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誰說我要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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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澤昊抿了抿嘴,這個問題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要說兩人沒上床,可是明明在床上睡了一夜,可是要說上床了,自己確實不記得到底對她做過什麽了。
“還有呀!你既然打算要跟丁怡結婚,你以後還打算要做這行嗎?老大不小了?還接著混社會?還不打算轉正行?以後丁丁大了,你叫他出去怎麽跟人說?說我爸爸是老大嗎?他是開夜總會的?”
雷澤昊很想發怒,剛才夏小悉的事情已經讓他很光火了,丁欣還像個碎嘴子一樣在這不依不饒的數落,雷澤昊開始同情大奔,怪不得他下班不願意回家,寧願到夜總會抱著小姐喝酒聊天解悶,任哪個男人回家對著這麽一個母老虎,也會受不了吧。
“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本來我想好好睡一覺,夢裏都是你在囉嗦,簡直就是個惡夢!”
突然丁怡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虛弱卻十分清晰,兩個人都是一愣,一齊轉過頭看向她。
丁怡醒了,她的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半眯著眼睛看著兩人。
雷澤昊突然心裏發疼,撲過去抓住丁怡的手,“丁怡,你覺得怎麽樣?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哎呀!丁怡,你怎麽這麽傻呀,你為什麽要想不開!你好端端的搞什麽煤氣自殺呀!難道就因為我跟你吵了一架我說話重了?咱們倆平常吵架不都那樣嘛,我說話不過腦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犯不著自殺呀!”丁欣喜極而泣,轉到床的另一邊,也看著丁怡。
“自殺?誰說我要自殺?我活得好好的,幹嘛自殺?”丁怡不解地問。
“你不是自殺?那你開煤氣幹嘛?”雷澤昊和丁怡異口同聲。
“我跟我姐吵完架,想想夏小悉的事,覺得很委屈,就哭了一場,想著晚上不回家了,就住在花店裏。就開了煤氣燒開水,後來上樓接了個電話,就把煤氣的事給忘了……半夜覺得不對勁醒過來,摸出電話想要求救……結果……”
丁怡無奈的翻翻眼睛,又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兩人,還往被子裏縮了縮身子。
“你!”雷澤昊氣憤不已,他瞪著丁怡,“你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死了,你覺得我下半輩子會好過嗎?”
“就是呀!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這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不能愛惜點自己嗎?你多大年紀了,還做出這麽危險的事,你以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嗎?”丁欣也跟著數落。
丁怡吐吐舌頭,歉意的朝兩人笑,“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現在我不是救回來了嗎?別擔心,這說明我的死期還沒到,閻王爺他還不願意收我,嘻嘻……”
“你!”雷澤昊還想再罵,想想還是住了嘴。
丁怡看著他撇嘴,“你守在這兒幹嘛,不帶著你的好妹妹出去風流快活?”
一提到夏小悉,雷澤昊的臉就陰了下來,“丁怡,我有話跟你說。”
“那得,你們說!我回家看孩子去!你中午想吃什麽,我叫大奔給你做!”丁欣穿上大衣,又拿起圍巾掛在脖子上。
“姐夫一天到晚那麽忙,你這麽用他忍心你嗎?”丁怡歎氣。
“有什麽不忍心的,誰叫他對不起我!他活該!”
“得得得,你走吧,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也不用你來給你送飯,醫院有病號飯,再見!”丁怡轟著丁欣,眼睛裏全是笑意。
雷澤昊看她心情不錯,有些擔心接下來的談話內容會影響她的情緒,可是如果現在不告訴她,等她出院之後還不知道夏小悉又會弄出什麽妖蛾子,到不如現在自己直接坦白來得好。
等丁欣走出病房,雷澤昊起身關上房門,坐在床邊握住丁怡的手,一臉的鄭重,“對不起……”
“什麽意思?”丁怡挑挑眉,臉上到是沒有迷惑的神色,反到有點心安理得的樣子。
“我跟夏小悉……那天晚上……”雷澤昊低下了頭,思忖著怎麽開口。
“夏小悉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跟她上床了?”丁怡皺起了眉頭,盯著雷澤昊。
雷澤昊抬起頭,“不不不……我們沒有……”
“你們沒有上床?”丁怡又問。
“不是的,我們上床了,可是我們沒有……”
“嗬嗬,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呀?你們要不就上床了,要不就沒上床。什麽叫你們上床了你們沒有……”丁怡笑著問,臉上的表情到是看不出生氣。
“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我跟姓劉的一塊吃飯說場子裏的事情,後來我喝了點酒回去,看見夏小悉坐在樓梯上等我,她說你把她趕出來了……”
雷澤昊吐了口氣,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
丁怡靜靜的聽著,時而眯著眼睛時而皺眉,直到雷澤昊講完,她也沒有任何一句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雷澤昊忐忑不安的看著她,等著她暴發的瞬間,心裏盤算如果她生氣或者是痛哭,自己是不是該當即跪下承認錯誤,或者是撲上去抱著她然後哭著求她原諒呢?
