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真正的幕後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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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莫毅的話,安恬和烈夜對視一眼,然後齊齊起身,朝後山的方向而去。
    地牢之中,已經被人打掃得非常幹淨,昏暗的燈光將它襯托得越發的陰暗與壓抑,令人心慌。
    審訊室中,一個高大的男人被鐵鏈捆在十字架上麵,身體上多塊青紫遍布,那張臉已經腫得連原本的五官都已經認不出來了。
    他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身前堆放著的審訊工具透著幽冷的光,他卻好像渾然不覺一般,連一絲絲的恐懼都沒有。
    安恬和烈夜到審訊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不由齊齊皺眉。
    “他怎麽了?”看到他耷拉著腦袋一副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安恬不由皺眉問道,她知道莫毅他們對待煩人一向不留情麵的,不會這人被打死了吧?
    “他沒死。”莫毅解釋,然後上前,在水桶之中舀了一盆水狠狠的撥了過去。
    即便是夏日,在這地牢之中,還是忍不住的覺得陰冷刺骨,那冰冷的水澆在身上,讓那人打了一個寒顫,幽幽的醒了過來。
    “嗬嗬……嗬嗬……”那人轉醒,第一時間不是抬頭看自己是在什麽地方,而是輕輕的笑著,那笑聲中透著一股淒涼。
    仔細打量著他,安恬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不由偏頭問烈夜:“這人是誰?”
    “岡魚的爪牙。”烈夜擰眉看了那人一眼,這人身上處處透著怪異,實在是讓人很不舒服,想著,扭頭看向莫毅:“你們在哪裏抓到他的?”
    “在廣安酒店裏麵,他很狡猾,費了很多時間才把他抓到。”莫毅快速的回答,不悅的掃了那人一眼。
    烈夜和安恬見此,索性在椅子上滿坐下,莫毅一看兩人的動作,便知道兩人是要看他審訊了,當下也不客氣,直接拿過鞭子一鞭就甩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啪——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肉體被刮破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人忍不住覺得牙根發酸,可那人卻好像根本就感覺不到痛一般,依舊低垂著腦袋一聲不吭。
    莫毅二話不說,直接上來就抽了好幾鞭,然後又輪番用了別的刑具,直到那人的身上焦黑的傷痕和遍布交錯的鞭痕都鮮血淋漓了,才終於停下手來。
    “說!岡魚在哪裏?!”冷哼一聲,莫毅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化,那暴起的血管彰顯著十足的暴戾!
    聽到莫毅的質問,那人歪了歪脖子,十分蔑視的瞥了莫毅一點,冷笑不已:“用這麽爛的手段就想逼問我?嗬!傳說中的莫助理,也不過如此!”
    說罷,又吃吃的笑了兩聲,忽的抬頭看了安恬一眼,朝她咧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意味深長,複了,又再度低下了頭。
    安恬被他這突然的笑弄得很是莫名其妙,她好像不認識他吧?怎麽他卻一副很熟撚的樣子?那笑容……怎麽說呢?似乎有些戲謔和玩味!
    注意到那人的舉動,烈夜眉頭微擰,視線落到了安恬的身上,見她搖了搖頭,顯然也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由對著莫毅下令:“繼續!狠一點!”
    “是!”莫毅點頭,拿出一條細長的刀柄,冷笑一聲,忽的手腕反轉,刀光四射,炫麗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不多時,那人的身上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傷口了。
    那些個傷口都是細長的形狀,並不傷得很深,但是卻恰到好處的隻留下一條血痕,隱隱的還能看到傷口兩邊的皮翻開了一點點——莫毅的刀工,已經爐火純青!
    沒有給那人什麽別的反應,莫毅又順手從工具箱之中拿出一瓶噴瓶,十分仔細的對著那人身上的傷口噴了上去。
    這些工具,大都是莫爾研究出來的,噴瓶裏麵的液體混合了全世界最刺激的東西,噴進傷口裏麵,絕對是讓人欲生欲死,欲罷不能!
    不過片刻的功夫,原本那受了十多鞭還能保持鎮定的人,在莫毅往他傷口上噴那些液體之後,開始有動作了!
    隻見他整個人都開始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不多時,身上已經汗津津的滿是油光,赤裸著的上身肌肉線條緊繃,臉部通紅,細細觀察,還能看到他在輕輕的顫抖著,顯然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還是不說麽?”莫毅玩味的勾起唇角,冷笑著拍了拍手:“是條漢子,挺能忍啊!”
    “嘶——”那人顯然已經到了隱忍的極致,嘴中漸漸的溢出痛苦的呻吟,手中拳頭緊握,身體再也控製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連聽到莫毅的話,也沒有精力再去回嘴!
    安恬上一次看到莫毅他們審訊的時候是在審阿斯加,那時候她看到的不過是那撕扯人肉的工具,簡單粗暴,現在看到莫毅用的這個,不由挑眉,看來烈家的審訊工具很多,真的是既能粗暴,又能優雅的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要休息嗎?”烈夜看她挑眉,以為她是不舒服,不由體貼的提醒她可以不用親自看著,他解決就行了。
    搖搖頭,安恬並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見那人已經忍到極致了,才開口:“岡魚讓你燒了安家,是想報複?”
