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吃醋狂暴的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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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南山區的精神病院裏,護工正在替洗得幹幹淨淨身上穿著病號服的孫躍成理發。
他像個孩子似的坐在小方凳上,兩手平放在大腿上,指結和手背上是密密麻麻的針孔和疤痕。
“病患?你叫什麽名字?”醫生抱著雙臂站在一旁,用溫和的聲音問他。
孫躍成低著頭,瘦得伶仃的身體佝僂著,身子一陣陣顫動,看得站在玻璃門外的丁怡心悸不已。
“你在哪兒找到他的?”站在她身邊的宋麗直皺眉,心裏泛著惡心,她實在無法想象,兩年前自己曾經跟這樣一個男人同床共枕,甚至於自己還曾經想過要跟他共同餘生。
“霍天力家的小區附近那個菜市場裏,他怎麽會變成這樣?”丁怡說不清心裏的滋味,她有些可憐他,更多的是憎惡,可是不管怎麽說也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感情,她說服不了自己袖手旁觀。
“你把他送到這兒,霍少知道不?”宋麗轉頭問她。
丁怡一愣,事情太突然,當時她給霍天力打電話,可是一直無人接聽,所以她才找到宋麗,給醫院打了電話,醫院當時看到是個流浪漢,根本不願意接收,多虧宋麗人麵廣,找了個熟人托了關係,救護車才勉強把他接回醫院。
“我覺得吧,丁怡!不管怎麽說,你應該把這件事跟霍少報備一下。畢竟你現在跟他是名義上的夫妻,再說了,你看他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得救,如果神誌一直不清楚,恐怕要長住醫院,這醫藥費誰出?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治好了,那他出院後怎麽辦?他可是有毒癮的人,現在是沒錢吸粉腦子也不正常,等治好了,你覺得他能閑得住?”宋麗指著裏頭腦袋被剃成禿瓢的孫躍成,用責備的口氣說。
丁怡愣住了,她當時頭腦一熱隻想著救人,完全沒想過下一步怎麽辦。
是呀,人家霍天力憑什麽出一筆錢幫她丁怡的前夫治病?而且就像宋麗說的,孫躍成的毒癮已經病入膏荒,真的把他治好了,他還不要複吸嗎?到時候這就是個無底洞,誰拿錢去填?
“是我考慮的不周全……”丁怡沮喪地低著頭。
“哎,妹子!不是我說你,你就是心太善!因為心太善,老想著成全別人不知道保全自己!你這樣子,拖累了自己不說,也拖累了對你好的人呀!你看看現在這弄的,你可怎麽收場?”宋麗攤著手。
“誰是家屬?”醫生拿著一疊厚厚的檢驗報告走了出來,扶扶鼻梁上的眼鏡,看著麵前兩個女人。
宋麗冷著臉不回答,丁怡隻好上前一步,“我,是我……”
“哎,準備後事吧!”
“什麽!”丁怡吃驚的瞪大眼睛,宋麗也是聽著一愣,“醫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現在是典型的吸毒後遺症,也就是為了求h導致出現幻覺後的一種精神障礙症。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有艾滋病,已經是晚期了!你們也知道,目前艾滋病還沒有治愈的方法。他的精神障礙可以用藥物控製,可是艾滋病就……”
“他還能活多久?”丁怡打斷了醫生的話。
“我們畢竟是精神科,如果你們對我們的診斷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大醫院看看,依我的判斷,差不多三個月左右吧。你們看現在是讓他出院還是怎樣?如果是入院治療的話,他需要單獨跟其他病人隔離治療,要不然他狂躁起來抓殺其他病人可不得了。所以說,治療的價格就相對要昂貴一些。”
“我們治!給他治!我們要入院!”丁怡斬釘截鐵。
“丁怡!剛才不是說叫你先跟霍少商量下嘛!”宋麗扯扯她的衣袖。
“我們治!”丁怡直視著醫生,“我這就去入院手續。”
“你哪兒來的錢?”宋麗跟在她後頭,氣急敗壞的問。
“那房子的錢,你上次給我在卡裏,我一直沒動。”丁怡答的到是坦然。
“丁怡你瘋了!那錢是給你用的!你想想你跟著這男人這麽多年,他讓你過過一天好日子嗎?臨了還要騙你的房子!就算現在霍少對你再好,女人手裏不能沒點自己的積蓄呀!”
“姐!”丁怡回頭,“別勸我了!不管怎樣,他也對我好過,我不救他,我過不了自己這關!”
安置好孫躍成回到家,已經是八點多鍾,丁怡一天米粒未盡,奶又漲得難受。
鄧嫂給她開了門,便朝裏麵努努嘴,小聲說道:“霍少回來了!看樣子很生氣呢!”
