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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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坦白
當天夜裏睡得很不踏實,我經常驚醒,每次都要看看身邊的安安。
看到他安然地睡著覺,我又忍不住去試探他的鼻息,一切正常後,我才能舒一口氣繼續睡覺。
如此往複三次後,我徹底睡不著了。
小心翼翼地走進客廳時,宗岩竟然很快驚醒,還握拳做出一副格鬥的姿勢。看到是我,他輕輕鬆了一口氣:“怎麽,口渴了嗎?”
他說著幫我端來一杯溫水,又摸了下我的額頭:“怎麽又有點發燒了?”
“宗岩,我們聊聊吧。”我好像很渴,一口氣喝幹了整杯水,於是宗岩又很有耐心地幫我倒了第二杯。
等他慢悠悠地坐下,這才回答我:“好,你想問什麽?”
“說說你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就是孩子的爸爸。所有的顧慮、所有的想法,全都告訴我。”
我們沒開燈,彼此都刻意放低了說話聲,他沒立馬回答我,急促的呼吸聲聽在耳裏能感覺到他此刻的緊張。
良久,他忽然摟住我一起倒進了沙發裏。
我趴在他心口,聽著他堅強有力的心跳聲,原本想掙紮的念頭一瞬間消散了。我就這樣靠著他,安安靜靜的。
“回國那晚的同學宴,我沒想到會被算計。因為沒防備,我也不知道酒裏被何文濤下了什麽藥,被送進房間後那種急於發泄的欲望快把我憋炸了。我在床上摸到一個睡著的女人,理智告訴我不該背叛綿綿,可女人香把我最後那點理智給消磨掉了。”
“那天晚上做得很爽,淋漓盡致,說實話,我還挺回味那種感覺的。綿綿是個瓷娃娃一樣的女孩兒,我不敢對她粗暴。那天夜裏之後,我再也沒碰過綿綿,一是良心譴責,二是怕自己會把綿綿跟那晚的女人作比較。”
“我一直不確定那個女人是誰,我以為是班裏那些人給我找的小姐。”
現在證明,那晚讓我衝入雲端數次的男人,正是宗岩;而讓他留戀不已的女人,正是我。原來我們都迷戀著彼此的身體。
“找到你之前,我已經明裏暗裏跟很多同學打探過那晚的事情,在醫院看到你的時候,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我故意跟朋友在你後麵說了那番話,目的是想看看你的反應,結果你很緊張地跑了。我的懷疑,就是從那一刻開始的。”
“於是我馬上跟何文濤打電話,說了要在他家借宿的事情,我沒想到何文濤會答應得那麽痛快。但後麵很快發生的第二次事情,徹底落實了我的懷疑。讓我無奈的是,我沒想到我會兩次都被同一個人坑。”
“我跟綿綿其實在第一次跟你做之後就分了,根本不是因為我家已經出了事,而是因為我背叛了綿綿,我跟她相處不下去了。當然,後來家裏出事後,我也很慶幸沒然她跟著經曆那些風風雨雨。”
“你早就知道我的孩子是你的了?”我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隱藏得太深了,真真假假,他到底什麽時候對我是真,什麽時候又是假?
宗岩把驚詫到爬起來的我再度抱進懷裏,這才繼續說道:“不知道,第二次跟你做完之後,我感覺跟第一次很像,但又不像。第二次你說你有寶寶,所以後來我讓你幫我口完的,當時實在太恍惚,我醒過來以後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
“不止是你,我也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恍恍惚惚的不真實,可我第二次過後喉嚨很疼,所以我確定那不是夢……”
宗岩忽然動了動腿,他的禍根居然悄悄有了變化。
我不安地掙紮了下,他當即沙啞著抱緊了我:“別動,不然我現在就吃了你。小檬,想到那種感覺,我就有點忍不住。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就好。”
“何文濤設計第三次的時候,我就懷疑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了。我想知道何文濤的目的,所以我沒動聲色。後來不說是因為我家裏發生了那麽多事情,何文濤又把小婷騙得什麽都聽他的,我覺得我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比較好。”
“一旦讓何文濤知道我知道你肚子裏懷的是我兒子,你跟孩子就是我最大的軟肋。我假裝不知,對付起何文濤來就不會那麽束手束腳。”
宗岩的巨變之處紮著我的肚子,我不舒服地動了動,他有點忍不住地悶哼了兩聲。
我隻好安靜下來,感覺渾身都一陣陣地發燙。
“後麵就是醫生抽了你的血後,我徹底確認了孩子是我的。但那個時候我已經知道綿綿得了抑鬱症了,我還沒想好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為了不讓事情惡化,我選擇了隱瞞我就是孩子生父的事情。”
說到這裏,其實我已經想明白了他當時的想法。
他需要李紳的幫助,如果告訴李紳他就是孩子的生父,李紳可能會忍不住跟李綿綿說實情,如果那樣,李綿綿怎麽會相信宗岩願意離婚娶她呢?
