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閻王駕臨,鬥獸競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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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是一個圍籠,我們都不過隻是其中的困獸。
——未來都市吟遊詩人
汙漬橫生的白色磚塊牆壁被玷汙的格外肮髒,懸掛在天花板上麵的白熾燈的光芒照耀的陳流年有些睜不開眼睛,或者說,他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全身已經麻木。
他聞到的是一股腐臭的味道,這是馬桶很久沒有衝刷的味道。
黑色的馬桶裏麵漂浮著一根根大便,大便在尿液中遨遊。
狹小的空間,鏡頭快速的在牆壁上麵閃了閃,牆壁上麵掛著鐵鏈、鋼錐、手銬等各式各樣鋼鐵冰冷的東西。
陳流年聽到水流的聲音…
“哐當…”,一個人影打開鐵門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略帶點殺馬特貴族氣息的女人。
她趴在浴缸的旁邊靜靜的打量著陳流年,這位帥哥俊朗的臉龐和極其優秀的氣質都給他留下了萬分的好感,看的女人臉上那股征服的欲望愈加的濃烈,她關掉水龍頭,將陳流年的身體一點點的摁進充滿了水的浴缸裏麵。
這張帥氣的臉,在燈光的照耀和水的包裹中顯出一絲恬靜,顯出一點脆弱。
朋克頭發型的女人抓住陳流年胸口的木樁,用力的將他從陳流年的胸膛裏麵扯了出來。
沁泡在水中的陳流年立刻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第963章:難度提高,閻王之皇的降臨,鬥獸競技場拉開帷幕!
“唔…咕嚕嚕…”,睜開眼睛的陳流年身體上麵石化的皮膚開始一點點的龜裂成正常人富有彈性的皮膚,他臉色發青臉上的那些筋也在一根根迅速消失,在水中被嗆了一口的陳流年快速的探出頭,“咳咳咳…咳咳咳”,身體攜帶著一大股水從浴缸裏麵溢出來,陳流年趴在浴缸的旁邊不停的咳嗽著。
“嘩啦啦…”,馬桶裏麵的屎尿在被旋轉的水液中衝刷的幹幹淨淨後,朋克頭女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了上麵。
“我睡了多久?”,頭發上麵掛著一根根晶瑩的水珠,陳流年問著她。
“天亮了!”,朋克頭女人手法嫻熟的點燃一根香煙。
香煙一縷縷的親吻著她粗糙的肌膚,這個看起來不潔身自愛的女人,全身的皮膚都有些烏黑。
“我在哪兒?”,陳流年根本無法動彈,他的雙手雙腳插滿了木樁。
這些銳利的木樁就仿佛是道士手中的鎮屍符般,鎖定著陳流年的行動。
“狩獵之森的某個房間裏麵。”,女人很直率的回答道。
“花蛇?”,陳流年偏過頭看著他。
女人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左胸上麵的劍蛇紋身“嗯,花蛇。”
“我的朋友呢?”,陳流年繼續追問。
“綺仙姬處理,我叫做血薔薇,我負責你。”,她說道。
陳流年看了看她的臉,和一身城鄉結合部一樣的打扮,不屑的咧咧嘴“你對不起這個好聽的名字。”
血薔薇聳聳肩膀,沒有關係的笑了笑“我知道我長的不好看,所以我揚長避短,在業務能力上取勝。”
她是一個爽快的女人,陳流年對著他讚賞的點點頭。
電話響起,她接聽掐斷後看著陳流年“綺仙姬得手了,戰屠正在被送往過來的路程上。”
陳流年聽著她話語裏麵的認真程度愣了愣,隨後有些狡辯的意思搖搖頭“不可能,就算是魂君,也未必打的過戰屠。”
“因為我們知道我們是女人,有很多地方不如男人,所以我們在很刻苦的訓練著各種陰狠毒辣的招式,就算不能夠光明正大的取勝,我們也能夠控製住男人,比如你…比如戰屠,綺仙姬的確打不過戰屠,但是戰屠中毒了。”,血薔薇又點燃一根香煙,走到陳流年麵前,把香煙放進他的嘴巴裏麵。
滿足的抽了一口香煙的陳流年感激的點點頭“謝謝!”
