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章 主君登場,宿命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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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輝羽決定動手之前,他的思緒一直停留在風花雪月的歌舞伎町…
同樣是一個為家族勞累工作的午後,雖然說妻子已經在家裏麵放好了洗澡水、漫畫書,可是礙於應酬,神武輝羽不得不晚點回家,今天要見麵的雖然說是侄子一類的後輩,但是神武輝羽依然還是決定正裝出席。
“他繼承了你不得不跟他見一麵的權利。”,族長是這樣告訴他的。
站在街頭,神武輝羽檢查著自己的領帶、衣扣、皮鞋,確定一切正常後,他摸向了腰後。
冬水冷冷的貼在自己的皮膚上,愛刀如命的神武輝羽已經離不開冬水的陪伴。
不能說是一種依賴,而是一種安全感,這種安全感就像是犀牛和犀牛鳥的共生。
夜幕已經降落在東京的街頭,神武輝羽神情肅穆,常年的應敵練習讓他的雙耳不斷的揮動著,留意著四麵八方的動向。
走進一條閃耀著粉色光芒的街道,粉光由紙燈籠中發出,紙燈籠在風中搖曳,風在天夜的懷抱中飄舞,夜也在人的瞳孔中加深。而人的瞳孔,卻又看著夜幕中最曖昧的粉光。
典型的日式酒館的門前,穿著和服的老板和老板娘恭敬的站在門口,對每一個走過的人點頭哈腰、發出邀請。
“歌姬…”,神武輝羽在中心處的一間酒館前麵站定。
“歡迎光臨……”,不等神武輝羽說話,熱情的老板娘已經將腦袋低到雙腿之間。
“我找輝耀先生。”,神武輝羽還禮,聲音如悶雷般響動著。
“噢…”,讓老板娘瞳孔瞪大的是‘輝耀先生’這個名字,她連忙打開門,因為和服的關係,她踱著小貓步一點點在前麵帶路,神武輝羽跟隨在她背後,在複雜格局的酒館裏麵彎彎曲曲的縈繞前行,眼神不斷的留意著,四周非常的安靜,沒有其他人存在,“就是這裏了。”,老板娘緩緩的拉開拉門的時候,神武輝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這個18歲開始就放逐在戰爭中的侄子,自己雖然有過耳聞,但是極少見到,這也是因為家族勢力的關係。
神武輝羽和冬水武士刀,已經保護著這個家族十一年,十一年如一日,年年日日反反複複。
門打開了,酒還是熱的…
“叔叔!”,一聲親切的叫喚一掃神武輝羽的緊張,讓他有些激動的朝著裏麵看去。
這是一個走路非常踏實的男人,他一臉笑容走上前的迎接神武輝羽,每一步走的都是那樣的堅定。
這是對輝耀的首要印象,往後的事情也證明了這個觀點。
他稱不到非常的英俊,典型日本男人的微長臉,可能是因為當兵的緣故,留著短寸頭,一張臉上麵非常幹淨,可能是因為常年生活在戰場中的原因,皮膚有些微微的黝黑,不過更顯精神。
“叔叔。”,等走到自己麵前,神武輝羽才看清楚他太陽穴哪裏的三個彈孔的傷疤。
一杯熱酒下肚,輝耀又給他倒了一杯,並且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道“按理說是叔侄關係,我們兩人應該走的更加親近才是,可是這居然是第一次見麵,真是讓我感覺到生疏。”
“啊!”,神武輝羽也是感歎的點點頭“因為輝耀從小就在國外留學,我隻有在你生下來到時候抱過你一次。”
“父親說戰場太過於容易讓人起殺戮之心,怕我有勇無謀,不過也正是父親這種培養才智的觀點,我才能夠僥幸在戰場上麵生存下來,不過雖然隻是參與了一年的戰爭期間,卻讓我每天都在地獄和天堂之間徘徊著,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讓我現在還記憶猶新。”,輝耀再次端起酒杯“我在敬您一杯。”
“任務…完成了?”,神武輝羽試探性的問道。
“完成了!”,輝耀滿意的點點頭“可以說…非常順利的完成了。”
