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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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路上,那個南匈奴宮人用磕磕巴巴標準的漢語,問晏英現在的張丞相身體如何。
    晏英知道這是這宮人在試探她的底細,似乎還不肯相信她,不過嘛,晏英畢竟是在朝堂後宮中爭鬥真的多年,什麽樣的事情沒經曆過。
    “張丞相近來安好,但您知道,他畢竟年紀大了,再加上日夜為國事操勞,是有一些精神頭不夠用,但是也無礙”。晏英說的模棱兩可,但是也透露出一個信息,張丞相身體是真的不好。
    “那你們皇上最近是怎樣”!
    “下官官位低微,不能親自伺候在深宮裏的皇上,所以不知”。
    晏英話說很好,沒有故意在抹黑一個人,也沒有故意抬舉自己,到真的像一個官職低微,不敢妄議任何事情的的小官。
    “聽大人這麽一說啊,老好都不敢確定大人是誰的人啊”!這個老宮人可真不是吃幹飯的,他直接問出晏英是哪個陣營的人。
    “卑職是朝廷的人,自當為朝廷效力”。晏英回應的也是不卑不亢的,這倒是讓這個老宮人有些刮目相。
    這次張丞相派來的人,還真的跟以往張揚跋扈隻懂巴結的人不一樣啊,想必這次他們大王是遇到硬骨頭了。
    等走到南匈奴的王宮後,晏英被一群人侍衛攔住要搜身,晏英有些不放心的對褚亦善摸了摸臉,褚亦善搖頭表示無大礙,晏英這才放心下來,任有他們搜身。
    這些人還真是盡責任,在晏英和褚亦善身上搜查出幾件暗器,晏英看出那些暗器還是他們偷襲南匈奴的那幾個人使用的,晏英心裏不禁有些不安,怕是能出什麽事。
    “大人的身上怎麽還會有這些武器,不是要做些什麽吧”。
    褚亦善正色的跟老宮人說,:“怕遇到危險,防身用的”。
    說著又當著他們的麵,把他和晏英身上的武器都拿了出來,:“真人不怕做虧心事,請便”,說著張雙臂任由人搜身的架勢。
    果真,南匈奴的侍衛,不敢在對褚亦善和晏英二人搜身了,這讓晏英在心裏對褚亦善豎起一個大拇指,這招真是高啊。
    老宮人不愧是一個老油條,他知道這兩人是生氣了,鑒於大旗現在還是一個大國,畢竟搜死得駱駝比馬大,他們現在是得罪不起的。
    於是當起了老好人,一副無可奈何卻又不得己的樣子說:“這都是規矩規矩啊!讓二位見笑了”。一邊說著,一邊讓侍衛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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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二位大人都是正人君子,那也不需要這些規矩了,現在老奴就領二位大人去覲見我王”。說著就在前麵帶路,領著晏英和褚亦善兩人去南匈奴的王宮主殿。
    晏英偷偷給給褚亦善比大拇指的手勢,而褚亦善也淘氣的給晏英回了一個,供手禮,意思是:“豈敢豈敢,承讓承讓”。
    等到二人走進這南匈奴的主殿時,內心突然萌生出一種想要征服他們的感覺,一種想要把這群傲視他們,狠狠的踩在腳下,讓他們為奴。
    一群打扮野蠻,目中無人的人,左擁右抱著美女,硬生生的,把一個王朝的主殿,變成了落敗酒池肉林的王宮。
    “王!大旗張丞相的人來了”。老宮人用南匈奴的語言跟南匈奴王說。
    南匈奴王從一個舞女打扮的胸前起身,那舞女也是隻羞的,見到有外人在,她用手把她傲人的粉胸遮住,但是眼神確實充滿挑逗的看褚亦善。
    南匈奴王起身坐好時,晏英才看清南匈奴王是長什麽樣。
    那南匈奴王長的有些不像是北方人的高大身體,反而是矮小肥胖,一臉的貪欲和算計,加上長期縱欲過度,這南匈奴王跟旁人說話都沒有底氣。
    “我王問你們,這張丞相是提出什麽優越條件,讓我派兵助你們啊”。一旁的宮人用漢話把南匈奴說的話傳遞跟晏英他們。
    “張丞相沒有告知下官,但是都寫在被一封信上”。晏英上前一步說了出來,其中不發在l1作樂的大臣,在見到晏英時引起騷動。
    南匈奴的上層社會好男風,家中不僅有女妻女妾,還有男夫男童,再加上南匈奴的民風開放,這平日裏的亂搞,致使南匈奴的人都會得上一種叫“熱病”的東西。
    這熱病就是男女,男男行床第之事時,體內體液傳播的,得上這“熱病”就是身上起各種皰疹,體質也越來越虛弱,最後死掉。
    而且這種病是藥石無醫,你得了“熱病”就隻能等死。
    晏英誰呈戴著人皮麵具,身上穿的也都是男裝,但是骨子裏的高貴和一種讓人難以言表的氣質,都是吸引著那群人,吸引的那群人把晏英壓在身下………
    褚亦善臉越來越黑了,他握緊拳頭,咬著牙,看著這裏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看著晏英,露出貪婪的目光的人,這些人他要一個個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悔不當初。
    南匈奴王又問,:“信呢”?
