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磨人的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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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章磨人的妖孽
    我到底沒能再去找竇天澤,隻能通過電話幫他指路,等回到家後,宗岩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唐喬一直緊閉雙眼不說話,我摸了下她的額頭,歎了一口氣:“到了,跟我上去。”
    她一動不動,做著最後的掙紮:“你們破壞了我的計劃。”
    “我明天幫你去找李紳,讓他給個態度。”宗岩冷不丁地開了口,我立馬不安地皺起了眉頭。
    可當著唐喬的麵我又不好多問,等回到家後,把唐喬送進她睡的房間,這才拉著宗岩回房:“你要告訴李紳?那李紳也太為難了,萬一唐唐知道了實情,非要跑過去看苗子藍或者……唔。”
    我話還沒說完,宗岩忽然壓來一個吻。
    我被他逼得節節後退,最後撞上床尾,小腿肚痛得我直抽氣,結果他趁機探入了舌頭。
    我的舌頭被他卷起、吸入,莫名的電流在我心口徜徉。
    兩隻大手熟稔地解開了我背後的束縛,遊移到胸前的豐盈出揉動著,揉出我的一片汪洋大海。
    褲子被他扒開時,他高興地笑出了聲:“顧小檬,承認吧,你也很渴望我,對不對?”
    “也?”我剛問完這個字,他便猛地挺入。
    喉嚨裏溢出舒服的碎音,我無助地揪著床單,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宗岩顯然對我的反應很滿意,他含住我胸前的凸出,忽快忽慢地觀察著我的神態,就在我舒服地閉上眼睛時,他卻惡作劇般下麵猛地一撞,上麵猛地一咬,我立馬難以抑製地顫抖起來,雙重刺激讓我控製不出地喚出了聲。
    我無力地瞪了宗岩一眼,他卻邪魅地笑了,嘴巴往上找到我的耳朵,輕輕含住:“老婆,你叫得真好聽。”
    他說著還往我耳朵裏吹了一口氣,身子骨頓時一酥,我喉嚨裏又發出難耐的爽聲。
    他這個磨人的妖孽!
    我再也受不了他的任何挑撥了,咬著牙用力一翻,直接將他騎在了身下。他眼裏露出難以言喻的驚喜,雙手迅速往上攀住我的高峰。
    其實我不太會用這樣的姿勢動作,是他指引著我完成了這次顛鸞倒鳳。
    一場巫山過後,我累得趴在他身上久久不曾動彈。
    他動了動腿,禍根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引出一灘禍水。我隨之一顫,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你個流氓!不戴套!”
    “有了就生下來。”他嗟歎著,小心翼翼地觀察我的神色。
    我苦澀地撐起身子,撈住被子裹住身體:“你覺得我還會再生嗎?”
    安安的事情已經給我帶來巨大的心理陰影,包括我是如何懷上他的,他又是怎麽被何文濤從我身邊騙走的。如果找不到安安,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生了。
    宗岩扯扯嘴角,無力地笑了笑。
    他把我往他懷裏扯,兩隻不老實的手從我腰間往上,一邊把玩著我的胸肉一邊將下巴撐在我肩膀上:“顧小檬,你心裏還有我,為什麽不肯承認?我會把兒子找回來的,相信我。安安是兒子,人販子想要賣高價就不會傷害他。快了,很快就要查清楚了。”
    差點又要被他撩起的欲念在這些話裏沉寂下去,我回過神後,扯開那兩隻鹹豬爪,冷冷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宗岩,我之所以跟你做是你太無恥。我承認跟你做確實很舒服,但你別自作多情,我隻是想解決生理需要罷了。”
    宗岩繃緊了咬肌,氣得眼睛裏直冒火。
    我們冷戰了半小時,實際上是我找出了新床單要換,他搶著幫我換上,而後兀自把弄髒的床單放進洗衣機洗了。
    聽到他跟張阿姨聊天時,我沒好氣地反鎖上門準備睡覺。
    沒多大會兒,他就賤兮兮地過來敲門了:“老婆?”
    我沒理他,我們已經離婚了,他現在總以丈夫的身份自居算什麽?好像我們當初的離婚不過是個鬧劇似的。
    他敲了半天門,我狠心沒開,幾分鍾後他終於消停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實,總會夢到那個命短的嬰兒,然後便聽到孩子的啼哭聲,像安安,又不像安安,我不確定。
    再次醒過來時,我頭疼得厲害,我媽把門敲開後,一看我的臉色就嚇了一大跳:“病了?”
    她一摸我額頭,立馬讓張阿姨幫忙把康康抱走了:“怎麽燒得這麽厲害?”