這句話讓神武輝羽頃刻間站起身,麵容激動五體投地的跪在地上“少主。”
“嘭!”,鏡頭的畫麵在酒館一條街的周圍震撼的跳動著,一千多輛奔馳車排列成一條長龍靜靜的等候在路上。
“嘭!”,鏡頭的畫麵第二次在長龍般的車隊周圍再次跳動,無數軍用卡車、裝甲車停在路邊。
“這次找叔叔來,是有一個重大的任務想要讓你去完成。”,輝耀扶起他“隻有我們兩人的時候,不必要這麽多禮。”
神武輝羽激動的點點頭“少主的命令,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完成。”
當歌姬酒館的門打開的時候,“轟轟轟…轟轟轟…”,酒館一條街所有的酒館木門全部被打開,一名名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人井然有序的不斷從裏麵走出來,這些人全部都是左腰佩槍、右腰佩刀的裝扮。
“拿著…這是你走向全世界的通行證。”,輝耀將一顆子彈項鏈遞給神武輝羽。
雙手插在口袋裏麵,他叼著煙在酒館一條街裏麵走在最前麵,身後是人頭攢動的保鏢身影。
站在東京最繁華一條街的街頭,他抬起頭,眺望著天空的方向。
“暴風時代,我來了。”
六大主君‘毀滅’徽章持有者、山口組新任龍頭、日本幕府的掌控者、全日本最強的男人、軍火之子—神武輝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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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輝羽決定動手的時候,是劍將的隕石從天空中沉沉墜落。
天空出現了一個大窟窿,隨後巨大的隕石從天而降,這是一場不言而喻,毀滅性的災難。
自然的傷害是不需要多多說明的,讓神武輝羽驚詫的是,龍宿竟然挺身而上,絲毫不顧自身安危。
他深深的皺緊自己的眉頭,武士的法則中向來沒有愚蠢的挑戰!
親眼看到龍宿被隕石擊打的掉落在地麵上的那一刻,神武輝羽動手了…
沒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消失的,也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出手,武士精神是他的聖諭,容不得任何人褻瀆。
冬水悄無聲息的撕裂了大地的那一瞬間,他也無聲無息的在原地消失……
一條細長的裂縫橫跨戰場。
他從土地中騰空而起的那一刻的時候,他看到了劍將正在咬牙堅持。
結合劍將之前的戰鬥,他不難可以猜到劍將已經是油盡燈枯的地步,自然係的能力者釋放出招式自然需要本體的支撐,如果本體受到傷害的話,自然的災害自然也會減弱自己的威力。
那一刻,神武輝羽心中升騰起一個疑問“要救龍宿嗎?”
他大可以完完全全看著龍宿死掉。
下一秒,絕對的武士精神貫徹著他的理念,讓他毫不留情的朝著劍將的脖子揮動致命的一刀。
這一刺是絕對致命的,隻要命中,大英雄劍將將會命喪他手,他亦是可以揚名天下。
這一刀又快又狠,換成是別人絕對會被一刀插入喉嚨而死,但是劍將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硬生生的開啟了感知係域氣,一閃而過,可惜的是,就算他閃避的再快,冬水還是刺進了他右邊的肩膀。
鋒利的刀刃“卟滋”一聲在傷口中噴濺出鮮血的同時,穿透了劍將的肩膀。
神武輝羽眨了眨眼睛,眼神中凶光閃閃…
趁著劍將身體一軟的時候,神武輝羽那雙滿是老繭的右手用力的緊握,純白的域氣頓時充斥了拳頭。
劍將按說一聲不好,想要再次閃避,但是無法做到。
“痛嗎?”,一拳揮出,神武輝羽一拳頭穿透了劍將肚子上麵的腹肌,直直的打進劍將的肚子裏麵。
“咳…”,劍將噴射出一大口的鮮血,想要揮舞著魔劍朝著神武輝羽斬去!
“啊!!”,下一秒,滿嘴是血的劍將差點雙膝發軟跪在了地上。
神武輝羽抓住他的一根大腸,用力的將它從劍將的肚子裏麵拖拉出來!
