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司馬良的草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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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看,湖邊的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迎風起舞,似是那輕輕搖曳著腰肢的小姑娘,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濃鬱的竹葉‘唰唰‘作響,在這自然生態的大山中奏響著一首曲調單一的譜子,再看,竹林上,一隻白鶴展翅落入,低頭,抬爪,輕搔羽毛。
昨日的一場綿雨也灑向了東源市,春筍,也冒出了金黃色的芽尖,參差不齊的散步在竹林中。
司馬良握緊一把小型的鐵鋤,像是在挖掘著一件史詩一樣物品一樣,在一株竹筍細心的開墾“這竹筍呐,要是一旦破壞了一點,就會破壞最自然的美味,也失去了大量的營養,對待它,就要像對待愛人一樣溫柔”,越挖越深,司馬兩最後將鐵鋤用力的按下根部,將一顆又嫩又散發著牙黃色光澤的竹筍挖了出來。
回首,司馬良臉上幾根頭發淩亂輕飄,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茅屋外的湖上。
湖水深綠,清澈卻不見底,一尾尾成群結隊的鯽魚在畫麵上掀起一片微潮,隨後慢慢的消失在幽綠的湖水中,一片片竹葉仿佛不理會竹子的挽留,隨風飄灑在湖麵上,為這波光粼粼的湖麵點綴了幾筆綠點。
微風拂過,陣陣的漣漪向東輕輕奔湧,隨後拍打在岸邊,又繞了回來,如此循環。
“這捕魚呐,那也是有將就的,嗬,呃呃呃”,司馬良的笑聲非常的奇怪,就好像喉嚨裏麵卡著什麽東西一樣,讓人聽起來壓抑,隻見他走到湖岸邊,手伸進水中,捏住一根絲線,接著將絲線往上麵用力的一拉,拉動的同時,一條水柱橫穿湖麵,一直連到對岸。
一張粘著一條條鯽魚的漁網從水中被拉起。
背著竹筍,司馬良散步一樣的走向湖岸邊的一葉扁舟,滑動了木漿,慢慢的朝著漁網駛去。
孤山野林,鳥語花香,如此美如畫的景色倒也真的讓人心神寧靜,司馬良守茶花園看似是一件苦差,但是誰都想不到這個家夥的日子過的是如此的悠閑,如醉如歌。
“亂世之中還有這麽一個怡然自得的生活,我司馬良已經很滿足了”,拔掉酒葫蘆的塞子,司馬良一邊將漁網上麵的鯽魚摘下來,一邊大大的灌了自己一口烈酒,酒入喉,一陣又暖又熱的灼燙感,讓他陶醉的讚歎了一下“活著,真好”。
湖岸邊,一個簡易的茅廬平凡卻又不失大氣。
茅廬這個東西,一般都是高雅之士才會居住的,就像唐代文學家劉禹錫的哪首《陋室銘》一樣: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再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簡單幾句將一份恢宏和大氣襯托的淋漓盡致。
再說三國諸葛亮,又讓茅廬的地位更上了一層台階,相傳(好了我就不相傳了,大家都知道)。
而司馬良選擇茅廬當自己居室,可見此人雖無蒙恬王翦(秦朝名將)之勇,但卻有諸葛黃月等涵養,簡簡單單之中透露著一種讓人不可忽視的不拘一格,亂世之中一腔報複卻甘願成為山野老農,讓人聯想到古時伯樂,又讓人聯想到深山惡狼。
一時間,司馬良這人變得有些撲朔迷離。
高山流水長,白馬踏蓮塘,他如同巍峨的高山一樣,看盡天下一切,第一個說出了華夏國的勢力會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麵,而又質疑般的說誰敢稱帝,又如同俊勇的白馬蹄踩蓮塘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始終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嫋嫋山煙從茅屋頂上冒出,轉眼間,天色已然陰沉。
喪屍強誰在茅屋內的竹床上麵,傷口已經被包紮,但是由於失血太多,讓他現在還是昏迷不醒,廚房中,司馬良一邊熬著湯藥一邊將切成丁的紅棗灑向鍋內,隨後坐在灶孔旁邊抬起一根空心的竹子,對著裏麵一陣猛吹,讓火焰加大。