    那老宮人立刻把自己懷中的密信呈上去,南匈奴王先把信放在一邊,並不著急看,:“應該還有什麽東西”。
    晏英心想:“果然是一個老手啊,什麽都知道”。
    褚亦善又把那幾塊質地並不怎麽純的金磚呈上去,這下到好了,南匈奴的王就算在不識貨,可也能看的出來這幾個金磚,質地不純。
    隻不過,他沒有發火動怒,反而用平靜的語氣問晏英:“這是什麽意思”。
    晏英說那些把人繞進去說辭不行,所以這個還得由褚亦善來說,:“下官是不知的,但是我旁邊這位大人可是知道的”。
    褚亦善盡管是不情願的對南匈奴王行禮,但好在沒有看得出來,:“張丞相現在不知道南匈奴王您是願不願意出兵,所以他送來幾塊質地不純得金磚,就是想讓下官觀察您是什麽反應”。
    南匈奴手裏把玩那幾塊金磚,:“我什麽反應?嗬嗬”,表麵上是毫不在意,但是心裏確實罵死這個老狐狸了,這麽不信任人。
    拿起那那封密信,讓旁邊的精通漢話的待從,用南匈奴語言給大聲的讀就出來。
    “若助我得到大旗,我定奉上黃金萬兩,美女千名,馬匹百匹,糧草萬石作為答謝”。
    南匈奴王聽完後,表情陰沉的看著晏英和褚亦善,:“這就時你們主子的誠意”!
    當那個精通漢話的待從話音落下整個主殿裏人都嘰裏呱啦說些匈奴語在質問晏英,可惜的是晏英又聽不懂南匈奴話,唯一能聽的懂南匈奴的的褚亦善,因為他們罵的是張丞相,又不是他們自己,也就任由他們罵去。
    晏英和褚亦善二人就是等著他們都說夠了,再說下去,:“所以,我們就想問,南匈奴王你是什麽意見”。
    這南匈奴王還真是有些錯愕,這次從大旗來的兩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因為之前的那些人都是隨著他們的主子一樣,在討好他們,他們說什麽是什麽,無論是什麽條件,張丞相都是答應的。
    可是這一次,不僅這先前談好的條件都變了,連靠近南匈奴的十餘座城池劃分給他們的誘人條件,都沒有了。
    “這生意沒法做了,你們張丞相難道不知道,現在,也就隻有我南匈奴才能出的起嗎”!南匈奴王他現在想知道,張丞相……哦,不,是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當然現在也就隻有你南匈奴才能出的起兵,可是南匈奴王,我們可以用您,也可以不用您啊”,褚亦善語氣裏是帶有輕視的,:“這京城皇宮都是張丞相的,更不用說是現在的皇上了,他已經被張丞相軟禁起來了,現在,張丞相隻不過還差一個機會,讓他從丞相變成皇上”。
    褚亦善說的很好,這南匈奴王都像聽進去一樣,很是讚同褚亦善的話。
    褚亦善接著說:“我們用您,隻不過讓您的人馬,暫時牽製住在被匈奴的寧永親王的蘇家軍,讓他們暫時無法回京而已”。
    南匈奴王聽完翻譯後,不知道該她何,跟旁邊幾個親王合計一下後,就問褚亦善:“這誰都知道大旗的蘇家軍厲害,您讓我拖住蘇家軍進京的時間,張丞相莫不是真要稱帝”。
    褚亦善的嘴角掛起嘲諷的笑,是在嘲諷南匈奴的貪得無厭,還是嘲笑張丞相狼子也心,:“是,沒有錯,那寧永親王晏英,大小是一個嫡公主出身的人,在百姓中的威望聲,可以說是不知道當朝皇帝的名字,但是這晏英的名字是肯定知道的”。
    晏英聽著褚亦善誇她,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這麽優秀呢!
    “她母家的勢力在大旗國也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他若叛變,那這皇位豈不是她輕而易舉所得到的,所以,張丞相隻能先下手了”。
    “合著我們就是張丞相登基皇位的墊腳石,他就用這幾個錢,買我南匈奴將士的性命,去攔截大旗蘇家軍,到時就怕我南匈奴和蘇家軍自相殘殺張丞相好坐收漁翁之利,反過來再滅了我的南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