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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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痹,不說了,越說越不對勁,我特碼的更想吐了。
    馬沙特提著大砍刀,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我拿著鍋蓋一步一步的緩緩後退,我們此刻形成鮮明的對比。
    情況明顯不利,這個時候我絕對要保持冷靜,這個時候,我不由得想起了古人韓信。
    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韓信都能受胯下之辱了,為什麽我就不行呢......?
    好吧,我是真的不行,這不是一般人啊,哦,我又錯了,今天怎麽老是犯錯,我想我是真的懵逼了,他根本都談不上人,他是妖,人和妖的混合體,總稱為——人妖。
    馬沙特越走越近,我的心情也越來越緊張。
    “李朝,低頭。”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顧言曦好像突然清醒了過來,在我身後大漢一聲。
    雖然我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我還是照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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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言曦,我和馬沙特三人,現在的距離和路線剛好是三點一線的直線距離,我在中間,可以擋住兩個人的大多的視線。
    這也就是說,顧言曦和馬沙特的中間有我這麽一堵牆在,他們雖然能看到對方一點模糊的身形,但絕對很多事物都看不見。
    我這麽一低頭,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從我背後到頭上這麽一直飛了過去。
    我抬起頭這才看清楚,原來是顧言曦她手中的石塊竟然如飛一般的射向馬沙特。
    我的集中力在馬沙特這個有戰鬥力的人......妖身上,而馬沙特也將注意力集中在我這個有戰鬥力的人身上,顧言曦自然很輕易的被忽視了。
    然而顧言曦手中的石塊是不認人的,也絕對是有攻擊力的,在我和馬沙特都還沒反應過來,石塊已經砸在馬沙特身上。
    馬沙特“哎呦”一聲慘叫,我馬上就抓到了我想要的機會。
    機會往往屬於人的隻有一次,如果你把握住了,你將成為主宰,但如果一旦沒有把握,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而我,是一個善於把握機會的人,哪怕隻有那麽一點機會,我也絕對不會放過。
    我衝過去去搶馬沙特的西瓜刀,和他瞬間糾纏在一起。
    “狗男女,敢陰我,我非幹死你們不可。”
    馬沙特凶巴巴的撂下狠話,但是我卻一點都不怕,一邊去搶他的刀,一邊衝著這死人妖笑了起來:“你幹,你幹,你都沒有那玩意,我到要看看你怎麽幹死我們。”
    “瑪德,我就算幹不死你們,那我也要被你幹......。”
    “......。”
    麻痹,我嘴賤,當我沒說,我從來都沒想過,一個變態者的自尊心竟然會強大到這麽一步。
    就在我一個腳步沒站穩的同時,馬沙特突然抱住我的腰,往前一衝撞。
    我和馬沙特瞬間一起栽倒在地。
    為了爭奪西瓜刀的控製權,我們兩拚盡了全力,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翻過來,滾過去;翻過來,滾過去......。
    他又翻過來,滾過去;我又翻過來,滾過去......。
    僵持了好半天,我倆反正就這麽翻過來,滾過去,誰都沒討到便宜。
    不過我心裏總有個疙瘩,這種感覺怪怪的,就好像和一個大男人,不對,是和一個人妖,在小樹林裏抱著滾來滾去那種感覺,你能想象得到麽?
    反正我是不敢想象了,這簡直就是我的噩夢,成為了我一身的陰影,讓我以後辦事都不敢在小樹林裏,真是個悲劇。
    反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這個艱險萬分的時候,顧言曦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手裏竟然還拿著剛才那塊帶血的石塊,站在我和馬沙特的麵前,那個帶著血跡的小臉蛋上,掛著難以理解的陰森的笑容讓我感覺很滲人。
    我這麽一害怕,腎上腺素就飆升,這一飆升,我就感覺的的力氣又恢複了,我一個鹹魚翻身,將馬沙特狠狠的壓在身下,不過他還是將西瓜刀死死的拽在手上。
    不得不說啊,這個死人妖雖然是個人妖,但是挺聰明的,他很清楚,一旦他失去這把西瓜刀,他將麵臨著什麽結局。
    反正馬沙特現在是真慌了神:“李朝,我朝哥啊,你放過我吧,我,我給你們當馬前卒,隻要饒了我,求求你了......。”
    老實說,我這人吃軟不吃硬,被他這麽一求情,我的心又軟了。
    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帶著哭腔說出後麵的話:“我保證幫你們弄死其他人,別殺我,我很有利用價值的,朝哥,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啊,我真的挺喜歡你,我......。”
    我你麻痹啊,不說這話我已經心軟了,現在以說這話,我的心已經變得比鐵還硬,比綱還強。
    “砸,給我狠狠的砸,砸死了算我的,砸不死我跟你絕交。”不等馬沙特把話說我,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向顧言曦下達我的命令。
    顧言曦真沒得說,我話音剛落下,她手中帶血的石塊已經砸在了馬沙特的頭上。
    “啊——”一聲慘叫,馬沙特終於鬆開了握西瓜刀的手,雙手捂住流血的額頭,不住的翻滾。
    “有怪莫怪,要怪就怪李朝吧......”顧言曦一邊說著,一邊有節奏的繼續用石頭砸馬沙特,就好像剛才砸那胖子沒砸過癮一樣,現在繼續了。
    我拿起刀站了起來,對準了馬沙特的褲襠,用力的捅了下去,一邊有節奏的捅著,一邊嘴裏也念念有詞:“你安息吧,知道你喜歡被捅,我現在捅你,好好安息吧......。”
    很快的,馬沙特就沒氣了,但是顧言曦還在那砸,嘴裏也沒停下來,而我也一個勁的用西瓜刀去捅,跟著顧言曦一起嘴裏念念有詞。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和顧言曦都沒氣了,這才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過了一會,顧言曦衝我翻了個白眼:“就算他喜歡被你捅,你也不用捅的這麽狠吧!”
    我擦,這女人剛才砸的比我更狠,現在反倒說我?嗯?這意思好像怪怪的?
    臥草,等我想明白顧言曦的話,也忍不住衝她翻了個白眼:“你不提這一茬,我們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