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小娘們兒夠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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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丁欣似乎是在思忖。
    雷澤昊自知理虧,大氣兒都不敢出,心想這位平日裏火暴脾氣的姐姐肯定能想到當時的香豔場麵,要不然一向溫婉的丁怡也不可能生那麽大的氣到現在都關機不回家。
    可是他也不敢去打擾她,隻得也沉默著等著她重新開口討伐大罵自己。
    卻沒想到過了良久,那邊卻傳來一聲長歎,緊接著丁欣的聲音似乎還帶著點歉意和商量的口吻:
    “哎,我也不想問你當時跟那女人到底在幹嘛,丁怡又看到了些什麽不堪的情境。雷澤昊,我隻能告訴你,三年前孫躍成已經把丁怡傷得夠深的,當時要不是有陸唯宇……恐怕丁怡很難站起來……”
    “不不不……我沒有做什麽……我們隻是……”雷澤昊驚慌解釋。
    丁欣果斷的打斷了他,“你別逼逼,聽我說完!”
    “呃!好好……我錯了姐……”雷澤昊趕緊道歉。
    “嗯!丁丁這件事,是我們丁家做得不對,我們不該瞞著你,丁怡也不該瞞著你……可是你也應該明白,她這回是真的對你上了心的,要不然,也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難過生氣,以至於到現在都不接電話不回家是不是?”
    雷澤昊點點頭,“欣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一定找到丁怡,跟她解釋清楚,然後帶著她回家。”
    “那好,一切交給你了。如果你哄不好丁怡,讓她傷心難過,我饒不了你!知道麽?”
    說著說著,丁欣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我就這一個妹妹,別看我平常老是吼她,可是你要明白,我希望她好好的!她能遇到你,並且現在開始慢慢接受你,你應該明白這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麽,所以,千萬別辜負她,答應我,好嗎?”
    “欣姐,你放心,我明白!”雷澤昊斬釘截鐵。
    掛了電話,雷澤昊想了兩秒,又撥了幾個電話。
    現在看來,自己的身份是掩藏不住了,不知道丁怡如果知道自己不是什麽狗屁研究生,而是像自己的哥哥一樣,是某市的江湖老大時,她會有什麽反應。
    可是現在哪顧得了這麽許多,先找到丁怡的下落把她救出來,一切的以後再說吧。
    雖然雷澤昊的勢力網絡不在b市,可是他相信通過關係查找,還是能夠找到在b市找到一些人幫忙發現線索和一些蛛絲馬跡的。
    b市也就這麽大一點,在道上混的人也就那麽幾個,大家也大多是求財。如果到現在綁架丁怡的人都沒有往家打電話或者是聯係自己,那麽一定跟丁怡從前的事有關。
    最有可能的,也許就是那個神秘的老頭,或者,是陸家的人。
    霍丁陸不是霍天力的孩子,這個消息對於雷澤昊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可是最初的震怒平息之後,雷澤昊卻漸漸明白了丁怡的心思。
    如果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的話,完全可以直接告訴他丁丁不是他哥哥的孩子,這一個理由就能夠使雷澤昊不會這麽搖擺猶豫,在報仇與不報仇之間舉棋不定了。
    可是她並沒有說,可見也是害怕,想得美好一點,其實她是害怕失去自己的……
    想到這兒,雷澤昊現出一絲苦笑。嗬嗬,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才去欺騙和隱瞞,這世上有多少這樣善意的謊言最終卻將兩個人都給害了呢?
    電話很快就反饋過來,雷澤昊的手下告訴他幫他約了b市最有名的老大名叫黑三的人,並把電話號碼給了雷澤昊。
    雷澤昊立即便給這個黑三打過去電話,約定晚上十點在市中心的一家豪華夜總會見麵。
    *
    鏡子摔在地上的那刻,丁怡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她目前還弄不清綁架自己的人是什麽目的,雖說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可是剛才在車上其中一個男人對她輕薄的話卻還是把她給嚇住了。
    “啪”的一聲,鏡子掉在地上,玻璃碎裂開來,丁怡趕緊站在上麵把碎片踩在腳下,防備著如果那兩人聽到聲音進來的話,最好不要給他們發現。
    等了一會兒,所幸並沒有進來,丁怡彎腰從地上揀起一塊碎片,反手握住開始割綁著自己的繩子。
    電視裏那些輕易反割手腕上的繩子的情節原來都是騙人的,丁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自己的手心都割破了,才把手腕上的繩子割掉。
    她把鏡片扔了,奔到門口拉拽著木門,外麵的明鎖發出“卡達卡達”的聲音,很顯然是被鎖住了。
    門邊的窗玻璃外焊著鐵柵欄,看來這家人的防盜措施做得很好,丁怡絕望的走回到床邊坐下,手心裏霍霍的疼。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裏的視線不再那麽明亮,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丁怡警惕的站了起來,揀起地上的玻璃碎片,走到門後。
    外麵有人抖動著鑰匙好像是在開門,丁怡握著玻璃的手有些顫抖,傷害別人她這是生平第一次,她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
    可是想想丁丁的小臉和自己姐姐和爸爸如果知道自己被綁架了生死未卜那焦急傷心的表情,丁怡下定了決心。
    門慢慢的開了,一隻腳踏了進來,那人摸著門邊的燈繩,“啪”的一聲,屋裏頓時大亮。
    丁怡縮在門後大氣都不敢出,隻聽見那人猶疑地說了一句:“咦,人呢?”
