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生存挑戰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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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我太看重個人能力,而忽略了人性的本質,越是有本事的人,就越是有脾氣和性格。
    老板話還沒說完,我這邊其中一個奴隸身份的男人就開始造反了,或許他忘記了是我,將他從死神手上奪了回來。
    “什麽支配者,什麽奴隸,都特碼見鬼去吧,我才不要做什麽奴隸,我就是我,我隻想做我自己......”
    “嘭—”
    這小子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栽倒在地上,無聲無息的死了。
    老板陰冷的笑著:“看到了,這就是不服從的下場,都給我記住了,哦,對了,第一個遊戲上多出來的胸針你們可以收著,遊戲結束後按比例兌換現金,1個胸針價值10萬。”
    我滿頭黑線,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我特碼還去換什麽奴隸,就這麽一下,我的30萬就打了水漂,簡直是浪費。
    “李朝,難道你有話想說麽?”
    老板的話,讓我從懊惱中回過神來,當我抬頭看過去,他正帶著玩弄的眼神盯著我。
    “這個奴隸應該是屬於我吧?”我反問老板。
    “是的。”
    “那也就是說現在隻有我才能決定他的生死,是不是?”
    “是的。”
    、“我沒讓他死,但他現在死了,你說怎麽辦?”我指著地上的屍體問老板。
    老板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一個不聽話的奴隸能有什麽作用?我幫你處理掉,你應該感謝我不是麽。”
    “但我不想他死。”我還是那句話,因為我突然覺得應該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來爭取談判的資本。
    老板用一種探視的目光看著我,嘴角仍然帶著笑意:“如果你是想要30萬,我可以給你,就當我買下這個奴隸好了。”
    “我要人。”我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可是人已經死人。”
    “我沒叫他死。”
    “那你想怎麽樣呢?”
    老板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我,我知道,這條大魚已經上鉤了,現在就該撒下魚餌。
    “你承認欠我一個人就行了,怎麽樣?”
    我沒有把握老板會答應我,我是在賭。
    因為之前謝小庸告訴過我,這個神秘的老板以前也是參加遊戲的人,因為某種原因成為組織的一份子。
    一個這樣熱衷遊戲的變態,一定喜歡追求那些不確定因素的刺激。
    我賭老板會答應我,當然如果他不答應我,我也隻能退而求其次,選擇要錢,起碼比什麽都沒有的好。
    老板沉默了一會,突然收起笑容,嘴裏發出低沉的聲線:“李朝,你是個聰明人,很懂得替自己找退路,但是你似乎忘記自己的身份,我們到底誰是主人,誰是客人了。”
    我苦笑一聲,反譏他:“最終解釋權歸你所有的霸王條款嗎?”
    老板的眼神明顯亮了:“不過嘛,我可以破例答應你,因為我很想知道,你下一步會怎麽做,哈,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啊......”
    老板一副寂寥的模樣,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孤獨和無奈,或許,他想要的,是一個能讓他享受遊戲的對手吧。
    新的任務公布出來。
    「任務」:生存挑戰賽,參賽人數36人,奴隸歸支配者所有,不計算在內,參賽者必須在時限內存活下來。
    「任務時限」:1個小時。
    「任務獎勵」:時限結束後,參賽者人數不小於或等於2人,即可通關。
    「任務懲罰」:時限結束後,參賽者人數超過2人,屬未能完成任務,所有參賽者(包括奴隸)全部將被抹殺。
    公布任務後,老板帶著黑衣人離開房間,而我們這些參賽者和奴隸都已經被封閉在2樓。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2樓會這麽空曠,甚至可以說空無一物,這分明就是就是一個相互屠殺的格鬥場,讓我們這些人互相殘殺的地方。
    “朝哥,怎麽辦,想想辦法啊,我不想死!”韓立的臉色比豬肝還黑,他現在很害怕。
    我沒法回答他,因為在這樣苛刻的條件下,我們所有人都無從選擇。
    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麽全死,要麽就活下2個人。
    我這邊還沒動靜,龍行承那小子已經開始動手,而且首先是拿自己的戰友開刀。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才思敏捷,他說的沒錯,奴隸不在於多,有用的一個就夠了。
    靠著葉思遠這個強有力的打手,龍行承那邊的戰友一個接著一個的被他和葉思遠幹掉。
    不僅如此,龍行承還帶著葉思遠占有死者身上的現金。
    殺人越貨的方法不但直接,最終要的是有效果,人數也開始逐漸減少。
    我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希望自己能冷靜下來。
    “朝哥,他們已經動手了,我們也動手吧,我們這麽多人,如果動手一定會比他們快。”韓立已經完全站立不住,一直不停的催我。
    其實龍行承可以滅絕人性的進行屠殺,那麽我也可以這麽做,但是我心裏還是否認了這樣的做法,因為我又心軟了,我不希望用這些人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自由,道德的枷鎖讓我始終無法逾越雷池。
    該怎麽做?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阻止這場悲劇的殘殺?
    靈光一閃,一個想法在我心底冒了出來,我抬起來,望著顧言曦和韓立。
    “你們好像也是參賽者吧,是不是很想讓我死?”
    “朝哥,你別開玩笑了,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求你別殺我。”剛才龍行承團夥的倒戈,已經讓韓力發涼了,現在被我這麽一問,他開始懷疑我想做掉他。
    韓力有這個想法很正常,我現在有5個奴隸在手上,而且都站在我身後,這對於他和顧言曦來說,都是一種壓力。
    顧言曦反而顯得比較冷靜:“你要我死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保護我朋友能平安的走下這艘船。”
    我看了看身後唯一的一個女奴隸,問她:“嗬,你叫什麽名字,你的閨蜜對你很好啊,你們什麽關係?”
    這個看上去還挺滇緬的小姑娘低著頭,回答我:“我叫葉雲舒,我們......我們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