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隻有我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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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隻有我能救你
    燕玨臉色詭異地看了霍屹行一眼,視線最終落到了她懷裏的安在暖身上,冷不丁問了句,“阿行,你確定你自己的記憶是全部恢複了嗎?”
    霍屹行眉目暗沉,眉頭擰得死緊,一臉的沉鬱。
    他低頭看向懷裏的安在暖。
    小女人麵色緋紅,似乎隻是用肉眼看著,都能感受到她渾身的熱度,正在源源不斷放肆蒸騰的樣子。微微張開嘴巴,嘴裏發出急促的呼吸,胸口處的起伏劇烈。
    “什麽事,直接說。”他已經沒那麽多耐心了。
    燕玨咽了咽口水。
    “她這次被灌下去的藥,和多年前在襄島的遊輪上那一次,一模一樣!”
    霍屹行抬頭,麵色也有細微的詫異。
    幾個男人都經曆過當年的事情,燕玨話裏的意思,自然都明白。
    那藥性劇烈,除了男女床上的交歡,根本無藥可解。
    而且,也絕不是一次兩次就可以解決了。
    這事兒,若是換成以前的安在暖和霍屹行之間,根本連提的必要都沒有。
    可是現在。
    安在暖不僅忘了霍屹行,而且因為親眼見證了他對待蘇斐然和紀清歌之間的“殘忍”,一心認定他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若是這個時候,對她......
    怕是兩個人之間的誤會,就更難解除了。
    下一秒,霍屹行抱著安在暖大步出了包廂,隻丟下沉沉的一句話。
    “去查幕後黑手。”轉眼,就抱著安在暖消失不見了。
    齊渙將男人一頓暴揍,暫時扔在地上,走到燕玨身邊,看了眼兩個人消失的方向,歎息一聲。
    “不知道這事兒對霍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事,自然是自己的小太太再度回到自己身邊,佳人銷魂,自然美不勝收。
    壞事,怕是安在暖一覺醒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更遠了。
    ......
    從樓下大樓上這一路上,安在暖身體裏的藥性徹底蒸騰了起來。
    她閉著眼睛,開始抬手瘋狂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服。因為自己的體溫太熱,她甚至用力拉開了霍屹行用力包裹她的西裝外套,用自己身前被黑色bra包裹的飽滿柔軟,忘情地磨蹭著霍屹行的胸膛。
    嘴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並時不時發出難耐的嚶嚀聲。
    “嗯......”
    霍屹行臉色緊繃,額頭上青筋暴跳,眉骨也跟著“突突突”劇烈地跳動著。
    進了走廊,他抱著女人一路快步走到自己的包廂門前,抬腿瞬間踢開門。
    嘭。
    又狠狠摔上。
    已經漸漸喪失理智的安在暖,已經將包裹著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到了地上,露出自己如玉般白皙光潔的上半身。她纏住男人的脖子,用自己的柔軟一個勁兒地磨蹭著他。
    “幫幫我,我好難受......好難受......”
    霍屹行擰眉,抱住她的身體狠狠地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裏,一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一邊低頭去親吻懷裏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什麽心思。
    是為了幫她。
    還是為了自己心裏的那點瘋狂的執念。
    但這一刻,他就是不願意放開了。
    “唔......”
    早就被藥性支配了身體的安在暖,立刻動情的拱起身體,雙手更是水蛇一般撫摸著男人的身體,順著他的喉結,一路往下,觸碰到他身體的部分鼓起,用力一握。
    “嘶——”
    身下的男人當即抽了口氣,眉頭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豎了起來,咬牙啟齒看著身下的女人,沙啞著聲音沉沉說道。
    “小王八蛋,這可是你以後幸福生活的源泉。”
    早就喪失理智的的安在暖,哪兒會聽得到這些?
    被身體裏瘋狂的熱意折磨的近乎崩潰對她,甚至哭著拱起了身體,往自己最為渴望的地方貼了鼓起,沙啞著聲音哭著哀求道,“求你了,幫我......”
    男人微微撐起身體,額頭上青筋暴跳,大顆大顆的汗珠,無聲無息掉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上。
    衣服散落了一地。
    女人的申銀聲夾著哭泣聲,一聲比一聲高昂,尖銳。
    霍屹行附身逼近,一手卡主安在暖的下巴,微微用力,暗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安在暖,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下巴上陡然而來的疼痛,似乎瞬間喚回了安在暖片刻的理智。
    她睜開眼睛,通紅的濕漉漉的大眼睛眯起,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熟悉麵孔,心尖的那跟弦,像是忽然間斷掉了一般。
    她咬牙去推他,哆嗦著說,“送我去醫......”