重新坐在馬桶上麵的血薔薇揚起嘴角笑著“其實我很喜歡你,我也很喜歡替天的所有人,在我還沒有加入花蛇組織的時候,我曾經幻想過,我嫁給你們其中的之一,但是如你所見,工作所迫,我們不得不變成對手,我知道你們替天一般都會完成那些不可能和極度危險的任務,所以,我們不會對你們放鬆警惕。”
“女人的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她比男人細膩,花蛇的女人的好處就是,她們了解男人的內心。”
血薔薇走到陳流年麵前,將他嘴巴裏麵的煙頭扔掉,揚了揚手中的木樁“繼續睡吧。”
“花蛇,是隸屬於魂君的麾下嗎?”,陳流年抬起頭問道。
血薔薇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到了,但是麵對帥哥的疑問,她還是快速的說道“是的,花蛇組織等於狩獵之森,我們會獵捕到男人,然後把他們抓到這裏來,所以,來到狩獵之森的男人一般隻有兩種:戰品和貢品,你屬於後者,在三個小時後,你會被當成禮物來送給高官夫人,最近是青山區風頭浪尖的時候,所以我們很有必要和官員們打好關係。”
還沒等陳流年再次詢問,血薔薇猛的將手中的木樁插入了陳流年的胸膛。
一塊塊灰白色的皮膚開始從陳流年的眉心朝著身體的各個地方不斷的蔓延,一分鍾後,已經石化的陳流年再一次靜靜的沁泡在浴缸裏麵。
血薔薇關閉了房間的燈光,“哐當…”隨著鐵門的再一次關閉,鏡頭的畫麵,完全的漆黑一片。
鏡頭的畫麵在三分鍾過後依然是黑暗的,隻不過在這種暗黑的環境中,有一些色彩斑斕的東西在不斷的移動著,這是一條條五顏六色的花蛇,它們成群結隊的在一個狹小的環境中,在戰屠炙熱的身軀上麵爬動著,花蛇冰冷的身體似乎有些抗拒著這份炙熱,很多花蛇張開嘴巴,不停的在戰屠的身體上麵咬動,有的則是纏繞住戰屠的脖子、手臂,用力的勒動著自己的身軀。
戰屠微微的睜開著眼睛,氣息極其的微弱,他不知道自己在那裏,但是他知道自己躺在棺材裏麵。
“咚咚咚!”,鏡頭的畫麵突然閃爍到了狩獵之森的戰品房間。
這間巨大的木屋裏麵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排黑色的木棺,每一具黑色的木棺都是緊緊的挨著旁邊的棺材。
“呼呼呼…”,一根根滾燙的細粉隨著綺仙姬的櫻桃小口進入她的嘴巴裏麵。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身體上麵,她坐在戰品房門口正在吃著早餐。
在細粉冒出來的縷縷熱氣中我們可以看到不久前的一幕,戰屠剛剛轉身進入一條小巷,綺仙姬突然出現,又是一根蛇毒針管插進了戰屠的脖子裏麵,讓身材龐大的戰屠身體軟綿綿的倒在綺仙姬的懷中,綺仙姬沒有粗暴的蹂躪他,她撫摸著戰屠粗糙的臉龐,讓人好好的把戰屠送到狩獵之森裏麵去。
這塊座立在青山區最高山峰上麵的狩獵森林,麵積超過400個平方米,在狩獵之森的外圍生長著一棵棵粗壯的紅杉、鬆樹,看起來是一片與世無爭的森林樂園,內圍則是生長著各種槐樹、銀杏、燈籠樹、大冠、白楊,種類十分的繁多的複雜,戰品房間前麵生長著一片綠蔥蔥的天青,茂密的連陽光都照射不出來。
天青樹林中隻有一條幽靜清冷的羊腸小道,通往著總林。
總林是一棟三層高的歐式城堡建築,一圈圈的蘑菇頭樹木環繞著這座城堡。
戰屠的身體突然一個狂震,那些身體冰冷的花蛇們在黑暗中,在戰屠的身體上麵探索著各種可以鑽入的洞口,奈何戰屠全身軟弱無力,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它們,兩條雄雌花蛇慢慢的鑽進了嘴巴裏麵。
“唔…”,戰屠脖子食道哪裏突然鼓脹了起來,他感覺到兩條滑膩的東西正在通往自己的胃部。
一條紫色的花蛇鑽進戰屠的雙腿之間,從戰屠的肛門內進入通過他的直腸,進入戰屠的大腸裏麵。
咬著嘴巴的戰屠在瘋狂的忍耐著,他知道,怒吼和抱怨根本就沒有用。
