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會是兄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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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雖然是疑問句,但是顯然他心底裏是有答案的。
那個幕後黑手十幾年前就和這群黑幫組織打過交道,那時候麥當娜才幾歲?排除了她,那麽就隻有蕭夫人是最有可能的了。
顧然稍稍頓了一下,想把事情前前後後捋一遍,所有的事情都浮出了水麵,至少很多蛛絲馬跡都在驗證了一個真相。可是,她卻找不出那個主線,把所有的碎片事件串聯起來,拚湊出一個完整的真相來。
“你說的照片呢。或許是一條線索。”許安突然打破了沉默。
顧然抬起眼眸,看著他,“照片上的男人是誰,我已經知道了。所以,照片我就沒有帶來給你看。”
“是誰?”許安凝聲問。
顧然沉默了良久,“蕭全。蕭景遇的爸爸。”
許安並沒有吃驚,也沉默了一會,才認真地看著顧然說,“其實,我之前就有過這猜測了。”
“為什麽?”這下輪到顧然吃驚了。
“之前,我查過蕭夫人為什麽要買凶殺人,破壞車子的刹車線。她有錢有勢,沒必要和古家過不去。就算她兒子蕭若天的公司和龍騰集團是死對頭,以她對大兒子冷淡的態度來說,她也不會管這個事情。除非,她自己和古家有仇。我們偵探業的一個前輩,和我關係不錯。據他透露,十幾年前,蕭夫人曾找他調查過他的丈夫。她懷疑她丈夫蕭全外麵有女人。所以,如果蕭全真的和……,那麽蕭夫人所做的事情就有了動機。”
許安雖然因為出於考慮到顧然的心情,省略了一些話,但顧然又怎麽會聽不出他言下之意說的是她媽媽可能和蕭全有不正當的關心,才導致蕭夫人的嫉妒心作祟。這也解釋的通,為什麽蕭夫人白天和顧然說話裏,夾槍帶棒地說顧然媽媽的壞話。
可是,顧然怎麽能接受這個事實?
她終究是忍不住心裏壓著的怒氣,上前一把將茶幾上的煙灰缸砸了個粉碎,遷怒到許安身上,衝他怒吼,“你胡說。蕭夫人和她老公感情不合,是她性格有問題。就算蕭景遇的爸爸真在外麵有女人了,怎麽就能斷定是我……是徐如霜呢?就憑一張照片?普通的朋友合影照片?”
“如果是普通朋友的照片,徐如霜又何必要把照片給你媽媽?你媽媽還一直珍藏著,不給你看。你想過沒有?”許安十分冷靜,卻也無情地戳破她逃避問題的保護層。
顧然瞪著眼睛看著他,道,“你想說什麽!”
“或許,古言熙不是古天的孩子。徐如霜把女兒的身世秘密告訴了律師,或許是希望以後有個什麽萬一,能被她親生父親認回。而那時候,蕭全卻突然下落不明,雲遊四海去了。導致律師最後把東西交給你徐蓉,也就是你媽媽。或許,不止是一張照片,還有信件遺囑什麽的。隻是除了當事人,真正的答案沒人知道。”
“你說的,就好像你親眼看見一樣。你憑什麽在那裏胡亂猜測?”顧然氣得心肝都要炸開了。她不相信,這麽狗血的事情會是真的。可是,為什麽許安說的這些瘋話能所有的事情都解釋的合情合理?
甚至她自己都明白,這個可能性有多大。
那些糾纏她的噩夢裏,父母吵架的,說離婚的,是真是假的記憶也意味著她父母的婚姻出現了問題。
此時,一直都很安靜的白玫突然說話了,“聽你們這麽一說,我總算明白了。”
“什麽?”顧然的目光嗖的一下,轉到白玫的身上。
“一個月之前,蕭景遇就和我說過,他媽媽想要見我。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媽媽吃個飯。我當然是不願意的啊。我又不是他什麽,又不用結婚。我幹嘛去見他媽媽?”白玫說到這裏,抬頭看向顧然,“但是,他媽媽似乎很執著,他之後又和我提了幾次。我看得出,蕭景遇對我是真心不錯的。他就算被他媽媽逼著,再怎麽為難,也沒有把我的身份告訴她媽媽。不然,她媽媽估計早就殺到這裏找我了。而且,他沒有強迫我必須見麵什麽的。隻是在說服我同意。如果許安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我這裏也說的通了。要不,我還是和他媽媽見一麵吧。或許,她媽媽看見了我,會說些什麽話出來。好過我們在這裏亂猜了。”
“不,你不要見她。你為什麽要見她?你也覺得許安說的是對的?徐如霜徐女士會是那樣的人?”顧然用力的抓住白玫的手,短短的指甲擦著她的皮肉。
“顧然,你冷靜點。事情的真相如何,正需要我們去尋找。你這樣自亂陣腳,逃避不是問題。”白玫的手傳來隱隱的疼,卻沒有甩開顧然的手。
然而,顧然卻在下一秒甩開了白玫,拋下了白玫和許安,一個人衝了出去。
白玫不放心,追了出去。
包間裏隻剩下許安一個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們離去的方向。
三分鍾後,他關上門,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是的。我在粉色情緣約見了她,也順便引出了白玫。她們兩個坐在一起聽我說的話。”
“嗯,對。我就按照您的意思,把話說給她們聽的。從她們的反應來看,白玫應該是徐蓉的女兒,顧然才是古言熙。不知道為什麽,你兒子會覺得白玫是古言熙。但很顯然的,是他弄錯了。顧然對這個事情的反應嗎?嗯……似乎不太能接受這個事情,情緒又點崩潰。”
“好的。我會照看好她的。有什麽情況,我會聯係您的。”
……
顧然衝跑出會所的時候,外麵下著雨。
雨水砸在她的臉上,冰涼冰涼的。
可被雨水這麽一澆灌,她也清醒冷靜了不少,對著追出來的白玫說,“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白玫不說話,卻依舊抓著她的手,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真沒事了,是我剛剛失態了。又不是多大的事……”顧然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