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殘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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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回憶太深,你太遙遠 !
    “媽媽!”
    “快回來!”
    ……
    一片長滿蘆葦的沼澤地中!
    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母親抱著我的孩子,一步一步走進吃人的沼澤地,我想追過去,拉母親回來,卻怎麽也邁不開我的腳!
    我的雙腳被千萬條水草條條纏住,我想擺脫,但那水草像是長在了我的雙腿上,怎麽掙紮都沒有用。
    “媽媽,快回來,快回來啊!”我一邊焦急的扯著腿上的水草,一邊大聲喊著。
    “不要!”
    “媽媽!”
    突然,我母親抱著孩子掙紮起來,她的雙腿已經陷入沼澤地……
    她驚恐,害怕,開始掙紮,可是越是掙紮越是陷得更深。
    她舉著雙臂,把孩子高高托起。
    我能清晰的看到她驚恐的麵孔,卻聽不到她說的話語。
    我恨不得變成超人,立馬飛到他們身邊,救出他們。
    可是……來不及了!
    母親整個人已經陷了進去,她的雙臂還高舉著……
    慢慢的孩子也跟著陷了進去……
    啊!
    不要!
    不要啊!
    我崩潰的掙紮,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胸膛,滾燙的眼淚滴落在冰冷的水草上,水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獲得自由的我撲過去,顧不得因連摔了幾個跟頭而傷痕累累的膝蓋。
    可是,沒有了。
    什麽都沒有了。
    除了挺拔站立,隨風而動的蘆葦,就是咕嘟咕嘟冒著泡泡的濕地……
    母親不見了,孩子不見了!
    不要!
    不要啊!
    ……
    “木向晚,木向晚!”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我。
    “該死的,又做噩夢了!”有人低聲咒罵。
    是誰?
    是誰在叫我?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卻怎麽也睜不開。
    “你趕緊想辦法弄醒她!”是個冷酷的聲音,一點都不近人情。
    “我不正在給她檢查嗎?要不,你自己來……”有人不耐煩了。
    “到底怎麽回事?她怎麽老是做噩夢?”我感覺有人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似乎是在幫我擦拭流淌不停的淚水。
    熟悉的味道,溫柔的動作,記憶中的那人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怎麽會?
    “你別怪我多嘴,是你把人家傷的那麽深,要是換做我,我也不想麵對你。”說話之人是個懂我的主兒。
    “你……弄醒她再說。總不能讓她一天到晚活在噩夢中,淚流不止吧?”還是那個冷酷的聲音,不過,多了一絲人情味。
    “要看她自己的意願和造化!”
    “看她自己?那乘著現在你給她做流產手術,她這樣子,孩子能活下來?”冷漠而霸道的命令聲。
    孩子?
    流產?
    我的孩子還好好的?
    聽到這個消息,我又驚又喜。
    “流產手術?你確定要這樣做?”
    “你還不如直接殺了她!”有人替我爭辯。
    流產手術?
    顧景舟要讓我做流產手術?
    不要!
    我不要!
    我不要再繼續沉睡下去,我要醒來,我要告訴顧景舟,我不會做流產手術,就是我死,我也不會舍棄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
    上天啊,幫幫我啊,快點讓我醒過來啊!
    我無聲的掙紮呐喊!
    “她的睫毛在動!”我聽出來了,是季皓遠的聲音。
    “睫毛動又怎麽樣?她的命我說了算,你趕緊的,給她安排手術。”半響,顧景舟陰冷的聲音傳來,還是命令季皓遠給我做流產手術。
    顧景舟!
    我猛地睜開眼睛。
    眼前是一張冷峻的麵孔,他深邃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下巴上是密密麻麻的青茬,那張性感的嘴唇吐露著中傷我的話語。
    “顧景舟,我已經生不如死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我嘶啞的聲音把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你醒了,醒了就沒事了。”季皓遠一看我睜眼就能跟顧景舟單挑,笑得沒心沒肺。
    出門的時候還嬉笑著調戲小護士,讓她去給我弄吃的。
    “你在裝睡?”顧景舟剛剛還有些欣喜的目光一閃而過,轉而又是這張冷峻不近人情的麵孔,幾近殘暴的質問我。
    這個男人是剛剛替我擦拭淚水,擔心我困死在噩夢中的男人嗎?