如此姿態,哪裏像是天門和兄弟會導火線的點燃者,到讓人想起了遲暮的糟老頭子一樣。
訴說間,夜幕降臨,黑沉沉的天空就如同要鋪泄下來一樣,將山中的一切都掩蓋,一盞油燈是整間茅屋裏麵略顯奢侈的東西,屋外的滿地茶花,似是已經陷入了睡眠一樣,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嗷嗚”一頭全身毛發雪白的雪狼對月高歌,刹那間又風馳電掣奔向毛屋內…
“你醒了。”當喪屍強睜開眼睛的時候,司馬良正坐在桌子旁喂著雪狼一塊鯽魚。
“嗷嗚嗚…”看到生人,雪狼咬牙抬蠢,像是要衝上來妖他一樣,“這是哪兒?還有,你是誰”,強子說話的時候猛然的轉過頭,那一雙充滿了霸氣的眼神嚇得雪狼立刻乖巧了下來,沒辦法,這個人就算是麵對一頭老虎,被秒的也隻是後者。
司馬良舉著酒杯對著強子虛空的碰了一下“怎麽總是有人喜歡問你是誰,重要嗎?你知道了對方是誰你想幹什麽?問別人問題前自我介紹一下你自己,這才是一個人最起碼的禮貌吧”。
抬起滿是疑惑的瞳孔,強子打量了一下茅屋內,又感受了一下司馬良身上的氣息,這個家夥沒有一丁點的殺氣,倒是顯得各位的大方,“叫我強子就行了”,喪屍強正欲下床的時候,左胸一陣劇烈的疼痛讓他咬牙承受了一下,隨後他坐在竹床上麵,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左臉,卻又放下。
“能給我一麵鏡子嗎?”
鏡子裏,自己的左胸全部是繃帶,但是自己的左臉,卻變得猙獰和恐怖無比,因為哪裏殘留著三條驚恐的爪痕,從眼睛下麵一直到下顎處,使喪屍強看起來有點讓人畏懼的感覺。,
“不難看,我反而覺得那是真正男人該有的標誌,嫩嫩的小白臉,皮膚幹淨的男人是最讓人惡寒的”,司馬良倒是非常爽快的說出了這句話,隨後指著椅子“坐下來跟我喝一杯,但是之前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跟棕熊、獵豹或者是野豬這三個動物種的其中一種搏鬥過嗎?”
精準的猜測,和蘇遜的不謀而合。
“是被一頭狗熊偷襲的,你們這裏有電話嗎?我的青年區裏麵出了一條狗,我必須要叫我老婆小心一點”,強子朝著四周看了看,都說油燈是這個茅屋裏麵最奢侈的東西了,又沒有電線通過,這裏哪來的電話?
“謝謝你的救命,隻不過現在我得走了,我會報答你的”,感覺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好像並沒有大礙後,喪屍強表示感謝後打開了茅屋門,隻覺一陣茶花香吹來,整個人的精神一震,思路明顯清楚了很多,轉過身,強子疑惑的看著司馬良“話說你是誰?”
“嗬,呃呃呃,嗬,呃呃呃”,司馬良又怪異的笑了起來。
“叮”,一聲酒杯碰撞的聲音在茅屋內響起。
“王兄弟,還真的感謝你這次救了我一命,當時你知道我是什麽想法嗎?我滿腦子想的隻有尊嚴,尊嚴,我要把我失去的尊嚴向對方討回來,但現在想起來,我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強子了,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了,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必須慎重,但……”。
強子昂首將一杯烈酒吞入肚裏“我也沒說過我會放棄我的決定,王飛兄弟,好酒”。
“嗬,呃呃呃”,司馬良讚許的看著強子“有些戰鬥真的不可避免,尤其是當你的尊嚴被別人嘲笑的時候,我想我說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你去宮城的決心,不過身為你的朋友,我,王飛,還是希望你受傷好後再去找那個害你的人,當你獨自一個人的時候,你是你自己絕對的王牌”。
“你說話跟我敬重的一個人很像,文縐縐的,我答應你,王兄弟,這三條傷疤”,強子摸了摸左臉“終有一日,我一定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他,我喪屍強說道做到“。
盡管心理掛念著趙森叛變的時候,但是一想到自己失蹤後,軍師一定會把整件事情聯係到一起,給青年區一個和平的環境,“家裏有軍師在,沒有什麽後顧之憂”,隻感覺到胸口一塊大石頭落地一樣,喪屍強和化名為王飛的司馬良一杯接著一杯幹起來。