同時他也在思考,怎樣用仿佛讓自己脫離這種險境。
那條紫色的花蛇舒服的睡在戰屠的大腸裏麵。
而戰屠感覺到自己胃部裏麵的那兩條蛇此時此刻正在激烈的纏繞在一起,在自己的胃部裏麵撞來撞去,戰屠的瞳孔猛烈的收縮著,他在竭盡全力的克製著,而旁邊黑色木棺中的那些剛剛被抓緊來的男人們則是一個個鬼哭狼嚎的吼叫了起來。
戰屠全身都在顫抖,這種感覺很惡心,但是自己必須要承受著。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從戰屠的額頭滲透出來。
天空的日光照耀在綺仙姬身上,讓她一頭的長發更加的蒼白,兩隻紅寶石般的眼睛在日光下閃爍著無比美麗的光芒,她有點餓,不停的吃著細粉,直到聞到一股讓她惡心的羊臊味的時候,綺仙姬的動作漸漸的停止了下來。
鬼隱在一群肌肉女的引領下得意洋洋的靠近著戰品房間。
“整個狩獵之森都被你的狐臭弄髒了。”,綺仙姬站起來,皺著眉頭看著鬼隱。
“哈哈哈,老婆…你看看隻是什麽東西?”,鬼隱耀武揚威般的將一塊勳章拿出來“看清楚了,這是獸王徽章,也就是說,從這一刻開始,整個狩獵之森都要聽候我的差遣,你說話最好小心點。”
綺仙姬極度厭惡的看了鬼隱一眼“這是你在魂君帝王哪裏拍馬逢迎得來的戰果嗎?”
還有…她拿出手槍對準鬼隱“下次在亂叫,我不會對你客氣。”
“哈!”,一群肌肉女們擋在鬼隱麵前,保護著他。
肌肉花蛇!狩獵之森的女戰士!幾乎每一個女性都是一頭爆炸卷曲的頭發,她們常年穿著黑色的比基尼,露出自己從頭到腳的肌肉,精通標準格鬥術的她們集體都是域級七介的實力,就算遇到實力不俗的男人,她們同樣具備著一戰的實力。
在她們的左胸哪裏同樣是一把十字劍,不過上麵的花蛇不是叼花,而是頭顱朝天,張開嘴巴。
“嘿嘿…”,鬼隱揚了揚自己的帽子,陰險的看著綺仙姬“總有一天我會把我的舌頭放在你的屁股上麵的,這次先把戰屠和陳流年搞定,肌肉女們,去打開棺材,把這次進入鬥獸競技場的男人們拉出來。”
“砰砰砰…”,綺仙姬連開三槍打在魂君的腳下,打的鬼隱雞飛狗跳般的不停移動。
“下賤。”,綺仙姬惡心的看了他一眼。
“兔子,老鼠他們可都是死的死,傷的傷,被捕的被捕,差不多了,咱們生肖戰士剩下的可是不多了,我們更應該團結不是嗎?”,鬼隱嘿嘿嘿的賊笑著,眼睛更是掃視著綺仙姬凹凸有致的肉體“兔子,作為魂君麾下的唯一一個處女,你這種剛烈的性格可是得不到喜歡的啊。”
綺仙姬絲毫不懼怕鬼隱的抬起頭“我跟魂君大人說過很多次,如果她妄圖對我做什麽,我會咬舌自盡而死。”
正當兩人談話的時候,房間裏麵傳來了很多男人們哭泣的聲音,“放了我…求求你們放了我。”“我是大公司的老板呀”“放了我吧,要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們。”,緊接著傳來了肌肉花蛇們粗暴的驅趕聲。
接著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個男人們如同狗一樣的跪在地上,他們的脖子上麵都是套著狗鏈,一個個表情痛苦的在肌肉花蛇們的牽引下一個個的爬出來,也許是在棺材裏麵睡了會兒,清晨的陽光照耀的他們眼睛非常的痛楚,或者是因為現在自己如同狗一樣的姿態出現,很多男人都是羞恥的低下頭,有幾個甚至痛哭起來。
他們的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咬痕和牙齒的血口,同樣的是,他們都是赤裸著自己的身體。
“跪下!跪下!趴下!趴下!”,一名花蛇用力的踢著戰屠的雙腿。
“不可能!除非你把我的腿切割下來。”,戰屠虛弱的轉過頭說道。
“明明中毒了不是嗎?你怎麽還有力氣?給我跪下!”,一個蠻橫的肌肉花蛇右腳的腳掌一個蓄力,隨後“嘭”的一聲帶著重重的悶響踢在戰屠大腿和小腿的膝蓋後麵,這一腳踢得花蛇自己都痛,戰屠的肩膀微微的軟了一下,抿著嘴的他竭盡全力的又站了起來,青色的痕跡,在那個地方開始蔓延。
