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他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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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陽說的很快,確實很快。
就在第二天,他就送錢來了,並且還和她滾了一次真槍實彈的床單,沒有一絲的水分。他一手給錢的時候,另一隻手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下來,低聲道,“陪我一次,給你的錢翻倍。”
白玫臉色一僵,說,“你的錢,我不稀罕。”
墨陽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瞪著白玫說,“我的錢怎麽了?我的錢臭了?再說,你不是夜總會的嗎?也不是什麽處。和我做,和別人做又有什麽區別,不都是一樣為了錢?”
白玫臉上的血色像是被抽幹了一樣煞白,“就算我是個小姐,我也有選擇客人的權利!我就是不想跟你做。”說完,她又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
“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做你生意,是泰劇你。你還跟我玩清高?”墨陽使出了平常的七八分的力道,很重,狠狠地壓著她。
白玫的腦袋一陣發暈,還沒回過神,身上的珊瑚絨睡衣已經被他給扯開了。
“這麽惡俗的品味,白糟蹋了你這麽好看的身材。女人,你要學會打扮你自己。不然,你一輩子都隻能窩在那個小小的夜總會裏。”墨陽扒著白玫的珊瑚絨睡衣,滿滿的埋汰人的話語。
蹦躂!
白玫聽到睡衣的紐扣被扯開崩裂,滾落在地上的聲音。
她渾身的神經都緊張了起來,尖聲叫著,“別,求你,不要弄壞我的衣服。”
“為什麽?”墨陽低頭看了看身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劣質的地攤貨,價格不會超過八十的那種。完全不懂有什麽珍貴的。
白玫的丹鳳眼裏閃著淚水,睫毛上沾著水珠,一顫一顫的,從墨陽的身下鑽出後,檢查了自己的睡衣,確定沒有被扯破,才說道,“你別來硬的。我,我自己脫好了。”
這個衣服,是她媽媽和爸爸離婚幾年後,最後一次送她的禮物了。之後,她被爸爸賣了,當了小姐,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媽媽了。一來,她沒臉見人。二來,她對媽媽心裏是存有怨恨的。她恨媽媽當初帶走了顧然,把她留給了爸爸。
如果,如果當初媽媽和爸爸離婚,她跟著媽媽,嫁入顧家,是不是現在嫁進沈家當富太太的人是她了。而被賣進夜總會當小姐,被人糟蹋的人就是顧然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每次想到這裏,心中都是滿滿的委屈。
為什麽?
她才是媽媽的親身女兒啊,顧然不過是領養回來的孤女。
此時的墨陽,不知道白玫腦海裏想的是什麽。
他看著她嬌弱的身體,很快就貼了過去。
兩個光裸的身體就這麽嚴絲無縫地貼在一起。他的臀部不停頂弄,撞的她張嘴不停呼吸。
一聲聲的呻吟縈繞整個屋子裏。
夜深露重,他在她的身體裏足足發泄三次,才抽身離開。然後看著這個被自己折磨的嬌軟無力的女人,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他不是個縱欲的人。相反,因為禁欲太久,昨天那麽一次親密接觸,害他回去後做了一整夜的春夢。他素來我行我素慣了。既然動了心,就想達成,免得牽掛在心上。
然後,現在他得手了,卻又覺得不過癮,甚至期待以後多做幾次。
白玫從欲望裏回過神後,呼吸也漸次平穩下來,她拉過被子就轉身睡去了。
就在此時,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對不起,我沒有要羞辱你的意思。相反,你很迷人,是個讓人很心動的好女孩。”
白玫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手裏緊緊地抓著被子,因為他這麽一句話,讓她的心再次溫暖了起來。這個男人,終究是與別人不同的。起碼,他進入她的那一刻,其實一直有在照顧她的感受。
和他做的時候,她才明白,為什麽有人說,做愛是一種非常痛快的感覺。
她抹了一把眼淚後,又坐起身來,淚眼朦朧的看著已經掉在地上的睡衣,小聲地說,“這是我媽媽送我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
珊瑚絨的質地,毛茸茸的,柔軟暖和,是她在寒冷的冬季裏唯一的溫暖。
這麽“寶貝”的一份禮物,卻被墨陽給弄壞了。
墨陽站在床頭,目光裏有些局促和尷尬,想到了什麽後又說,“不如我請你吃個飯,就當給你賠禮道歉了?”
白玫看了看他,不知道他是要請自己吃什麽大餐,說的這麽認真,結果他隻是穿上褲子,走到門口處。
她這時候才注意到,他進門的時候手裏除了一遝錢外,還拎著一個塑料袋。
白玫親眼看著他像是打開多啦a夢的神奇袋子一樣,從裏麵拿出個迷你電磁爐,又拿出了一些食物。
然後,就在那個夜晚,在他們第二次見麵的那天。
白玫和墨陽滾了一次床單,又吃了一頓麻辣小火鍋。
兩人之間,沒有說錢,也沒有說情,仿佛就是搭夥過日子的夥伴,相處自然。
隔天,白玫才和同事的口中想起,那天是小年夜。
而她和墨陽,勉強算是吃了一頓團圓飯。
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墨陽都沒有再出現過了。就在白玫都要遺忘掉這個人的時候,他卻再一次出現了。
又一次,破窗而入。
西北風呼呼地刮著。
白玫放下手裏沒擰幹的衣服,打了個哆嗦後喊道,“要死啊你,快把窗戶關上。凍死我了。”
“你房間太臭了。”墨陽反駁著,“通通風也是好的。”
“要呼吸新鮮空氣,你去大馬路上,沒人攔著你!”白玫的雙腿在寒風中打顫,一雙丹鳳眼眯得凶巴巴的。
墨陽好歹也是皇宮娛樂城的二把手,在外逞凶鬥狠慣了,這時候被人凶了,當然是要怒瞪回去的。但他一看白玫不停發抖的身體,嘴巴和他的心一樣,也就軟了。
“真是個麻煩的女人。”他嘴上嘀咕,手已經把窗戶也關上了。
白玫搓了搓手腳,隨便將床單和衣服塞回洗衣盆裏,泡了泡,直起身問,“你怎麽又過來了?哪裏受傷了嗎?”
