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跟曼兒不是那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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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岩笑得很開心,指著我的臉問道:“顧小檬,你臉紅什麽?我有話跟你談而已,你聯想到哪方麵去了?”
    孤男寡女,你說我聯想到哪方麵去了!
    我沒吭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就走進了主臥裏的衛生間。
    洗完澡後我才想起來沒帶換洗衣服過來,可我剛才腦子生鏽了,洗澡的時候順便把內衣褲都洗了個幹淨,因為我在自己家也會這麽幹,貼身的兩件手洗,外麵穿的扔進洗衣機。
    可眼下是在宗岩家,我總不能穿著濕的兩件出門吧!那得多難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衛生間裏磨蹭的時間太久了,宗岩竟然過來敲門了:“不會暈在裏麵了吧?顧小檬,你已經洗了一個小時了,掉糞缸裏了啊,洗這麽久!”
    這嘴巴真損,他才掉糞缸裏了!
    “宗岩,我沒帶換洗衣服,你……”我想讓他幫我出去買的,可眼下太晚了,老爺子肯定不放他出門。
    門外的腳步聲走遠,沒兩分鍾又折了回來:“開門,先穿這個!”
    我以為他拿了容曼兒的貼身兩件給我,正猶豫要不要穿,結果把門開出一條縫後,那隻大手遞進來的卻隻是一件襯衫!
    宗岩他自己的白色襯衫,我穿上後就像連衣裙一樣,恰好遮住大腿和屁股,太性感了。
    我之所以記得這麽清楚,是因為我曾經穿過這件襯衫。
    我以為離婚後他會把跟我有關的東西都扔掉,沒想到這件襯衫還在。
    我尷尬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衣服,歎著氣撿起秋衣秋褲,沒穿貼身兩件,就這樣把髒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
    這種感覺特沒有安全感,好像四處往裏漏風似的,莫名其妙有種羞恥感。
    宗岩看我沒穿襯衫,抄著手壞笑起來:“怎麽,怕我吃了你?把這一身髒衣服穿身上,你也不嫌難受?顧小檬,你有時候真是死板至極!”
    “過獎了,總老板!防人之心不可無,你又不是沒做過禽獸不如的事兒。”
    宗岩知道我在說哪件事,擰眉看向了別處:“顧小檬,我跟曼兒不是那麽回事!”
    “不是哪麽回事?這種時候了還想騙我玩?你覺得有意思嗎?”我說著走到床邊,抱著被子就準備打地鋪。
    宗岩察覺出了我的意圖,一下了黑了臉:“至於嗎?睡地上感冒了怎麽辦?”
    我轉了下眼珠子,衝著他嘿嘿一笑:“感冒了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會心疼。反正睡地上的是你,你說呢?”
    我說著就鑽到了床上那床被窩裏。隻不過床上本來有兩床,我剛才隨便抱了一床仍在地上,現在才發現,床上的被子裏有熱氣,顯然是宗岩剛才蓋過。
    我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好像突然感受到了宗岩殘留在被子裏的男性氣息。
    可現在再換被子也太沒氣勢了,想了想,我索性什麽都沒管,直接把床上的被子緊緊裹在身上。
    我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被熱醒了,整個後背都在出汗的感覺,房裏的溫度暖和得好像快要夏天了。
    我迷迷糊糊地脫了電衣服,隻穿著貼身的秋衣秋褲再繼續睡,被子也不掖得那麽緊了。
    後半夜我做了個夢,帶顏色的夢,夢裏的男人忽而像宗岩忽而像竇天澤。
    男人妖孽一般勾著我,還在我敏感的地方逗弄著,我的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個怪聲,恍惚間我好像醒了一小會兒,感覺這個夢特別真實,因為我胸口的柔軟真的跟夢裏一樣被揉弄著。
    這個夢很美好,夢裏的我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了。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我還在因為這個夢而咽口水。接著我胸口的豐盈忽然被一隻手捏了捏,我不耐煩地想要把它拿開,然後潛意識裏一驚,整個人徹底醒了。
    我抓著那隻罪魁禍手,轉頭一看,宗岩不知道什麽時候睡到了床上!
    我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響亮的聲音在房間裏產生了回音,十分清脆。
    宗岩本來還迷迷糊糊沒睡醒,這下被巴掌扇得徹底醒了。
    他揉著臉,不明所以地看著我:“你發什麽神經?”
    “你個臭流氓!誰讓你睡上來的?”我把秋衣往下拉了拉,可因為裏麵沒穿胸衣,所以胸前很明顯地映出兩個凸出來的點。
    宗岩的視線直接落在其中一個點上,挑著眉頭露出曖昧的笑容:“我的床,我還不能睡了?誰規定的?”
