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本2 第二十章 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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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這宮殿裏走了許久的時間,可能是因為太過於龐大,所以一直沒遇到大分頭的人,但是我們都沒掉以輕心。
    悶油瓶拿著手電在前麵開路,剛轉過一個彎,他就停了下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們悄悄走過去,就看見一座巨大的廟觀出現在眼前,這一路上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在這幾十米的地下看見一座廟觀也不覺得奇怪。
    悶油瓶要我們別出聲,他指了指前麵某個地方,我們都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在廟觀的門口,躺著一個死人。
    我們把手電的光調到最暗,然後慢慢摸了過去,那個人是大分頭一夥的,穿著黑色的一套衣服。黑眼鏡把手電咬在嘴裏,雙手在那具屍體的身上搜索起來,但是對方似乎很謹慎,在殺完人後把所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部拿走了。
    黑眼鏡站起來朝我們聳聳肩,又看著那座廟觀道:“看樣子他們應該就在這裏麵了,我們把行李都放在這兒吧,帶上家夥進去,如果還能活著出來,就繼續收拾東西走人。”
    我們都卸下了背包,身上帶足了槍和彈藥,胖子要彩雲和秀秀就留在外麵互相照應,等我們回來找她們。
    黑眼鏡把嘴裏的煙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胖子,你別拖後腿啊。”胖子在旁邊戴著一雙黑色的半指手套,戴好之後拿起一柄衝鋒槍往肩上一抗,腰間一圈的子彈,對黑眼鏡道:“開你的玩笑,你胖爺我連死都不怕還會給你拖後腿?”
    鬼眼也脫下了厚厚的登山服,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在旁邊準備槍支。悶油瓶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左手扶著他的黑金古刀,腳邊放著槍。我拿起水囊把最後剩下來的一點水都灌進了肚子,就當是餞行酒,喝完後把水囊朝地上一摔:“準備走了。”
    就聽到一陣整齊的子彈上膛的聲音,我,胖子,黑眼鏡,鬼眼和悶油瓶,我們五個人帶著剩下的走向了廟觀裏麵。最後是否能活著回來,就看造化了。
    廟裏麵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就連手電的光都找不出身旁一尺的東西,這和我在秦嶺遇到的情況很像,我要悶油瓶關了手電,這種情況下,用聽覺更加的靠譜。
    但是這種黑暗似乎隻是暫時的,很快我們就能看到周圍的東西,我們頓時被眼前看到的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和所有的廟觀一樣,正廳裏供奉的一定是神,但是這個廟觀裏供奉著的,是西王母。
    這個西王母的塑像幾乎有三十多米高,我們要仰起頭才能看見全貌,我道:“這西王母的野心也太大了吧,自己建了宮殿不說,還想做神?也不怕遭天譴麽?”
    胖子道:“不想做神仙的西王母不是好妹子。”
    我們沒開手電,所以看到的不是特別清楚,我剛要開,胖子攔住了我,道:“有人。”
    我們安靜了下來,果然聽到有人在說話,看樣子不遠,但是也不甚清楚,過了一會兒,從西王母像的後麵傳來了手電的光。
    我們都躲到底座的另外一邊,打算從這邊摸過去,結果沒料到的是他們居然安排了人手在這邊放哨,那個人大喊了一聲:“有人過來了!”然後撒腿就往裏麵跑。
    我們這下要躲也來不及,那邊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熄滅了手電,便響起了槍聲,看樣子人數也不多,路上除了我們滅掉的那一小隊,估計也減員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黑眼鏡居然直接迎麵就跑了上去,抱住了大分頭。我一下子懂了,他是在利用他們眼睛適應黑暗的時間直接上去抓住頭頭。這是個很冒險的做法,但是我不放心黑眼鏡,也跟著衝了上去,悶油瓶在後麵大喝了一聲:“回來!”
    我沒空理他,和黑眼鏡一起抱住那個大分頭,但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湧了上來,這個人的骨頭似乎軟綿綿的,一點也抓不緊。我道:“不好!縮骨功!”果然,剛說完,大分頭就從我們的懷裏滑了出去,接著我和黑眼鏡就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那個大分頭拿著槍指著我們倆道:“別動,這個姿勢不錯,敢動一下我就開槍了哦。”雙方人馬都傻了眼,誰都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麵。
    我和黑眼鏡站在人圈裏還繼續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而大分頭似乎一點也不緊張,我們那邊的人也不敢動一分。
    我突然發現不對勁,悶油瓶呢?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大分頭的後麵,悶油瓶的聲音傳了過來:“有種你就開槍吧。”接著一柄槍就對準了大分頭的太陽穴。
    我和黑眼鏡終於放開了對方,朝大分頭的人舉著槍一步步退回了我們自己的隊伍裏。現在看來,是我們占了優勢,至少大分頭在悶油瓶的手裏。
    大分頭一看自己落了下風,幹脆利落的把槍扔到了一邊舉起雙手笑道:“這位爺,您行行好,看在我們都為別人打工的份兒上,饒了小的一回,成不?回頭我把我那個手機送你吧,可好了,國內還買不到。”
    我想到那個板磚手機,心說這家夥還真不知好歹,果然,悶油瓶舉起左手一個手刀劈下去,大分頭就死翹了。
    我沒由來的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喜感,胖子在旁邊瞪圓了眼鏡:“哎,吳邪,我說這貨不至於吧?白白給我們送經驗的啊?”
    我道:“其實他是來打醬油的。”
    我們被大分頭這出乎意料的一出戲整的手足無措,本來覺得勢均力敵的兩方,做足了心裏準備準備打拚一場了,結果人家一上來帶頭的就直接在你麵前翹了,他娘的,我們要怎麽辦?大發慈悲心腸的把剩下來的人收歸到我們的隊伍裏?還是繼續把這群人給剿滅了?
    那夥人似乎也沒料到大分頭倒的這麽快,他們一時間都愣住了,很快那邊就站出來一個穿馬甲的中年人,舉著把手槍道:“你們別慌,老大死了他們照樣跑不了!!!”
    馬甲似乎是這個隊伍的二把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麵目很是猙獰,舉著槍對我們道:“別以為我們老大倒了你們就能逃出去了,看看你們後麵。”
    我們轉過頭,不知什麽時候我們的背後竟然也出現了十幾個人,而且都是訓練有素的樣子,單膝跪地,用槍對準著我們。
    我沉下心,現在我們情況很不妙,如果想活著出去,就隻能靠我們自己平常的經驗了,或者依靠這裏能夠利用的東西。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是西王母塑像的背後,和牆差不多有個八九米的間距,現在我們都被圍堵在這個地方。
    黑眼鏡突然沉聲說了一句:“沒辦法了,準備拚吧。”
    我們點點頭,心裏已經放棄了所有對生的希望,就打算放手一搏了,鬼眼突然扯了扯我的袖子。我不耐煩的甩開:“你他娘的又怎麽了?”
    鬼眼用槍捅了捅我,動作很小,我看他一臉的委屈,便看了眼他的槍,這一看不要緊,我差點叫出來,鬼眼他娘的居然拿著把信號槍?!他看我臉色大變,苦著臉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他娘的看錯了,我……”
    我一下打斷他的話:“他娘的我知道該怎麽辦了!”我轉過頭低聲對其他人說:“你們把眼睛閉上!”接著拿過鬼眼手上的信號槍就對著天上射了一發信號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