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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的，我得了艾滋。”
    “哈……”南宮陌挑起了眉。
    “要不然，我在國外呆的好好的幹嘛要跑回來？”
    編，繼續編。
    看看，這認真的小模樣，他都要當真了呢。
    “我們那裏有一種說法，叫落葉歸根。”顧染小臉染上一抹沉痛，“就是說……不管你在何處漂泊，死的時候，都要回到故土。”
    南宮陌：“……”
    死的時候？
    “方才打人還這麽有力氣。”南宮陌臉色一沉。“染小姐，你看著一點都不像是要死的樣子。”
    有這樣詛咒自己的？
    顧染，你就這麽討厭我！
    顧染心跳得很快，努力壓下心裏的躁動，繼續道，“這個病發病情況因人而異，有的人會經曆很長一段時間的無症狀期。”
    “……”
    她在給自己科普艾糍？
    “你知道的，以目前的醫學條件，根本就沒法治愈艾滋病，我肯定活不長久的，所以我才想在我死之前，回到我的祖國，回到生我養我的地方。”
    “……”
    “性|傳播，是艾滋病最主要的傳播方式，南宮少爺，你年紀輕輕英俊不凡，要是就這樣死掉了，豈不可惜。”
    顧染都要佩服自己了，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夠扯出來這麽大一段話。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南宮變態，我都已經這樣了，以身相許什麽的，就算了吧……
    “顧染，我看著很蠢很好騙的樣子麽？”
    “……”
    “下次撒謊的時候，先打一下草稿。”
    南宮陌擒住她的手腕，力氣不算輕，似懲罰一般。
    顧染沉眉，被他握住的地方有些發疼。
    他俯身，朝顧染的唇吻去，顧染別開了臉。
    “南宮先生，你不覺得，這種事應該兩情相悅才行麽？”
    男人厚重、溫熱的呼吸如蘭，一下下吐在她的臉上，侵蝕著她的理智。
    “……”
    “我拒絕。”顧染的聲音不大，語氣堅決。
    南宮陌譏誚一笑，手上的力道驟然一鬆。
    因著他的動作，顧染身子不穩，順勢往下倒，她連忙勾住南宮陌的脖子。
    “染小姐，這就是你的拒絕？”
    呃……
    分明是你先放手的好不好！
    顧染還沒有來得及腹誹，南宮陌已經掌握了主動權，一把將顧染抱了起來。
    天旋地轉之間，顧染被重新丟回浴缸裏，巨大的水花飛濺，冰冷瞬間沒過顧染的口鼻。
    男人沉重的身軀隨之而來，纖薄的唇頃刻間奪去了她的呼吸。
    “嗚……”顧染緊緊的抓住南宮陌，像個溺水的人一樣。
    ……
    鮮豔的血，蔓延開來……
    “死混蛋，你滾開！”
    “南宮變態，你吃飼料長大的麽？”
    身子軟了下來，原本的抗拒，也變成柔弱的推諉。
    意識漸漸變得迷糊，耳邊一直都是男人劇烈的喘息聲，狂熱不知疲倦……
    ……
    顧染，你忘了我沒有關係。
    “我是誰？”
    情到濃處，男人沙啞性感的聲音，邪肆如妖。
    顧染垂下眼，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呻吟。
    一滴淚，從眼角肆意滾落……
    “顧染，我是誰？”沒有聽到答案，男人發狠。
    “南，南宮陌……”
    顧染的聲音沙啞，細碎不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