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那人實在太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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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的屌絲,想要克服自卑膽怯的心態,唯一的方法就是想辦法改變自己,從49年開始,無數次的運動,基本上已經將貴族這個階層消滅了,所以現在很多富人也是從一窮二白起家的。別人能做到,你做不到,就不要怪社會,隻能怪自己了。
還有一點就是,我覺得要克服自卑膽怯可以找個和自己各方麵相當的女人,不要差距太大,差距包括學曆,家世,經濟情況等等,差距越大,越難受。王子和灰姑娘,富家女和窮光蛋,這類故事很多人愛看,因為有幻想的成分在裏麵,現實生活是很難成功的,就算成功磨合期也要一段很長的時間考驗對方,雙方各方麵差距和價值觀不同會導致雙方都很累。
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我開始幻想拿馬鞭抽官雪華聽她大喊幹死我吧的場景了。
想想我都會發笑啊!
本以為,正哥走了,這個副主管的位置毫無懸念的非我莫屬了,結果……公司卻是另外找了人!
我靠,你既然另外找人就找人,幹嘛讓我們吃空心湯圓。
我帶著怒氣,直接去問了張欣。
張欣解釋道:“我的確是想要在自己人中提拔的,我不喜歡大開殺戒的去換血,我更願意相信之前的老員工,你們有經驗,對公司運作也最熟悉,我沒有理由去找個都不熟悉的人花心思和心血去重新培養。但總監幹涉了這件事,安排了人進來。”
媽的,又是總監。
“他那麽大個權利的人,還搞那麽點小事幹嘛?這不明擺著針對我嗎?”我說道。
“針對不針對我不知道。公司給出的指令,我沒有辦法口頭去蒼白的反駁,我更希望你們能拿出實質性的工作內容讓我與公司去爭取,小蕭,你說,是不是?”
王柏聯,這家夥,一直到現在,都沒放過我,那麽小肚雞腸的人,對我那點愁是念念不忘!他和總監通氣,讓總監安排空降兵到我們部門裏。
這人實在太可惡了,我想,這人不除,我休想在公司裏好好待下去。
可我沒那個能力沒那個辦法,他和肖經理是同一個級別,不是我這樣的小螞蟻可以搖的動的地位的。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下班的時候,打算好好地去哪兒喝點酒放鬆一下。
正要走時,接到官雪華的電話,她問我有沒有時間,她想找我談點事兒。
我假裝自然地在電話裏開玩笑:“官總要約我去喝酒?”
她說,“見了麵再說吧。”
我說,“好,”
“那在樓下停車場見。”
我下去時,官雪華已經在車前等我了,她站在車前,臉色很白,看起來更瘦了。
坐進車裏,我問去哪兒,官雪華望著窗外發呆了好一會兒。
轉過臉來,官雪華說,“王八蛋,我懷孕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又問我這周五有沒有時間,陪她去做手術。
我乖乖點了點頭。
我問她想吃點什麽,她讓我走,不用管她。
她說真恨不得馬上去做手術。可大夫說日子不到不行。太小了怕刮不出來。藥流的最佳時間又過了。
我隻好問:“那我能做什麽。”
“你走吧。周五陪我去做手術。”
我訥訥的點頭,然後就這麽下車,去取自行車,然後踩著自行車回去。
涼風吹麵,暗月無邊。
表情清靜,心裏雜亂的很。
至此為止,我畢業後被奚落到白眼看我的幾個女人,我已經借著官雪華的奔馳車狐假虎威上了兩個,而且都是重口味虐了她們,總算出了這口惡氣,可實際上我還是一個屌絲,沒有錢的屌絲。
事業呢?
還好,如果不去想欠著官雪華的那三十多萬,真的還好,我已經慢慢的開始還自己欠別人十幾萬的那些錢,而且還了三分之一了。盡管副主管職位沒了,但真的還好,每個月還有不低的工資。
愛情呢?
這叫哪門子的狗屁愛情喲。
家人呢?
好吧,我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她說我好久沒回去了,她想我了,有空讓我回家一趟,我說好,叫她注意身體,就掛了電話。
是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看媽媽了,家裏離這裏遠,農村就那樣,坐火車到市裏,再轉汽車到縣裏,然後再轉一次麵包車到鎮上到村裏。
這才是真正的路漫漫其修遠兮……
在家自己煮了麵,正要吃,桌上充電的手機響了。
我不去理,想繼續,但卻不成了,手機響了第三遍。
一邊掏出手機調出未接電話一看:是官雪華的手機號。
不是說好明天和她去做手術嗎?
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她找我能有什麽事。
我猶豫著回撥了過去,通了。
卻一直沒有接聽,奇怪呀,官雪華怎麽回事,不會是自動撥出來的吧。
打了好幾遍也沒接。
下意識地,我感到官雪華好像不太好。
下樓開車向官雪華住的地方而去。
到她家門口,我按門鈴,沒有人開,我又一次撥她的手機,還是沒接,她房間的燈亮著,客廳和一樓二樓的好多燈都亮著,那麽她肯定在家裏裏。
她到底怎麽回事?