丁怡彎腰換鞋子,“寶寶呢?睡了沒?我奶漲得難受,想讓他吃兩口。”
“啊?我光喂過呀!這孩子不挑食,沏的奶粉吃的光光的,也好帶,吃飽了就睡了!哎,要不你先用吸奶器吸一下?”鄧嫂關上門,去廚房給她端飯。
霍天力翹著二郎腿抱著雙臂,看見丁怡走進來,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咦,添新家具了,你去拿螺絲回來,人家又兜售你了這麽些家具,看起來挺貴呀!”丁怡笑著拍拍牆邊的矮櫃,走到霍天力身邊坐下。
“你今天去哪兒了?聽說你揀了個流浪漢?”霍天力挑挑眉,努力壓抑著怒意。
“你不是都知道了,還問……”丁怡嗔怪,站起來往臥室裏走,“我去換件衣服,餓死我了!”
霍天力起身跟進臥室,“砰”的關上房門。
丁怡剛把襯衫扣子解開,被巨大的關門聲嚇了一跳,她轉過身來拉著衣襟,“你幹什麽呀,發這麽大脾氣!”
“你說我幹什麽!你一天到晚心裏頭都想些什麽?你這個女人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霍天力大步走過來扯著丁怡的胳膊,重重把她摔在床上,一邊大吼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衣扣子和褲帶。
丁怡兩手支著床,不明白他為什麽這麽生氣,可是那虎視眈眈的模樣讓她害怕,她想站起來跑出去,卻被一絲不掛的霍天力壓在身下。
霍天力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後,一邊狂暴的親著她的脖頸和臉,一邊喃喃著:“我對你這麽好,你心裏居然還想著從前的男人,先是陸唯宇,現在又是孫躍成!丁怡,你告訴我,你到底把我放在哪裏?我到底該怎麽做,才能走進你心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瘋了!”丁怡掙紮著,已經解開扣子的襯衫因為用力掙紮被拉扯到身下,隻剩兩隻袖子套在手腕上。
霍天力用牙齒撕掉她胸衣的前扣,那飽滿的兩團呼之欲出。霍天力深吸一口氣,撲上去吮吸著,卻沒料到裏麵的漿汁隨著他的吮吸流入他的口中。
“唔……”丁怡沒料到被一個成年人這般捉弄竟然是如此滋味,她隻覺得腦際轟響,身體裏的某種東西隨著霍天力的吮吸被引導了出來,她禁不住拱起腰身,迎合於他了。
霍天力一隻手鉗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捏揉,手指老實不客氣的拉開她的裙子拉鏈,轉瞬間便把她脫了個精光。
容不得她有半點猶豫,也沒有給她滋潤的機會。他蜷起她的一條腿,使得她雙腿分開,腰際一挺便長驅直入。
丁怡忍不住皺眉呻吟,咬著嘴唇瞪視著雙目圓睜的霍天力,這麽近的距離,她頭一次這麽清晰的看清這個男人。
那眉宇之間盡是憤怒和嫉妒,眼睛裏帶著血絲,似乎還有無盡的委屈。
他的嘴唇緊抿著,發現丁怡正盯著他看,憤怒的低吼,“把眼睛閉上!”
丁怡不理,隻是怒視。霍天力一邊動作一邊把嘴唇覆蓋住她的,強硬的將舌頭鑽入她的嘴裏,肆意的攪動風雲。
他弓起身子,鬆開鉗著丁怡雙手的左手,轉而去揉捏她的飽滿。而另一隻手探向下麵,用指肚輕輕在她的羞澀之處打著旋兒。
丁怡無法呼吸,鼻翼翕動著,忍不住張開口,卻不料正合霍天力的心意,他貪婪的品嚐著她唇間的甘甜,右手加快了動作。
那股熱流從小腹處往上升騰,一直蔓延到腦子裏,丁怡閉上了眼睛,感覺身體裏空虛的厲害。
多久了……有多久了,這件事情她想都沒想過。那天晚上她已經準備好了要接受霍天力的入侵,可是他卻在最後關頭住了手。
可是今晚,他這是怎麽了?他好像是在生氣,可是為什麽生氣呢?自己又做了什麽讓他如此憤怒?
今晚的他如此狂暴,完全不像那晚那樣溫柔體貼,丁怡有點怕,更多的卻是難耐與期待。
她覺得自己不論是從身體還是心裏,似乎都已經決定了要接受這個男人了。她承受著他熱切的吻和挑逗,禁不住環住他的腰身,開始羞澀的回應他的吻。
霍天力感覺到她的回應,同時感覺到手指上的濕潤,他俯下身子跟她緊貼在一起,開始了新一輪的衝刺……
“丁小姐,我做了酒釀圓子……”鄧嫂端著碗從廚房裏走出來,卻看見客廳裏隻有孤零零的嬰兒車。
寶寶躺在車裏,正專心治致的啃著自己的小拳頭。
“奇怪!這人都上哪兒去了?寶寶,你爸爸媽媽呢?”
鄧嫂放下碗,走到臥室門口將耳朵貼了上去,聽到裏麵傳出來的聲音。鄧嫂會心的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