    我問自己!
    一定不是的!
    一定是我產生了幻覺,才覺得顧景舟有那麽點擔心我。
    “我隻是在養精蓄銳,顧先生。”
    “顧先生一直誣陷我是殺人犯,那你自己又有多清高?”
    我心裏已經被顧景舟那句打掉孩子激惱,我就想問問顧景舟,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蘇可沁明知我母親犯糊塗,還讓她一個人出去……”
    “不對,我和母親慘遭綁架是你指示蘇可沁做的吧?”
    “為了報複我,你真的是不擇手段啊?顧景舟!”
    “我很快就能恢複記憶,是我的錯,我會背負;如果不是我的錯,有人卻故意栽贓陷害我,我也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正式跟顧景舟宣戰。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顧景舟還拿什麽來威脅我?
    “木向晚,看來你還是不知好歹。”
    “不過口齒伶俐了不少,有進步啊!”
    “告訴我,你肚子裏是哪來的野種?或者你乖乖的打掉,不要逼我動手!”
    顧景舟也是一臉的怒氣。
    他的冷酷讓我有些恐慌。
    我還有孩子,我不能坐以待斃。
    “孩子跟你沒關係!”我隻能這樣回答顧景舟。
    “木向晚,別忘了,蕭一航、你母親、還有你肚子裏的野種的命都是我說了算!別再挑戰我的耐性。”顧景舟起身,一米八七的大個擋在我眼前,剛剛還灑在身上的溫暖陽光被他全部遮住,瞬間冷了許多。
    他的右手上裹滿了厚厚的紗布,上麵隱約還有滲出的血跡。
    我一時恍惚,想起手術室他替我擋住手術刀的那一刻,我迷惑了!
    他到底是出自什麽心理?
    難道僅僅是怕我死了,他無法複仇?
    不會!
    顧景舟才不會這麽好心。
    他隻想讓我生不如死!
    “你要是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就去殺了蘇可沁!正式坐實了這殺人的罪名!”我硬著頭皮,不甘示弱,我也好想看看顧景舟的心到底是什麽顏色的。
    “木向晚,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顧景舟欺身上前,大手捏上我的下巴,陰鷙的目光盯在我臉上,仿佛要把我的臉釘出幾個洞。
    熟悉的暴怒氣息,冷冽的眼神……
    我的腦海裏閃現出顧景舟以前的溫柔,以前的殘酷。
    到底孰真孰假?
    我有些分辨不清楚。
    溫柔是假的,殘酷是真的!
    他愛我是假的,他恨我是真的!
    “我什麽都沒有了……”我對上顧景舟淩冽的目光,毫無畏懼。
    我的雙手輕輕的撫上顧景舟那張讓我魂牽夢繞的臉龐……
    我愛他!
    愛的毫無尊嚴!
    愛的轟轟烈烈!
    可是我得到了什麽?
    家破人亡!
    朋友入獄!
    就連他自己的孩子,他都不肯放過!
    “顧景舟,你不想要他,對不對?”我將顧景舟的手放到我的肚子上,明顯的感覺到顧景舟一怔。
    我的手輕輕的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嘴唇,這些都讓我留戀不已。
    可是從今以後,我要忘記他!
    我吻上顧景舟的唇,很輕很輕,就連我自己也感覺那隻算是碰觸。
    我的手拂過他的胸膛,那顆恨我的心跳動的強健有力。
    隻可惜它不是為我跳動的!