“咕嚕嚕…”,一股股濃濃的血漿混合著血泡跟隨著大腸一起噴湧而出。
因為劍將的受傷,那顆燃燒著熊熊烈焰和釋放著抹殺衝擊力量的隕石開始一點點的減弱,上麵的宇宙火焰在一點點的消失,衝擊力度也在一點點的下降,從剛開始的狂風亂舞,到現在的軟弱無力。
龍宿朝著那邊轉過頭,剛好看到這樣極度血腥的一幕。
“衝上去!”,神武輝羽給予了劍將又一次致命的傷害,屠焚一聲大吼。
如果不是棺老頭兒的再次攔住,屠焚的子彈可能已經打進了劍將的身體裏麵。
看著已經一臉狂躁的屠焚,棺老頭道“再等等!我們隻需要!!再等一下就好,屠焚,就當是我這把老骨頭求你了。”
澹台追風將舉起的判官筆又放下,臉上的表情依然平靜。
“人老了…心也跟著仁慈了……”,屠焚勉強的點點頭“我給你一個麵子。”
“隕石·爆炎噴射!”,放棄了天之審判招式的劍將渾身一瞬間燃燒起來了宇宙火焰。
“砰砰砰!”,戰場五米範圍內,宇宙火焰發出威猛的大爆炸。
神武輝羽立刻拔出了冬水,顯然不想要承受爆炸力量的他步步後退,用刀的風之屏障來抵禦著爆炸的傷害。
荒墟戰場的地麵再次被爆裂所開墾的慘不忍睹。
“唔…”,劍將的臉龐突然鼓起來,如果此時打開他的嘴巴,會發現他滿嘴都包著血。
“咕隆!”,盡管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是劍將依然堅強的將那口血吞咽了進去。
神武輝羽站在充斥著硝煙味道的戰場中,優雅的用食指擦拭著刀刃上麵的鮮血。
舉起冬水,整把刀的刀刃倒映著神武輝羽麵無表情的臉龐。
他沒有將那根大腸扯斷,他告訴自己,自己有不讓劍將太過於淒慘的理由。
因為傷口有武裝係域氣的效果,肚子上麵那拳頭印記的傷口在不斷的想要愈合,但是又殘忍的裂開,鮮血沒有流淌很多,但是這一下無疑讓劍將雪上加霜,本來就遍體鱗傷的他,又遭受到如此的重創,他還能夠站得起來嗎?
單膝跪地,劍將捂著肚子,突然發現自己的右手能動了。
這是因禍得福嗎?
不過想一想也許有因為神武輝羽一刀讓原本麻痹的右手受到強烈的痛楚,是因為痛,所以才能動。
“我很想說我真的很佩服你!”,龍宿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
他單手伸出去,那顆已經變成普通石頭的隕石被他單手握住。
“如果有人說你劍將弱的話,我龍宿第一個不服,先是幹掉了兩名聖域四星級別的強者,如果不是神武輝羽的急速襲擊,或許第三名你也已經幹掉了,沒有人可以像您這樣優秀。”
“哢哢哢!”,灰褐色的隕石由於龍宿的發力,開始崩裂出一道道細小的裂縫。
“轟…”,龍宿用力朝著天空中一個拋灑,一整塊石塊頃刻間裂成粉碎。
龍宿站在石雨中,任由那些石塊擊打著自己的身體,他彎曲著右手,手掌放在胸膛上,微微彎腰“我收起之前那些嘲諷你的話,你是一個真正值得我尊敬的英雄,以前也是,現在也是,未來……同樣是。”
劍將緩緩鬆開右手的時候,值得高興的是,傷口終於愈合了。
肩膀上麵被冬水貫穿的刀傷也緊緊的合攏在一起,隻是失去的神經,無法生長,無法找回。
“幾個人…倒是給予了我非常厲害的傷痛呢。”,劍將“哼哼哼”悶聲冷笑著“棺老頭兒,謝謝你在關鍵的時候替我說話,否則我現在一定站不起來,這樣麵對著你們,我…終究是老了,已經失去了年輕時候的那份勢不可擋的力量了。”
棺殞非常理智的說道“我隻是……做著一個老朋友應該做的事情。”
劍將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問著“有煙嗎?”
龍宿將一包硬殼玉溪用力的扔過去,劍將穩穩的接住,抽出來一根點燃。
龍宿緩緩的舉起自己的右手,所有的戰帝都知道,這是準備齊攻的命令。
但是,龍宿舉起的右手又放下“等他抽完那根香煙吧。”
“啊!”,屠焚急不可耐的晃了晃脖子“隱忍了這麽久的我終於可以大展神威了,追風,你也等不及了是吧?”
“這樣大吼大叫沒關係嗎?”,澹台追風難得一次性說這麽多字出來。
“啊?”,龍宿看著表情有些憤怒的他。
“我是問你這麽叫囂感覺良好嗎?七個打一個已經極度的不公平了,還被打死了兩個,這樣已經很丟臉了,現在一起上,本來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做著這種讓人羞恥的事情,你卻還喊得這麽正義凜然,你不感覺羞愧嗎?”