    男人眯著眼睛,狠狠地扣住她的腰身,冷聲說道。
    “除了我,誰也救不了你。”
    下一秒,勢如破竹。
    安在暖陡然瞪大了眼睛,身體一僵,下一秒立刻尖叫出聲。
    “啊——”
    身體得到滿足的一瞬間,安在暖死死地攀著男人的肩頭,張嘴咬了下去。
    那一夜,癲狂又激烈。
    男人對女人身體的熟悉程度,就像是自己的,他熟悉她身體每一個敏感的地方,知道如何滿足她,如何讓她瘋狂,讓她崩潰。
    而身下的安在暖,封閉到了五年的身體被再度打開。
    男人每一個索要她的姿勢,似乎都讓讓她的靈魂顫上一顫。
    她多想推開他。
    可最後,還是情不自禁地死死抱緊了他。
    沉淪。
    放縱。
    不知疲倦......
    ......
    安在暖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傍晚。
    房間裏拉著厚重的窗簾,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幾乎是在恢複了理智的一瞬間,就瞬間想起了之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
    心裏一陣陣冷意。
    她“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嘶——”
    身體上如同四分五裂的酸困,和腿心出不容忽視的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一記們悶雷般,迅速擊中了安在暖的大腦,讓她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她被......
    那個給自己下了藥的男人,最後還是得逞了對嗎?
    她呆呆地望著眼前無邊的黑暗,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大門忽然被推開,黑暗裏“啪”的一聲,眼前瞬間大亮。
    安在暖麻木地連躲避光線的能力似乎都喪失了。
    霍屹行轉頭看向床上默默流淚的安在暖,眉頭當即擰了起來,“怎麽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在暖瞬間一愣,猛地抬頭看向緩步走過來的男人,嘴巴張得老大,一臉被雷劈不可思議的表情,嘴唇哆嗦了半晌,才喊出他的名字。
    “霍屹行?!”
    男人走到她身邊,大床的另一邊立刻塌陷了一半。
    他抬手用指腹輕輕地抹去她的眼淚,聲音沙啞地回答說,“你沒看錯,是我。”
    安在暖的心莫名揪了下,抖著聲音問道,“你把我帶出來的,對嗎?”
    她死死揪住自己身前的被單,一雙通紅的濕漉漉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男人,輕聲問道,“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是嗎?為什麽不送我去醫院!”
    男人定定地看著她,深邃黝黑的眼睛裏,倒影的倒是她慘白的臉。
    “安安,醫院救不了你,除了我,誰也不行。”他說著,試圖抬手去摸她的臉,溫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你被......”
    安在暖狠狠地抬手。
    啪。
    一個巴掌用力甩了過來。
    “霍屹行你個偽君子,你趁人之危!”
    男人英俊的臉上,當即浮現出清晰明顯的巴掌印,映著他一側臉上的細長疤痕,越發顯得整個人沉鬱不已。
    安在暖死死地瞪著他,渾身都在發抖,半晌,又死死捏著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雙腿發顫地下床,抬手扶著牆壁,一點點往浴室的方向挪。
    男人的臉色沉鬱,卻到底隱忍著心裏莫大的怒氣,伸手過來扶她。
    卻被她一把拂開。
    “別碰我!”
    她拉開浴室的大門,冷冷地對身後的男人說,“霍屹行,我拜托你離我遠一點。今天,我就算是遇人不淑,長了一次教訓,我會忘記!”
    嘭。
    浴室大門用力關上。
    安在暖死死地咬著唇,抬手嗚咽著哭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為什麽哭。
    是因為自己失掉的身體。
    還是對門外那個男人的失望透頂。
    簡單衝洗了身體,安在暖穿上自己的衣服,拎著包包,麵無表情地經過男人的身邊,往門口走去。
    自始至終,男人沒有說過一句話,如墨般深邃的視線,卻仿佛穿透她的身體,看到她的靈魂深處一般。
    安在暖走到門邊,拉開門的動作卻是一停。
    她隱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哪裏不對勁,熱熱的癢癢的,像極了之前的感覺。
    但......
    她的身體了即便有再過強大的藥性,她和身後這個男人都已經在床上翻滾之後解決了,不是嗎?如此,大約是因為身體在瘋狂消耗過後的虛弱所致吧?
    想到這兒,她又將那些奇怪的念頭拋開,用力甩了甩頭。
    身後的霍屹行蹙眉。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安在暖這樣奇怪的反應,到底是因為什麽。
    趕在她開門之前,終於沉聲開口。
    “今天過來這找我,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