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再次同學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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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濤叫她小寶貝,而她,竟然稱呼何文濤為……爸爸。
    聊天內容簡直刷新了我的三觀,男女間的各種挑逗言語被他們極其直白地說了出來,圖片更是極度少兒不宜。
    估計烈焰紅唇就是宗玉婷,因為她提到過好幾次肚子裏的寶寶,兩個賤人甚至在討論孩子的性別和姓名了!嗬嗬!
    他們幾天前就恢複了聯係,何文濤間接暗示他的錢都被我搜刮走了,他沒錢照顧宗玉婷,言語間滿是身不由己的無奈。宗玉婷傻逼兮兮地竟然主動要給何文濤轉賬,被何文濤假惺惺地拒絕了。
    我看得嚴重不適,腦子一瞬間有些暈眩。
    我來不及細看房門就響了,何文濤在小聲叫我。
    我趕緊熄屏,把手機放回原位,然後再不慌不忙地開了門:“發什麽神經!今晚別想在這間房裏睡覺!”
    我一凶,他的氣焰反而弱了下去。
    “我拿衣服,明早上班穿。”他假模假式地找了一套衣服,再繞到床頭拿了手機才出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裏早已翻江倒海。
    從什麽時候起,我們之間除了算計和猜疑,再無其他?他心裏還有我的位置嗎?
    這天晚上我失眠了,想起宗岩送給我的育兒書,我第一次靜下心來翻看。從懷孕第一個月開始的注意事項到寶寶的誕生,我仿佛親眼見證了一個小生命的降臨。心裏那股激動怎麽也壓製不下去,我第一次有了生下這個孩子的衝動。
    如果這場離婚能順利,我是不是可以勝任單親媽媽的角色?
    越想越期待,我甚至覺得後半輩子守著孩子度過也未嚐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隻是,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會不會是宗岩?
    想到這個可能,我的心髒開始不爭氣地亂蹦……
    為了讓我爸媽早日安心回家,我戴著麵具偽裝了一個星期的賢妻良母,誰都不知道,在我的笑臉之下,那顆心早就已經死了。
    我特別注意何文濤的一舉一動,他雖然每天下了班就回家守著我,但卻時刻手機不離手,包括大小號和洗澡。盡管如此,他還是有失策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夜深人靜時我會偷偷溜進次臥查看他的聊天記錄。大多數時候他會及時刪掉,但偶爾還是會忘。
    一個星期後,他扮演著二十四孝好女婿把我爸媽送回了老家。
    老人家走後第二天我跟何文濤照常一起出門去上班,我倆方向不一致,我故意像往常一樣準備去搭乘地鐵,隻是在經過第一個拐角後躲在了那裏。
    等何文濤上了的士後,我趕緊伸手招了一輛跟上。
    他上班時間比我晚一個小時,按理不用這麽早出門。果然,的士並沒有朝他公司的方向行進,左拐右拐後在一個高檔小區門口停下。
    我本來想跟進去的,可物業不讓,我隻能躲在門口心焦。
    十分鍾後,何文濤摟著宗玉婷出來了,我深吸兩口氣,掏出手機哢擦兩張照片。幸好現在的手機像素高,照片放大後勉強能看出他們的輪廓。
    宗玉婷有一輛寶馬,好家夥,家境真不錯。何文濤開著她那輛騷紅的寶馬去了福記牌樓,嗬嗬,難怪他上個月信用卡消費那麽多。
    我不敢靠太近,隻能找一個還算隱蔽又還算近的地方坐下。服務員拿菜單過來時我都悔死了,最便宜的一杯牛奶都要三十八!
    選了半天我隻要了杯牛奶,然後我就聽到了宗玉婷的撒嬌:“寶寶說,爸爸,我要吃牛油果沙拉,還有這個……這個……”
    我忍不住幹嘔了兩下,我的肚子也有兩個多月了,忍不住摸摸,心裏不由得發酸。
    “想吃什麽就點什麽。”何文濤眼睛都不眨一下,說得相當大方。
    點的餐上桌後,宗玉婷還發嗲讓何文濤喂她,肉麻兮兮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忍得下去的,拍不了照就偷偷錄了一會兒音,也不太清楚。
    他們快吃完時我實在受不了這種膩歪了,想出去,可我擔心一站起來就會被何文濤認出,隻能如坐針氈地繼續受虐。
    我把何文濤摟著宗玉婷的照片發給了宗岩,他很快回了個電話。
    我不敢接,電話一響就趕緊掐斷了。饒是如此,何文濤還是朝我這邊看了過來,好在有盆景擋著他的視線,我又下意識地彎腰躲在了桌下,他沒看見。
    “我不方便接電話。”我迅速給宗岩發了消息。
    他火速回複:他們在哪兒?小婷離家出走了。
    我苦笑:剛才何文濤去秋楓苑接的你侄女,現在他們正在福記牌樓吃早飯。你要過來?
    宗岩過了好幾分鍾才會:來不及過去……你,注意身體。這兩天我們見一麵,我有事跟你商量。
    沒想到的是,我倆還沒定下見麵的時間和地點,何文濤倒是幫我們定了。
    我跟蹤了何文濤一天,除了幾張不清楚的照片外沒找到其他關乎他出軌的證據。下午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買了菜回家,但我卻懶得動彈,更不願意做晚飯。做給何文濤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吃,還不如喂狗!
    晚點五點一刻何文濤打電話給我了,聽著他討好的聲音我都嫌累:“老婆,你下班了吧?有幾個要好的同學來了,約好了待會兒聚聚,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眼皮猛地跳了幾下,忽然想起兩個多月前的那場同學聚會。
    “你是不是快到家了?我跟同事借了輛車,你在家等我,我馬上回去接你。”
    想到肚子裏的孩子,我沒有拒絕。或許今晚會有蛛絲馬跡出現,我思前想後,唯一可疑的隻有那場同學聚會,當晚我睡得昏昏沉沉,應該就是那晚發生的意外。
    何文濤接了我趕過去時,其他人已經都到了場。
    有人嚷嚷著說遲到的必須罰酒三杯,包括我。
    喝酒的男人在飯桌上就愛勸酒,我再三拒絕就差翻臉了,他們還是嚷著要我喝酒,可恨的是何文濤竟然不阻攔,還笑啊笑的讓我不要掃興。
    我臉一黑,剛想發火時包廂門開了,宗岩姍姍來遲。
    “小祖宗你最後一個到,必須罰酒,快點的!文濤媳婦快喝啊,給你減一杯總行了吧?”
    宗岩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你們怎麽連女人都整?她那份我來喝,你們就別難為她了。”
    “喔~”有幾個人當場起哄,曖昧地看著何文濤:“文濤,有人搶著給你媳婦代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