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你真是好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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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的呼吸,在這一瞬間交融在一起。
    很快,蕭景遇就加深了這個吻。
    而覆蓋在她眼皮上的掌心也帶著能融化她的熱度,讓她沉底沉淪。
    顧然覺得自己的嘴巴,心裏都是甜滋滋的,一種幸福到忍不住流眼淚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陌生。
    那一滴滴溫熱的液體,從眼中傾瀉而出,卻又全部流在他的掌心裏。
    這個吻,纏綿了很久很久。
    蕭景遇慢慢的,輕輕的,帶動著顧然,將她引走到床邊,然後移開捂在她眼睛上的手。
    而房間裏的燈,也在顧然不知道的時候被蕭景遇給關了。
    整個屋子隻剩下床頭的一盞壁燈在那發散著柔和昏惑的光芒。
    蕭景遇壓在顧然的身上,用無比虔誠的姿態來親吻她,每個動作都溫柔到小心翼翼,完全沒有往日的霸道野蠻。
    他會親親我的眼睛,額頭,鼻子,還有臉頰。簡直溫柔似水,容易讓人沉淪在他此刻此刻的溫柔之後,他總是有本事給你一刹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就是他掌心裏寶貝一樣,嗬護之極。
    顧然眸光迷離的盯著他,低聲說:“蕭景遇,你是第一個讓我不知所措的男人。”
    蕭景遇沒有說話。隻是將顧然的頭微微抬起,底下放了個柔軟的枕頭。
    她笑了笑,繼續說,“不管你為什麽要說分手,也不管你為什麽又突然反悔。我都不在乎了。我喜歡你,不可救藥。隻要你也是喜歡我的,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沒出息啊?”
    蕭景遇聞言,眸中快速閃過一抹複雜。他褪下自己的衣服後,又俯身覆在顧然的身上,低聲道,“我蕭景遇看中的女人,又怎麽會是蠢的呢?這個事情,不要說這麽多廢話,用身體感受我就可以了。”
    說完,他的大手就解開了顧然的扣子,慢慢地一層層把她剝的幹淨利落。
    最後,他垂首吻了吻裸露的肩頭,顧然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換來了他的一聲輕笑,“你弄的像是第一次做一樣。”
    顧然抿唇不語,臉上帶了幾分嬌羞。
    蕭景遇又微微退開一點距離,欣賞身下的美景。
    顧然有些緊張的繃緊身子,他撫了撫她纖細的腰身,熾熱的大手順著腰肢往下滑落,並柔聲道,“別這麽緊張,放輕鬆點。”
    顧然受不了他這種少見的溫柔,寧願他和以前一樣狂轟亂炸讓她迷失自己。
    可是他沒有,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地看著她。在他火熱的目光下,她羞得甚至不敢去看他,側過頭將自己半邊臉埋在柔軟的被褥裏。
    蕭景遇忽然又低低的笑了開來,“顧然,你這樣是要我繼續呢,還是停下來?”
    顧然一怔,轉過頭看他。
    此刻的蕭景遇已經脫了自己的上衣,俯身貼緊她,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胸前的柔軟抵著他堅硬的胸膛。
    他摩挲著她額前的碎發,低聲笑道,“才多久沒做?嗬,你的膽子都哪去了?”
    不知是被他這話激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
    顧然突然抬起手臂環著他的脖頸,湊上嘴去吻他。
    蕭景遇笑了笑,溫柔的回應。他的吻技又高超了很多。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跟麥當娜學了一些技巧。想到這裏,顧然又醋醋地咬了一下他的舌頭。
    他微微一退,拿手敲了敲她的腦門,“又不乖了。”
    她揚了揚唇,“活該的。”
    他聽了,挑了挑眉,大手扣住她的腦袋,親吻了下來。
    兩個人親吻到最後,永遠都是他占主導,領著她跟他一起淪陷。
    漸漸的,顧然很快就迷失自己,身下猛的被人撐開時,身子瞬間繃得筆直。
    蕭景遇動了動手,啞聲說,“草,太久不碰你了,又緊了。”
    說完,他垂首就吻上她的胸口。
    顧然委屈不已,下意識地嚶嚀了一聲,然後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她摩挲著他的臉頰,低聲說,“好了,我準備好了。你可以……”
    她話還沒有說完,蕭景遇的眸色就沉了下來,猛的就開始一番原始韻律的運動。
    顧然短促的悶哼了一聲,微張著嘴急促的呼吸。
    這一夜,迷亂而纏綿。
    激烈過後,房間裏回歸了平靜,至多就是他們兩個人彼此壓抑交錯的喘息聲,還有門口那個熙熙,可憐巴巴刨門的聲音。它應該是耳朵尖,聽見了他們房間裏不可描述的聲音從狗屋裏跑了過來。
    事後,顧然已經累得不行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趴在他的胸口上,任由他怎麽叫自己的名字都不回應。他以為她已經睡著了,便自言自語地說了幾句話。
    顧然聽的很清楚,他說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了,即使是他在乎的人。
    她側耳傾聽,想竊聽更多他不願意說的秘密。可是,他卻沉默不語起來。
    這一瞬間,她想問他說的在乎的那個人是誰。可又不敢承認自己在偷聽,隻能任由好奇心要抓撓她心肝的貓爪子一樣,生生受著煎熬。
    不知不覺間,顧然沉沉地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顧然躺了許久之後,感覺到蕭景遇起來了。盡管他的動作真的很輕的。可顧然依舊聽到熙熙的叫聲,還有它十分歡快的步子。
    她沒放心上,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就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隨隨便便的套上,然後拎著我的包包輕手輕腳的出了門。外麵的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我出去的時候,連可樂都還沒有起來,窩在它自己的狗窩裏,聽到聲音也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又閉了閉眼睛。
    蕭景遇來到院子外,看了看時間,確定美國的這個時間,他媽媽應該有空,就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媽,上次的事情,我沒有追究。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可是,這一次,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都答應和她分手了,你為什麽還要派人下手?”
    蕭夫人聞言,反問道,“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