可是丁怡居然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盯著空中的某一個點,甚至看都不看雷澤昊一眼。
“你怎麽不說話?”雷澤昊終於忍耐不住問道。
“啊?你講完了?”丁怡好像是突然蘇醒一樣,莫名其妙看著雷澤昊。
雷澤昊更加忐忑了,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講……講完了……你……”
“哦……你的意思就是,夏小悉可能給你灌了什麽藥,讓你昏睡了,然後把你弄到床上脫光衣服,你們那晚到底有沒有做什麽,你不記得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雷澤昊吞吞吐吐。
“你是不是還有什麽沒坦白?”丁怡眯著眼睛,盯著雷澤昊。
“我……我剛才替你拿手機過來,我看見她把照片發到你微信上了,不過剛才在電梯裏,我把她從你的微信上刪除了!”雷澤昊隻好承認。
“還有呢?”
“還有……”雷澤昊的眼神開始閃爍,“那天早上起來,我看見床單有血跡……”
“夏小悉是個處女!?”丁怡支起半邊身子,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呃……”雷澤昊覺得丁怡很奇怪,她好像一直都沒有表現出吃醋或者很生氣的意思,似乎是在聽一個狗血的故事。
“我,我不知道……我現在很懷疑那些東西是夏小悉故意弄上去的,我想找個地方化驗一下!”雷澤昊隻好說道。
“化驗結果是了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呢?”丁怡問。
“呃……”雷澤昊愣住了,既而結結巴巴地說:“我要對你有個交待呀……我知道你很在乎這個的……”
“如果不是她的血,甚至可能是不是人血,可是你們還是在一張床上脫光了抱著睡了一晚;如果是她的血,那麽你們就有可能發生了些什麽,那到時候你叫我如何麵對你?”
丁怡眨眨眼,明顯不是生氣,而是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雷澤昊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愣愣的盯著丁怡,心裏不住打鼓。
“你……你到底想幹嘛?”猶豫了半天,雷澤昊試探著問。
“我也不想幹嘛,現在的問題是,你想幹嘛?”丁怡挑挑眉,抬頭看看水瓶裏的水已經下完了,吃力的伸去要去按召喚鈴。
雷澤昊趕緊殷勤的直起身子幫她按鈴,等著護士過了換過了輸液瓶,才又重新坐下,體貼的問:“你覺得怎麽樣?頭還暈不暈?想不想吃東西?”
丁怡白他一眼,“剛才的問題還沒交待清楚,你別轉移話題!”
雷澤昊一頭的瀑布汗,趕緊說道:“我剛才已經跟她說清楚了,讓她收拾東西走人,我以後不想再見到她!”
丁怡滿意的點點頭,“好吧……我知道了。”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佯裝假寐。
雷澤昊更忐忑了,他懷疑丁怡是不是被煤氣弄壞了腦子,這套路完全不像一般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外沾花惹草的表現呀。
看看丁欣,那才是正常女人的常態表現,可是丁怡此刻表現的未免也太過事不關己了吧。
“丁怡!丁怡!”雷澤昊忍不住伸手推她,“你別睡了,你到底打算怎麽折磨我呀?我知道我錯了,你想怎麽罰我我都認,可是你別這樣呀!你說清楚呀,你這樣我受不了,我害怕呀!”
丁怡睜開眼睛吃吃笑起來,“我幹嘛要折磨你呀?你既然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並且還認了錯,我也相信你說的話,你已經把事情交待清楚了,而且用積極的態度去處理了,那這事兒就翻篇兒了唄!”
“啊!”雷澤昊瞪大了眼睛,半信半疑的盯著丁怡,看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丁怡的額頭,“你是不是在騙我?還是腦子糊塗了?你是不是打算等我出院了就跟我分手?以後再也不見我了?”
“呸,虧你想得出來!”丁怡笑了,“你就是願意跟你分手,你小侄子兼未來的兒子也不會同意吧!”
“啊……”雷澤昊的心咣當落回原地,他驚喜的俯下身子抱住了丁怡,“你這個女人!你真是……你叫說你什麽好呢!”
“哎呀!你輕點,你壓著我的輸液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