肌肉花蛇無可奈何之下將戰屠牽出去,報告著鬼隱“這個家夥不跪也不叫,跟沒事人一樣。”
“不可能!”,鬼隱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戰屠。
盡管是階下囚的身份,渾身染指著陽光的戰屠依然一副錚錚鐵骨的姿態站在陽光下麵,盡管身體有點虛弱,但是高大威猛的他還是給人以一種磅礴力量的架勢,一頭短發的戰屠盡管鷹目沒有那樣炯炯有神,卻依然堅韌,不可抹滅。
鬼隱到處看了看,撿起一根巨大的樹枝。
“讓開!”,一聲大吼,鬼隱急吼吼的朝著戰屠跑過來。
那根巨大堅固的樹枝對準著戰屠的腦袋,“啪”的一道清脆的響聲打在戰屠的額頭,斷裂成兩半。
這種聲音讓跪在地上的那些男人們都是不自覺的害怕的縮了縮,聽著都疼。
漫天的樹枝碎屑飛舞在陽光下,戰屠麵無表情的昂起頭看著天空中的太陽,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綺仙姬美麗的瞳孔一直默默的看著他。
“算你牛!”,鬼隱也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隻不過待會兒鬥獸競技場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這樣冷靜。”
“在垃圾的攻擊下麵慘叫,是我的恥辱。”,戰屠冷不丁的回了鬼隱一句。
“你現在可以嘴硬,你們替天把我們青山區已經打的不成樣子,朱武他們的仇,你們替天帶給魂君帝王的恥辱,我將在一會兒乘倍乘倍的還給你們,帶他們走!”,鬼隱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麵,一句話又讓那些男人們哭慘的叫起來,雖然他們不知道要去哪裏,但是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肌肉花蛇們抓著他們脖子上麵的狗鏈子拖動著他們,朝著總林的方向移動著。
那名肌肉女抓住戰屠的時候,綺仙姬拍掉他的手“他,交給我。”
‘是,姐姐!”,肌肉花蛇轉身離開。
綺仙姬抱著手站在戰屠麵前,今天的她穿了一雙白色絲襪,超短褲下麵修長白嫩的雙腿散發著致命的美感,嬰兒般彈性十足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滑嫩,樹林中帶著獨特清新的晨風吹過,綺仙姬的一頭白發散開,在微風下麵撫摸著自己的腰部,她眨了眨漂亮的瞳孔,打出一根注射器,看了看前方走的很遠的人群,突然紮進了戰屠的脖子裏麵。
裏麵青色的液體讓戰屠慢慢感覺到渾身充斥著淡淡的冰涼,讓大半個身體麻痹的蛇毒竟然在絲絲的散發著感覺。
“這是蛇清,可以緩解蛇毒的,按理說隻有參加完鬥獸競技場的人才有資格注入。”,綺仙姬對戰屠笑著。
“你,在幫我?”,戰屠不得不承受,在野獸橫行的青山區,這個女孩兒的確是讓他眼睛一亮。
“我曾經是一個慈善會的義工,我幫過很多男人,可是從來沒有男人感謝過我,男人總是習慣性的接受女人的好,如果有一天這個女人對他不好了,他也忘記了之前所有的援助了。”,綺仙姬把頭湊到戰屠的耳邊,戰屠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我是特意把你抓來的,隻不過因為一個原因,我現在不能夠堂而皇之的做的很明顯,更何況你的蛇毒也需要一段時間的緩衝才能夠完全的解除,畢竟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而且,現在在狩獵之森裏麵,有著我不能夠明顯幫助你的原因。”
看著綺仙姬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戰屠問道“是什麽?”
