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幻境之別菲歐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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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給了我幾天的休息時間,讓我好好的放鬆的玩了幾天,對於你們的不計較和包容我非常的感動,送上一句遲來的中秋快樂和國慶快樂,祝各位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一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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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要走我們大家一起走,我是不會把陳羽一個人留在這裏的。”蘇煙一口回絕了羅斯的提議。
    羅斯的嘴角浮現出一道意味深長的微笑“當然不是他一個人,那個小妞還有瘋狂的雪狼都會在這裏陪他,直到他們慢慢的死去,戰馬一族的人還真是不知悔改,第一次派遣出了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不知道我們雪狼族有天賦技能記憶掃描嗎?”
    “你說什麽?”胖子看了看菲歐娜,又看了看地上依舊紅著眼睛的雪狼布非。
    “理解起來很簡單,按照你的推理能力的話,應該不是什麽難事。”羅斯又道。
    “哼哼…”陳流年將酒瓶中最後一口酒喝盡“讓我來猜猜看,菲歐娜被那個雪狼咬了,而你不打算救她,你同時也放棄了你的族人和一個讓人深痛惡絕的帥氣吸血鬼,羅斯小姐你確定要把我留在這裏嗎?本人自己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隻怕外麵那萬千的少年,有的等待咯,空窗獨床,想想就讓我心痛。”
    “收起你的油腔滑調,吸血鬼先生。”後麵一頭雪狼很受不了陳流年這種玩世不恭的態度。
    蘇煙看向羅斯“真的是這樣嗎?你真的要把你的族人和他們兩個全部都留在這裏嗎?陳羽說的是真的嗎?“
    羅斯昂起頭狠狠的閉了閉眼睛,臉上露出一種難以割舍的樣子“蘇煙小姐,我其實真的想帶那個女孩兒走,她想要月光聖杯,我可以原諒她,但是已經晚了,被布非咬中,已經說明著她的生命到了盡頭!所以正如吸血鬼說的那樣,我是那樣決定的。”
    “為什麽!!!”胖子咆哮了“不是說被狼人咬了隻要喝狼人的血就好了嗎?”
    “你們都過來吧。”,羅斯帶著眾人走到了布非眼前,指著他道“雪狼一族本來是非常神聖的一種種族,但是這個家夥進入了都市後開始吸食各種刺激性的物品,那些讓人神經興奮的東西和血脈產生了衝撞與克製,在他執行馬龍任務的時候開始出現,我們也是從機關古洞裏麵找到他,經過我們的一致鑒定,他的體內攜帶有病毒體。”,地上的布非不管是什麽時候都是雙眼通紅,不停的流涎水。
    “他娘的,我還以為你是看到我餓了,想吃了胖爺我。”胖子沒好氣的罵了句。
    “一致鑒定?”蘇煙好奇的看著羅斯“難道你們沒有醫生嗎?”