    雖然心裏清楚除了報複這一個原因,基本上不會有別的原因了,但是安恬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可這話,卻讓那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那顫抖著的身體,此時更是配合的劇烈顫抖,似乎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笑屁!”莫毅很是不爽他的反應,直接一腳就踹了上去,隻聽哢嚓一聲,那人的小腿,在莫毅這一踹之下,已經斷裂!
    那人此時全身都已經疼得幾乎要痙攣了,此時被莫毅這麽一踹,頓時疼得抬起了頭,喉結一上一下劇烈滑動,痛得他在忍不住悶哼出聲。
    安恬總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可是哪裏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許久,那人才緩緩的抬頭,瞥了莫毅一眼,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犀利,繼而看向烈夜,被打得青紫一片的臉上閃過一絲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狠絕:“你們這樣對我,還真是令人寒心!”
    眸光微凜,烈夜的視線如淬上了冰晶,寒冷入骨。
    安恬不明所以的看了眼烈夜,見他麵上如同蒙了一層寒霜,心中猛地咯噔了一聲,越發的覺得奇怪。
    對上烈夜的視線,那人卻不害怕,破碎的嗓音吐字清晰:“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視線一掃自己身上遍布的傷痕,那人緩緩的笑了,視線猛地滑到安恬的身上,眼中的笑意更甚,卻帶著一絲憐憫。
    安恬被他這樣的視線弄得一怔,皺了皺眉頭,卻依舊坐著沒有動。
    邊上的莫毅忽然閃過一絲不好的念頭,忙抓過邊上的鞭子狠狠的抽了過去:“滿嘴狗屎!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嗬!要殺了我滅口麽?”那人冷笑,任由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冷眼看著安恬,嘶啞著低吼:“烈家的少夫人?嗬!也不過是和我一樣,被人耍得團團轉的可憐人而已!”
    說罷,沒有任何喘息的時間,他又一字一頓的道:“你不是想知道是誰讓我燒了安家嗎?!嗬,我告訴你!是葉婉婷!是葉婉婷!”
    那歇斯底裏的三個字,不能隨著一聲聲鞭子揮舞在空氣中發出的悲鳴聲交錯響起,令人聽覺有些混亂,卻又更顯突兀!
    在清晰的聽到那三個字之後,安恬猛地一顫,整個人都呆坐在了原地!
    那人的聲音,卻還在繼續:“媽的!葉婉婷那個女人,指使我撞了安培,又指使我燒了安家!利用完我之後還想殺了我滅口!個不要臉的老女人!現在還讓她兒子來折磨我!”
    說罷,又是一陣淒慘的哈哈大笑:“這老婊子夠狠!他媽的真是夠狠!利用完老子又想殺了老子?!放屁!想讓我永遠閉嘴?!嗬!我偏要把這事說出來!我偏要說!”
    那嘶吼著的聲音,和瘋狂的表情,已經呈現出瘋狂的征兆,那眼珠暴起,紅色的血絲遍布在上麵,十分的恐怖!
    “胡說!”邊上的烈夜唰的站起,緊盯著那人,眼眸中黑色翻騰,如暴風雨中肆虐的海浪,似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低沉的聲音中滿是冰冷:“說!是不是岡魚教你這麽說的?!”
    “岡魚?!什麽勞什子的岡魚!我他媽不認識!”那人被烈夜打斷,卻更顯瘋癲,笑得整個身體都在抖動,“烈夜!你也不是什麽好人!還想著在你女人麵前裝好人嗎?!哈!母子兩個都不要臉!當初葉婉婷讓我殺了安培的時候,你可是也在場的!現在還敢裝?!虛偽!”
    “幹!這人神經不正常了!”看到安恬已經慘白的臉,莫毅不由咒罵一聲,拿著手中的鞭子又狠狠的抽了過去,手中的力道已經完全用到了最大:“你最好說清楚是誰指使你這麽說的!不然,今天我非要了你的命!”
    此時烈夜一雙眼睛已然危險的眯起,緊盯著那人的視線如同獵食的野獸一般,隨時都要張開獠牙將眼前的人給撕爛!這個人,分明是個托!目的是來挑撥他和恬兒之間的關係的!
    那人被莫毅打得疼痛不堪,痛卻笑得更加瘋狂:“要殺了我滅口嗎?!打啊!烈夜!讓你的手下殺了我!以為殺了我就可以隱藏真相了?!哈哈哈……”
    瘋狂的笑聲霎時響徹審訊室中,直至最後,那人忽的一頓,笑聲戛然而止,高高揚起的頭顱猛地偏向了一邊,已然是死了!
    手中握著鞭子的莫毅一頓,詫異萬分,下意識的就看向了安恬,他分明控製力道不會把人打死的,這人怎麽會死?!
    這人死了,他不是坐實了殺人滅口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