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長胡子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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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洗了十來分鍾吧,她終於洗好了,她讓我把那個唇印給他看。
    夜夜一看我腿上的那個印記,一下子就皺起眉頭來了,問我這兩天有沒有見過誰。
    我說沒有啊,夜夜就讓我再想想,我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什麽來,就說真沒有。
    夜夜哦了一聲,沒說話了,我很緊張,問她到底怎麽一回事。
    她就說,其實沒啥,過兩天就消下去了。
    我一聽沒事,就放下心了。
    夜夜在一旁玩兒什麽全民大戰飛機,也沒趕我走,估計是允許我躺這睡覺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給睡過去了,這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夜夜了,夢裏夜夜不停地和我說,小心長胡子,小心長胡子。
    我直接給嚇得一身冷汗,醒過來一看,夜夜早就睡過去了,大半夜的自己做個夢把自己嚇到了,我感覺有點尿急。
    走出房間後,我一下子找不到廁所在哪兒,房間的窗戶都被窗簾遮得死死地,大半夜的,烏黑烏黑的,連手指都看不到了。
    我就一直在牆壁上摸著,打算摸到一個開關把大廳的燈打開找到廁所。
    摸了一會兒,我隻摸到一個門把子,我想,燈應該都在門裏麵,把房間裏麵的燈開了趁著燈光再去外麵找大廳燈的開關不就得了,所以我就把門給擰開了。
    剛開門,就感覺這個房間臭的要命,我說不清楚是什麽味道,就好像那種大夏天死在外麵好幾天都已經腐爛發臭了的貓狗屍體上麵所發出來的味道。
    摸了老半天我都沒能在牆邊摸到開關,就往裏麵走了一點,沒有想到好像絆到了什麽,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當時給嚇得直接就跳起來了,那隻抓著我的手把我抓出了那個房間,把門帶上,然後帶著我去到一個房間裏麵開燈後,我才發現拉住我手的人是小桃。
    看到小桃那張臉,我就來氣,如果不是她,我哪裏會得這種病,正想說什麽呢,小桃有點害怕地左右看了看,然後和我說,“你怎麽到處亂走啊。”
    見小桃神神叨叨的樣子,我也感覺有些毛骨悚然,我就說怎麽了?
    小桃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後塞了一張字條給我,和我說這裏不好說話,這是她的聯係方法,讓我現在趕緊回去。
    我見小桃不是在開玩笑,心裏也有些害怕,總感覺好像有什麽危險,我點了點頭,轉身就想走,這時候小桃又拉住我,對我說這兩天不要出門,要小心長胡子老頭。
    聽到這句話,我就給嚇得不行,小心長胡子老頭?
    我剛才做夢夢到夜夜的時候,這騷娘兒們就不停和我說的小心長胡子,這現實怎麽就和夢一樣了?不過現實裏麵和我說這句話的卻是小桃。
    這時候,我就隱約覺得,我這身上的唇印,真的不簡單,雖然說不出來哪裏不簡單,但是這幾件事情也太玄乎了一點。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還是連忙跑出去了,說實話大半夜的走夜路還真的有點恐怖,尤其是發生了這麽多詭異的事情後。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心裏就很好奇,是不是做這一行的女的都不愛幹淨,看小桃和夜夜住的那地方,那個房間都快臭死人了。
    第二天早上剛起來,我那大腿上的唇印不僅變黑,而且還越來越大,一動腿,就疼得我不自主的叫了起來,大腿根部好像是腫了,疼的厲害。
    我心想,這麽嚴重可不能再拖了,得感覺去醫院,但是這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得偷偷去醫院。
    穿好衣服下床的時候,走路都不自然了,這情況就跟我那時候上高中,幹我們班一個叫夏雨的小姑娘,第二天她疼的走路都不自然了。
    想著想著,我就自嘲的罵了句:草,這下給我幹的也下不了床了。
    不過這事情我一個人也想不出什麽來,我決定還是把這事和我一個好朋友說下,看下他是什麽想法,他叫狗哥,和我一塊兒從村裏出來到北京工作的朋友。
    我兩關係不錯,這件事他知道也無妨。
    等見到狗哥的時候,狗哥就一個勁的笑,說我這是咋了,跟剛破處的小姑娘似地。
    我就把我跟夜夜和小桃的事跟他說了,還把大腿根部的情況也告訴他了,這家夥當時就跳到了一旁,開玩笑的說我這是得艾滋病了,別傳染給他,還讓我離他遠點。
    我沒時間跟他在這閑扯,就說我這疼的厲害,都腫了,讓他趕緊帶著我去醫院看看。
    狗哥說行,就匆匆去他家推來一輛摩托車,我打算上車的時候,他又確定了一下我到底會不會傳染給他,我沒理他。
    等狗哥帶我去了醫院後,是個男大夫幫我看病,他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了,問我說是不是玩小妹了。
    我這時候也隻能承認,說前段時間貪玩,就玩了。
    大夫一邊規勸我,說年輕人還是潔身自好點好,到時候真的整上艾滋,毀一家子啊,隨後他讓我去驗尿驗血,完事拿著單子來找他。
    隻是讓我不明白的是,驗完之後這大夫一看,眉頭就皺起來了。
    他說檢驗的結果顯示我身體正常啊,難道驗錯了?
    我說怎麽可能,你看看這,都腫成球了,怎麽還可能是正常啊。
    大夫叫來幾名檢驗的護士,問了問情況,那幾個人都說絕對沒錯,為了保險起見,我又重新驗了一次,果真是沒問題。
    這下那大夫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說檢驗不出來,他就不敢隨便給我寫方子,依他自己的經驗,應該是發炎了,或許整點消炎藥就好了。
    我說你看著辦吧,怎麽都行,這下可難為大夫了,他想了想,說在二牛村,有個牛郎中,精通中醫,這裏驗不出來,估計牛郎中可以。
    我有點無奈,醫院竟然還讓我去找土郎中看中醫,這不是扯淡嗎?
    這時候狗哥說那不妨就去二牛村找牛郎中試試,要是真的不行了,就去找個大醫院看看。
    我沒辦法,畢竟我感覺我這唇印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也許土郎中真的能治好。
    我兩就去了二牛村找到了牛郎中的家,不過他家裏人說他去河邊了,沒在家,我兩這才急匆匆的去了河邊,大冬天的,河邊的草早都枯萎了,靠近岸邊的水麵,都結冰了,不過並不厚實,看著挺薄的。
    牛郎中當時就在河邊,手裏有個小鏟子,不知道在挖什麽呢,等走到他跟前,我才注意到,他留著長長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