不等暴躁的龍宿說完話,澹台追風徑直一步步朝著前麵“所以我們隻需要默默的去做就好了,至少…心存愧疚。”
粗枝大葉的屠焚一時間無言以對,他把頭轉向棺老頭想要聽他說幾句。
“閉上嘴吧。”,棺殞說完也緊隨澹台追風的腳步。
“這群混賬…反正我到時候要打爆劍將的腦袋…”,屠焚舉著大槍氣勢洶洶的邁動著腳步。
抱著刀的神武輝羽風一吹…他化成輕煙飄散到龍宿的身邊。
看著不斷喘著粗氣的劍將,神武輝羽的眼睛垂到地麵,他在觀察著大地,看著那些細碎的泥土。
“可以再抽一根嗎?”,在龍宿用力的點頭下,劍將續了一根香煙。
走…留,劍將已經有了答案,麵對著五大戰帝的齊攻,他不可能離開,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怯戰的話,將會遺臭萬年,將會在時代中留下“膽小如鼠”這樣永遠難以消除的烙印,那時候,丟臉的不光光是他,‘世界第一戰隊’也同樣會遭到質疑和批判,不為自己,也為了自己的兒女。
從總統帥那個位置下來的時候,劍將已經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將會把兒女們送上至高無上的位置。
成為父親的那一刻,他已經將自己的一起都交付給了他們。
“我…隻是有點想你們…”,劍將看著綁在腰間的那一根腰帶,那是他收到來自孩子們的第一份禮物。
盡管那條腰帶隻是地攤貨,盡管那條腰帶縫縫補補一年一年,但是劍將從未丟棄。
我……隻是有點想你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宿命,劍將眼睛有些血紅的低聲說道。
風吹過,風的名字叫做思念。
神武輝羽抬起眼皮,看向劍將,屠焚檢查著大槍裏麵的子彈,滿意點頭,澹台追風抬起判官筆,藏匿殺氣,棺老頭兒默默的取出一把透明的回旋鏢,龍宿…在劍將扔掉第二根煙頭的那一刻舉起手。
一直在觀戰的薑賢敏用力的握緊拳頭,全身顫抖,眼淚在眼眶中打滑,轉動、滾動。
“流吧,沒有人會嘲笑你哭泣的樣子,我父親死的時候,我的淚絕對不會比你少,你給我好好正視的看著,我要讓你好好品嚐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好好看著自己的父親死亡!”,那個男人的聲音不再沉穩,夾帶著絲絲的暴躁。
他的咖啡已經喝完,第二個計劃已經開始啟動。
那個被稱之為‘血戰’的魁梧男人背對著我們的鏡頭,一步一個血色腳印的離開天台…
龍宿舉起在天空下的手掌用力握緊成拳……
“嘭!”,神武輝羽的身體上麵噴射出一道超強的白色的氣浪。
“隨我上!”,龍宿眼中的邪刺再次一根根的鑽出水麵,他一馬當先的衝鋒了上去!
神武輝羽緊緊的跟隨在他的背後,旁邊是殺氣騰騰的棺殞。
棺老頭兒是一個理性的人,劍將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敵人,需要決定是非的時候,他非常有分寸。
澹台追風小跑的跟隨在三人後麵,龍宿趴在地上,兩把大槍放在地上,他透過狙擊鏡正在隨時等待機會…
“衝!”,龍宿一聲大吼跳了起來,猶如一匹戰無不勝的野馬。
劍將的嘴角揚起來,一根根的血絲極速的在他的瞳孔中蔓延著。
“嗚吼…”,宛若一頭滄瀾的猛獸,劍將發出了一聲震動蒼穹的狂吼,握著魔劍無所畏懼的朝著五大戰帝衝刺而來!
“父親!!!”,薑賢敏控製不知的一聲大喊,滾燙的熱淚從他的瞳孔中流淌下來…
鏡頭“嗖嗖嗖…”在明迦和夏天的戰場、戰帝與劍將的戰場、薑賢敏這一塊來來回回的移動。
“咚!”,鏡頭的畫麵重重的定格在地平線火紅的夕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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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我希望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時代末應該有的宿命與結局,希望每一個讀者都做好心理準備,我有我…這樣寫的理由,也會後麵的章節…必須要這樣寫的理由,我的劇情之所以連貫通暢就是這樣。
當然我說過,一切都不確定,因為劇情太重要,我需要反反複複的斟酌,在腦海裏麵不斷修改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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