“瞞著瞞著,就瞞成了習慣。越到後來,我就越不知道怎麽開口告訴你實情。”宗岩說到這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難怪他那時候那麽緊張我,虧我還以為他是因為對我動了感情,說到底是在緊張他兒子。
明知道不該吃安安的醋,可我還是不痛快了。
我爬起身,故意在他剛剛偃旗息鼓的某處抓了兩把,宗岩立馬悶哼著倒抽了兩口氣。
我剛想跑回房間,他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了我。
房裏睡著安安,他根本沒地方碰我,可我到底小看了他。
他把我拽到了陽台,拉上窗簾鎖上了陽台門,從後麵擁著我抓上了欄杆。
我驚恐地回頭瞪了他一眼:“你神經病嗎?這裏?”
宗岩在我耳邊吹了兩口氣,魅惑地輕輕舔舐我的耳垂:“對,就這裏,顧小檬,難道你不想要我?不想讓我好好疼你嗎?”
他這個妖孽!不過是吹了幾口氣,我的身子骨立馬酥了。
不等我回答,他堅硬如鐵的部位已經在我屁股那裏模擬了好幾次,我忍不住想叫出聲,但我緊緊咬住了牙齒,可些微的碎音還是從我喉嚨口溢了出來。
宗岩就在這時褪下了我的睡褲,他連褲子都沒脫,直接從男褲前麵的檔口裏掏出那玩意兒,就這樣毫無預警地撞入。
我別提有多緊張了,這時候如果誰醒了,從裏麵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我們兩個在幹什麽!甚至,對麵陽台有人往我這邊看,也會有人看見我們的不雅之事!
前所未有的緊張竟然讓我潛意識裏感覺特別刺激,感覺比以往來得更加波濤洶湧,我很快就被他撞得控製不住了,隻好伏在欄杆上,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出聲。
我隻能慶幸我們家的陽台關著窗子,然而,那連續不斷的為愛鼓掌的聲音,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製造出難以言喻的刺激效果。
這一戰,我們倆都酣暢淋漓。
可是誠然如他所說,我又有點發燒了,哪裏受得住他這樣的對待?就在他準備進行第二回合,蹲下來用嘴親吻我哪裏時,我腿腳一軟,不堪重負地跌坐在地上。
腦子昏昏沉沉的,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還是喜歡這種姿勢?”精蟲上腦的他就這樣壓下來,再度闖入。
快樂的感覺衝擊著我身體的不舒服,我難受地哼哼著,可他好像以為我是舒服到情難自已了,動作不由得越來越快。
再次衝入雲霄那一刻,我的腦子裏好像放起了煙花,眼前越來越白越來越白,最後迅速化成一團黑,就這樣不省人事。
再次醒來時,我居然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看到護士子啊旁邊忙活時,我迅速閉上了眼睛,不敢讓她們看到我已經醒了。
我恐怕是史上第一個做那種事而做到暈死過去的人了,反正在我認識的人裏,從沒聽說過誰被那個到醫院來的。
我羞憤不已地假寐著,尤其聽到兩個護士還聊起性/興奮而猝死的某個病人時,我耳朵都開始發燙了。
宗岩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怎麽樣,醒了嗎?今天能不能確診?不能的話我馬上轉院。”
他聽起來很不開心,兩個護士怯怯地說去找醫生問問後急匆匆地走了。
等病房裏安靜下來後,有隻手摸上了我的臉。我這才小心翼翼地睜開,卻撞上了宗岩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眸子。
他驚訝地眨巴了幾下眼睛,欣喜萬分地低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下:“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
我難堪地別開了視線:“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昏睡了多久啊?”
“五十幾個小時了。”宗岩說這幾個字時,竟然有點哽咽。
我嚇得瞪大了眼,隻是感覺睡了很久,但我沒想到會這麽久:“安安康康呢?我媽沒嚇壞吧?你……你沒告訴她們我是怎麽暈過去的吧。”
宗岩眼神閃爍地看向了別處,我一下著了急,抓住他的手又問了一遍:“你說了?宗岩你有沒有腦子啊?以後叫我怎麽麵對她們啊?你……你……”
唐喬豈不是要笑話我一輩子?做那種事竟然還能暈死進醫院。
想到要麵臨這種難堪,我的天啊,還不如讓我長睡不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