕輕的說了一句,這時候一滴熱淚落在他的手背上麵。
“陸幼亭……!”
顧至軒抬起頭眼圈有些發紅的看著陸幼亭。
陸幼亭看著顧至軒,他心裏歎息了一聲,說到底他並不是原身,這些仇恨與他來說並沒有那樣切膚。
“王氏當年可有出人命?”
陸幼亭擔憂的問道。
顧至軒聽到這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聽祖父說,當初是貴妃在中間出手隻是讓陛下奪了王氏的勢,並沒有說要取人性命,而且我祖父亦不喜殺人。”
“既然沒有血海深仇,如今顧氏已如當年王氏,就更無需再說仇恨一事了。而且我畢竟是姓陸,如果我要承正勇候府的門庭這些事情就更不會是我出手了。”
陸幼亭剖析著說道。
顧至軒也是擔憂的有些亂了,聽到這個才點了點頭說道:“而且當初是鄭家非要王氏死的,我顧家並沒有。”
陸幼亭聽到顧至軒這樣甩鍋,嘴角揚了一下,顧至軒被他看的也是心虛的低下頭來。
陸幼亭看到他這樣子,親了一下顧至軒說道:“看吧,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不能溝通,反而你想想若是這些事兒是被人告訴我的呢?”
顧至軒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說道:“若是你外祖家人與你說定然是恨的,若是別有用心的人說更是麻煩。”
“所以呢?”
陸幼亭期待的看著顧至軒問道。
顧至軒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想錯了。”
陸幼亭聽到這個眯著眼摸了摸顧至軒說道:“不過我也不迫你,你想慢慢說就慢慢說,隻是莫要落在別人後頭,除非你不在乎咱們二人之間的情義。”
“我……我自然是在乎的。”
顧至軒急忙焦急的叫了一聲。
陸幼亭登時就笑了起來,顧至軒看著他狡猾的樣子,臉上更是燒的不行。
“行了,這些遠的事兒暫歇不說,我還有一樣緊要的事兒要跟你說。”
陸幼亭說著就越來越靠近顧至軒。
顧至軒身體朝後仰了一些,他緊張的按住陸幼亭的肩膀說道:“天色……還早呢。”
“噗……你在想什麽呢!”
陸幼亭一下就噴笑了出來。
顧至軒立時就伸手拿住陸幼亭的肩膀。
“啊啊疼疼!放手放手!”
陸幼亭又慘叫了起來。
“你正經些!”
顧至軒有些崩潰的叫了一聲。
“奇怪了,明明是有些人心思不正,怎麽都是我的事兒?莫非是我綁著你的?”
陸幼亭氣憤又不屑的看著顧至軒說著,說的顧至軒頭都抬不起來,跟著又被陸幼亭占一些便宜,陸幼亭才保證不說這事兒了。
“少爺夫人,該用飯了。”
外麵冬雪又叫了一聲。
顧至軒跟陸幼亭對看一眼才想起來,今兒還沒吃呢。
“你挑些好吃的給我端進來吧,我就不下床了。”
陸幼亭擺了個少爺譜說道。
“成吧。”
顧至軒看著那床被遲疑了一下還是咬牙應下了。
陸幼亭見顧至軒對著自己越來越沒原則了,得意的笑了兩下,不過還是顧忌了一下顧至軒的小癖好,自己掙紮著下來了。
等到顧至軒將兩人的飯菜弄進來就看到陸幼亭已經坐好了。
他無奈的看了一眼陸幼亭,又將那小矮桌子讓人給搬走了。
“吃吧,吃吧。”
陸幼亭心虛的低頭急忙吃飯。
顧至軒看了兩眼陸幼亭,最後還是沒有怪責他,畢竟顧至軒自己心裏也有些發虛。
顧大師當年之所以出山就是看準了新皇位置穩定,定然是需要人出手處置這些軍功過高的家族的。
文武自古不能一體,顧大師一身才學偏偏遇到亂世無法施展,終於在年老之時等到了機會。
鄭家不是好人,顧大師也不希望對正勇候府還有王家出手太狠絕,顧此當初貴妃出手顧大師也是沒有落下最後一筆。
如今顧至軒卻要慶幸當初顧大師最後沒有再出手,不然如今他跟陸幼亭怕是再好也要生出一些嫌隙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顧至軒自己都有些無法麵對陸幼亭。
畢竟若是王家沒有倒,王氏不會去那麽早,陸幼亭更不會這樣過這些年。
顧至軒又想到之前的陸幼亭,再看如今的陸幼亭,心裏又糾結起來。
若是沒有種種前因,自己可還能遇到如今的陸幼亭麽?
比起那些種種東西,顧至軒卻都覺得不如自己跟眼前的陸幼亭的相遇!
“看迷了?”