“你等會就知道了,現在,你需要的是恢複你的力量。”,綺仙姬收回身子。
“既然要幫我,為什麽一開始要傷害我?”,戰屠很好奇這個問題。
“因為你已經是獵男手劄上麵的獵物,就算我不出動,更多的花蛇也會出動把你抓起來。”
戰屠沉默的低下頭“被一群女人抓住,感覺很沒麵子。”
綺仙姬無語的笑了笑“別這麽多感歎了,你待會就知道你們的處境有多麽危險。”
說完她拿出一個麵包對著戰屠晃了晃“你覺得我漂亮嗎?”
戰屠一愣,隨後用力的點點頭“很漂亮。”
綺仙姬看著他的瞳孔良久良久,最終把麵白塞進戰屠的嘴巴裏麵“快點吃,別讓他們看到。”
鋼鐵的網狀圍欄在城堡的第三層彰顯中它的韌度以及冰冷,大笑如同籃球場的競技場裏麵,一名名肌肉花蛇站在左右的兩旁,左邊的花蛇手中抓著鐵鏈,鐵鏈下麵是一個個男人們,一共十名,他們屁股裏麵噴湧著大便,或硬,或稀,下體更是屙著尿液,他們害怕的別過頭,“哈哈哈…’,競技場旁邊圓形的觀眾席上麵,清一色都是各式各樣的女人。
這些女人有的是富婆,有點是土豪夫人,有點是高官夫人,一個個都是庸脂俗粉,肥胖的身體毫無美感,她們都是被邀請過來,免費看鬥獸表演的,此時此刻看著男人們如此懼怕,她們內心狂喜,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男人喜歡看到女人被虐待,女人同樣喜歡看到男人被虐待,這是一種正常的需求。
觀戰者超過百名。
而在鬥獸場的右邊,一名名肌肉花蛇們手中牽著十條不一樣的犬類,這些犬類全部雙眼通紅,就說明著它們有著瘋狗病。
三頭狼犬、三頭藏獒、三頭鬥牛、一頭高加索。
“嗷嗷嗷…嗷嗷嗷…”,十頭戰犬都是朝著前方不停的揮舞著自己的前蹄,肌肉花蛇們已經有些牽不住它們了。
最高級vip包房裏麵,一杯醇香濃厚的普洱散發著他獨特的香味,一個穿著貂皮的狐狸精坐在裏麵,興奮的大叫著“狗狗們,把那些男人們全部咬死。”
“呼…”,一個男人優雅的喝了一口香茶。
桌子上麵放著一把古劍,古劍的劍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笑臉,極為怪異。
鬼隱恭恭敬敬的走進來,跪在地上說道“鬥獸馬上開始了,那些男人們的戰鬥力都太菜了,需要注射特殊的狂犬藥劑,讓他們變得跟瘋狗一樣,鬥獸才有看點。”,抬起頭,鬼隱有些懼怕的看著這個男人“拉菲特帝王,請您下令,您是這裏權利最大的人。”
他脖子上麵的管狐“滋滋滋”的朝著鬼隱齜牙咧嘴的了一番,嚇得鬼隱有些想要尿尿。
這個男人膚色慘白,瘦骨嶙峋,他優雅的將茶杯放下“可以的,給戰屠注入兩倍的藥劑,我特別想要看看替天的瘋狗是怎樣咬人的,咪咪,記得到時候拍視頻,我們發給天門。”
“知道的,老公。”,那個狐狸精女人甜甜的說道。
鏡頭重重的定格在拉菲特的閻王笑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