    “我們的身體非常強壯,不需要醫生。”一個看起來寶裏寶氣的雪狼人憨實的回答道。
    這時候羅斯又走到了菲歐娜的身邊,撕掉了她手臂上麵的衣服,指著那一塊已經生膿的傷口道“果然沒有猜錯,傷口已經化膿,而且這個女孩兒體內的鮮血也會感染到特殊的疫苗,從而…”。
    “總而言之,她會死對吧?”陳流年不想聽那麽多的分析,直入主題的問道。
    “是的。”這一次羅斯倒是回答了她的問題“而且就算我們把她帶出去,她也活不了,說不定還會傳染給更多的人,現在她隻是處於昏迷的過程中,暫時還沒有大礙,等一會兒會出現各種驚恐的幻覺,曾經布非也咬了一個雪狼人,那個雪狼人死亡的時候非常的恐怖。”,站起身,羅斯拍了拍蘇煙的肩膀“趁著天剛剛亮,我們趕快走吧蘇煙小姐,吸血鬼不光是我,就算要帶他,我們整個種族都不同意。”
    話音剛落,狼群裏麵頓時散發了一股殺氣,鋪天蓋地的湧向陳流年。
    “我還是那句話,走可以,月光聖杯留下,我會另外找女巫來幫我解除詛咒。”陳流年冷冷淡淡的說道。
    “你認為一個討厭吸血鬼的種族會乖乖的聽他的命令嗎?”羅斯不屑的看了一眼陳流年,對著族人門和胖子偏了偏腦袋,示意要走了,“給他!”,蘇煙取出了自己的背包“血和心髒都在你們。”說了這句話就把背包扔給了陳流年,隨後對著羅斯說道“把月光聖杯給他。”
    “開什麽玩笑蘇煙小姐,我們雪狼一族保護了幾百年的東西,現在卻要給一個吸血鬼,你不認為這太戲劇化了嗎?”一個雪狼人質疑的看著蘇煙。
    “好吧,既然你們不答應,我就陪陳羽一起在這裏,半步也不離開,你應該知道旗人的傳統。”蘇煙的態度很強硬“而且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麽,你們擔心陳羽會把別的生物同時的詛咒破解,造成世界恐慌的局麵,但是我相信陳羽,她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或許你們真的應該向女巫小姐多學習學習,如何去相信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陳流年笑了。
    雪狼人門密密麻麻商量了半天,最終羅斯妥協了“既然是蘇家女巫的命令,我們雪狼一族隻能照辦,迪卡,將月光聖杯交給讓人唾棄的吸血鬼,反正他也帶不出去,就讓他抱著月光聖杯一輩子好了,雖然吸血鬼是永生的,但是這片迷失森林裏麵的鮮血少的可憐,我看你不喝血能夠撐幾天。”。
    一個野蠻的狼人將一個布包裹的東西扔給了陳流年,接到後陳流年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它…
    一個通體冰藍色的聖杯出現在陳流年麵前,聖杯的杯盞上麵是一個擁有著八隻翅膀、赤身裸體的女神,女神雙手舉著一個碗口狀的圓杯,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並沒有什麽特別,“詛咒還需要女巫,我看你到哪裏去尋找,先走出迷失森林再說吧。”,說完羅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前麵走去。
    蘇煙回過頭,臉上第一次沒有了冰霜,隻有舍不得“對不起陳羽,幫助你隻是因為我們都是旗人,但是到這裏我已經幫不了,如果你能夠活著出來的話,隨時來草原找我…”
    “非常樂意去打擾你,蘇煙小妹。”這個時候陳流年居然還笑的出來。
    “胖子,哥是一定會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我想你應該懂我意思,這是我在關西城暫時住的地方,軍師幫我安排的,可我一次都還沒去過,在這個地方等我,有些事情,你懂得。”,陳流年將一個地址捏成團扔給了胖子。
    “我懂!另外,小心那個家夥。”胖子看了看布非,將蘇煙的身體轉過來,兩人的身影也開始慢慢的消失在陳流年的視線裏麵。
    ………………
    “哦,謝特,接下來我應該幹什麽呢?”陳流年將自己背包裏麵的一點出吃的全部轉移到蘇煙的背包裏麵,隨後走到了布非麵前,布非還是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喘息著,“不是吧你這個家夥身體這麽羸弱,剛剛就玩了幾下而已,有必要現在還躺在地上裝死嗎?恩?瞪我、靠!”
