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實在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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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我過去也是這樣說,你從來不說我鬧。”
男人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江若彤回想到從前,忍不住的一陣陣心酸,她慢慢的低下頭,總想說些什麽恨絕的話,可是絕情的話她早已說盡了,現在竟找不出一句來。
“江若彤……”
他沉沉的叫她的名字,她抬起眼瞼,對上他滿是深情的目光。
那深如海的眼眸猶如黑色的寶石,深邃晶亮,她一時間竟是無法動彈。
“江若彤,我想吻你!”
“啊?”
江若彤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她錯愕的看著他,壓根無法消化他說的話。
就在她失神的瞬間,孟寒琛拖住她的下顎,低頭就吻了下去。
這一次,他吻的認真又溫柔,動作很輕很輕,她的雙手抵住他結實的胸膛,想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他卻與她十指交纏,讓她根本無從拒絕和反抗。
他對她的愛徹底又濃烈,無論自己下了多大的決心,她多麽狠心的踐踏自己,他對她還是放不下,就如這緊緊纏繞在一起的十指,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他。
“孟,孟寒琛……”
她開口叫他的名字,男人卻趁機溜進她的嘴裏,動作嫻熟溫柔的親吻著她,他輕輕將她壓下去,她身子慢慢向後仰,他伸手調低座椅,她順勢就倒了下去。
他與她緊緊癡纏在一起,他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角落,一點點,一點點的輕掠占有,她的唇,她的舌尖,每一處他都小心愛撫。
江若彤隻覺得腦子慢慢開始缺氧,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樣做不行,她在玩火!
可是感情的力量也在說,理智算個什麽東西,愛他就要擁有他,哪怕一次也好,這樣才不算枉費做為一個女人!
腦子裏做著天人交戰,男人的攻勢卻越發猛列起來,他的手急切的探入衣襟,撫摩著她濕漉漉的肌膚。
江若彤的腦子哄的一下炸開了,渾身開始燥熱起來,就算她再想與他斷絕關係,說到底,她也隻是個普通的女人。
在心愛男人的麵前,她會迷失,也會被輕易的勾起沉睡已久的**。
“嗯……”
她發出一聲極小的哼嚶,孟寒琛在這一瞬間,覺得渾身的毛孔頃刻擴張到最大,他吻的越發用力,也越發粗魯起來。
兩年了,他為著這個狠心的女人,足足禁欲兩年,如今能在她毫無反抗之下碰觸她的身體,天知道他是多麽興奮!
興奮的甚至想把她直接吞下去!
“寒琛,你輕點……好疼……”她嬌滴滴的斥責著,男人卻是一臉霸道,“兩年沒碰女人,你讓我怎麽輕點?沒把你直接撕了算不錯了!”
兩年沒碰女人?那司漫呢?
江若彤很想問清楚,可是男人哪裏給她問話的機會,直接將她的聲音吞入腹中!
車體因為男人的猛列動作開始慢慢搖晃起來,情潮堆積,江若彤也忘了這裏是何地,隻慢慢淪陷在他的溫柔之中!
正當孟寒琛要幹點實質性的東西時,忽然聽見悾悾一陣響。
他惱火的轉頭一看,一個穿著雨衣的交警站在窗外,一臉嚴肅,“你們兩口子要幹回家幹去,這裏是大馬路,公然幹這事,還怎麽讓我指揮交通,誠心破壞和諧社會是不是?”
孟寒琛將玻璃拉下一條縫,塞出去五張百元大鈔,笑侃道,“哥們,我們現在就換個地方!”
交警接過錢揣進兜裏,還是一副教訓的口吻,“下次找個沒人的地方,知道嗎?”
孟寒琛恩了一聲,交警轉身騎著摩托車離去。
江若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怎麽就這麽下賤呢?身體怎麽就這麽不受控製呢?
若是沒人看見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在馬路上!
死了算了!
“你,你下去!”惱羞成怒的將男人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江若彤起身就要走。
“你要去哪兒?”男人將她拉住,她反手甩開他的大手,“不要你管!”
“你確定你要這樣出去嗎?我知道,你是覺得自己丟人了,可是你若是現在出去,不是更丟人麽!”
聞言,江若彤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果然,被孟寒琛扯開了一條很大的口子,都露肉了。
她委屈的低下頭,臉紅的似乎要滴血一樣。
男人坐在那兒,身下的帳篷還支的老高。
自從她回來,幾次輕易撩撥起自己的**,可是每一次,他都是默默壓抑,他覺得,江若彤馬上就要把他閉上絕路了,如果自己再不釋放一次,他憋也得憋死!
可江若彤哪裏知道他心裏盤算的餿主意,她紅著臉,冷聲說,“你把你衣服借給我穿一下吧,等我到了公司就還給你……”
男人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左手的食指來回摩挲著下巴,據她對他的了解,每次他做這個動作,就是在憋著壞主意。
“你想什麽呢?”