    顧景舟僵硬的身體終於有所反應,他不滿我的輕觸,大手一握,我整個人都倒在他的懷中。
    三年的夫妻,我們清楚的知道彼此的軟肋所在。
    他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啃噬著我……
    而我卻心不在焉的忙著我自己的事情……
    我用我的生命,孩子的生命做的賭注,我希望我能贏。
    “不管你承認與否,你很貪戀我的身體,對不對?”事畢,我躺在顧景舟的懷中,輕聲的笑著。
    顧景舟很顯然不想承認,隻是他一向是行動派。
    我顧及孩子,躲避不及,隻能裝作受傷疼痛的樣子。
    “怎麽了?”顧景舟果然停下了動作。
    “我餓了……”我躲避顧景舟灼熱的眼神,麻利又拖遝的穿上衣服,抱著慘兮兮的身體出了休息室。
    病房的餐桌上是小護士送過來的粥,還是熱乎的。
    我不顧形象的吃著,顧景舟則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我們之間很少有這麽默契而平靜的時候。
    我很享受此刻的寧靜,因為我知道,明天早上,或許又是一個血雨腥風的早上。
    “你的母親……”顧景舟看著我欲言又止。
    堂堂顧少竟然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我苦笑並不答話,埋頭喝粥。
    “你好好休息!”顧景舟丟下一張支票,轉身離開,不留一絲痕跡。
    我看著支票上諷刺的數字,笑得直流眼淚,直到眼中淚水流幹,我才止住了笑。
    顧景舟從離婚之後就隻拿我當尋歡作樂的對象?
    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就隻有利用和算計了?
    我翻看著手機中的視頻,猶豫不決。
    蘇可沁到底是可恨,可是我……
    算了,我終是不忍心,關了手機。
    冬日的清晨,陽光總是來得很遲。
    我看著窗戶中調皮溜進的陽光,心情總算好了那麽一點點。
    “你聽說了嗎?這個木小姐上次被那些混混強暴了……”
    “真的假的,我隻知道那些混混是她前夫花錢雇傭的。”
    “哎,也夠可憐的,殺人償命,她那個前夫也太殘忍了……”
    “噓,可別讓顧少聽到了,否則,我們會丟了小命……”我正準備吃早餐,聽到這樣意外的消息,剛剛轉好的心情再次跌入低穀。
    我被綁架竟然是顧景舟一手安排的?
    我不相信,顧景舟會為了報複無所不用其極!
    我甚至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事情。
    可是,我的母親到現在還不知所蹤?
    “木小姐,我們先去做檢查吧!”小護士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風風火火跑進來就要拉著我去做檢查。
    “早飯還沒吃呢!”我雖然心情不好,但為了孩子,三餐都是按時吃的。
    “就一會兒,回來再吃。”小護士拉著我不放手。
    無奈之餘,我隻有跟著小護士出門。
    小護士還沒拉開門,門就被人一腳揣開,小護士摸著她被撞得通紅的鼻子,氣得直呼呼。
    但是還有人比小護士更生氣,我看到蘇可沁踩著高跟鞋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心裏不禁感慨,蘇可沁和顧景舟還真是般配,就連踹門的動作都是如出一轍。
    “木向晚,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蘇可沁也不避諱有人圍觀,衝過來直接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這腦袋本來就不靈光,被蘇可沁用了十成力氣摑了一掌,更是頭昏眼花,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蘇小姐,你怎麽能隨便打病人呢?”小護士為我打抱不平,看到我嘴角流血了,更是嚇的不輕,趕緊幫我擦拭嘴角的血跡。
    “你不過是景舟養的一條狗,敢跟我大呼小叫?”蘇可沁看來是氣瘋了,逮到誰罵誰,作勢還要打人。
    好在小護士是有點身手的,蘇可沁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自己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原本凹凸有致的緊身裙因為動作太劇烈,嗞一聲,腰間裂開了好長一條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肉肉。
    “木向晚,你敢欺負我?”蘇可沁拉了拉自己的破衣服,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大罵。
    剛剛捂住的春光因為這一指,又露了出來。
    門外圍觀的人群多了起來,各個笑的很矜持,意味深長。
    “你?”
