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沈智尚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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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董事,聽說你和李省長有私交。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引薦一下,度假村的案子現在遇到一點難處,可能需要他出麵幫忙協調。”顧然淡淡的說道。
何振越一聽顧然有求於自己,心裏更是不虛了。
“李省長啊,他不愛和商人應酬,怕被人說官商勾結,名聲不好啊。”他老臉有些犯難,“我和他也就有點姻親關係,而且都已經遠的不能再遠的那種了……”
聽他推托之詞,顧然隻想發笑。如果不是他在背後使絆子,蕭景遇在腸胃不舒服也幫她喝酒的那頓飯局裏,她和李省長的線早就搭好了。
“何董事,你真客氣了。你前些天不還給李省長送了個玉觀音嗎?我聽說成色很不錯呢。”顧然言笑淡淡。這些事情,也多虧了何曉風給她說的。何曉風這個人雖然不能全然信任,但有些地方,有些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
何振越麵容一僵,“那是李省長有禮佛之心,貴在我的一片心意,玉的品質其實並不好。”
“是嗎?我這裏正好有一串佛珠,想請他品鑒品鑒。”
總不能,你送觀音就是誠意,她讓李省長看看佛珠就算官商勾結了吧?
何振越還沒說話,張雯就開口了,那尖細的聲音簡直能震碎杯子!
“顧然,你有完沒完?什麽破珠子,逼著人家給你看?丟不丟人?李省長是你這種阿貓阿狗能隨隨便便見的人嗎?”
顧然不動聲色地看著何振越,在等他的答案。
何振越知道她在無聲的威脅自己,如果不幫忙,她會把玉觀音的事情給捅出去。
最後,他淡淡說道,“好。我會幫你約見一次。該怎麽和他說話,我想你這個年紀了,應該不用我教。別得罪了人,連累了雲翳就好。”
“您放心,我和李省長也算有過一麵之緣。他為人和藹可親,我隻要給足了他尊敬之意,他不會為難我的。”
何振越嘴角扯了扯,便沒有再說什麽了。
為了避嫌,他沒有繼續用餐,而是和顧然一前一後地離開了餐廳。
顧然回到醫院,沈智尚的臉上滿臉都是不滿,他的目光盯著她空無一物的雙手,“你說個我買吃的呢?”
顧然這才想起自己出門時的借口,尷尬地笑了笑,“我想買的吃的店鋪都關門了。就沒買了。”
沈智尚起身,走到她身邊轉了轉圈子,嗅了嗅,“你去了西餐廳?”
顧然一愣,“你怎麽知道?”
“你身上有牛排味。”
“你還真的是狗鼻子……嗬嗬……”顧然笑到一半,嘴角瞬間僵住。
沈智尚確實是個狗鼻子,還在高中那一會,她就知道了。
可是,自從出了車禍,隨著他的智商降低,思維能力弱化,他的嗅覺也差了很多……
再回想他剛剛和自己的對話,那神態和語氣,顧然不由地瞪大了眼,“智尚?”
“啊?”沈智尚被她的眼神嚇了一跳,怕怕地倒退了三步,“顧然,你,你偷吃牛排不給我買,你還凶我。”
顧然一看他這個樣子,又懷疑自己是多心了,最後淡淡一笑,“沒什麽,下次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沈智尚甜甜一笑,扯了扯她的袖子,“好。不過,我要你今晚上陪我睡覺。我一個人在這裏,害怕。”
顧然笑著點了點頭,“好,不過,我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
“啊?醫生說,我剛做手術,不能洗澡。”
“噗……”顧然笑了笑,覺得自己果然是疑心太重。他明明還是那麽個傻大個,怎麽會懷疑他恢複神智了呢?
她笑著搖了搖頭,“你是摔著了頭,頭上做了手術。醫生應該是說不能洗頭吧?洗澡沒事,而且,這裏是醫院,將就一點,我給你擦個身就好了。”
沈智尚聞言,眼裏閃過一抹不自然,最後還是僵硬地跟著進了衛生間。
顧然給他脫衣服,用溫柔毛巾擦身體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度,以及他某處私物的碩大……
難道和蔣思琪一夜激情後,他已經恢複了正常男人的能力?
意識到這一點,顧然臉紅不已,丟下毛巾在臉盆裏,“好了,今天就這樣了。以後,你自己擦了。知道不?”
沈智尚的臉也是紅熱不已,聽到這句話後,也點頭說好。
等顧然逃出衛生間後,他才慢裏斯條的穿上衣服,對著鏡子中的成熟不少的五官看了良久良久……
夜晚,沈智尚抱著顧然安睡,大掌摸在她的肚子上,用很傻很天真的口吻問道,“顧然,小寶寶什麽時候能出來和我玩呀?”
顧然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麵露微笑,“還要幾個月吧。”
沈智尚也笑了笑,“真想他快點出來。”
“會的。很快的。”
顧然說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智尚轉過身,盯著她的側臉,看了一夜。
……
事隔一天,顧然就得到了何振越的正式回複,幫她在朱秀閣約見了李省長吃飯。
朱秀閣是仿照明清建築風格而搭建的一個有兩個門麵大小的閣樓,包間互相獨立,十分的隱蔽。
蕭景遇還在x市沒回來,而餘麗也因為懷孕的關係,身體不太好,所以顧然也就沒打擾她難得的休息時間,自己一個人跑來了這裏。
她過來吃飯的事情,她隻告訴了蕭睿,並把地址發給他,不怕一萬,也怕萬一。畢竟這個李省長和何振越打了多年的老交道了。
李省長見到顧然時,臉上笑容燦爛,並十分熱情地站起來,給她拉開了椅子,一點高高在上的官腔都沒有。
顧然笑著扯了扯嘴角,“謝謝了,李省長。”
“不用見外,上次蕭先生引薦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有留意到你。不過,我以為你是他的……嘿嘿,沒什麽,昨天我聽老何說了,知道是個誤會。聽說你想見見我,這不,就抽個空出來吃吃飯,聯絡聯絡感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能太隨便。約你來這麽清靜寒酸的地方消費,也是沒轍,不介意吧?”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笑容裏總帶著幾分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