    “媽,幾點了?”我暈暈乎乎地想換衣服去上班,可是外麵陰沉沉的,看不出來大概的時間。
    “八點了,我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去上班的。燒得這麽厲害,去醫院看看,請一天假吧。”
    我昏沉沉地搖頭:“不行,昨天請過假了,今天再請多不好。”
    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我媽透過貓眼一看,嘀咕道:“像個外國人,是不是找錯了?”
    “我看看。”是竇天澤,他睜著亮晶晶又深邃的眸子,手裏還拎了什麽。
    我趕緊給他開了門,他打量了我一遍,竟然悄悄紅了臉:“小檬,我買了早餐給你吃。”
    他邀功似的把東西遞到我麵前,我愣怔一秒,趕緊讓他進了門。
    我媽疑惑地把我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他是誰?”
    “老板同父異母的弟弟,混血兒,媽,你別瞎想,我跟他就是朋友,他想讓我教他寫字,算是我還沒過門的學生。”我說著一陣恍惚,趕緊扶牆捂住了額頭。
    竇天澤焦急地走過來,拉下我的手試了下我的額頭溫度:“你生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好好好,小竇,跟你哥哥說一聲,讓他別對小檬發牢騷,小檬是真病了才又請假的。”
    他們倆你一唱我一和,把我說得頭大,我隻好渾渾噩噩地換好衣服隨便洗漱了下。
    走出大門時,我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竇天澤看不下去了,直接半蹲在我麵前:“我背你!”
    “不用……啊!”我剛拒絕,他就徑直把我背上了,嚇得我趕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電梯門打開時,宗岩竟然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我有些尷尬,但並沒有爬下竇天澤的背。
    宗岩黑著臉看看他又看看我,沉聲道:“小洋人,你什麽時候滾回英國?”
    竇天澤不喜歡他的態度,同樣黑了臉:“我這次不走了,正在籌備新公司,過段時間就正式在這邊工作。”
    宗岩迅速皺起了五官,粗暴地把我從他背上拉了下來,我剛要掙紮,他說了句話就讓我立馬安靜下來:“有兒子的消息了。”
    “他怎樣了?”我激動地聲音都在顫,竇天明不明所以地在旁邊看著,沒有打攪我們。
    “我馬上就過去,你保持手機通暢,我一有消息就第一時間通知你。”
    他說完又退進了電梯,難怪他剛才一直伸手按著門。我哪裏按捺地住自己,拔腿就跟了進去:“安安也是我兒子,我要跟你一起過去。”
    竇天澤趕在電梯關門前也跟了進來,繼續安安靜靜地在旁邊聽我們談話。
    宗岩瞄了竇天澤一眼,掙紮了半天還是搖搖頭:“不,那裏的條件很艱苦,你還是別去了。”
    “宗岩,我作為孩子的媽媽,你真的以為我能舒舒服服地在家睡覺看電視?我會急死的,我昨晚一直在做夢,夢到梁警官讓我去認的嬰兒,夢裏還聽到安安在哭……不管你帶不帶我去,我都跟著。”
    宗岩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後終於堅定地點下頭去。
    電梯到底樓時,竇天澤竟然跟著我們想上車,我忙攔住了他:“我的兒子剛出生就被壞人偷走了,現在我要去找兒子,可能要出去很多天,你別跟著。”
    可竇天澤卻純真地眨巴著眼睛,微微皺眉:“昨天你們幫了我,我也要幫你們。”
    宗岩不耐煩地瞪了竇天澤一眼:“老婆,上車,別管他。小洋人,回你哥的公司調戲女職員去,別糾纏我老婆!”
    匆忙趕路的途中,我接到了梁警官的電話,他興奮地告訴我,找到的嬰兒屍體確實不是我兒子,因為鑒定結果是排除。我發著燒,腦子一下子蒙了:“梁警官,我知道的,我跟宗岩現在就去找兒子,已經有線索了。”
    “咳咳!”宗岩麵色一愣,清咳了好幾聲提醒我注意措辭。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麵對梁警官的追問,我隻好撒謊道:“我……我昨晚做了個夢,菩薩跟我說,我的兒子福大命大,在西北角某個山村裏。我想試試,往那邊找,說不定就能找到了。”
    這是實話,我不止一次做到這種夢,夢裏各種各樣的人為我指過方向,可我醒來後卻一片茫然。
    梁警官歎了好幾口氣,他可能覺得我精神失常了吧:“節哀,我們會竭盡全力幫你們找到的。”
    掛斷電話後,宗岩笑著睨了我一眼:“顧小檬,你現在撒謊的本事倒是高明,我差點都信了,你是怎麽想到這樣的謊話的?”
    “哪裏是謊話,我經常夢到……”我說著說著,眼前忽然一黑,然後便沒了知覺。
    隱約之中,我聽到了急刹車的聲音,而後便是宗岩驚恐地在旁邊叫著我的名字,可他的聲音也越來越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