    他的整個後背暴露在丁怡的麵前,丁怡抬手猛的刺出,玻璃直插進那人的腰間。
    “啊!”那人慘叫一聲轉過身來,看見是丁怡,抬手就是一掌,狠狠摑在她的臉上,“你他媽的臭婊子,你居然敢偷襲我!”
    “怎麽了!怎麽了?”外麵傳來另一個男人的呼叫。
    丁怡顧不得疼痛拉開門便往外跑,受傷的男人把那塊玻璃片生生從腰間拔了出來,一腳跺在丁怡的後背上,丁怡整個人便直飛了出去,剛好撞在外麵奔進來那個男人的身上。
    那人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看見是丁怡,“喲……”了一聲,聲音裏居然全是笑意,“這小娘們兒可夠剛烈的呀!哈哈!”
    “你他媽的笑個屁,趕緊把她綁了,給老子止血!他媽的這小娘們兒太狠了,也真下得去手!”那人看見外麵的男人把丁怡反剪雙手又給推了進來,一拐一瘸走過去又給掌摑丁怡。
    “算了算了!這細皮嫩肉的,回頭打壞了,人家來驗貨再不給錢咋辦?”另一個吃吃笑著勸他。
    “他媽的!老子從來也沒吃過女人的虧,這回居然搞成這樣!我說先辦了她吧,你還不樂意!老子還沒嚐過良家婦女呢!嚐嚐味道也不錯,反正老板說了隻要活的,又沒說不能玩!”
    看到丁怡臉上現出害怕的神色,那人用滿是鮮血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怎麽,原來你也知道害怕?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呸!你放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丁怡甩著頭,下巴上粘著那人的血,她覺得惡心。
    “不好意思,如不了你的願,老板隻說要綁人,可沒說要殺人!殺不殺的,明天他來了就有準信兒了,你想死的話,明天再死也不遲!”身後那男人摸出繩子,三下五除二把她綁了個結實,然後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
    “你先出去,我跟這小娘們兒玩會!你放心,我不動她,我讓她動我,不搞事情也有好多種玩法兒!小娘們兒,你想想試試?”後腰受傷那個舔了舔嘴唇,看著倒在床上的丁怡豐滿的臀部和側躺時胸部的弧度。
    丁怡掙紮著坐起身子,往床角縮了縮,尖叫著大罵:“你別過來,你這個流氓禽獸!死變態!”
    “喲!你這話說的,我都沒試呢,你怎麽知道我是變態?要不咱們試試再說?”那人把血手在褲子上擦了擦,抬腳往床邊走。
    另外一個人一巴掌拍在他後腰的傷口上,“你還是不疼是不是!腰都給她紮成這樣了,你還有閑情幹那個!你小心她把你的下麵給你咬下來!我看這女人烈得狠,她可真敢!趕緊跟我出去,明天交了貨咱們拿了錢,你愛找幾個找幾個,隻要你吃得下!”
    受傷的人捂著後腰悻悻的走了出去,另外那人從外麵拿過掃帚把屋裏的碎玻璃掃了出去,轉頭對丁怡說:“你老實點,我看這位老板也不像是想要你的命,等過了明天,一切都完事兒了,你今天就別在折騰了,你折騰也沒用!我這位兄弟可是好久沒開葷了,真的惹急了他,他把你辦了我可真管不住!”
    丁怡看這個好說話些,試嚐著問:“老板是誰呀?到底是誰要見我?他給了你們多少錢?我也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雙倍呀!隻要你們放我走,給我個銀行卡號,我把錢打給你們!”
    “嗬嗬,你就別逗我們了!放你出去你立刻報警,然後用銀行卡號追蹤我們!你當我們白癡呀!”那男人“啪”的關掉電燈,帶上門走了出去。
    屋裏又重新陷入黑暗,聽到外麵落鎖的聲音,丁怡又一次的陷入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