墨陽的臉上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粗聲道,“那次受傷純屬是意外,我的身手很好。和別人動手,都是別人挨打。我是絕對不會受傷的。”
白玫怕他是在吹噓,有些不放心,便快步走到他麵前,一伸手就扒開了他的衣服。
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上,除了上次的刀疤傷外,胸口處又多了一處淤青。
她的手指指著這淤青問,“這又是什麽?”
“一個不長眼的趁著人多要偷襲我。不過,我挨了他一棍子,他卻是被我揍得親媽都認不出來了。”墨陽的話語中滿是得意張狂。
“這就是你說的身手好?被人偷襲成功了,又有什麽可傲的。有本事你和電視裏演的那樣,別人都近不了身啊。”白玫諷刺了他一句。
“你也說了,那是電視演的。也就騙騙你們這種無知婦女。”墨陽嗤之以鼻。
此時,白玫已經從衣櫃裏找出了一瓶紅花油。這東西,是她不需要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她某天路過藥店的時候,就忍不住進去買了紗布,止血的雲南白藥,還有它。出於什麽樣的心思,她不想深究。怕細思極恐。
“到床上去躺著,我給你揉揉。”
“不用,這種小傷……”墨陽拒絕的話說了一半,就被白玫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過去,躺好!”白玫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
墨陽吃痛,瞪了她一眼,最後卻還是乖乖地躺了下來。他像是一隻被拔了牙齒的老虎,有些外強中幹。完全不像是外麵混混口中聞聲色變的墨哥。要知道,混道上的,除了從前混過一階段黑社會的譚少慕,也就隻有墨陽能以一挑十,打遍天下無敵手了。當時譚少慕的綽號是慕黑狼,而他就是墨豺狼。
這些,白玫都不知道。
她把紅花油倒手心裏,搓了搓後,才往男人的胸口處揉捏。
紅花油的氣味有些刺鼻,但是白玫的手掌卻柔軟,觸感極好。
墨陽被她弄的,下身又搭起了一個帳-篷。
白玫翻了個白眼,權當沒看見,問他,“來找我幹什麽?我可沒那麽多美國時間來招呼你。”
“我是來和你道個別的。”墨陽直接說道,“我那邊出了點狀況,可能要出國躲躲。”
白玫揉捏他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然後笑了笑,故作無所謂的樣子,“你出國就出國唄,和我道什麽別啊。我又不是你什麽人。”
“恩。”墨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本來,我想把你介紹進皇宮娛樂城的。那裏工資高,接觸的客人也比較有身份和檔次,遠比你現在呆的小夜總會來的好。不過,趙天現在對我起了異心。我若介紹你進去。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恐怕不僅不給你特殊照顧,還給你小鞋穿。所以,隻能算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
白玫笑了笑,“得了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是了。”
那一夜,他沒有逗留太久,就走了。
然後,他們的故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沒有產生更多的愛情火花,和小說,電視裏說的套路完全不一樣。
而這就是現實。
她和他,隻有三麵之緣,卻再也不能被時光帶走,淡忘……
……
多雨的冬季總算過去,天空微微露出淡藍的晴。
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裏,每個地方都洋溢著各種發情的荷爾蒙味道。然而,自從皇宮娛樂城在a市開門立戶後,一些規模小的夜總會漸漸少了很多很多客源。
白玫這種不願出台的,更是收入微薄的可憐。再這麽下去,別說攢學費了,就是吃飯都成問題了。
天氣漸漸回暖,可白玫所在的夜總會生意卻依舊沒有起色,甚至有快要破產關門的流言傳出來了。
又是一天深夜,白玫和另外兩個小姐妹穿著齊逼小短裙站在夜總會的休息室裏,在等客人的時間裏靠著閑聊來打發時間。
“白玫,要來一根不?”伸手遞過一根細長的女士煙的女人叫做阿梅。她就住在白玫租住的屋子隔壁。看樣子,也就三十來歲模樣,卻化了一個妖豔的濃妝,顯得有些老氣。臉上劣質粉底顆粒物很大。
“謝謝梅姐。我不抽煙的。”白玫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淡笑。
另一個叫阿鳳的女人竊笑了聲,“梅姐,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玫就喜歡裝清高了。她不抽,就給我唄。”說著,阿鳳從梅姐手裏拿過煙,很快就點著了,開始吞雲吐霧。
幾個女人湊在一塊,很快就聊起了最近的熱門話題。
而這個時候,白玫都是聽的多,說的少。
很久以前,她也有過一個談得來的小姐妹。和她一起促銷賣啤酒的,她給她取了個化名,叫黃鶯。但她看得出來,黃鶯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遲早會飛走的。
果然,黃鶯離開了這個圈子,現在飛的很高了,成為著名的配音女演員,還嫁給了慕少,成為豪門太太。而她這個小姐妹,隻能看電視的時候,聽見某個熟悉的聲音,根本沒有機會再見她一麵了。
從此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在這個圈子裏,見過比黃鶯更幹淨,單純的女孩了。
這時候,在所有人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梅姐突然問白玫,“白玫,你這麽年輕漂亮,怎麽不去皇宮娛樂城試試看?或許,那邊機會更大一點。我是老了,沒這個機會了。你可以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