    陳流年頓時拳腳相加的施展了過去,幾分鍾後他打累了,無聊的坐在了一邊,想要找瓶酒喝,卻發現已經隻剩下半瓶的威士忌了,“噢,上帝,不帶你這麽玩兒我的,人一走我心理麵空蕩蕩的,這鬼樹林連點動靜都沒有。”,說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如同棄嬰一樣孤零零睡在地上的菲歐娜,眼神飄動…
    別過頭,陳流年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她。
    幾秒後,陳流年心煩意亂的揉了揉自己蓬鬆的頭發“好吧,我承認看到一個弱女子睡在地上實在是有點有損我的紳士風度,好的,來吧,要死在就死在我懷裏吧。”,說完將地上的菲歐娜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著她嘴角有很多涎水,陳流年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不應該有這樣的動作。”
    不一會兒,菲歐娜的身體開始顫抖,幹燥的嘴唇開始吐字“冷,好冷。”
    “真他媽狗血,為什麽臨死的人都會感覺到冷呢?”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是陳流年還是將外套脫了下來,隨後小心的將菲歐娜的身體扶起來,溫柔的將外套穿在她身上,隨後陳流年用力一拳打在樹上,幾根樹枝掉落了下來,陳流年簡單的製造了一個枕頭,隨後摸了摸菲歐娜的手,一片的冰涼。
    “呼,呼…”拿起一大捧鬆針,陳流年把火星朝著裏麵吹著,被黑煙嗆得“咳咳咳”不停的咳嗽“你應該慶幸,我從來沒為別人做過這些,說實話,煙霧的味兒不是那麽好聞。”
    “小的時候,打仗,吃不飽,整天隻能吃麥糠,那時候還是奢侈品。”,一堆篝火冉冉的升起,陳流年一邊添柴一邊說道“我的爸爸媽媽不喜歡我,不喜歡我這種態度,他們覺得男孩子應該保家衛國,拿上步槍去戰鬥,我恨他們,但是恨有什麽用?他們已經走了,已經永遠離開我了…”。
    陳流年的眼眶泛紅著,他又笑了笑,看著升起的一堆篝火道“還冷嗎?”
    菲歐娜的眼睛已經睜開,隻是那雙光彩鮮亮的綠色眼睛已經失去了神色,她虛弱的笑了笑“我小時候,住在平原上麵,有隨風舞動的風車,有低頭啃草的駿馬,還有我爺爺敲武器的聲音,我還想那個時候,真的好想…”。
    “吸血鬼可以製造幻境,我也想看看,那一幕…”,陳流年再次坐了下來,將菲歐娜抱在自己的懷裏,手放在了她的腰肢上麵,看向遠方…
    黃昏的暖光灑在一望無際的平原上麵,綠油油的草兒在黃昏的照耀下變得毫無生氣,“吱吱吱,吱吱吱…”風車不停的轉動著,風車下麵,陳流年抱著半眯著眼睛的菲歐娜看著,遠處,幾匹吃草的駿馬時而會擺動自己的尾巴,旋轉著走動…
    一間小小的鐵器房裏麵,老當益壯的菲西斯正賣力的揮舞著鐵錘,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武器上麵,“當,當…”一陣陣清脆的聲音傳遍了平原。
    黃昏給菲歐娜和陳流年身上鍍上了一層朦朧的美感,看著這一幕,縷縷的淚水從菲歐娜的眼眶裏麵流淌了下來,朝思暮想的畫麵,平靜而又安定的生活,自己曾經在夢中看到過很多次,但是沒有一次有這麽真實,“很美,我已經陶醉了。”陳流年抱緊了菲歐娜。
    起風了,風車再次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陰影慢慢的覆蓋了平原,菲西斯看了看桌上的晚餐,露出了一絲溺愛的笑容,朝著不遠處的山坡上麵喊道“菲歐娜,調皮的孩子,快來和爺爺一起吃晚餐。”
    山坡上突然出現一個矮小的身影,穿著連衣裙,赤著兩個小腳丫,帶著銀鈴的笑聲背著手跑下了山坡,飛一樣的跑到了菲西斯眼前,魔術一眼的捧著一手的野花“爺爺,祝你生日快樂。”
    “哈哈,我的小寶貝兒。”菲西斯一把將菲歐娜抱了起來,用自己的大胡子在她臉上蹭著…
    “癢,咯咯咯。爺爺,你跟菲歐娜一樣調皮…”
    “很美好不是嗎?”陳流年扭頭看向懷中的菲歐娜的時候,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頭靠在陳流年的懷中,仿佛是人生中最好的一次港灣歸宿。
    “其實你說的沒錯,我是有人性的,去天堂的路,慢點走,小心又跌進了地獄。”
    “再見。”陳流年的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嘴唇和菲歐娜冰涼的雙唇觸碰到一起。
    一滴眼淚,從陳流年的瞳孔中滴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