    “給我脫下來。”蘇可沁羞愧的不行,卻還是不改她的強勢,一隻手伸過來直接把我披著的外套搶了過去。
    “你等著,我這就給景舟打電話,讓他看清你這個賤女人。”
    我平靜的看著蘇可沁,不知道她又受了什麽刺激,要丟棄她大家閨秀表麵的端莊,像個潑婦來罵街。
    “都散了,醫院給你們開工資是讓你們過來看笑話的嗎?”季皓遠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驅散了圍得水泄不通的看客們。
    “不是說讓你趕緊過來檢查嗎?怎麽還賴在這兒?”季皓遠和小護士對視了一眼,拉起我就要走。
    “不許走!”蘇可沁擋在我前麵,氣勢洶洶。
    “這不是蘇大小姐嗎?什麽風把你吹過來了?”
    沒等蘇可沁回答,季皓遠就又甩了一張帥臉過去,湊到蘇可沁跟前虛情假意的道歉,“蘇小姐您別介意啊,我這人眼拙,剛剛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好歹的精神病人在這兒瞎逛呢。”
    蘇可沁剛剛緩和的臉色又臭了許多。
    而季皓遠跟沒看見似的,繼續調侃,“蘇小姐來也不說一聲,我好派人到門口迎接您啊!您看您,這是故意讓顧少找茬削我啊。”
    最後,季皓遠倒是埋怨起蘇可沁來了。
    “怎麽會呢?季少說笑了。”蘇可沁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她就是再厲害,對顧景舟的幾個朋友還是留幾分情麵的。
    “既然蘇小姐不介意,那您就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給病人做個檢查,做完檢查咱們好好聊聊天,談談人生。”季皓遠也是換上了一幅趨炎附勢的嘴臉,拍馬屁的樣子要多慫有多慫。
    “你又欺負可沁了?”
    這邊,季皓遠正準備拉我去做檢查呢,顧景舟就趕了過來。
    可見蘇可沁的十萬火急的電話很有用。
    這會兒,顧景舟高大的身軀擋在我麵前,神色嚴厲。
    走廊裏來來往往的人好奇的看著我們一群人,就像看動物園的猴子一樣。
    “挨巴掌的人是我!”我很不爽的將自己的臉湊過去,指著清晰可見的指頭印給顧景舟看。
    我實在不想跟顧景舟說話,生怕一生氣就會質問,到底是不是他故意弄丟了我的母親,還買通那些小混混對我下手。
    蘇可沁怕我再跟顧景舟告狀,一把推開我,自己貼到了顧景舟身邊,嗲著嬌滴滴的聲音,把自己白花花的肉露給顧景舟看,“景舟,你看看,都是她,害得我沒臉見人。”
    “蘇小姐的衣服是我不小心弄壞的!”小護士開口替我辯解。
    “都滾出去。”顧景舟臉一沉,厲聲吼道。
    季皓遠和小護士知趣的離開。
    我也想滾,但被顧景舟拽了回來。
    “木向晚,跟可沁道歉。”顧景舟不問青紅皂白,就讓我給蘇可沁道歉。
    “我道歉?為什麽?”
    “你問問蘇小姐,從她進來到現在我有說過她半個不字嗎?”
    “我有碰過她半根汗毛嗎?”
    一直都是蘇可沁在自說自話。
    我委屈至極,卻還是想著跟他們講道理,因為我是個孕婦,我不能動怒,不能生氣。
    顧景舟聽到我的話,轉身看向蘇可沁。
    蘇可沁一見顧景舟有幫我說話的意思,雙眼一眨,擠出了兩滴眼淚。
    “景舟,你別被木向晚善良的外表蒙騙了,你看清楚,她背後不知有多少男人呢!”
    蘇可沁不知道又要耍什麽鬼,拿出手機視頻給顧景舟看。
    我起初不以為是,可仔細一聽,視頻中不是我的聲音嗎?
    那聲音聽起來陌生又銷魂……
    蘇可沁怎麽會有我……的視頻呢?