    他說著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而後翻身壓了過來。
    他牽引著我的手從他褲腰裏往下摸,我驚得一直在抽手,可他抓得很緊。
    “宗岩,你別耍流氓!別忘了你爸在呢!我是為了幫忙才過來的,你總不想讓你爸知道實情吧!”我氣得抬腿往他下麵撞,他直接把我的腿給壓住了,疼得我眼淚直流。
    宗岩無奈地低下頭,舔走了我的淚水:“傻丫頭,我隻是想讓你知道,它有多想你。”
    我的手狠狠一顫,指頭無意間在他的寶貝上刮了下,拿東西竟然立馬膨脹了幾分。
    “想我?宗岩,你不覺得可笑嗎?”既然躲不過他耍流氓,那我幹脆坦然麵對。
    所以我也不再躲了,很配合地在他兄弟上摸了幾把,他的兄弟更加堅挺了。
    宗岩有些驚喜地看著我,低頭就想親過來,被我躲開了。然後,我故意用指甲在他的兄弟上掐了一把,他立馬疼得漲紅了臉:“顧小檬,你想謀殺親夫!”
    我冷笑出聲:“你不是我的親夫,隻能算做前夫。”
    宗岩咬牙切齒地看著我,疼得額頭青筋都暴起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我要斷子絕孫了!”
    “這麽說,安安不是你兒子?”我氣得咬緊了牙齒,目送著他懊惱地走進衛生間衝澡。
    想到之前的那個旖旎的夢境,我就忍不住臉上發燙。
    我捧住自己的臉發了一會兒呆,然後用力敲了一下腦門,顧小檬,別再犯花癡了!
    吃完早飯後我打算回家跟我媽說明一下情況,然後再安排她跟宗老爺子見麵。
    哪裏知道我剛出門就碰到了竇天澤!他驚訝的眼神一直追隨著我,直到我走到他跟前,低著頭打照顧:“天澤,早啊。”
    “你昨晚住在這兒了?他沒拿你怎麽樣嗎?”竇天澤顯然氣了,他激動地把我拽回了他家,摔上大門就把我抵在了門上,“太晚不方便回去的話,可以來這裏住,為什麽非要在宗岩家裏留宿!你不知福他對你的心思嗎?”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想了半天多久借口都覺得不真誠,最後索性跟竇天澤說了實話,但我隱瞞了昨晚那個帶顏色的夢,也隱瞞了大清早發現宗岩摸著我胸前柔軟這件事,更隱瞞了我是跟宗岩共處一室的事實。
    竇天澤鬆了一口氣:“以後少跟他來往。”
    “你大清早去找他,有什麽事情嗎?”竇天澤公司裏一批貨被宗岩找人攔截了,想來竇天澤是因為這件事想跟宗岩求饒吧?
    隻是,竇天澤不肯跟我說實話。
    他支支吾吾了很久,最後笑著說道:“就是過去跟他打個招呼,畢竟我有一批貨還在他手裏。我也在找關係呢,就是找的人關係沒有宗岩的那麽硬。”
    我忽然想到了章鵬,這個家裏背景雄厚的人,應該就是幫著宗岩扣押竇天澤這批貨的人吧?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竇天澤後,他的眼睛立馬亮了:“謝謝你,小檬,我有方向了,希望能盡快解決。
    也不知道他找到了什麽方向,說是要送我回家,可他一路上都在打電話,我聽著像是在找人接觸章鵬。
    到家後,我剛跟他道別,他便一溜煙似的往公司開了去。
    我感覺我們本來就不夠濃鬱的感情被稀釋了,被時間和距離稀釋了很多。
    回到家裏,跟我媽解釋了下宗岩爸爸的情況,想說服她幫忙騙騙宗岩爸,我媽卻不肯幹:“這種事情,弄不好就會出人命,我不想參與。”
    她肯定是想起了我爸,我跟著陷入了沉默。
    安安的哭聲打斷了我們的沉默,我把安安抱過來之後,是我先打破了沉默:“媽,我想好了,這個社會很現實,沒錢寸步難行。這次幫了宗岩,我就有理由再跟他要一筆錢了,存在那裏給安安做以後的讀書基金。”
    “你直接跟宗岩要,宗岩也會給。”我媽說得在理,關於撫養孩子方麵,宗岩想來不小氣。
    可我不願意,我自己努力了才能以身作則教育安安也要努力。
    況且,離婚後跟宗岩要的兩百萬,我從來沒打算自己花著玩。
    就在我媽猶豫不決時,門鈴響了。
    我一下子挺直了腰身,跑過去從貓眼往外一看,果然是宗老爺子來了。
    隻是,他身邊明明沒有宗岩,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家住在這裏的?
    “小檬,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麵,讓我見見我的大孫子!”
    老爺子的喊話聽著很正常,我不敢怠慢,趕緊開了門。
    他一進門就找安安,抱了幾分鍾後才跟我媽打招呼:“親家,很久不見,你身體還好吧?
    我媽沒好氣地翻著白眼,宗老爺子也不生氣,很耐心地跟她說著話。
    就在這時,我收到了一條消息,等看清楚上麵的內容後,我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