“對了王飛兄弟,你一個人住在這大山裏麵是怎麽生活的?”,夾起一塊竹筍,強子扔進嘴裏,脆嫩的竹筍‘卟滋卟滋‘的一陣脆響,吃的好不舒服。
“我不太喜歡都市那種浮華的生活,這裏是我的祖家,山清水秀的,倒也是住的很快意,看見門口那一片茶花園了嗎?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閑暇無事的時候,釣釣魚,在山中散散步,倒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不用去跟任何人接觸,不用考慮任何的事情,閑雲野鶴般的生涯,是最讓人愜意的”,司馬良指著湖麵的扁舟道“你就在這裏呆些日子吧,等傷好了再走,那個扁舟上麵可以搭建一個船屋,如果想灑脫點的話,你可以住在那個上麵去…”、
“依你的估計,我還有多少的日子才能和正常人一樣?”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走到湖岸邊坐下,吹著清爽的夜風,抽著充滿了快感的香煙,舒暢無比。
“沒有三個月的調養,是不會好的,就算你想提前時間讓你的傷口盡快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以後會留下後遺症,每次一用力左胸就會隱隱作痛,考慮清楚”,司馬良從一顆樹上拿下兩根釣魚竿,給了強子一根,魚線瀟灑的甩開了一道弧度後,叮咚一聲落入湖中。
“三個月嗎?”強子有些憂心。
自己是青年區的老大,現在就這麽平白無故的消失,哪裏的秩序誰來維持,蕭鳳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哼哼身上,本來是指望有趙森、白皮等直係小弟幫忙管理,但是趙森卻又叛變,這讓一直很相信兄弟的喪屍強不免有些擔憂,青年區沒問題嗎?
他和司馬良都沒有說真心話,司馬良說自己叫王飛,是世世代代生活在大山中的一群人,而喪屍強更離譜,他居然說自己是個小學教師,前幾天帶小朋友去宮城旅遊,到動物園的時候,跟一個飼養員發生了口角,然後飼養員指揮著棕熊過來幹自己。
不愧是強子,說謊話說的這麽沒水平,性子直的人撒個謊都這麽漏洞百出的。
“那最快最快可以多久?,我還是想給我學校打個電話,問問哪裏的情況”。
“你急什麽,學校哪裏又不是沒有人了,你現在身受重傷,我奉勸你哪裏都不要去,安安心心的呆在這裏,我又不會害你不會吃你,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不是信不過王兄弟你,隻是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要親眼看一看好,我還是決定明天就動身回南吳一趟,畢竟孩子們還需要老師,尤其是像我這麽高大威猛又瀟灑英俊的教師,每天給那些孩子們灌溉著知識,如果少了我在學校,不知道又會讓多少懷春的少女飽受相思之苦”,喪屍強依舊是如此城牆級別的臉皮和大言不慚的話,這份裝逼的實力,可以和胖子王以及高木族長比試比試。
司馬良微微一笑“可是你不怕那個動物飼養員再來找你?”
“對啊,追殺!”,強子的心猛地一驚,真的是一些漫不經心的話讓我提起警惕的,“王兄弟說的沒錯,你還考慮的真周到,我還是住些日子比較好“。
這裏既然是東源市,那麽離宮城也不會太遠,自己在高速公路上麵一路血跡的走過來,難免會讓人發現,還好王飛提醒了自己,對手可是做事不留餘地的韓信,但是怎麽感覺這個王飛話裏有話,每每都像是在暗示著自己什麽?
看向王飛的臉,喪屍強發現他普通的很,一心看著眼前的浮頭…
還真的讓司馬兩說中了,此時在喪屍強倒下的那片草叢旁邊,圍滿了一群群手持鋼刀的小弟,“喂,韓公子,血跡到這裏就消失了,下方是一片茶園,要不要到哪裏去找找?“。
“去,還他媽的廢話什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喪屍強敢一個人從南吳走到東源,一定是來討回自己尊嚴的,給我讓他永遠的死在這裏…”那頭的韓信狂笑的說道“這麽愚蠢的做法也隻有天門喪屍強能夠幹的出來了,找到他,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