陸幼亭看著顧至軒眼眸裏情緒翻滾起來,笑著碰了一下顧至軒問道。
顧至軒又看了一眼陸幼亭,低頭自己慢慢的用起了飯,也不說話。
“想看待會兒咱們早些到床上去,一邊說正事兒,一邊看。”
陸幼亭也是可憐,剛吃到味兒就被傷了胳膊。
“我的乖乖,這可是差點要做貴妃的男人啊!嘿嘿,老天你對我還算真的厚愛了。”
陸幼亭想著王氏信上的猜測自己心裏也嘀咕。
不過陸幼亭可不是會自卑的人,反而顧至軒越好他越熱烈,越是想要擁有顧至軒。
“吃飯吧。”
顧至軒被陸幼亭眼神燒的,隻得出聲說話。
陸幼亭勁兒上來了,非要跟顧至軒挨著坐在一起,動手動腳的。
顧至軒一頓飯吃的神思迷亂又哭笑不得,等到撤了飯桌,他直接就去洗身了。
“唉,真是倒黴,這時候應當是來個鴛鴦浴的。”
陸幼亭坐在床上看著顧至軒濕漉漉的頭發說道。
顧至軒隻當自己什麽都沒聽到,他慢慢的將自己頭發弄幹,坐在那邊又待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上了床。
“來來,咱們蒙著被子說,別讓被人聽見。”
陸幼亭見顧至軒過來,興奮的拉起被子說道。
顧至軒臉紅的過去瞥了一眼陸幼亭,他連裏衣都沒穿!
“你還傷著呢。”
顧至軒上來就先說話。
“知道,我真的有正經事兒要說,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都想那事兒啊,正經些!”
陸幼亭嚴肅的教訓起顧至軒。
顧至軒深吸了一口氣幹脆不說話了。
“你看這個。”
陸幼亭摸出第二封信,給顧至軒看著那信尾巴上淨月的字兒。
顧至軒看的也是看了一眼陸幼亭說道:“你跟我從頭到尾的說說吧。”
陸幼亭看著他認真的麵龐,點了點頭躲在被子裏把王氏與陸李氏的關係從頭到尾的說了個清楚。
等到顧至軒聽到陸李氏竟然在王氏麵前抱著陸幼亭說要當自己親兒子養,也是深深的皺起眉頭。
“我以前隻當她權心重利,沒想到心腸歹毒到這種地步。”
顧至軒躺平了靜靜的說了一句。
“所以咱們要把對付他們的手段再提升一些,想想大嫂差點就被人剪開肚皮!真是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麽手段對付咱們呢!”
陸幼亭的聲音也冷酷起來。
“我知道了,隻是這人事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了,你說的那個地方也改建過了,不知道那淨月如今還在不在京城。”
顧至軒聽完就開始給陸幼亭分析起來。
“而且我手上那幾個人,實在沒這個能力去做這樣尋人的事兒。”
顧至軒看著陸幼亭有些愧疚的說道。
“先不用找,現在他們已經死死的盯著咱們了,若是咱們動他們怕是出手更快,先冷一段時間吧。”
陸幼亭也躺好,決斷道。
顧至軒點了點頭,說道:“不是說正經事兒呢麽!手怎麽回事!”
“你得補償補償我!”
陸幼亭耍賴一樣的挨過來說道。
“你不是說不在意麽?”
顧至軒皺著眉認真的問道。
“那不一樣,心裏不在意,身體不行,需要大大的補償。”
陸幼亭湊過來低低的說道。
“別……別鬧,你胳膊跟腿不想好了?”
顧至軒按住陸幼亭的手說道。
“那你就想想法子吧,我想你這麽聰明定然是會知道讓我不受傷的法子的。”
陸幼亭聲音都黏糊起來了。
顧至軒悶哼了兩聲,外麵的丫頭對看了兩眼。
冬雪自己都臉熱,但是看著冬菱明晃晃的大眼,隻能掐了一把冬菱讓她不要那麽好奇。
“嘖,受著傷也不老實,我去找雙月姐姐學武去。”
冬菱甩甩手說了一句就走了。
到了第二日早上的時候,還是陸幼亭先起來的。
“給我拿些膏藥過來,我送同窗。”
陸幼亭叫了一聲。
冬雪聽著就帶著膏藥過來了,她是不敢看床裏麵的顧至軒的。
“來來,讓哥哥給你貼貼。”
陸幼亭笑眯眯的就過去從被窩裏挖顧至軒。
顧至軒狠狠的捏了一把陸幼亭的胳膊,悶聲說道:“說什麽送同窗,你這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吧!”
“別廢話,反正她們也隻能相信這個。”
陸幼亭說著就將那膏藥拍了下去。
結實的後背露出一些,光滑的線條延伸到被窩裏麵,腰窩上貼著兩片膏藥。
“練武的就是不一樣,看來我也得練起來了。”
陸幼亭笑著說了一句,顧至軒想要踹他都沒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