    我生怕又著了蘇可沁的道,伸手搶她手機看。
    卻被顧景舟拿了過去,他倒是麵不改色看完了整個視頻。
    單從他臉上看,是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的。
    但我知道,他心情很不爽。
    我接過他丟給我的手機,隻是看了一眼,就已經清楚是怎麽回事。
    這視頻是我昨晚上跟顧景舟親熱時候拍的,本想著自己把視頻發給蘇可沁,讓蘇可沁發一陣子瘋的。
    但是後來實在拗不過自己的心理,便什麽也沒做。
    蘇可沁怎麽還是收到了這段視頻呢?
    難道我自己還有個人格乘我不知道的時候發了這視頻?
    要不然,怎麽解釋這件奇怪的事情呢?
    “你怎麽解釋?”顧景舟雙手插在褲兜,酷酷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目光深邃的看著我。
    我……
    怎麽解釋?
    他難道讓我跟蘇可沁解釋,我昨晚上勾引了他嗎?
    “景舟,你還聽她解釋,像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送去做牢。”
    蘇可沁生怕顧景舟饒恕我,不忘火上澆油。
    “木向晚,我還以為你有多愛蕭一航呢,結果,他一入獄,你就找了其他男人解饞?”
    我驚訝的看著蘇可沁。
    我驚訝不是因為蘇可沁冤枉我,而是驚訝蘇可沁竟然連顧景舟的背影都不認識!
    這有點說不過去!
    顧景舟和蘇可沁是青梅竹馬,就算之前他們清白如小蔥拌豆腐,但最近蘇可沁不是搬到顧景舟的別墅去住了嗎?
    蘇可沁怎麽可能不認識顧景舟的背影呢?
    “無話可說了吧?”蘇可沁挑釁的看著我,好像她真的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一樣。
    “景舟,你看,她都默認了。”蘇可沁轉身又跟顧景舟確認。
    我默默的看著他們不說話。
    我就想看看顧景舟到底怎麽說。
    不過,蘇可沁的行為更奇怪,以前她都是裝作聖母白蓮花的。
    自從我跟顧景舟離婚後,她的背後攻擊就直接演變成了正麵誣陷,是怕我真的搶走顧景舟嗎?
    “木向晚,你給蘇小姐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顧景舟卻把問題又拋給了我。
    我瞪著顧景舟,看著他悠閑自在的握著手機玩兒,心裏多少有些懊惱。
    “蘇小姐不知道現在手機上可以下載很多交友軟件嗎?”我麵帶喜色,認真的跟蘇可沁解釋這件事。
    “這男人就是我在陌陌上交的特殊朋友。”我瞄了顧景舟一眼,見顧景舟依舊自我的玩手機,繼續跟蘇可沁瞎掰。
    “特殊朋友?”
    “你?”蘇可沁捂著嘴巴假裝恍然大悟的樣子真是不討喜啊,要多假有多假。
    “是啊,提供特殊服務的特殊朋友,完事了給錢就行,如果以後再叫,還可以給你折扣價。”
    我一頓胡編亂造,見蘇可沁羞得捂住了臉蛋,又懟了一句。
    “蘇小姐如果有興趣,可以找我,我保證給你介紹一個物美價廉的好貨色。”
    “好貨色?”顧景舟聽不下去了。
    “景舟,你看看她,真是……”蘇可沁想說惡心極了,但又怕顧景舟誤會她聖母好妻子的角色,捂著臉貼在顧景舟身上,欲語還休。
    “我這解釋蘇小姐聽清楚了嗎?如果蘇小姐沒聽清楚,那我再給你解釋一遍。”我有點頭暈,不知是挨了蘇可沁一巴掌的緣故,還是沒有吃早飯的緣故,反正腦袋很不舒服。
    “我才不要聽你說那些惡心的事呢。”蘇可沁看起來很是不甘心。
    她原本想借著這視頻故意詆毀我,卻沒想到我會大言不慚直接說出她意料之外的話。
    “你選的好貨色跟你玩得很盡興嘍?”
    剛剛打發了蘇可沁,這顧景舟又開始審問我。
    還真是不讓我省心啊!
    “是啊,顧少也想試試嗎?”我一邊快速的嚼著麵包片,一邊挑釁的看著顧景舟。
    蘇可沁不認識他的背影,他不會連他自己的背影都不認識吧?