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惡夢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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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方靈的女兒,豈是你能動得了的?不過也沒關係,如果你真的想試試,那便盡管去試。看是你能真的毀了我的女兒,還是本宮能夠在這瞬息之間,將整個靈山夷為平地。”
姿容若仙的女人,安寧祥和,如觀世音菩薩,不過她卻並沒有普度眾生的慈悲,東方明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氣道,“東方靈!你憑什麽敢用整個靈山的覆滅來威脅我?這靈山不是你的,你無權這樣去毀了它!”
“那我的女兒是你的嗎?你又有什麽權力用我的女兒來威脅我?”
東方靈似笑非笑說著,她不氣也不怒,東方明既然非要撕破了臉,那麽她東方靈也不是好欺負的。
是人就有軟肋,她不會讓自己的弱點,成為他致命的把柄!
嬌美的女子,安寧如仙的容顏,像是擁有著大地母親最溫和的神情,卻偏偏是正麵迎上了他,寸步不讓,東方明氣得紅了眼睛,恨不得伸出手,要將眼前這個臥龍石上的女子一把掐死,可他卻不敢。
狠狠一咬牙,微俯的身體猛的挺直了脊背,離開了這臥龍石的上方,東方靈笑了,她越發姿意的伸殿了身體,將整個身子都半倚在這天然形成的臥龍石上,纖白的指尖慢慢點出來,以一種絕對睥睨又聖潔的姿態,與眼前的男子冷道,“東方明,守好你的本分,不該你動的人,可千萬別伸太長的手!”
手伸長了容易被人剁掉,守不好自己的本分,那就該換別人來守你的本分了。
這是警告,更是威脅。
“東方靈!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
這個賤人,她怎麽敢?!
她身為靈山聖女,守護才是本分,但怎麽又敢親手毀掉?
不!
她是說笑的……可即便是說笑,東方明也根本不敢去賭這個可能!
瘋了!
這天下的女人,都是瘋子!
“東方靈,今日就且放過你,不過……你以為你的女兒真的回不來嗎?她若心裏真有你這個娘,她一定會回來的,不管是東方昱的阻攔,還是清月的憤恨,她都會回來吧!”
從靈山裏出去的那幾個人,以為隻是出去轉轉那麽簡單嗎?
詭異陰騖的笑陰邪的掛在唇角,東方明甩了寬大錦織的袍袖,轉轉身,飄然遠去。
瞧那背影,深沉中,更有著一抹誓在必得。
臥龍石漸涼,東方靈聖潔而高冷的姿容終於慢慢變得疲憊:女兒,你真的會回來嗎?
翌日一早,錦瑟的父母手持一紙留書,滿臉煞白的請入聖殿見了東方靈,將指間留書呈上,東方靈輕輕吐口氣,搖搖頭,“這孩子,還是自己去了……”
“可是,那怎麽辦?丫丫還小,她萬一出去出點事怎麽辦?聖女大人,我們可隻有這一個女兒啊!”
東方蘭掩唇大哭,她是丫丫的母親,而靈山後代,向來子嗣較難,是以在這裏生活的靈山諸人,無論所生的後代是男是女,都格外的珍惜。
東方蘭心係女兒,哭成這樣,東方銳也不好過,東方蘭生得美貌,東方銳則是天成敦厚,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身的青衫穿著,有種江湖俠客的味道,這一見自己女人急得哭了,他當下便虎了熊臂伸出來,一把將東方蘭摟進懷裏,連連哄著,“聖女大人,這樣好不好?索性外界也有小主子在,不若我們夫妻二人也下山,一來找回丫丫,二來也能保護小主子?”
要說這樣的提議,卻是最好的。可東方靈考慮一下,還是搖頭道,“不行!東方昱已經出山,丫丫丫又偷溜了出去,這對整個靈山來說,已經夠了!外界的天地,並不是我們可以隨便去的。蘭蘭,銳,你們稍安勿燥,我與昱聯係一下,讓他幫忙照顧丫丫。”
“可是丫丫她……”
東方蘭還欲再說,東方銳已經明白了什麽,敦厚的臉上閃過凝重,手擁著東方蘭,低低勸道,“蘭蘭,你先別急,聽聖女的……昱弟的功夫不錯,他也定會保護好丫丫的,再說了,我們這一輩子,是連外界的天都沒有見到過,難道你還想讓丫丫也跟著我們在這個地方困頓一輩子嗎?”
東方靈眼中閃過了讚許。這個男人看起來是敦厚老實,可實際上,他敏銳的短覺與頭腦,卻是在這靈山之中,數一數二的。
……
驟起的夜火映紅了大片的夜空,像是突然爆發的火燒雲即將滅世一般,煙龍貞猛的從睡夢中驚醒,她睜眼看著這一切,翻身從床上跳下,撲門而出,“爹!娘!”
灼熱的紅舌如狂龍一般席卷著向她凶猛衝來,她急得大叫!
不!
爹和娘還在主院裏睡著,他們還睡著,他們還睡著!
“不!爹,娘!你們醒醒,醒醒!”
披頭散發赤著腳紅著眼,她不顧一切踩著腳下的火舌向著著火的主院拚命的跑了過去。
腳下灼熱滾燙,疼得她眼裏要流出淚,雙腳燒焦了,她根本不怕,她隻有一個想法,救出爹,救出娘!
燒紅的房門禁不住她的拍打,隻兩下便“轟然”一聲倒在火裏,飛舞的木屑狂亂的衝進了遮天蔽日的大火中,隱隱約約,落著帳幔的大床上,似乎有人影在裏麵翻滾,糾纏,她一呆,瞪著眼前的場麵有些傻。
“爹,娘……這都什麽時候了啊……”
居然還能……
她咬咬牙,心頭真是哭笑不得,猛的再大喊一聲,“爹,娘!快走!著火了!”
手一握拳,一個箭步衝上前,將那晃動的帳幔猛的拉開,“噗”的一聲利劍刺骨的響,耳邊所有一切,全都停止了。
沒有漫天的大火,也沒有大床裏正在做事的爹娘,隻有她胸前一柄利劍,將她整個身體都刺穿,她痛得雙目都流了淚,然後慢慢抬頭,看著床裏的人。
這一看,便又覺得眼前眩暈,幾乎要疼得喘不過氣來。
床裏麵的人,既不是爹,也不是娘,“你是誰?”
她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可那人卻像是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紗,無論怎樣都看不清楚。
“你是誰?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我爹呢?我娘呢?”
血,滴答,滴答,慢慢落地,她退了一步,又更加歇斯底裏的吼著,心頭感覺,娘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
可那人卻不出聲,隻是向著她一直詭異的笑著,他整個人都看不清楚,可唯獨那一雙眼睛,鳳目上挑,桃花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