我跟做賊一樣翻牆了,僅僅幾十秒鍾我就順利進去了。
為毛那麽順利?
因為看了李帶沫寫的日誌,從那個同樣的地方爬進去,李帶沫果然有經驗啊,如果讓我從別的地方爬,真的難啊。
官雪華沒在臥室,她躺在洗手間門口,腿上地上流了不少血,她已經昏倒有一些時候了。
一看到這個場麵,我嚇得腿都軟了,這是怎麽回事??
我背起她向樓下跑,塞進了奔馳車裏,然後開車往醫院。
時間顯得是那麽漫長,晚上八點多,車不知哪來的那麽多,紅燈一個接一個,官雪華躺副駕駛座凳子上,安靜蒼白的臉,看不出一點痛苦。
我的頭上急得都是汗。
終於到了。
我抱起她向樓裏跑。
像電影裏的鏡頭一樣,一個白衣天使推著病床走過來,把官雪華接了過去。
急診科裏,一個中年女大夫檢查完向我走來,我急忙迎上去問,她,怎麽回事?
大夫生氣地說,還問我怎麽回事?你怎麽搞的,你女人是宮外孕,現在先兆流產了,再晚來一會兒人就完了,快去交錢吧。馬上手術。
我馬上刷了五千塊錢作為押金。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傻等。
我不知接下來該做些什麽。
大夫說我把我女人搞成這樣。其實她哪是我女人,她是我上司,做愛的事,哪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當時官雪華不知怎麽檢查的,沒有查出是宮外孕,大夫居然怪我。
還好我相信了直覺及時趕到,不然官雪華的命都有可能沒了。
宮外孕手術是個小手術,我孤零零坐在走廊裏,感到時間非常難捱。
官雪華被推出了手術室。
我慌忙站起來跑過去。
官雪華閉著眼睛,大夫說沒有危險了,這是麻醉藥的作用,再過一會兒就會醒的。並囑我給她弄些有營養的東西補一補。
到了病房,安頓好後,我坐在邊上看著官雪華,我終於明白小說裏形容的“白得像一張紙”是什麽樣子了。她看起來就像一張紙,薄薄地躺在那裏,像一個小小的孩子,安靜地睡著。
她柔弱地睡著,讓我有一瞬間感到我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忽然,我看到官雪華的眼睫毛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後,她慢慢地張開了眼睛。看到我,她好像有一點驚訝。
她問,你怎麽在這兒?很快,她又問了句,我這是在哪?
我假裝輕鬆地說:你也太嚇人了,像驚悚片。不過現在沒事了。
我說的,和她的回憶接在一起,記憶完整了。
原來,她給我打電話時肚子有點疼,之後想去洗個澡。不想頭暈得厲害,摔倒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她不再多說什麽了,隻是默默地看著我。看得我有一點不好意思。忙問: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我這麽一說,她不由地舔了一下幹裂的嘴唇。說,“真的哦,我現在感到特別想吃東西。”
我說,“你等著我去搞點。”
聽說這個時候應該吃大補的食物。
除了醫院門口我四處一看,附近有一家店麵寫的就是滋補粥。我衝到馬路對麵,點了雙份的紅棗粥。
回到病房。我把枕頭墊高一些,讓官雪華半躺著,我一勺勺地喂給她吃。
之後官雪華好像又困了,她好像很累很累,很快又睡著了。睡之前要我也回家休息一下。
回到家,我洗澡上床。把時間調到早上八點。
官雪華做手術的事誰都不能告訴,我得早點起來煮湯,去照顧她。
我做菜還是有一套的。
做了湯後,去到昨天的那個粥店,我要了滋補粥,又要老板娘煮了三隻土雞蛋。
官雪華已經望眼欲穿了,看到我,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湯我煮了不少,中午不能照顧你了,要上班,你早上吃這些,中午我讓那個粥店的老板娘送飯過來給你,我交代好了給她錢了,晚上我做飯過來。”
她淡淡的哦了一聲。
照顧她吃了後,我還要去上班。
終於熬到了下班,我開車去超市買了雞,西洋參,萵筍,一條活魚,還有一些熟食,小菜。
我煨湯做飯,然後送去官雪華。
到了病房,官雪華正向我張望,微微一笑,她的笑看起來有一些快樂,我滿頭是汗的樣子也許讓官雪華感到了一些溫曖和安慰,她笑著說,“看你跑的,我又不是很餓。”
我大大咧咧地說,“你現在需要營養,一定要多吃,然後早點好起來,才有力氣罵我嘛。”
官雪華笑了。
她人雖瘦,但從來都是食欲很好的女孩子,我們一起出吃東西喝酒,她比我吃的還多,我都奇怪她吃到哪裏去了。這次也一樣,隻一會兒,她把一罐湯一會兒就喝得幹幹淨淨。然後滿足地說,“手藝確實不錯。”
我訕笑著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