男人回過神,“沒想什麽啊,我隻是在想,不如我先把你送回家,讓你換套衣服,然後再去公司,要不然你這樣過去,恐怕別人會對你說三道四。”
江若彤想想也是,便答應了。
兩個人下了車,打了輛出租車。
孟寒琛報出了闌珊別墅的地址,江若彤立刻警鈴大作。
“去那裏做什麽?”
“那你想去哪裏?”男人反問。
“師傅,去臨沂路!”
“別聽她的,我說去哪就去哪兒!”
司機抓狂了,“我說你們到底想去哪兒?商量好了在說行不行?”
“師傅,你誤會了,這是我媳婦,跟我鬧別扭呢,一直嚷嚷回娘家,我好說歹說才把她哄回來,可誰知她又變卦了……”孟寒琛說的極為委屈,就差點眼淚了。
“誰是你媳婦了,咱們都離婚了!”江若彤被他氣地哇哇大叫。
“媳婦兒,我求求你了,別再跟我說離婚的事了,我答應你,以後什麽事都依著你順著你,你就別再跟我耍小性了,行不?”孟寒琛卑微的哀求著,這樣卑躬屈膝的態度,就連牽頭的司機都看不下去了。
“我說這位太太,夫妻生活本來就是摩擦不斷,我和我老婆過了三十年,也打了三十年,可從不說離婚二字,兩個人走到一起不容易,這位先生既然已經道歉了,你就原諒他吧,能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呢?”
江若彤徹底無語了,她過去怎麽就沒看出來,孟寒琛這樣會演戲。
索性,她扭過頭,不再說話了。
車子到了闌珊別墅,孟寒琛付了錢之後兩個人下車。
此時,雨下的小了一些。
江若彤正在氣頭上,站在原地不肯走,他主動拉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輕聲說,“彤彤,到家了……”
一聽見最後這三個字,江若彤隻覺得鼻子發酸,可她還是忍著沒落淚,隻是說,“這裏不是我家。”
“怎麽就不是了?你走了之後,這裏沒再住過別的女人,彤彤,你一直是這裏的女主人。走吧,進去看看我為你種的粉色的梅花……”
江若彤跟著他慢慢走進院子,昔日纖細的小樹已經變得粗壯,暴雨過後,粉紅色的花瓣被擊打落地,一片一片的躺在地上,樹枝上卻依然留著些許頑強的花朵。
這長長的一條甬道,全然在一片花海之中,兩個人一步一步慢慢走著,這樣的畫麵唯美浪漫。
“彤彤,你走的時候它們沒來得及開,不過還好,你回來時,它們總算開了,也不枉費我對你的一番心思。”
江若彤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收縮著。
她想,兩年來,他一定無數次走過這條路,看過花開花落,經曆起起伏伏。
明知她已經委身別人,他為什麽還要執拗的等下去?
一場沒有結果的等待和堅持,他又是如何挨過來的?
孟寒琛抬頭看著滿樹花朵,繼續幽幽開口,“有時候,我總想,既然你當初那麽決然的離開,那麽我又何必執著下去,找個女人,安安穩穩的過完後半生不是很好麽,可是每一次下了決心,當我要付諸行動的時候,我又會覺得不甘心,我不甘心就這樣和一個毫無感覺的女人終了此生,不甘心就這樣成為你人生的過去式……”
“寒琛……”
“江若彤,你這兩年毫無音訊,有幾次,我真想飛到日本去找你,有一次,我甚至連機票都買好了,可是最後,我終究是膽怯了,我怕看見你和孟良晟琴瑟和鳴的模樣,害怕看見別的男人給你多於我給你的幸福……”
江若彤慢慢的咬緊嘴唇,被他攥在手心裏的小手也緊緊的握成拳頭,“寒琛,其實,我有什麽好呢?我有什麽值得你等的呢?世間的好女人那麽多,以你的條件,你可以隨意挑選,又何必……”
“是啊,那麽多好女人,我怎麽就看不上呢?”孟寒琛忽然停住腳步,轉身,默默的看著她的臉,“江若彤,你在我身邊施了什麽蠱,讓我就非你不可呢?”
她的心口越收越緊,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本性惡劣,所以,她不怕他耍橫糾纏,就怕他溫柔似水。
他站在她麵前,因為情傷所致,他清瘦了許多,再加上這段日子過分的抽煙喝酒,他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憔悴。
她的另一手緊緊的掐著衣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隱忍,才沒有撲進他的懷裏。
她有時候會任性的想,憑什麽單單憑著孟良晟手裏的那些證據她就要放棄寒琛?孟良晟那樣一個卑鄙的人都活得心安理得,她和寒琛為什麽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孟良晟在犯罪,那麽她也要跟著傷害一個愛她至深的男人嗎?
“寒琛,我……我……”
有很多話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她支支吾吾的說不上半個字,孟寒琛低聲歎息,拉緊她的手走進別墅。
別墅內的布置和擺設與兩年前一樣,她方一進去,就是一股熟悉的氣息。
在玄關處換了拖鞋,江若彤跟著他上了二樓的臥室,男人站在衣櫃前,將櫃門輕輕拉開,她望進去,隻見她和他的衣服混在一起掛在架子上,一如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